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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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琼心下一颤,心里飘来它的那句“一命还一命”,抖着指尖探去试试它的鼻息,清浅均匀的呼吸,气若游丝般,幸好没死,萧晚琼舒了口气。
也许是累的睡下了吧,再细看去,它雪白的右爪上那鲜红的血液还在不停的流淌着,不过比起在笼子那时伤口明显好了很多。
“银狐,醒醒。”她按按它柔白的雪肚。
没反应。
萧晚琼无奈的耸耸肩膀,下榻将地上的一滩血用布包了,仔细的用力摩擦几下,不留一丁点的痕迹。
又撕下一条绸缎,借着雨后明亮的月光给银狐把爪子包扎成个小球,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成果,钻进被子里,搂过银狐一同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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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水杏病了
次日鸡鸣之时,萧晚琼幽幽转醒,怀抱里既温暖又舒服,还有东西蹭着她敏感的下巴,好痒。
多久,没有做那个噩梦了,很久,没有睡的这么香甜了。
萧晚琼双手撑起疲惫的身子,绸缎薄被自然的滑落,露出银狐躬起的睡姿,它轻轻浅浅均匀的呼吸着,一霎间,似乎已认识千年。
一定是自己发高烧发成疯子了,人怎么可能与狐狸相识千年?萧晚琼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线。
甩甩不正常的脑袋,她探头看看它的伤口,幸而没有再溢出血色。
萧晚琼弯了弯唇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门口传来笃笃的叩击声,随之打开,水杏端着一盆清水轻手轻脚的走来,水盆摇摇晃晃不时的溅出几滴清澈的水滴。
走近时,萧晚琼吓了一跳,这水杏一晚上不见,清早竟然面色苍白,病若西施。
萧晚琼金黛一皱道:“水杏姐姐,你脸色真苍白,可是身体抱恙?”
她恍惚的将头一抬,左右微微摆了两下,示意自己无事,却在下一刻砰然倒地!
铜盆击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水洒了一地,半数落在水杏的身躯,浸湿了她绯色的花炮,和艳丽的粉色脸蛋上。
萧晚琼即刻掀被翻身下床,来不及穿上脚下的一双木屐,人就扑到了水杏的身侧。
使出最大力气把水杏扛起,就近将她放在自己的榻上,指尖不小心一碰她低垂的额头,便立刻烫的闪开。
水杏秀眉打了个结,痛苦的呻吟哼了一声,腰部不适的扭动,翻身趴着。
萧晚琼移步到她身旁,小心翼翼的掀起她的衣边,生怕会弄痛她。
腰臀一片红与其他地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赫然多了许多红色的印痕,没有清理干净的伤痕上,沁出一丝丝血迹,让人不禁心疼。
萧晚琼回忆了一下,昨晚头晕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听见纤尘发怒的声音,难道是自己出去生病了连累水杏姐姐受了家法的教训?
想起那日在门口管家说的事,莫名的凉气就会袭来,她不禁抖了抖消瘦的身子。
明明不是水杏的错,为什么要人家替自己受罪,眼里迷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轻轻抚摸一下水杏的后背,酸涩的愧疚滋味萦绕在心头,良久。
水杏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萧晚琼倏然回过神,没有在意自己的穿着,径自跑了出去。
第三十二章:敷药
朝阳在遥远的东方缓缓升起,向人间射出万丈金芒,素洁的宅院里,一丛丛生机勃勃的绿树红花争相斗艳,萧晚琼一袭水色白衣于风中盈盈舞动,美妙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竟像个误坠人间不染纤尘的仙子,在那儿无措的奔跑寻找着。
“小姐,天冷,您身子刚好,请穿衣。”老管家的声音突兀的响彻萧晚琼的身后,他手持一件粉色长袍,犹如一根笔直的柱子站在萧晚琼的身后,一脸老成的淡定。
萧晚琼惊得一跳,抚了抚心口,急急道:“我没事,你赶快请大夫,水杏生病了!”
“是,老奴这就去,请小姐先更衣。”他微垂着头,表示敬意,眸子依旧波澜不动,语调不急不缓。
萧晚琼看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禁有些动火,眼里蹭蹭的冒着怒火,气的一顿地,匆匆将双臂插进袖筒,拥着老管家去找大夫。
“你怎么这么大意?”纤尘衣着月白色华袍,手持一本干净崭新的《论语》踱步过来,给她整理了一下歪歪扭扭的粉袍。
清透锐利的墨色眸子,一下就能看进人的心底,纤尘缓缓开口打消她急躁的心思,“卯时,医馆不开门。”
瞬间,萧晚琼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蔫蔫的没了精神。
“不过,家里有金疮药。”他眼含戏谑,犹如一朵优雅洁白的海棠盛开,那是悄无声息的极致美丽,真正的不染尘埃。
两颗梨涡带着若有似无的诱惑,淡淡的旋开。
动作轻柔的沿着她清秀的鹅蛋粉颊向上,手指轻轻擦过发际,入鬓娥眉微蹙。
萧晚琼仰着头两眼直直的陷入他的一片温柔,直到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后,才在心里大呼丢脸。
纤尘转转手中的那根白毛,疑惑道:“你头上怎会有这个?”
萧晚琼脸即刻火烧样的红,嘴角抽搐一下,僵硬的回身,追上管家,“快带我去找金疮药!”
飞也似的逃了。
金芒洒落白玉指间的毛发,散开淡色的金黄光晕,温暖和煦,纤尘唇边勾起的笑很优雅,笑声如同一曲古音潺潺流淌。
那是害羞的表情吧,从来没有人对他毫不防备的坦露如此自然的真实。
心窝似乎暖融融的。
萧晚琼先是端水,敷药,一到辰时,又连忙跑到医馆找大夫,亲自煎药,喂药。
待到日坠西山之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软倒在藤椅上。
郁闷的分割,弄错了章节,全部退回去重新弄,好麻烦啊,接着郁闷
第三十三章:银狐病重
萧晚琼抬手擦擦额角细密的汗珠,眼神不自觉的再次飘去外间的床边,水杏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这才能放心的把她移回外间躺下。
适才还因自己连累她挨鞭子的事情,生气的跟纤尘大吵。
纤尘脸色阴郁,管家站在一边沉默,恭敬的垂头。
纤尘的声音不怒自威:“家法威严,你是小姐,除我无人管得,若不这样如何约束你?既知道犯错,便下不为例吧。”
萧晚琼伸伸粉舌,纵使心里忿忿然,却也无可奈何,撇撇嘴,心下道:小小年纪便跟我爹似的管束的,小老头。
一丛雪白从那丝被的一角悄然滑落,不染世之滓垢。
萧晚琼心里一阵微微抽搐,只顾着水杏的伤,竟忘记了它,说来还多亏了它,不然自己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的。
萧晚琼缓步走去,将它的尾巴轻轻放进被子里。
它睡的异常沉静,异常的安稳,安稳到让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涌起阵阵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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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骤然一紧,它好像一天都没醒,鼻息微弱的近似于无,萧晚琼当下慌乱起来,也不顾不得通报,径直抱起银狐,跑出大门直奔医馆。
气喘吁吁的穿过大街小巷,行人纷纷,推推搡搡,一步不停的赶去,到门口时,医馆就要关门了。
长髯大夫正在收拾自己的案几,萧晚琼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梗的难受,却一步上前,一把抓过大夫的手,强行按在银狐的爪子上,给它把脉。
大夫不屑的抽回手,淡淡道:“在下不给禽兽看病。”
萧晚琼气的气血上涌,正欲恶狠狠的反击,转念一想,冷静下来,深深呼吸几次,敛色恭敬道:“小生莽撞了,还望大夫见谅,毕竟救爱物之心,相信医德高尚的您可以体谅。”
长髯大夫捋捋长须,上下打量她,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和赞赏。
果然是个聪慧的孩子,忍得下,反应快,三言两语交代清楚来意,又让他无法拒绝。
想来正……,不如……这大夫点点头如赞许般看了看萧晚琼,当下心里便有了些许计较。
一拦长袍回坐檀椅,手指轻轻搭上银狐的爪子。
啧啧,真是越来越喜欢纤尘了,仙人一般啊说句题外话:咳咳,偶的白马王纸啊,你的白马那是抛锚了咩?
第三十四章:离思
他先是惊奇的仔细试探,俄而眉头越陷越深,打成一个结,萧晚琼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良久,长髯大夫缓缓道:“寸口沉大而滑,沉则为实,滑则为气,实气相搏,血气入于脏即死,入于腑即愈,此为卒厥。”
“那如何治得?”萧晚琼急道。
他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低叹一声:“老夫无能为力,卒厥一病若是人,当刺三阳五会用入体五分的药熨和药剂一起煎煮交替两胁下熨治。”
萧晚琼亮晶晶的眼睛期盼的等待他的方子,孰知,他话语一转又道:“但是,它是狐,穴位不清,老夫也无回天之术啊。”
“你!”她无言,脸色瞬间苍白了些许。
心里像被针一次次的扎下,如鲠在喉,却又无法,只得攥拳瞪着长髯大夫。
无奈之中,萧晚琼紧紧揪住他的袖边,如即将被溺毙的人抓住了岸边的一棵小草,黑眸蒙上一层如烟轻雾,宛若受了伤的无助小猫,略带乞求道:“大夫,你是洛阳名医,一定有方法的!你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不管多难我都会去做的!”
面对她焦灼无助的面庞,长髯大夫不禁有丝动容,立在门框旁,负手仰天,琢磨了一会儿,道:“见你如此有情有义,有个方子未尝不可,只是要得到太难,劝你还是放弃罢。”
“不要!你告诉我,我自己定夺。”
见他沉吟着并不搭理,遂又哀求道:“世人皆云医者父母心,求你告诉我。”
他低头叹气,眸光沿着窗棂透出去,仰望着那轮弯月,无可奈何道:“传说有名离思的药花,据传世间仅剩两朵,一朵生在悬崖峭壁,一朵在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百药谷谷主中,这花一枝藏在极寒的天山,一朵隐于极热的百药谷,天山至阴,谷中至阳,阴阳调和方能见效,而这狐恐怕活不了一个月啊,不过,若是有一枝到手服下,便可一季无事。你,自己好好斟酌吧。”
长髯大夫拍拍她的肩膀,摇头提起药箱。
它,不会死的,它不是普通的狐狸,它是九尾狐,它会讲人话的!她亲眼看见的!
手指紧紧纂起,尖利的指尖狠狠的刺进自己柔嫩的手掌,换得仅有的几丝清醒,无论如何,她欠了它的,她要还,再也不要无力的眼睁睁看着为自己好的事物消失,就像她的家人一样。再也不要那么柔弱,再也不要!
霎时,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火焰,这次一定从阎王手里抢会来!萧晚琼定定的注视着无力伏在案几上的的银狐,自语道:“银狐,你等着,我定要挽回你的生命!”
语毕,一个跨步抱起银狐往府邸飞奔而去。
第三十五章:启程
“小姐,你去哪?”水杏愁容满面的看着萧晚琼。
无奈她病还未痊愈,力气也使不上,浑身虚的发软。
可是小姐又跟疯了一般的执意要走,一点也劝不听不进去。
水杏低叹一气,软语道:“小姐,你总要给少爷个交代吧?不然我们会多担心你。”
萧晚琼只得道:“你放心我一定等纤尘回来告诉他原由,你病未好,还是去床上歇息去吧。”所幸收拾好东西以后,没有多等,纤尘就回来了。
萧晚琼一五一十的全部讲给纤尘听。
纤尘一直阴沉着脸色,耸着秀眉,皱的像座小山。
室内的温度一点点慢慢低下去,压抑的人难以呼吸。
萧晚琼原地站住,倔强着。
良久,纤尘缓缓吐了口气,玉指抚上额角,闭眸淡淡开口道:“你执意要去,谁也拦不住。不过要让阿微一路随行。”
阿微是自幼被训练出来的世间高手,有阿微在才能让他放心。
时间紧迫,纵使萧晚琼不愿麻烦别人,但细想之下还是如此更周全一些,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一匹毛似雪的白马,正在府邸门口打着响鼻,萧晚琼摸摸它的头,从管家的手中接过缰绳。
“小姐,此行艰险注意安全,这千里驹名唤思尘,脾性温和易驾驭是少爷特意选给你的。这包袱里有金疮药,几件衣物,干粮,水,还有银票,以备万一。”管家慈和的笑着拱手叮嘱她,说思尘的时候还别有深意的多看了她两眼。
银狐趴在萧晚琼背上安静的沉睡,一旁的阿微衣着深紫色松花束腰袍,腰侧一柄长剑,目似点漆,薄唇紧抿,冷若冰霜,英气无比。
白衣环身,谪若仙子的纤尘沉默的走来,拉过她的腰侧系的带子上,将自己从不离手的扇子上取下尾端通透碧绿的扇坠,挂起,牢牢的。
“你若是掉了包裹,可用这个扇坠到各地的墨氏钱庄随意取钱。”纤尘垂眉低哑道。
素手一落,转身便走。
萧晚琼目送他离开,翻身上马,阿微也紧跟着上马。
长鞭一策,白马冲出府,撒欢的奔到前面,片刻,远远的传来嘹亮一嗓:“纤尘,管家爷爷,你们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萧晚琼夹紧马背听着耳边风飒飒的声响,虽是暮春时节,凉风刮过面庞还带着一丝痛感,她鼻尖有点红,抬手擦擦眼睛,她才没有哭,一定是被风吹进了细小的沙粒。
阿微驾着栗色的快马紧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