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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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希双臂环肩,唇角上扬,“这可是烈酒,你甚少喝这么烈的花雕,今天怎么有这个兴致了?”
萧未染呵呵的笑,将酒杯凑到下唇,手一倾,那烈酒尽数倒进了她的口中。
右手放下杯子,左手又提起酒壶里的花雕,萧未染又倒,专注的看着那甘香醇厚的酒在半空划出一道,悠悠的回:“不然,王爷以为我千杯不倒的本事是从何而来?”她嘻嘻的笑,又举杯道:“这一杯,我祝咱们王爷能如愿摘得那皇宫深院大内护卫重重保护着的那方玉玺。”
又是一口闷,上官希上前抢过她的酒杯,有些不耐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萧未染抬头仰视,朦胧的眼里勾勒出的轮廓虽模糊却愈发的似天神俊美,萧未染偏偏着头看着他痴痴的笑起来,“王爷,你好无情呐。”她一顿,又道:“方才还敬你的知情知趣儿,怜惜美人儿,怎么,天下美人儿还不一般相待?有的疼着捧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里怕摔了,有的就自生自灭随她去,现在连口酒都舍不得给了。”
“说吧,你究竟有什么事儿要难为她?”
“哈哈,我难为她?你不知道她的本事!我难为她,什么都是我的错……”萧未染嗓子一哽,抬起下巴,莹白如玉的脸上唰的滑下两道泪痕,说着她便缓缓的摇着脑袋往桌上倒去。
上官希将酒杯放下,“我说过,只要你不过分,我可以容你,那是当时我们就说好了,让你放心去做,前面的事有我给你挡着;但是,她和你复仇有什么关系?你何必将她牵连进来,这次,你是真的过分了。”
萧未染安静的倒着桌子上,微微阖了眼,枕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搭在那只胳膊上侧耳听着。
“她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吞了毒,若不是我知晓她有解药,她若是有个闪失……”上官希抿唇,垂下的手紧紧的攥起,额间隐隐有青筋正在突突的跳动着。
正软软飞伏在桌子上的萧未染轻轻的嗤的一笑,微醺的眼眸尽是水光,她勾了唇角,亦笑亦嗔道:“王爷,我这么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来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冷情冷性的对我呢?这真是让我很受伤啊。”
“是么?”上官希眉一挑,薄唇上扬,轻哼,“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不是比海还深么。”
“可我不是对你很坦诚吗?”萧未染直起了身子,缓缓的站起,莲步轻移,走到他面前,胳膊轻抬,柔荑落在他脸侧,唇间喷着甘醇的酒香气息,如同妖冶的曼珠沙华,且妖且媚,她一字一顿道:“我来让你爱上我。”
上官希面色渐渐冷下来,一双眸子幽深冷静的看着她。
萧未染放下手滑到自己的领口,妩媚的秋水双瞳深深的凝望着他,唇畔弯出勾人的线条,扣子缓缓的解开,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脖颈。
上官希眼底漫上寒气,语气又冷又僵,“穿上。”
“你怕了?”她笑,衣服一点点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滑落,一件又一件,如花朵般一瓣瓣的落地,上官希的脸色越来越寒,“你这是在自轻自贱。”
“呵呵,你不早就知道了。”她的手轻柔的搭上上官希的肩,上官希一闪身,却不料她的身体正巧扑落在他身上,一股女人特有的芳香扑鼻,温热的身子便软软的靠来,上官希冷冷的笑,浑身散发出让人疯狂迷恋的妖冶,指尖一挑,勾起萧晚落的下巴,轻声吐出两个字眼——“疯子。”
萧未染闭眸,笑的酸涩。
是啊!疯子,她承认。自见到他第一眼,她就疯了,疯狂的迷上他,又疯狂的爱上,直到人和心都输的干干净净,她的心,他不屑,连她的人,他也同样不屑。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别掩饰了,男人,有几个不喜欢软玉温香,温柔缱绻呢?”萧未染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
上官希睥睨她一眼,嗤笑,“萧未染,你真的觉得你的美人计和苦肉计会对我有用?男人是爱美人儿,但那若是心如蛇蝎的美人儿,还是当心点的好。于我而言,即便你绝色貌美,倾国倾城,只因我心里有她,你便谁都不是。”
“为什么!我究竟哪里比她差!”萧未染像只被踩到尾巴跳起来的猫,双手紧紧揪住上官希的衣领,双目发红的质问。
“如果不是为了玉玺,你觉得我会答应跟你合作,纵容你如此胡作非为,去伤她一分?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若伤她分毫,我便助你下地狱!你最好看清现实好自为之!”这一次,上官希毫不客气捏着她的下巴道。
“所以说,无论我做什么,怎么做,都只能是个输字?”萧未染难堪的笑笑,唇畔的笑意愈发扩大,带着凉凉的哀伤。
142我必让她血债血偿
到底,她还是输了你么,输的这么彻底,输到连人格尊严都彻底赔进去,为什么!她的爱不比萧晚琼少!她的努力她的付出,哪一点不值得公平对待?
这世人都瞎了眼么!她萧晚琼到底有什么好的!容颜不算绝色,心思亦不剔透,又傻又笨还自作多情,凭什么得到这么多的眷顾!上官纤尘宠着她,上官希爱着她,她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真是让人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她。
天气寒冷,萧未染裸@@露的肌肤上不禁泛起一层战栗的小颗粒,她暗自咬牙,将身上脱得只剩下一件绣着盛开的大牡丹花纹肚兜,柔白馨香的身躯八爪鱼一般攀上上官希,上官希皱眉,“我都说过了,美人计对我没用,你不想让我把你扔到地上去吧。”
萧未染脸上重新浮上妩媚的笑,一边用右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又对准他脖子有意的轻轻吹拂,左手不安分的滑到他的衣襟间,食指勾住扣子,缓缓道:“是吗?那我来听听你的心跳有没有出卖你,你若真是君子之心,不为所动,那我就退出,还你和她郎情妾意,可你若对我动了一点儿心,那我就留在九王府,将那公主头衔还给萧晚琼,也把她母妃还她,去求皇上给你我赐婚,怎么样?”
说着,萧未染的手已经摸索着滑进了上官希的中衣,打着圈圈一路向下。
上官希冷笑,“你以为,你把公主头衔还她,你把她母妃还她,这种事,对我很有诱惑力?她本来就不爱这些虚名,厌恶被这些名利所束缚,你不还她,她才自由呢,还有你可知,亲情是什么,血缘是什么,你认为她需要公主的身份才能得到她母妃的关爱?萧未染,其实你才糊涂,我不爱你,你是知道的。而且我们的计划一直很完美,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破坏掉,穿上你的衣服,做你该做的事情,我当这次事情没有发生过。”
萧未染的手划过他的小腹,一下子握住了他的。
居然,是软的……
萧未染心里瞬间被冷水湿透一般,原来自己的容色这么没有吸引力,原来他是真的不爱她,不要她。
嘴角自嘲的微微勾起,而下一秒,她就被上官希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萧未染颤动着双肩,柔弱似雨打的芭蕉在这冰冷的天里,冷冷颤栗。
耳边传来上官希不带丝毫感情的警告,他道:“你夺了她的荣华富贵公主头衔这些身外物,都没问题,但是,你若再敢挑拨她和她母亲的关系,或者有意无意的透漏我们的计划,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饶过你了,你心思玲珑,该怎么做,我想你是知道的。”
上官希低头看看脚边她剥落一地的华服,捡了件外衫,给她扔到身上,“现在天这么冷,还是注意着点好,把你的心思用到该改用的地方才对。”
萧未染杏眸泛起浓浓的水雾,她拉过他扔下来的衣服盖住身子,颤抖着低低的哭泣。
这是多大的耻辱,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她爱的疯狂也输的疯狂……
萧未染躺倒在地上,仰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角处两道泪痕再也无可遏制的狂泻而下,带着她对命运的控诉,喃喃自语,“为什么!上天,你竟如此不公……”
上官希站在原地睥睨了她一眼,随即转身,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道:“其实你的美人计也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只是你用错了人。”
他的意思是……让她去……
他居然这样想!他怎么能这么无情!怎么能这么冷血!
萧未染的心这次寒的彻彻底底,她最骄傲的自尊,就这么被他无情的践踏,活该她自作多情,活该她飞蛾扑火,是不是?她对他好,她就这么不值钱?她就这么贱?
萧未染仰躺在地上,双臂环抱住自己,一动不动,心里好似全部被掏空,空洞洞的,有呼啸刮过的冷风,挟了雨雪袭来一般,她只觉得好冷好冷,身体不住的瑟瑟抖着,这个世界,对她只剩下了冷,她只能感受到冷。
门口嘎吱的响了两声,上官希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还传来他严厉的声音,“她累了,要好好休息,除非她自己出来,否则你们都不准进去打扰她,有违者,家法伺候。”
萧未染定定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恍然闪过萧晚琼走时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她唇畔勾出一道阴狠至极的弧线,恶狠狠的眦目,“夺她荣华富贵算什么,我必定让她血债血偿,以祭我萧家满门!”
翌日,便是大好的黄道吉日。
虽然大风有些肃杀,但阳光却温热。
皇上早就等不及,换好了衮服在养心殿走来走去,又总派身边的太监去催,虽然钦天监早早的派了人分两拨去请萧未染和瑾贵妃娘娘赴宫接受封妃和封公主的仪式。
原本底下反对的人亦不敢做声,看着皇上如此焦急的心,若是自己反对,恐怕不止脑袋上的那顶不保,连脖子以上的都得小心了。
不少人都只敢在心里小声的叹息,皇上如此痴情,真是不知是好是坏,若这瑾贵妃不是当年那祸水多好。
皇上的后宫本就不充裕,皇嗣更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夭折的,剩下的只有四位,一位太子,虽忠厚却也固执,况且皇后现下又被废黜,但家中势力极大,不知有无复位之可能。
一位四皇子,倒是样样都把别的皇子比了下去,只是他母妃已经仙逝了,这么多年也看不出他想即位的样子。
还有位九皇子,更是个玩心重的,甚至年小的时候就敢一人偷偷跑去山林中,差点被野兽吃掉,幸而是个命大的,有黄天保佑着,但母妃也甍了。
143 荣宠回宫
最后是十一皇子,其生母出身宫女,因她长相与瑾贵妃有三五分相似之处,得了皇上的宠爱封为菀嫔一时风光无两,只可惜后来碰碎了瑾贵妃还在时喜爱的一件瓷器,皇上也不管她已经受孕就将其罢为答应打入冷宫,十一皇子便是出生于冷宫,一直不受宠爱被禁足于冷宫之中,小时候玩心重,总想爬出宫墙玩儿,不料有一日从墙上摔下来,竟是连个理会的人都没有,最后右脚落下病根,瘸了,可见是个福薄的。
其余的嫔妃,贵人不是孕过皇嗣半路夭折就是不曾受孕,压根未曾沾过皇恩雨露。
看来这次的瑾贵妃,怕是又要独宠于后宫了。
此时离册封的吉时还有一个时辰,早早得了消息的老百姓,纷纷打扮整洁约上邻居一起出门到瑾贵妃娘娘回宫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着,不少有些年纪的妇人,一边面带喜色的说笑着一边焦急的停探头,长安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潮水一般涌来涌去,致使原本宽阔的长街变的拥挤起来,士兵们竖了眉头横着长矛拦着推来桑去的人们,维护好秩序。
忽听前方人群一阵高呼“娘娘千岁”这边的人更加迫不及待的探头看去,只见众多骑兵步兵众星拱月般的护送着一辆四角用金子雕刻的小兽镶嵌的翟车缓缓而来,想必这白红锦帷,轮画朱牙,侧插翟羽,朱丝络网的黄色翟车里,载的就是即将正式诰封的瑾贵妃了罢。
翟车缓缓驶过长安大街,约摸行走了一刻,终于来到宫门前,此时宫门早就为她大敞开来,翟车可以直接驶入宫内,而侍卫们则留守在宫门口。
翟车一直行至养心殿门前才停下,本来瑾贵妃是不想让宫人扶的,只是头顶压人的凤冠和一身沉重的霞帔繁琐的不得不让人帮忙,垂眸看宫人侍卫婢女恭敬的跪了一地,抬头望见熟悉的红色鎏金大门,不禁思绪飘飞,想起被专宠的那些年也曾在养心殿侍寝到天明,也难怪朝中有大臣看不惯,一个劲儿的卯足了弹劾,她何尝不想离开这一道又一道严禁的宫门,想了一出又一出的法子,最后甚至不惜作出假死继而被烧为灰飞之态以求逃脱,只是他不信罢了,最终的最终为了做个了结,她还是回来了,或许这便是命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她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直到身旁随侍的太监小声提醒,瑾贵妃才敛了敛衣袍面带微笑的往里走,太监尖着嗓子在书房外一通报,皇上就急急的迎了出来,见那人疏了个高鬟望仙髻,眉不画而含翠,唇不点而含朱,杏眸沉淀了岁月的温婉,微微上扬的远山眉还是带了些桀骜的英气,一身华贵的绣金边大红色深衣外罩蹙金绣云霞翟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