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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CSI犯罪现场LV-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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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雷本想报以微笑,可他竟笑不出来。
  回到公寓之后,谢雷又接到了那个恐吓电话。佟阵把电话抢过去的时候,对方就挂掉了。
  “这个蠢货。”佟阵在睡前拥着谢雷说,“看来他们是真的害怕了。”
  ……
  谢雷睡了之后,他在梦中又回去了和迪瑟尔同住的公寓。
  迪瑟尔在起居室的暗处站着,月光从窗子照进来,把他照的很清楚,可是谢雷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不说话,当谢雷认真地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也一动不动。
  “迪瑟尔,今晚又有一个人遇难了。”谢雷轻轻地说,“真相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谢雷忽然坠进了另一个梦里。
  ……
  十一点十八分。
  他掐灭了香烟。
  看来,那个叫谢雷的家伙真的不来了。
  他不能再等了。顶着风走回俱乐部需要五分钟。他还得在下一场演出场补一补唇膏。
  把那张乱画过的餐巾纸装进仿豹皮大衣口袋里,他从侧门走了出去。
  并不是他想走这条小巷。
  酒鬼、吸毒者、无家可归的人,为了躲避警察才出没在这迷宫曲径。
  不过今天晚上他也不想碰到警察。
  以他现在这一身的戏装,曾不止一次地被警察盘问。他们很自然地认为,任何一个头戴金黄色假发、身穿长裙的男人,都是男妓。
  此外,他一直坚持不懈地追查杰瑞。杰弗里的死因,为杰瑞的死呐喊呜冤,这让他在警察局里没能交上几个肯帮助他的朋友。
  巷子里非常黑,让人毛骨悚然。
  两边的建筑物仿佛制造出一条可怕的水泥通道。只有一些做不正当买卖的店铺后面,闪烁着微弱的灯光,断断续续打破浓重的黑暗。
  巷子两边放着的每一个空箱子、每一截破管道都有可能藏着一个歹徒或者流浪汉什么的。
  似乎是他心里的恐惧招来了魔鬼一样,三十英尺开外的一个垃圾箱后面突然闪出一个人影。烟蒂闪着红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吓得打了个踉跄,脚在有车辙的湿路面上滑了一下,连忙扶住一幢房子的墙壁。他手上戴的一个假指甲掉了,气得他悄悄地骂了一句。没有时间重新安指甲了,下一场演出只能戴手套。该死的那个叫谢雷的家伙,都是他害的!
  他把手伸到外套口袋里,找到喷射辣椒水用以防身的‘水枪’。快步走着,尽量把身体贴在小巷那边。离俱乐部还有两个街区。
  他屏着呼吸,一步一步地走着。他身体很好,穿高跟鞋走路比大多数女人还利索。但是现在他不想全速奔跑。
  他感觉到有人有盯着他。天哪!他可不愿意穿这样一身女人的衣服死去。他仿佛看见犯罪现场那档子节目拍摄的照片正在人们手里传来传去,警察们都在掩嘴窃笑。嘲笑他是个‘异性装扮癖者。’
  不,以后他要找家文身店,在身上文上这样一行字:我不是异性装扮癖者。
  快到巷子尽头了。
  人行道上空无一人。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他什么也没有想。突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觉得浑身一冷,可怕的预感闪过心头——今晚我死定了。
  微弱的灯光下,他看见那个男人头戴一顶只露眼睛和嘴巴的滑雪帽。手里拎着一根铁棍。……
  他慢慢地转过身,想顺原路走回去。可是已经回不去了。另外一个蒙面人挡住他的去路。
  那两个家伙浑身散发着邪气,从两边包抄过来,步步紧逼。
  恐惧像一道闪电,向他猛击过来。他尖叫着,从口袋里掏出‘水枪’,摸索着扣板机。可是手持铁棍的家伙已经猛扑过来。他的胳膊被一棍子打断,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水枪’跌在地上,装着药水的玻璃瓶打得粉碎。
  他想跑,铁棍又横扫过来,打中他的膝盖。骨头像玻璃一样裂成碎片。
  他想喊救命,嘴巴又挨了一下,牙齿飞了出去。
  他想……眼前一黑,他失去了所有知觉。
  我可不想穿着女人的衣服去死。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我是菲尔。肯尼迪。也许世人永远都会以为我是一个'异性装扮癖者'了。
  ……
  谢雷从梦中醒过来时,出了一身冷汗。他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和嘴巴,都是完好无损的。
  佟阵的胳膊正压在他的胸上,他将那条胳膊向下推到他的肚子上,好让他能喘过气来。佟阵翻了下身,然后他醒了,又翻身过来抱住谢雷,温暖的身体贴在一起,
  “今天要去查查盖尼尔。奥希金斯和他的那个搭档文森特,看看他们有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谢雷一边思索一边说。
  “什么?”佟阵迷迷糊糊地似乎没听明白。
  “菲尔。肯尼迪遇害的现场。看看那两个家伙昨晚在干什么?”
  “他们是警察,懂得制造不在场的人证和物证。”佟阵说。
  “谁帮他们做人证,就证明是和他们一路货色了。”谢雷说。
  ……
  第二天的调查果然如佟阵所说,盖尼尔。奥希金斯和文森特都声称昨天的那个时间,他们在盖尼尔家打台球,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一个警察和他们在一起,能为他们作证。
  “这个警察——卢比。佛罗伦斯是什么人,他声称昨晚和盖尼尔和文森特在一起打了台球?”谢雷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些恼怒。他在心中暗自感叹,还要牵涉到多少警察才算完呢?难道这个队伍里真的有这么多不清不白的混蛋吗?
  “卢比。佛罗伦斯?”佟阵轻轻一笑,“这个卢比恰好也是负责杰瑞。杰弗里那件案子的侦探。”
  “看来是相互勾结。”谢雷说。
  “卢比和文森特以及盖尼尔的关系似乎很不错。”佟阵回想着什么,“要是那两个家伙说他们那时在月亮上,卢比也会发誓说和他们在一起。卢比是个胆小鬼,办案只求不犯错误,根本不考虑去找到什么真相。如果他敢给他们做伪证,也许是有什么把柄握在他们手里。”
  “不管怎么说‘菲尔。肯尼迪袭击案’现在已经由你负责了。就算他们不让查‘杰瑞。杰弗里’的案子。查菲尔的案子也是一样的效果。现在我们可以放开手脚狠狠地调查一番了。”
  佟阵沉思地望着谢雷:“Catherine Willows(C姐)没有安排你负责菲尔的案子。她把这个案子交给了Greg Sanders(小G)。她说她还等着你调查那个婴儿吐血的案子。”
  谢雷打断佟阵:“你知道,谁也别想让我对这个案子置身世外。再说菲尔。肯尼迪醒来之后只想跟我谈呢?”想了想,谢雷又说,“也许我应该去会会那个卢比,看看他为什么要给那两个家伙做伪证。”

  杰瑞。杰弗里凶杀案(四)

  卢比。佛罗伦斯,原来就是和谢雷一起办'画廊凶杀案'的那个警探。
  人人都叫他‘绵羊卢比’。
  谢雷一开始也跟着众人这样称呼。竟连他的全名也忘记寻问。
  谢雷实在无法想像‘绵羊卢比’那种得过且过的性格,能成为什么罪恶的源头。但他却是很有可能随风倒——在发现警察犯罪时,为了不惹麻烦,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
  因为昨夜梦到了迪瑟尔,谢雷在早上的时候忽然改变主意,他决定去交警那里把那辆破破烂烂的萨杜恩牌汽车领回来。
  交了令人心疼的罚款之后,交警强调让谢雷尽快把两个后车窗的玻璃安上。不然下一次抓到他,就要罚他这一次的两倍。
  “伙计,你已经老的只会给我添麻烦了。”谢雷驾着这辆破车上路的时候,喃喃地对着汽车的倒视镜说。“如果今天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的话,我就去给你安上一对新玻璃。”
  汽车的外面发出一阵刺耳的轮胎磨擦声音,仿佛是抗议谢雷。
  谢雷想了想说:“看来也不能全怪你。迪瑟尔活着的时候,你还真没这么狼狈过。好吧,做完今天的事,就把你送进修车厂。”
  ……
  卢比。佛罗伦斯今天请了病假。
  谢雷觉得时间紧迫,他不能等待。到医院看望了一下仍然昏迷的菲尔。肯尼迪,他从那里直接开着他那辆破烂汽车去了卢比。佛罗伦斯的家。
  在警局里很容易的就打听到卢比。佛罗伦斯的家庭地址。
  卢比。佛罗伦斯的家住在一个叫做‘热带雨林乐园’的郊区,谢雷把车子驶进卢比。佛罗伦斯家门前的停车道。熄了火后坐在车里打量了一会儿卢比那幢漂亮的房子。
  谢雷纳闷,卢比。佛罗伦斯怎么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的。论级别和工龄,他的收入不错。但是,还不足以买得起这样一幢漂亮的房子。谢雷在警局还打听到,卢比有个儿子在上私立学校,学费非常的贵。
  也许他的妻子赚的钱很多?
  在警局里打听卢比的地址的时候,有人对谢雷说过,卢比是那种靠女人养活的男人。
  谢雷走到前门,按了下门铃。然后用手指堵在‘猫儿眼’上。
  卢比来应门,因为看不到外面是什么人,他只好寻问。“谁啊?”他的声音颤颤巍巍,就好像是'国内收入调查署'的人在外面提着锁链等着抓他似的。
  想到这个家伙丝毫不值得尊重,谢雷便大声说:“反腐败调查组的。现在是下午五点,你还来得及把贪污的钱交出来。卢比。”
  卢比。佛罗伦斯猛地打开门,“谢雷!真该死!”他怒气冲冲地看着谢雷。然后又朝左邻右舍瞥了一眼,“你怎么胡说八道的呢?什么反腐败?能不能管住你那张嘴不要瞎开玩笑。我还要在这里居家过日子呢?”
  “你确定你的邻居们认识你吗?”谢雷说,“好了,好了,我何必让你在陌生人在前下不了台呢?”
  谢雷说着主动地推开卢比。佛罗伦斯的胳膊走进了门厅。房子里面非常地缺乏色彩,瓷砖与墙壁都没有什么颜色。同样单调的没有色彩的木楼梯通向二楼。
  “你知道吗?楼梯不应该正对房门。”谢雷说,“按照中国人的说法,你的风水都被破坏了。所有好运气都从大门跑了。”
  卢比。佛罗伦斯感觉得出谢雷今天一反常态地变得非常尖刻。他喃喃地说:“我今天病了。”
  “是啊。好运气都跑了,你怎么能不生病呢?李小龙就是因为风水不好才早早死了。你真的应该去买一本中国人对房子的风水的研究这样的书来看。”谢雷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卢比。佛罗伦斯。他的头发篷乱,皮肤灰白,眼睛通红,眼袋松驰,看起来情况真的是很不好。“你现在和盖尼尔。奥希金斯、文森特那种人混在一起,也是因为风水不好。难道你不觉得你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很奇怪吗?”
  卢比。佛罗伦斯有些恼火了,必竟谢雷在他的印象之中,一直是个比较孱弱温和的小不点。忽然变得像一头刺猬一样,让他着实有些不安和抵触:“我和谁交朋友,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可是当他们把一个人打的昏迷不醒。而你又出来给他们作证,说你一直在和他们打台球什么的,就和我有关系了。”
  “他们不可能打任何人。”卢比。佛罗伦斯说,眼睛却没有望着谢雷,而是望着别的什么地方,“我们的确一起在盖尼尔家。”
  “呃……”谢雷望着卢比。佛罗伦斯说,“问你不如问你的太太更管用些。她大概会如实告诉我,你那天是不是真的出去打什么台球了?”
  “我太太现在不在家。”
  “她迟早会回家。”谢雷说的很无赖。反正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不值得尊重的人。谢雷说话时一直想站到卢比的正对面,但卢比总是设法绕到一边去。他穿着一件很旧的棕色的灯笼裤,一件不合身的灰色运动衫。袖子都已经缩的很短很短。以他住的房子来看,他不应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可见他不过就是那种在家里随随便便地穿件衣服也穿不好的人。
  谢雷脑子中又想了佟阵。佟阵既使在家里随便穿一件破烂的家居服,也会看起来好像是价值连城的好衣服似的。人的差别真有这么巨大么?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卢比质疑道。
  “关于‘菲尔。肯尼迪人身袭击案’,我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的助手。和他一起办这个案子。”谢雷故意不提佟阵的名字,“被打的这个人本来就是约好和我见面的。关于杰瑞。杰弗里被打死的那个案子,他有许多有趣的事情要和我讲。可是,现在你知道了。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封住他嘴。这样一来,我越发想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了。卢比,你大概认为我是一个新人,没有什么能力惩治你们。或者可能你还记得迪瑟尔。霍伦,他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虽然他吊死了,可是依然还是有人来调查杰瑞的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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