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春春有点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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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优美动作,屁股在原地扭了扭,身子晃了几下,但咱的两只脚就象落地生根硬是没动。就凭我脚落地时那稳定的程度,在体育场上少说也能拿到十分的好成绩。动作虽然优美,姿势虽然好看,但我的自行车这下可就惨了,它歪倒在我的两脚之间前轮朝上,后瓦盖朝地轮子还在不停地转着。
当我拎起自行车时,那个小mm就象傻了一样停在旁边看着我。她可真漂亮,说不定是那个杂志封面的形象大使,凸的地方凸的出奇,该细的地方细如杨柳。穿着*柔软的沙料黑上衣,肥大的裤子把那双可爱的小脚都盖住了,屁股却鼓鼓地凸现在外边。她有些神色慌张的象一只受伤的小兔子,两条修长的腿叉在车子的横梁上,红着脸挥着一只手说,“对不起,我的车闸突然失灵了。”
见到她的这种表情,我本来有些火冒三丈,现在就象天上突然降下的甘露,把脑海中的火苗“扑扑”两下给就淹灭了。在这张漂亮的脸蛋面前任何男人都发不起火来。我只好低头心痛地去扶起车子,头不抬眼不睁地摆了摆手让她马上在我面前消失,想起舅舅的心肝宝贝现在变成了麻花形,我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改变了主意。我现在只有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她却不知趣地一个劲站在那里磨叽说,“现在把你的车子撞坏了,我看还是推到修理部吧!”
在我前面的姜佑博听到身后“咔嚓”一声,老远看我那副低头耷脑的狼狈样,把车子在路上转了个小圈返了回来。还没等我和女孩子再搭言,他却惊喜地说,“姚文若,怎么这么巧你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也抓不到你的影子,你现在在哪所学校上学?”我看了两人一眼不解地问:“你们认识。”
姜佑博简直忘了我的存在,和那个叫什么文若的女孩子聊个不停。要不是那个女孩子提醒地指着我的车子说,“我把人家的车子撞坏了,解决完这件事我们再聊。”我敢肯定这个女孩子让他把这个世界的存在都忘了。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呀!在女孩子的指点下他才回过神来得意地对我说,“她以前是我的同学,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上了,车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先走吧!要是撞坏了你就骑我的车子好了。”他比我还慷慨大方,说完就再没有理我这个茬,而是和那个女孩子聊的天昏地暗。
我只好自认倒霉推起车子心中暗暗地骂道:有色无友的笨驴!但车子现在根本就不听我使唤,前轮走正道而后轮却扭扭歪歪地画龙。我向前望着远去的队伍懊恼地想,怕是追不上了,都是都怡慧这两个臭丫头咒的,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等我回去非得找她们两人算账不可。后轮拧曲的样子转到起来就象醉汉失去了脚跟。现在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美女加好友等于自己受苦。要说修自行车自己当然不是个好把式,如果父亲在身边也许三加五除二也就摆平了。因为在我上初中时,每天早晨都被父亲修自行车的声音吵醒。当时我还赌气说,“一个破自行车自己老是鼓捣个啥劲,扔到修理部就完了呗!”爸爸却笑着说,“求人不如求己,多会一手活到时车子坏在半路上也不用担心。”当时我还气得在心里嘀咕,还不是抠门舍不得哪两钱找借口。如今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才明白爸爸说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的,我只好焦急地找修理部。在这个繁华的闹市中,上哪去找呀!现在自行车都面临着将要绝迹的危险,修自行车的人也快失传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推到偏点的街道才能找到修自行车的人,为了不让人碍眼,我只好把车推到一个行人稀少的旮旯,将车子放倒一脚踩起凸起的轮子,撅着屁股伸出双手向上用力拉凹进去的部位。离学校这么远总不能推回去吧!我在那里手蹬脚刨又拧屁股又伸腰忙了半天时间,那姿势跟狗熊表演差不多。许多过路的人都朝我笑,认为我的滑稽动作足可以登上“春节联欢晚会”和赵本山大师较量个高低了。我蹲在那里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根本就不想理这些人,他们太庸俗,这有什么好笑的,大概平日里紧张的生活使他们更希望看到别人出洋相而开心,拿我找个乐的。
我把后轮较正好后把车子扶了起来,瓦盖还不太尽人意,我二话没说看准方位“咣”地狠狠来了一脚,要是小气舅舅在身边还不心痛的他青筋暴起。我试了试,总算能勉勉强强的对付走了。我用力蹬了两步,链子的瓦盖还是“哗啦”着说话。好似说,咋样,这个笨蛋让咱们给耍了。我骑着这个别扭就甭提了,坐在自行车上我凭着感觉,抬起右脚照着瓦盖又狠狠地来了一下。“啪”的一声,我试着又蹬了几步,车子这回老实了,不再有声音。可骑起来就好象在蹬一个非常笨重的倒骑驴差不多。为了能用上劲让车子正常行走,我不得不把屁股撅起来全身用力,才能让它在正常的轨道上运行。我是手脚并用使出浑身的力气憋得脸红脖子粗,但车子还是在路上醉熏熏地逛荡,只好当乐子骑了。
瘸腿驴是很难掌握平衡的,我感到自己仿佛象失控的汽车在路上画龙般地向前行进。接近中午的娇阳让我的头上不停地渗出汗来,后背也湿了一大块,汗臭味伴着小风得意地钻进我的鼻孔里。路两边的风景树上的绿叶在微风中洋洋得意的摆动着,好象在嘲笑我的可笑骑法。我现在是小毛驴拉车——没多少长劲。两腿在运动中很快就酸软无力了。尽管我在体育方面也算是个业余爱好者,但出苦力我可是不在行的。
我两脚不时的蹬空,使人骑在车上难受巴叽的,无奈我只好跳下自行车用手推着向学校赶去,脚踩着车子的影子,头向两边的高楼观望着,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不妨观看一下城市的面貌。以前我都是坐车到市内办事,今天难得走一回,虽然不是发自内心的,可也只得利用这个烦心的机会,了解一下市内的午景和热闹往来的人群。“吱啦……吱啦……”后轱辘和链条发出不太优美的声音,就象耗子被打时发出的尖叫。搅得我这心里有心烦意乱,身边的人流不时朝我的车上瞟一眼,然后急急匆匆的赶过去。我这时才正真感受到市里下班时间,马路上的人群就象蚂蚁出洞黑压压一片向四处涌去。
“哄——”站点旁的人们象抢购廉价物品或摸奖似的车窜西跳,在汽车门前挤成了一锅粥。“排好队上。”司机大哥可能早晨刚刚和老婆吵了架,没好气的喊道:“不准从后边上车,上不来的等下一辆,把门口的卡递上来刷一下。”人们伸着双手仿佛在河里拼命的挣扎,寻找救命的稻草。
“哗啦……啦……”路旁的门市房前的几个人,根本就不被这喧闹的吵杂声所困扰,一个个都很有定力地用心打着麻将。旁边还有几个老年人专注地玩着扑克。有一家经销店的女老板懒洋洋地坐在门前看两个小狗在往台阶上爬,这两个小狗不大,样子却十分可爱,胖乎乎的在那里向上一窜一窜的也无法跳上台阶。最后一个小狗可能失去了信心,晃动着尾巴向路上走去。这时那位女老板的样子不在悠闲了,而是非常担心地喊道:“儿子,回来。”另一个小家伙看自己的伙伴走了,它也憨态可掬的跟着走过去。女老板紧张地站起来吼道:“女儿,你也回来。”我心里忍不住直想乐,现在的人也太离谱了吧!以前的老人为了使孩子好养,都取一个赖名。爸爸的乳名听妈妈说就叫狗胜。真是应了那句物及必反的老话了。看着那两个小狗可爱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给都怡慧起的雅号,我一下子乐了起来。太形象了。
我不是冒傻气有意在街上寻乐子,而是忙里偷闲想着如何向舅舅交还他的心肝宝贝。当我考虑着走在烈日之下,脚下象着火似的赶路时,突然有个自行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心烦地想今天出门时的时辰没算对,怎么总是和自行车叫上劲了。前面的人这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厌烦地抬头看见都怡慧正在前面微笑地看着我,这次我可找到了出气筒。
“你还好意思笑呢?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早晨还没出门时就咒我倒霉,哪能被别人把自行车撞坏?”我没好气的说,“老天爷大概睡着了吧!为什么被撞的人不是你呢?”
“哈!哈!倒霉蛋!你不说自己的运气糟糕透顶反到怨天忧人。”都怡慧得意地说,“早晨要不是我好心提醒你,还不知道你被撞什么样子呢?”
现在那有心思在这方面扯淡。我换了个话题问,“大家都回去了吗?”
“那当然,都啥时候了,我们回去一清点人数独独少了你,徐雅薇说你可能不认识路,别走丢了。姜佑博说不会的,他的自行车可能撞坏了,我让他骑我的先走,可他不肯。现在多数是修自行车去了。可徐雅薇不放心地对我说,你还是按照早晨出发的路线找一圈吧!别出点啥事不好交待,我就赶了过来。”
都怡慧说完,我的心里对徐雅薇有种说不出的感激之情,一个多么善于体贴和细心的人呀!将来谁能和这么个知冷知热的人在一起,那将是多么幸福呀!我正想着徐雅薇那体贴的话,都怡慧不满地看着我说,“人家大老远的来寻你一圈,怎么连声谢谢都不会说。”
我脸红了起来,仿佛被都怡慧看穿了我的心思,掩饰着说,“当初我英雄救美的时候也没见你说声谢谢呀!”当我和她在路边说笑时,桑晓权也气喘吁吁地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都怡慧看到他就好象遇到了仇人,马上收起笑容不满地说,“我来找张洋,你跟着来做什么?真是的,哪都有你。”我立刻反应过来,或许桑晓权不放心都怡慧也跟着跑来。
“我说巴哥狗,人家桑晓权可是担心你呀!别不识好人心。”我逗着说。
桑晓权马上辩解说,“不是的,我是担心你才赶来的。”
“既然没有啥事那我就回去了。桑晓权,你不是关心张洋吗?你送他回去好了,我先走了。”都怡慧转过头对我说,“张洋,要是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好了。我得马上回去向徐雅薇交待一下,她们现在为你着急呢!”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让桑晓权和你一起回去吧,我一个大男人丢不了。喂!对了!”我又喊住都怡慧补充一句说,“你以前听说过姜佑博有女朋友吗?你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应该知道这个秘密吧!今天我看他对一个女孩子很热心,估计那个女孩子八成是他的对象。”
“到是听说过这件事,他女朋友是他的一个邻居,歌唱得比较好曾拿过奖呢!人长得很漂亮,只是没有看到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都怡慧好奇地问道。
“嘿,别提了,那个撞坏我车子的女孩子肯定的姜佑博的女朋友了,和你说的差不多。姜佑博这家伙也太那个了,只顾和他的mm说话把我扔到一边理都不理,太不够朋友了。”
“看你说的,没那么严重,我走了。”都怡慧骑上自行车又回头说,“修车的钱找姜佑博要,别便宜他了。”
桑晓权陪我好算在市里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修车部。当我把车子送还给舅舅手里时,舅舅用眼睛看了一下掉漆的后车盖问,“你和别人撞车了吧!你没事吗?”我被细心的舅舅问住了,呆在那里好半天不知说什么好。“没事,只是被自行车刮了一下。”舅舅听我说完脸上露出笑容说,“那就好!那就好!现在天不早了和你的同学一起在家吃口饭再走吧!”我拒绝说,“不用了,同学们都给我准备好晚饭了。”
我和桑晓权回到宿舍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怪不得人们总是说,人是铁饭是钢。我到是能挺得住,可和我忙了半天的桑晓权就不同了,他坐在床边喘着气说,“你大概也饿了吧!我下去买点吃的,食堂现在恐怕连剩饭都没有了。”
桑晓权和我正谈着饭的问题,都怡慧和岳欣婷两人拎着盒饭走了进来。两人进屋还没有坐下,我就惊喜地说,“好家伙,两位真是雪中送碳呀!我们还愁到那去吃呢?没想到你们就送过来了。”
桑晓权也说,“谢谢你们了。”我在旁边看着岳欣婷神秘地笑了笑。可岳欣婷并没有笑,只是和都怡慧放下东西就翻起我床头上的书。我有些奇怪岳欣婷对他们这么好的一对怎么这么冷淡。都怡慧说,“谢什么?全是岳欣婷心细在吃饭时让我给你们准备出来的。”桑晓权“嗯”了一声就吃了起来。
没有把奥运活动从头至尾的做好,我感到非常遗憾,向她们两人了解了后来的情况。两人就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她两人说,后来的队伍老庞大了,有很多骑自行车的路人也自愿加入了我们的行列里,和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