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男友记住,你是我的女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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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不会对人表达自己真正感情的她,悄悄加重了抓在他大手上的力道,这个细微的动作,令身边的司徒彻一震。
他看着她,抿在一起的唇角蠕动了几下,接着,他也同样加重了自己手掌上的力道,当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同时感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情愫在彼此间悄然上扬。
“当你知道自己父母不在了的时候,你的心会痛吗?”许久之后,突兀的声音如鬼魅般穿破这个优静而诡异的空间。
简静优微微一愣,思绪不禁拉向远方,“会吧!”她的声音就像从遥远的天空阵来。
司徒彻有如一个初生的婴儿般,张着一双清澄的眸子盯着她看。
她沉吟了许久,捏在他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几分。“我爸爸是一个很普通的公司职员,妈妈是他的大学同学,我不知道那个年代他们到底是怎么相爱的,不过我相信,爸爸爱妈妈,超过爱他身边的一切……”
思绪渐渐拉向远方——
“妈妈从生下我之后,身体状况就一天比一天差,爸爸为了给她筹钱治病,几乎变卖了所有家产,我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爸妈就带着我不断搬家,房子越搬越小,直到最后,我们一家三口只能住在租来的房子里。”
司徒彻看着她空洞的小脸,上面似乎染满了努力抑制的痛楚和悲伤,这样的她,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看过?
“我妈病得最重的那一次,我家真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爸爸为了维持她的生命,竟然跑去抢劫……”
说到这里,简静优无神的双眼突然闪过一抹悲哀。“不过他的运气似乎很不好,才第一次出手就被警察抓个正着,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入狱的第二周,我妈很不幸的去世了,爸爸为了看妈妈最后一眼,竟然想要越狱,可惜却被追捕他的警察一枪命中后脑……”
一颗晶莹的泪水从眼眶滚出,她微垂下头,带着温度的眼泪滴落到她和他相互交握的手背上,她牵强的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我有一个很不幸的童年,是吗?”
他看着她伪装出来的倔强面孔,他大手一拉,霸道的把她扯进自己怀中,紧紧抱着她纤瘦的肩膀,几乎想要将她柔进自己体内。
“你这个傻瓜!”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责备和怒意。“为什么要这么倔,难道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需要人时时去保护的小东西吗?”
他的心在痛,为她不幸的童年、为她曾受过的苦难、为她每次都伪装出来的独立和坚强……
靠在他怀中的简静优感受着这片刻的幸福和安慰,如果爱上他要下万劫不复的地狱,她也要放纵自己一次。
疲惫了这么多年,就让她的心好好休息一下吧。
宁静的机舱,此刻只能听到彼此均匀的呼吸声,外面的天色渐渐变得昏暗起来,两个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相拥在一起,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第18章
当飞机降落在日本一处豪华别墅的天台时,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的简静优才缓缓张开双眼。
“你醒了?”头顶,传来司徒彻性感的嗓音,他轻柔的抚了抚她的一头秀发,“我们到了。”
从他怀中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她柔了柔自己惺忪的睡眼,已经降落在地面上的小飞机机门被人用力拉开,几个看上去穿着都很气派的日本人恭敬的站在外面。
他搂着简静优的肩膀缓缓从机舱内走出,为首的是一个长相秀美的日本女子,看到司徒彻走下飞机时,她礼貌的半弯下身。
“司徒先生,您比我们预计到达的时间提前了二十五分钟。”她说话的时候,双眼还不自觉的瞟了一眼被搂在他怀中的女人。
司徒彻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他看向迎接自己的众人,然后加大搂在简静优肩上的力道,不必开口讲话,已经向众人道出她就是他女人的身份。
“困了的话,我马上安排他们带你进卧室补眠。”他的声音柔得就像怕弄坏了她一样。
“我还好。”她点了点头,双眼本能的看向正用凌厉目光盯着自己的日本女子。“彻,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这位小姐是……”她入境随俗的用日文问道。
“我们宇宙集团日本分公司的负责人,她叫中川江美。”司徒彻的心情因为她一句亲昵的彻而变得大好起来,同样以日文回答她。
淡淡地点了点头,中川江美的脸色似乎还有些复杂,聪明如简静优,仅仅因为对方脸上的一个细微表情,就猜测出了几分端倪。
她回以礼貌的一记微笑,没有过多言语上的交流,不过,她紧紧偎在司徒彻身边的这个动作,却让对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一脸心事重重的司徒彻没有注意太多,他紧搂着身侧的简静优,“江美,把地点给我,我马上去。”
“是!”看着他搂着简静优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便向庭院走去,中川江美极不情愿的低应一声。
第19章
静优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司徒彻带进了灵堂。
看着灵堂内摆放着的巨大照片,上面的女人大概五十岁上下,如果仔细看对方的五宫和长相,不难看出她年轻时应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美女子。
傍晚的灵堂显得有些冷清和寂寞,几个负责守夜的男子在看到司徒彻的到来时,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跪在棺木前披麻带孝的年轻男子——
她惊讶的发现对方居然是曾有过几面之缘的齐绍扬。天哪!他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彻冷着俊脸目不转睛的走到照片前盯着里面的女人,他没有行礼,也没有下跪,眼内流露出来的不知是恨抑或是痛,复杂得让人不解。
看到他的出现,跪在地上的齐绍扬礼貌的朝他点点头。“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他嘲弄的撇撇唇角。“因为有一些公事要来日本处理,所以顺便看看这女人的后事办得爇不爇闹,看到有人给她送终而没被直接弃尸山头,我该庆幸她养了一个你这么孝敬的继子。”
说着,他从衣内掏出一叠钞票甩落在照片前。“给她在陰间做买路费吧。”
语毕,他转身拉起震惊中的简静优就向灵堂外走去。
“彻,来了日本,你难道就不想祭拜一下自己的亲生母亲吗?”
“她不配做本少爷我的母亲。”没有回过头,只是微微别过自己的下巴,他就像一个高傲的君王一样漠视着眼前的这一切。
跪在地上的齐绍扬缓缓站起高大的身子走到他身后。“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很牵挂远在美国的你,无论你有多么恨她怨她,彻,我只希望你可以原谅一个死人。”
“她在做梦!”陰狠的四个字从齿缝内扯出后,司徒彻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简静优无声无息的跟在他身边,脑子里全是让她不解的乱七八糟。齐绍扬和司徒彻,这两个人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灵堂里躺着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司徒彻的母亲吗?
他那么心急的从香港赶来日本,可是在踏进灵堂后又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高傲模样,什么样的恨,才能让身为人子的他连头也不磕一个就从里面走出来?
一路上他始终沉着俊脸下吭声,当车子抵达他在日本的别墅时,家里的下人们都已经入睡了,看着他满脸憔悴的样子,简静优把他送到卧室内顺便拍拍他的肩。
“我猜你一定饿了,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
她刚欲转身,背后的司徒彻便在黑暗中将她扯入怀中,她感觉他的力道似乎要把自己柔进他体内,甚至,她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彻……”黑暗中,她找到自己的声音,双手本能去抚摸他坚挺的后背。
“陪我一会好吗?”哽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不敢相信这个一向高傲自大的男人竟然会哭……
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内,湿湿的泪水浸透她薄薄的衣衫,再也控制不住的司徒彻此刻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般无助的哭着,她心惊着这样的他,体内的某一根神经跟着他的情绪而微微波动。
“那个女人在我五岁时就抛下我和别的男人私奔了,她说她嫁了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丈夫,她说她无法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她说她爱上了别的孩子的爸爸……”
黑暗中,传来司徒彻带着哭意的嗓音,他紧紧搂着简静优,就像搂住可以赖以生存的海上浮木。
“我求她不要抛下我也不要抛下爸爸,可是她好残忍,扔下当时还在发高烧的我,就这样和别的男人离开了我身边,我好恨她,无数次在梦里,我都希望她尽快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可是……”
他颤抖着嗓音,“现在她真的消失了,我发现自己的心又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优优,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心痛的抱紧他的头,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痛苦的脸,可是却能体会他痛苦的感觉。
“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没有理由可讲,爱或是恨,无非都是自己给自己造成的烦扰,我想你妈妈……她并非残忍,只不过她想在这个世界里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而已……”
难怪司徒彻会残暴得没有一丝柔情,一个自小被母亲抛弃的孩子,他的心灵一定受到很大的伤害吧。
现在她终于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讨厌齐绍扬了,他的亲生母亲居然抛下他转而将母爱送给别的小孩,出子人类最基本的嫉妒,他恨着齐绍扬也是人之常情。
“我是一个很残忍、很不孝的儿子对吗?”他突然冷笑一声,“在自己母亲的灵堂内,我居然连头也没磕一个,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知道你还是爱她的。”她安慰的拍着他的后背。“否则你不会在听到她去世的消息后,就像个无主灵魂一样从香港跑到日本,其实选择原谅,并非一件多么艰难的事,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沉默许久,简静优捧起他的下颔送上自己的唇,轻轻吻着他冰冷的嘴唇,咸咸的泪水挂在他的俊脸上,她知道向来高傲的司徒彻不愿让人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她只是伸出舌尖,轻轻恬去他脸上的狼狈。
这样轻柔的动作,令司徒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体内想要她的欲望,狠狠地将她拦腰抱起,两个人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样滚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们疯狂地吻在一起,这种突然爆发的情感就像被封了N个世纪那么久,最后终于得到解脱和释放,当司徒彻将瘦弱的简静优压在自己身下的瞬间,他突然停下狂吻她的动作。
“这次我没有给你下迷药……”他重重地喘息着,像似极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狂暴的欲望。
仰躺在他身下的简静优软臂一勾,将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上,“我知道。”
短短三个字,说明了她心甘情愿想要将自己交给他的事实。
一阵静默过后,压抑了不知多久的司徒彻终于俯下身,将这个他整整牵挂了八年、在乎了八年,甚至爱了八年的女人彻彻底底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中,再也不想放开她……
第20章
清晨,樱花的香气透过敞开的窗户飘进卧室内,摆放在床头的一支银白色女用手机在此刻滴滴作响。
这个声音,让正在熟睡中的长发美女不情愿的张开媚眼,她懒懒地伸了一下酸痛的娇躯,一条洁白柔软的手臂像寻宝一样伸出被子外去抓不住作响的手机。
掀开手机盖,还没等她讲话,彼端便传来一个稚嫩的嗓音。
“优优,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听说你和司徒老大连夜乘飞机去了日本,把我一个人丢在香港无人问津……”
简嘉宝的话还没吼完,被他大嗓门刺得耳膜险些穿孔的简静优便将手机拎至半公尺外。
“可恶的优优,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喂——优优……优优……”
“别吼了,我在听。”她没好气的打断儿子像麻雀般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喊叫声,“你知不知道清晨扰人睡眠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哎,我还没有控告你对未成年儿童行使遗弃罪呢……”
“据我所知,不久前你已经很狗退的找到了可以孝敬的老大,想告状,你可以直接去告你现在的监护人……”
她的话还没讲完,手中的手机突然被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司徒彻一手夺去,他赤裸着上半身,将性感的身子靠在床头。
“嘉宝,我和你姐要在日本待上一段时间,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在香港很闷的话,我可以派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