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 如你所愿 (XS)-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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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亲手杀了他，然后我就饶了你，如何？
斯夸罗清醒过来以后，一直是如同没有魂魄的木偶一样抱膝缩在角落。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处理清洗包扎过，虽然没有用斯容德勒家族的特效药，但也总比不包扎强些；并且他左手的义肢也换了一个新的。
然而M仍然存在，他怎会允许斯夸罗如此安逸？
斯夸罗是挣脱不开这枷锁、逃离不了他掌控的！
斯夸罗，是属于他的！
从M心底生根发芽的那朵罪恶之花，没有泥土阳光水分的滋养，却依旧茁壮生长。
直至盛开，怒放。
吞噬善良美好，朝向黑暗，绽开枝叶花瓣。
那朵花，是罪恶的，妖冶的，美丽的，残忍的。仿若暗夜的妖精，以怒张的生命力，掠夺魂魄。
那是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与罪。
一旦爆发，不可收拾，不能后退。
花，只能凋谢，不能凭空消失、回到原点。
M上前揪住斯夸罗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你想舒服吗？希望不再痛苦吗？”
斯夸罗轻声的笑起来，唇角绽开一个极浅的弧度，然而他的神情是嘲讽的。
自嘲，抑或是嘲笑M？
他不相信他能够不再痛苦。
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让身处鲜血淋漓的命运长河并在其中翻滚的他彻底解放。
多少次的反抗、嘶喊，全部都石沉大海。
每一次的挣扎，都不过让他更加深陷而已。
仿若泥潭，无法抽离。
他能舒服的活着？
这多可笑。
M看着他，然后冷冷的开了口：“来，你亲手杀了他，”他的手指向XANXUS，“然后我就饶了你，如何？”
如何？
“呵……”斯夸罗笑出声，毫不迟疑地说，“M，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你以为我撑到现在是为了谁？”
M开始发抖，从指尖蔓延，深入心灵，深入灵魂的颤栗！
是的，斯夸罗的心始终不属于他，而属于XANXUS！
那么，得不到的这颗心，就由他亲自毁掉吧！
他强迫斯夸罗抬起头，然后说：“你没资格为了谁，你是我的。”
斯夸罗的头歪向一边，止不住的冷笑。
M愠怒着，把斯夸罗的头使劲按向自己裤子的拉链处，说：“不会不知道我想让你干什么吧？”
斯夸罗的声音因被布料阻隔而显得含糊不清：“喂！你就不怕我给你咬下来？”
“你没有筹码这么做，你救不了你自己，更救不了他。”M冷笑，“所以，你就认命吧。”
斯夸罗短暂的一滞，随后开始十分艰难的用牙齿拉开M的裤子拉链，拨开阻碍。
然后，那个让斯夸罗觉得丑陋厌恶的玩意儿便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他眼前。
他紧蹙眉头，忍住强烈的呕吐感，强迫自己含住那东西。
M很满意——虽然含着极度的怨念。
斯夸罗不爱他又如何？也只能这样服从他的任何命令。
这样……也算是得到了他吧？
斯夸罗之前自然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所以他的每个动作都十分生涩笨拙。
舌头缠绕，舔舐，近似吞咽。
浓烈的膻腥味在口中蔓延，斯夸罗觉得恶心。
然而他没有停止的权利，所以他只能忍受。
不停息的动作，斯夸罗觉得自己很累，也很痛苦。
M则是以一个十分舒适的神情看着他，粗暴的揪住他的头发，手腕微微用力，控制斯夸罗的头上上下下。
似乎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在M满意的叹息之后，终于发泄了欲望。
斯夸罗眉心纠结，在那玩意儿抽离口中后，他歪过头不断咳嗽着。
几乎呛地窒息。
M下达了他的命令：“咽下去。”
斯夸罗微微垂首，闭上眼睛，压抑着喉咙干涩恶心的感觉，然后麻木的收拾着嘴角残存的白浊。
随后，M反缚住斯夸罗的双手，然后在放置小型刑具的密码盒里翻找出来了两个东西。
斯夸罗在看到那两个东西时，骤然变色。
——一个大小适中的金属环，一个戴搭扣的皮套。
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展现出的姿态，他不仅打了一个冷颤。
M微笑，用手握住斯夸罗的欲望。
斯夸罗死死地咬住下唇，右手使劲攥成拳。
M把金属圈放在斯夸罗欲望的根部，然后扣住。
斯夸罗顿时觉得浑身一颤，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束缚住，不安的情绪顿时吞噬了他。
M又把皮套扣在顶端，完成了彻底的束缚。
随后，是看似温柔的上下套/弄。
M很有技巧，然而这并不能让无法发泄的斯夸罗感到一分一毫的舒服，只是徒增了痛苦。
渐渐挺立肿胀的欲望被底部的金属环箍的死死地，疼痛难忍。顿时，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M轻一下重一下的抚摸，偶尔还会恶意地掐弄……斯夸罗觉得自己已经不能保持原本的坐姿，他拼命压制自己的反应，不想流露出令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神态。
——但是，这并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在斯夸罗几乎意乱情迷的时候，M俯身轻吻他的额头，解开了绑着他手的绳子，说：“感觉如何？”
斯夸罗咬着牙，不说话。
M执起他的手，双手十指相扣。
他微微笑着在斯夸罗耳边低语：“事到如今，你还想全身而退么？我可不喜欢嘴硬的人呐。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解放……我要你求我！不求的话……”他往XANXUS的方向瞥了一眼。
斯夸罗脸上的表情由忍耐转为无奈，他压抑住呻吟艰难的说：“求你……”
然后，XANXUS在一瞬间变了脸色。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
斯夸罗即使再强、再骄傲狂妄，也是人，所以当然也会有弱点。
面对绝对的力量差异强弱对比和对生命的威胁，或许都不能让他屈服一分一毫，甚至他坚信：他会赢，他能赢！
但是，唯有XANXUS，是他唯一的弱点，唯一的特例，唯一的……突破口。
那是他生命中最难以启齿也是最脆弱的部分；那是他唯一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能作为信念坚持下去的感情。
最脆弱，却也最坚固。
这是驳论、是矛盾，却也是事实。
得到解放后，斯夸罗顿时轻松了很多。
然而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并不由他轻松，依旧是疼的。
只是M终于离去，留他在这里短暂的休息。
黄昏的暖色逐渐退去，连带着残存的温暖一同消失。
剩下的只是无限的苍凉与冰冷。
斯夸罗在黑暗中颤巍巍地伸出苍白无力的手，似乎要寻找什么、抓住什么。
然而除了空气，他什么也抓不起来。
手垂下来，他短暂的失神。
他什么也没有。
想要索取的是什么呢？
或许是平静的安逸让他彻底休息；或许是不停歇的战斗让他麻木现实的痛苦；或许，或许是一份感情的回应。
但他清楚的知道，不可能。
他几乎没有信仰：不相信宗教、不相信法律、不相信道德、不相信人性、不相信美好善良温暖……
他从来，只相信也只依靠自己的力量。
想要活下去，在这个弱肉强食、绝对强权的黑手党世界里活下去，所以才要变强。
更强，最强……他不断追逐着强大的力量，跟随着强者的脚步。哪怕过程再艰难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他一直是形单影只地努力着，只是为了活下去。
不过，那些，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原本是拥有着那份无与伦比的强大的，然而他现在没有了。
且不说他是否能活着离开这个荒山城堡，单说这具残败的身体，都不知道有没有再恢复健康的可能。
他可能再也无法依靠着自己的能力存活在这个黑手党的世界里了，而别的世界他又融不进去。
没有人可以让他依靠，他也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
——没人能保护他。
——他只有死路一条。
过往那些毫无结果的追逐，像是一个拙劣的自我欺骗的谎言，又如同小孩子般的赌气。
而现实近似嘲讽的告诉他：没用的，该来的还是会来，没来的只是不该来。
努力，算什么？终逃不过命运。
他只是累了，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虚妄。
会有人来救他么？大概不会吧。会来的人，不过都是因为XANXUS才来的。
或许……那个天真的大少爷——跳马，仅仅因为他也会赶来救援？
迪诺……
他忽然想到那一天，他躺在医院里，迪诺要他陪他聊以前的事。
………………
…………
他还记得中学时的迪诺坚定的说：“我不会当黑手党的！”
自己是那么嘲讽的回答他：“哈啊？你在说什么啊。你有那种选择的自由么？”
迪诺很失落的说：“我很尊敬老爸…也很喜欢家族的大家，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但是我讨厌暴力…血也尽可能不想看到，也怕痛…我想过普通的…平静的生活！”
那时的自己极力用语言讽刺迪诺：“喂！你在说什么蠢话！平静的生活？这种像做梦一样的事你真的觉得可能吗？”
的确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语言中的尖利，也同样在嘲笑自己。
他不也一直是这样么？平静的生活？别说笑了。出生在黑手党的家庭，还想有平常人的生活？
自由那种东西……听起来很美而已。
“梦？”迪诺不解。
斯夸罗是一个不喜欢逃避的人，所以他对于逃避现实的人十分愤恨。他回答：“所谓的人类就是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背负起宿命了。你作为黑手党的后继人而出生了，这是消抹不掉的事实！你不过是想从承重的现实里逃跑而已。”
迪诺争辩：“不对！我…”
斯夸罗继续嘲讽，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的命运还是在嘲讽迪诺的命运：“真是天真小少爷的想法啊，像你这种站在舒适位置的家伙是不会明白的。”
迪诺有些惊异：“斯夸罗，你…”
斯夸罗恨恨的说：“我决定自己的命运要由自己斩开！用剑！你看着吧，我会变的比谁都强，然后让一切都臣服在我脚下。”
那时迪诺告诫他：“斯夸罗…用力量对抗力量，总有一天会被更强大的力量所击溃，用那种做法你可能会死的啊！”
那时自己怎么回答来着？是了，他回答——“我会输？不可能的！”
现在，看来，那句狂妄傲慢的宣言更像个笑话。
或者他一直活得像个笑话？
用力量对抗力量，总有一天会被更强大的力量所击溃，用那种做法可能会死。
所谓，一语成谶。
但是，谁来告诉他，不用力量对抗力量，那要用什么来对抗力量？
谁又能对抗命运的力量？
他想，他曾经的狂妄大概是出于对弱者的不屑。
直到有一天他也变成弱者。
无奈么，是的。
值得同情么，未必。
这是不能怨天尤人的，归根结底，还是他不够强而已。
极力追求力量的结果……竟然还是这样，一败涂地，颜面尽失。
加入瓦里安不久的时候，迪诺对他说：“哟，好久不见了呢。我听说了啊，彭哥列引以为傲的暗杀部队巴利安无敌的BOSS——剑帝杜尔，被你打败了啊。我以为是你的话能接上他的剑，没想到居然能把那个剑帝给打败了。”
那时的斯夸罗心中得意：“这没什么好惊讶的，说明了我的剑才是无敌的。”
无敌的？那现在算什么？
果然还是，不该把话说得太满啊。
他想，大概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吧。
那时他对迪诺说：“我总有一天会站在巴利安的顶点，直到一切臣服在面前为止，不停的战斗下去。”
或许那时他该加一个前提。
——如果他没有偶然遇到XANXUS。
——如果他没有偶然遇到M。
如果。
如果……
呵。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如果。
To be continued 。。。。。．
……
标的09 夺命逃亡。
标的09 夺命逃亡。
——杂碎会在火焰里消失殆尽，而我们，必须是自由的。
又一个清晨，阳光洋洋洒洒的流泻，是单薄的窗帘阻隔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