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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现代灰少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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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记者﹗”

      “错﹗”吴紫为同行辩护,“可怕的是公众,记者只不过为公众卖命罢了。”

      “我觉得这时应听听古人的意见。”裴颜打断两人的争吵,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这厢,方才慢条斯理地道出见解,“三十共计。”

      “走为上策。”众人合唱。

      “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等事情平息后再回来。”老掉牙的套路,不料竟有人附和,是裴家大姊,“我想到一个地方不错。”转头向听故事般正津津有味的裴京,“你的画室如何?那地方清静隐秘,外人绝对难以发觉。”

      “我觉得不错。”弟弟自是无条件信任姊姊的主张。

      “我反对。”吴紫提出不同见解,“这种逃避方法治标不治本。”

      “那你以为那些名人曝光后都是怎么做的?”唐飞斜睨她,表示轻蔑,“哪个不是采纳鸵鸟计划,如果有更好的法子,傻瓜才不去用。”

      “你们能保证那地方不会被发现吗?那个无聊的字谜作者一定不知道那个地方吗?”哗﹗这种跳跃式的逻辑令对抗众人哑口无言。

      “所以说嘛……”一对八,取胜,胜利者好不得意地开口,却被裴柳打断,“那个人绝对不会知道那地方,即使知道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你怎么能肯定?”

      “因为,”裴柳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我忽然想起那个人是谁了。”

      “什么?”暴吼声将楼上午睡的小拾惊哭,裴京慌忙奔上楼去尽保姆的责任。

      吴紫目露凶光:“是谁?我要海扁他一顿﹗”

      “我不能说。因为这个人与我们关系匪浅,要声讨也只能我们四姊妹私下与他交涉,别人不可以插手。”四胞胎心连心,似乎全领悟了,一齐点头。

      吴紫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总不能逼供吧﹗

      “我担心那所谓的谜底就是这公寓的地址,那个人的性子我了解。”老四脸色白白的,说起那人的样子好象在说鬼。房间里的人全都不由得发抖。连魔女都怕的,究竟是什么高手?

      “我看,大伙还是各自找地方避难去吧﹗免得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黄鹤是典型的树倒猢狲散。

      “我赞成。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亦然,你跟我一队,黄鹤跟董浩一队,你们四胞胎回夫家去,吴紫和裴京到那个画室,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喂喂喂,还没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呢﹗来不及了,别人都己兵分三路,冲上楼去打包,避之惟恐不及地要撤离这个即将被陨石撞击的地点。看来,其它人都没意见。凭什么?其它人都是公的和公的、母的和母的组队,凭什么就她和裴京一雌一雄归为一队?多出来的单数也不是这么处置法的嘛﹗

      半小时内,四胞胎首先冲下楼:“你们多保重,我们先走了,有机会会去教训那个无聊人士,你放心。”

      再五分钟,董浩和黄鹤也下来了,最后是亦然和唐飞,四队人马约好两个星期后碰头的地点,便散了。

      裴京抱着小拾下来,正好看见散伙的场面,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让阿紫和你解释,两周后见。”

      全走了。

      “怎么回事?”

      “逃难。”吴紫没好声气地答,自顾上楼去收拾行李。妈的,不仁不义的一帮家伙,等这件事过去后看她如何教训他们﹗

      就这样,吴紫和裴京匆匆收拾了东西,带着小拾与小小迁移到了纪大画家的工作室。正如裴欧所说的:清静隐秘,外人绝对难以发现。因为,谁也不会想到,纪的工作室竟会是这样一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砖瓦房,远离市区,位于一个人口稀少的小村落的边缘地带,买个生活用品都必须跑到五公里外的镇子去。陶渊明见了定会喜欢,但吴紫不是陶渊明。幸好里头不似外头看到的那么返朴归真,马马虎虎过得去,现代人必须的设备还算齐全,否则吴紫铁定掉头落跑。

      将房间打扫整理后,与裴京散步至镇上买了生活用品与食物后,裴京马不停蹄地立即投入厨房,裴京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拖着脚步到房里冲凉。太热了,都近黄昏了还那么热,幸好一路有树阴遮着,否则回来的就不是吴紫而是肉干了。

      当水冲到皮肤上时,吴紫肯定她听到“哧”一声并看到冒烟了,就像烤焦的肉浸入水中一样。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方才发觉没带换洗衣服进来,连浴巾都没准备一块。悄悄地将头探出去看看,好加在好加在,窗帘布拉了一半,足够挡住她到达衣橱那段路的春光不外泻,忙忙冲出去翻找衣物,忽听门外裴京喊:“阿紫,吃饭了。”

      完了﹗她还没来得及叫他别进来,门已经开了,裴京立在门口,目定口呆地看着屋内那出浴美女图:侧照的霞光裹着一具修长均匀的身躯,湿湿的微呈大波浪的披肩乌发滴着水﹐水珠镀着金光,闪闪地从那如雪般晶莹的肌肤上滑下,一颗颗,一串串……美得炫目夺魂。

      他蓦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阿紫。”他像做梦似的向她走去。她缩到了窗帘里,用帘布裹住了身体。警惕警惕,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不具危险性,但并不代表他没有男人的本能。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因为那坐怀的美女没像她这样脱光光。

      “别过来,有话等我穿了衣服再说。”

      “就这样,最好。”

      天老爷,他说的什么话?还那副做梦似的表情,危险,快逃。一逃才发觉更危险,她竟忘了自己仅穿了妈妈给的皮肤大衣,慌忙掉落冲回窗帘,却冲进了他追上来的怀里,温香软玉被他抱了个正着。

      喂喂喂,我警告你,别碰我,你有胆碰我一下我就XXXXXXX了你﹗奇怪了,糟了,她发觉这些该及时出口——保护她贞操的话语竟然一个字也无法通过她犹如压了颗鸡蛋的声道时,不禁慌了手脚。

      “你好美,阿紫。”他低下头来吻她,由浅入深,深情款款。

      吴紫秀逗了。怎么可以在这种丝毫不穿铠甲的情形下和他接吻,甚至还自动地贴紧了他,抱紧了他……原来,除了男性本能外,女性似乎也不怎么理智的有那么点本能,谁让大伙都是从野兽进化来的呢。正当她决定牺牲时,他却放开了她,盯着她,很紧张的样子。

      “答应我,”随便啦,她既然都决定了,自然什么都会答应他,“让我画。”嗯?什么什么?画什么?转题转得太快让正满脑子黄色镜头的吴紫有种脱节的感觉。

      “什么?”她恍恍然地问,费力地将打结的脑筋拨回正常。

      正听到裴京激动得颤抖的声音:“让我把你画下来,坐在霞光里,美得像初生的维纳斯般的阿紫……”他将她抱了起来,像只快乐的电风扇般拼命转圈。他疯了,画家的潜在基因因为对美的赞叹而充分地激发出来。

      “喂喂喂,放我下来,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怪吗?”

      “怎么会?”

      “我这个样子……”

      “很美。”

      她揪住了他的头发,成功地按下疯掉的电风扇的STOP键。

      “放——我——下——来。”

      他乖乖照做。

      “你觉得,我这样站在你面前,一点都不怪吗?”

      他摇头。他的眼中看见的只有升华了的美,纯洁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美丽,而不是肉体的魅力。吴紫觉得头昏,这太兴尚了,她受不了这种高纯度的艺术。去找了铠甲穿上,不理他自顾去吃饭。

      裴京讨好地夹菜舀汤,十万摄氏度炽盛的眼光一眨不眨地投在吴紫脸上,乞望她能启唇说好。

      可惜,吴紫从头到尾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压根不甩他一眼。

      让他画?裸体呢﹗让他白看?没门﹗而且还只是以那种、那种不当她是女人的艺术家标准眼光看她,不干﹗除非他娶她,否则这辈子他休想再看到她的身体。

      但是,一旦裴京决定要做某事,他便是天下韧性第一的牛皮筋,坚持不懈不知疲倦。每天每时每刻,只要能逮着机会,他使会缠着吴紫答应他的要求,直到吴紫再也抵挡不住,松了口。

      “穿衣服的。”

      “不要,就要上次那种感觉。”

      要上次那种感觉,等到进棺材去吧﹗没门﹗

      于是,隐居的日子就这么悠悠闲闲地过了下去,除了几日前偶尔路过的儿童夏令营外,再没见到过人影,这里就像被世界遗忘了似的。闲来无事便躺来茂盛的树下小憩,或去钓鱼,或到山里走走,探探险,太深的地方是王敢去的,太陡峭又多悬崖,听说还经常有野猪出没。要不就是在家里看卡通书(裴京带来的)。电视是没的啦,不通电的地方要这些电器也没用,和裴京学点厨艺之类本是女人精通的东西,丝毫不觉得无聊。

      吴紫觉得这种生活很有家的感觉,特别是黄昏时坐在前院的草地上看裴京高大的身影扶着方才学步的小拾摇摇晃晃的小身影,她会油然生起一种身为人妻、人母的满足感与感动。

      有时裴京去镇上购物或办事,她便会坐在路口等他,一边逗着小拾一边看着回家的他从路的远方摇着手臂奔过来抱住她,说好高兴这样看见她之类窝心的话,然后并肩缓缓走回家,挤在小厨房里看他熟练地洗菜煮饭,他总是赶她出去,说油烟太重,她却不愿出去,抱住他的腰像树袋熊似的吊在他背后,随着他的移动甩来晃去,弄得他哭笑不得。

      没有热恋的感觉,反而倒像对老夫老妻。闲来说些不着边际的闲话,偶尔拌拌嘴(他自是斗不过她),或是掐着他的脖子逼他甜言蜜语,看他绞尽脑汁的傻样又忍不住笑软在他怀里﹔有时他作画,她便自个儿到溪边去垂钓,直到彩霞满天时看着他从霞彩中向她走来,静静地坐看最后一尾鱼上勾,然后帮忙拎着鱼篓钓竿向家走去,小小欢跳着从院里迎了出来……

      这种亲而不密,疏而不远的生活,是否能够存在于以婚姻为基础的生活里?而在将来,参与他的生活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分享这种气氛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她能够忍受吗?不知不觉间,她已将此当成了她的特权,只有她能等他回家,只有她能他牵手,只有她能与他垂钓……只有她……

      那么强的独占欲,她不得不承认:对他,已经不仅是喜欢,而是爱了。当一个女人幻想着与一个男人共同生活的幕幕景景,心头充塞的不是恐慌而是温馨,除了爱,还能是什么?虽然他并非很粘他,离开一刻如离了阳光氧气的花朵般枯萎,虽然她不知她爱他是否够深,但至少她信任他﹔他就是这么奇怪的男人,也许很傻,也许不够酷,也许有点孩子气,但是却能给女人最需要的安全感,他呵护你宠溺你不求回报,他在你面前哭在你怀里寻求抚慰,发自内心不觉羞愧,他让你需要他又让你感到被需要,就像交颈藤,互相依持,而这一切,全都掩在平淡的傻傻的外表下。上天垂怜,才让她走进了他的心里,又没让她遇见他又离开他,离开一个好男人。

      于是,她便如『傲慢与偏见』里的丽萃般怀着复杂的心情等待达西的再度求婚。达西的情感最终战胜了面子,说出了“我的心情依然如七月里一般”经典的求婚辞,但裴京呢?

      他忘了。如此幸运的两人世界让他忘了——他们并非是夫妻——尽管镇上人是这么称呼他们的。并且,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美化笨拙的舌头上,企图能够以较流畅动人的辞令打动吴紫保守的脑袋——让他画她,因而无暇顾及旁事。

      可吴紫身为女人,总不能揪住他的脖子逼他:娶我娶我娶我﹗虽然她若真那么做了,他必会立刻应允,但是太没面子的事吴紫才不干呢﹗几十年后当儿孙问:当初爸爸(爷爷)怎么向妈妈(奶奶)求婚的?她怎么说?总不能说她用暴力迫他屈服吧?

      还记得两天前路过的夏令营吗?记得那座太深太峭还有野哭出没的深山吗?那个仅有五个老师领队的中学生自然生态夏令营拔营入山后,三十一人仅回来了二十六人,失踪了五个孩子。听说是在穿越一片密林里遭遇野猪,混乱中走失的。真是太大意了,再怎么说也只是一群孩子,要接受什么勇敢者磨练也该有专业人员从旁保护,手无寸铁贸贸然地便闯入那才开化的地带,简直是人脑里装猪髓,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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