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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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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东方笑,说:现在不是遇上了吗?

  哈哈……老板笑着拍了拍余东方的背,说,是啊。为时不晚。来,干杯。

  干杯!余东方笑说。

  他们俩像醉了似的,一杯接一杯。看得出来,他们俩有很多的默契。或者是因为同为才子的惺惺相惜。看得出,老板也是一个爱音乐的人。

  吃完了饭,夜里我们就到酒吧做最后一场。那天客人们特别地多。我们8点到的时候,酒吧里已经满座了。服务员在门口挂了一个客满的牌子。余东方看了我一眼,说:效果出来了吧。你什么时候见过8点酒吧客满的?

  我们入场,酒吧里热情的音乐开始沸腾,人们鼓掌叫喊。我们就这样恍恍惚惚地成了所谓的“偶像”。

  余东方告诉我们:要做明星,见了观众,你就得“疯,不然你就做不了明星。要放开自己

  关于这一点,我们当然知道。组了乐队那么多年,有不少的演出。所以,挑逗观众的兴奋点,让他们在淋漓尽致中挥洒热情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余东方就坐在卡座上,看着我们。我感谢他,是真的感谢他。这样的气度,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做得到。所以,温馨有他,是幸福的。唱了很多歌,唱完竟然有帅哥献红酒一支。我笑了,说:“谢谢。”他轻轻与我拥抱。看着台下的人们,他们就是这样用自己的方式喜欢着我们。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人举得安全而温暧。我们四个人举杯敬大家。

  下台休息时,wing说要和我一起去上厕所。我于是就陪她去。酒吧灯光昏暗,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很多女孩子喝到了吐,都围在厕所里。Wing进去了,我就在外面等她,看见酒吧老板也来上厕所。只是,他还没有走到,就有个服务员上来叫住了他。然后他就匆忙地返身而走。我也跟了上去。

  老板从员工小道绕到外面,我跟了出去。

  原来,门口是一群警察,我不太听的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看看就知道来者不善。我打电话给余东方。说明外面的事情。他说:没事,你快回来吧。

  我只有听他的话回来。他才说,一个服务员刚才还趁我酒多想要偷我牛仔裤里的皮夹。被人发现了,而酒吧里好像常常有钱被偷,所以报案,抓了他。所以,我也要去警察局,你们好好地唱。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们依旧在舞台上与客人们互动,做最尽情地挥洒。直到12点,我们的工作结束。余东方也回来,在外面等我们。

  他回来,说:原来服务员把照片卖给了马胖子。是马胖子搞的鬼。

  他说着,扫视了我们四个一眼,说:“下次,你们以后都要小心。“他尤其交待了我一句说:“尤其是你……和肖童。”

  我点头。

  肖童来了。他说。

  果真,肖童的车,停在我们的身边。他们简早的招呼,然后我们就各自上车就回家了。一路上,没有提及到马胖子的事。只希望这一切真的都能过去。以后什么马胖子,什么孙浩,统统都不要再出现。

    78、不爱,就是伤害。

  有肖童照看的日子,是很惬意的。我真正感受到“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幸福。尽管家里的很多家务活还是由我来做,但是我知道这里变成了我真正的家。

  还是开车送肖童去上班,然后回来,在村子里的菜场里去买些菜。肖童的妈妈没有来住过,因为她忙着招呼她的朋友以及接受很多朋友的招呼。当然,我愿意认为她那是对我们两个的认可。所以,她不愿意插进一脚来。

  下午,我们还是照例集合,一起练习曲子。余东方是个很严格的音乐人。他对我们的苛刻,令我们感到敬畏。

  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起站在了走廊上。我随意地拨弄我的琴弦。他递给我一支烟,说:要吗?

  我摇头。

  他笑,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状态?

  我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吸了一口烟,说:生活需要激情;艺术需要灵感。我希望你有自己的作品。

  我看了他一眼,问:是不是幸福的歌,没法打动人心?

  他撇了撇嘴,说:悲剧,比较撼动人心。每次你站在台上唱那首《吻不到最爱的人》。多少人撕心裂肺地跟唱?台下的观众,注视着你,一样吻不到他们最爱的你。所以,他们激动无比。

  他笑着,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是很久以前,一个歌迷对我说的。

  我点头,然而,我愿意相信除了喜剧振奋人心。温情默默一样也具有不可摧毁的力量。

  说着,他突然转了话题,说:昨天夜里,我赶了一支曲子。等下练完了,我们一起来试一下。我已经很久没有动乐器了。试一把,怎样?

  嗯!我点头。

  等我们进了屋子,练了几遍,有一点累了。他把曲谱拿给我们,我们略微试一下。他却把窗帘拉上,把灯光调暗。整个环境顿时压抑了不少。我们合作着练习,直到可以完整地演奏出来,余东方从沙发上起来,站到麦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带子,系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双腿开立,手握麦,微皱起眉,深情地唱。是一首伤心的情歌——《瞎》。

  “是不是我瞎了眼/以为从此可以靠岸/原来/你从来都是我借租的港湾/总有一天要全部交还······”

  我看着他,是那么痛苦纠结地唱。那么多年以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大师的风采。他的沙哑的声音,在我们心上敲下一个又一个的坑。唱到最后,他高举着麦,双腿跪地,那么纠缠地唱:“没有染指你的爱,叫我怎么还?”

  我们停了演奏,然而音乐与声音还在小小的房间里不停地震撼着。余东方从地上站起来,扯下黑带子,迅速地走。我想他一定流泪了吧。我回头,看见wing也是泪流满面。

  是啊,他说得对。只有那样的伤,可以叫人们在歌声里听到自己的心跳,才会打动别人。

  Wing说:我想唱。

  可是,叫我怎么弹得下去?

  Wing说:难道这也不允许吗?

  我看了看赵野,然后点了点头。音乐开始,wing也是如此深情地演绎。我在演奏中,想到了过往种种。是wing对我的好,是我对wing的拒绝与默然。爱,就是这样的。我没有办法做到不去伤害。我能做的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虽然肖童一再告诉我,“不爱就已经是伤害,你还想要接受别人的体谅。那是不可能的,不如做的彻底,让别人死心。”但是我想,即便是死,也可以不要死得那么难堪。

  歌结束。Wing默默地流泪,然而并不看我。赵野上前,轻轻地拥抱她,把她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个孩子。我低下了头,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Wing说:昨天妈妈来找我了。她要把我接回去。

  那就回家住。赵野说。

  我递过去纸巾。Wing看了我一眼,还是接过,说:我不想在他们的监视下生活。在家里,我必须循规蹈矩地像一个淑女。可是,他们明明知道我就不是。

  我知道wing是在撒谎。她哭,多少是因为我。

  Wing说:走出来了,我就不回去了。我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车去吧、

  赵野笑,说:可不可以我们打车,让别人走路?

  Wing终于笑,我的心也松了松。这时,余东方也进来,问:刚才是wing唱的吗?

  是。

  余东方点了点头,表示赞赏。此刻的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摆脱了歌里忧伤的纠缠。他来是催促我们练最后一遍,然后散场。走的时候,他嘱咐我们要好好地保护嗓子,三天后,因为我们就要演出了。这时人生华彩乐章的第一章,无论怎样都要以最好的状态开始。我们都点头。

  
  79、我的爱,我做主

  当我的车开出5分钟,就接到了wing的电话。

  wing说:时间还早,我们到lips坐一坐。

  我复她:“好。

  到lips,我们坐下。

  wing说: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这样。

  傻瓜。我说,我们之间不要说这样的话。

  那你也不许。她说。

  我点头。

  她伸手,说:拉钩。

  我笑着,伸出我的小手指。她却突然地握紧了我的手,说:可是,我会永远等你。

  对于她这样的顽固,除了感动,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说:等到我变成老太婆,别人不要我了?

  她点头。

  我笑,说:恐怕你比我还要老太婆吧?

  她掏出镜子,照丁又照,说:我一定会比你好看的。因为我的皮肤好,而且我注意保养。

  我笑着,假借喝咖啡就拿走了自己的手。她也识相地自己拿杯喝咖啡。可是,就在我们同时抬头的时候,却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是wing的妈妈和肖童的妈妈。她们用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我。

  我站起来,说:阿姨,你们好。一起吧。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童小姐。肖童的妈妈说。她显然是生气了。

  wing的妈妈则说:不了。我们刚才已经喝过,还聊了很久。wing,叫童小姐。

  wing起身,叫:童小姐。

  肖童妈妈说:你们俩经常一起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求wing不要承认是。而她却说:是啊。我们是乐队的高中同学,那么多年了。还一起组了乐队。那时候,我们都是吃住一起的。

  Wing?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依然笑着,问我:是不是?

  我说:其实,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肖童妈妈不理会这些,问:你之前是不是欠了肖童20万?

  是。但是,中间很复杂。我说。

  你根本就是一个小骗子!她妈妈更加生气。

  钱,不是已经还了吗?wing的妈妈说,怎么能叫骗子?

  wing妈妈说的时候,看着wing。wing说,我亲手把20万的支票交到了小溪妈妈的手里。小溪的妈妈也交给了肖童。所以,这根本就不叫骗!

  我真的是才知道是wing把我的钱悄悄地还了。可是,事实上,我不需要。但是,我只能说:wing,谢谢你。以后我会还给你。

  骗了这个再骗那个,就是你的手段?肖童妈妈说,我最恨你们这个脚踏两只船的人!

  阿姨,你真的误会了!我说。

  叫我童小姐!她再次强调,说,你给我会去把东西整理好,走人。去她们家做小保姆好了。别赖在童童身边,害她了!

  她说着转身就走。我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想要追上去。Wing妈妈却拦住了我,说:想不到堂堂肖正海的原配夫人竟然这样。难怪

  阿姨。我截住了她的话,说我先走了。

  我到服务台埋单走人。追出去的时候,看见肖童的妈妈正站在车旁,说:还开我女儿的车。你算对得起她了。

  我说:我在心里发誓过,不会对不起她。

  谁看得见。她说。

  我自己知道就好。我说,

  给我开门。然后回家!她命令说。

  看着她怒不可遏的样子,我只有听她的话,开车回家。

  在房间里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想打个电话给肖童,叫她赶紧来救急。可惜,她妈妈上前,一把夺过我的手机,说:你休想找救兵。

  她把我的行李一拎,然后连同我一起丢到了门外,将铁门狠狠地碰上,吓得西西一个跳脚。而她转身就走。

  我掏出手机打给肖童,怎么打都没有人接电话。她一定在开会,在忙。因为三天后,就有大批的演员明星要入住皇庭。我只有坐到地上,靠着墙,等她回来。这样的等,好漫长。

  我以为黄昏她就会回来,可惜,到天黑她还是没有回来。

  我再打她的电话,却已经关机。一定是没电了。她这几天的电话,是快要被人打爆了吧!然而,她一定会回来。我只要在这等就好。

  晚上9点的时候,她终于回来,还是余东方把她送回来的。我看见他的车,就站了起来。灯光照耀到我的眼睛,我根本没法睁开眼睛。

  肖童下车,看见我,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身边还有一只行李袋,好像一切又回到最初。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怎么啦?比我们家的西西,还要可怜。

  要是西西,她一定会跑到大排档老板那去讨饭吃了。我说。

  呵!知道你最乖最忠心了。她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穿这么少,脸都是冰凉的。深秋温差大。你这么大的人要注意了。

  我以为你会很早回来的。我说。我的行李袋里都是夏天的衣服。总不至于叫我套两件TEE吧?

  她抱我,说:余东方心情不好。所以,我陪他吃了餐饭。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在办公室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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