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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简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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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阿婆让搬些砖头过去,他还是一样的应付了,我还要劈柴呢!(其实他家劈好的柴,用半年也够了)

  午后,阿婆叫他:你帮我推一下车吧。他更是用一贯的作风,我还要喂狗呢!

  阿婆终于忍无可忍,你说人重要还是狗重要?我这样推着车不吃力的吗。还没每看到一样的!

  他也只是嘟哝,我要喂狗,偏要让我推车。

  而对喂狗,他可真的是一丝不苟,那次家中烧的饭不够多,他催命一样的死赖着劈柴,他们便留了一大碗给他,给他还算是凑合着不至于饿肚子。可他却只吃了一半,便往外走,刚好撞到他女儿,一问,竟说是拿去喂狗。………你现在知道人重要还是够重要了吧?

  他还是会做一些公益事业的,把番薯洗干净。放在那口大锅里煮好,然后让我们大家都去尝,吃前面几块,的确很美,但吃着吃着我们便都饱了,可他还是很尽职,还拼命请我们拿着吃。我们都说很好,但饱了,他却一个个问过去,你好象没吃啊。说着就去过来往你手上送,推脱不了,接了有吃不下。我真想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不强求没人当你是小气鬼,但吃了人家的东西就嘴软了。

  不过他一般还是忙自己的那几件大事。每次出去,阿婆说她是不会很快回来的,到了天黑了才会回来,因为他在路边碰到谁又要唠叨很多了。

  嘿嘿,他也是蛮有人缘的嘛。

  (二)

  女主人,我们都叫她阿婆。

  她的性格就像她的嘴巴一样,很勤劳。

  她弟弟的儿子在南昌读书,阿公很兴奋的说:“南昌,我知道,要经过上海的,不怎么远的。”阿婆一定也不知道,竟然附和着说,他到过许多地方的,当时连司令都对他很好的呢。估计他是当时真的是这样走过去的。讲着讲着,她又呵呵的笑了。她说,以后出去了,可要回来看我呦。我说:“一定会的。”

  当我们的校区搬到那边上时。他们就开始动尽脑子来赚钱。她将自己家的房子改造了,齐齐整整的端放在那里,像可以随意搬动的货品。那时,她小女儿的幼儿园还在办,漫漫占了她的一层。她那时还没什么意见。但当我,然后又有一些人陆续进来,阿婆厌倦了女儿在的日子,她以为是女儿用了她的房子。于是她总希望她不要办什么狗屁幼儿园了,于是她还用惯用的口吻对付着。但学校终究不是慈善机构,终究不是自家的玩具房,它可不能说停就停,所以它还得倔强的霸占着她的心疼。她还是继续利用可发挥的资源,于是就连小屋也腾出,自己不够用时,就偷偷的往上再翻,到后来,就连自己的温暖的小房间也隔出一半来。仿佛古时劫富济贫的侠客。

  不过她似乎的确不会在乎这点小事。至少她自己还解释习惯了,结实的安定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满足她的夙愿。

  她说她小的时候,早早的,就去工作了,当时是在农场养猪。当时可是起早摸黑啊。还要每天检查。她可是不顾一切,就一定要把它做好。后来,他就被评上了什么优秀。还当上了管理人员。这可是她自己说的。后来还是忙。于是就是退休了。也不习惯闲着。她说现在在自己的村子里,他们有谁不知道她这一家的呀。

  于是,翻整房子这样烦琐的事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她乐此不疲的。快要烧晚饭了。她告女儿说:烧慢一点。

  这样那些工匠就可以多做一点活了。打起灯。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当然弄房子是一笔投资。她能赚很多钱,但她还是说,花钱是多么让人心疼的事。吃饭时间到了,她还说,买菜是多么浪费的事。

  村里有老人旅游的事 。她还是推脱了,口口声声的说旅游是多么累的事噢。明显,没事干了还找事干的人,没有了田的农村富户,还要找些空地来种些东西的人。还会怕累吗?或许旅游总归不是属于她们的。

  我一个叔叔在设计院,一个兄弟在法院里。

  她在自己的夹缝里生活,还不停的修整着自己的夹缝。她说自己视力不好,看不清东西。有人找她借钱,总要写份借条什么的。她就摸索到三楼,我帮她写完后,一直不停的夸我,老人们总是看不惯年轻人,可又总以为年轻人无所不能。

  (三)

  阿婆有好几个女儿,但就这个小女儿,是在楼下开幼儿园的。另外找了一个老师。于是就可以美其名曰;院长。

  一大堆没事的妇女在干完家务的时候,原本就围成一圈或坐成一排谈聊家长里短,后来她们干脆在圈圈里头加一张桌子,放一副麻将牌。这样,即聊得天,又玩得了牌。她当时带着要抱手的孩子过来,却也不带了,早上下午,她要上课,阿婆也就心安理得的带着,安分的享受外婆的幸福,可中午的困意袭来的时候,小朋友们都去午睡了。她终于腾出手来,却搓几把麻将,有时到了上课时间了,也就让另一个老师应付着。阿婆看到了,可就不得了了:你自家个孩子不带,却在这里打麻将,你安心的?

  她也就笑嘻嘻的说,就好就好。可有时她也会急了:当个外婆就辛苦辛苦也无所谓呀。

  她原来有个男朋友的,但母亲嫌弃,于是就要结婚的时候,还是分手了,后来终于成了一个老女人。于是她便怪罪母亲。后来,陆续相了几个亲,但都被她抛弃,她只是一个有点矮的女人。到头在老城关找了个。他便也识相的嫁过去了,毕竟年龄,似乎就是为婚姻而活着。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一辈子,永远又是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速战速决的婚姻会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爱是可以培养的,尽管你以前或许不爱。

  那个新上任的女婿也不是什么让她很满意的货色,但还能将就了,原来是开车的,后来又不开了。说嫌累。只靠着家中那幢写了“拆”的老房子,老本吃饭。再后来,又学了修二手手机,才勉强支撑起一个小店铺。就像他传统的一样,在古旧的东西堆里。做他由来已久的小文章。有仿佛的小小婚姻。一切都像他的不能改变的故居一样,在摇摇欲坠的房子里头。坚强的支撑着。他们只要一点点空间来赚钱。自己在拥挤在小处。犹如他家中的形式。两个都喜欢嫌弃的人在一起对抗着对方。而且还要很久。或许仅仅因为这可爱的女儿。他们才如此客气的。

  阿婆说;不是蛮好的吗?年纪那么大了,也算是有个安定了。但她说;都是你当时,不让我。。。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

  她们总是这样争吵,然而终也是嫁出去的人了。回来也只是回娘家,也只是客人了,也仅仅是一次旅途。

  (四)

  他儿子却像是被嫁出去了一样。

  很少过来,看起来就想一个老大,而戴起眼镜时,宛然有学者。很不苟言笑。阿婆说自己的教育过程,就宛然很多家长说的那样。她知道儿子的好,我发现她是一个骄傲的母亲,自然儿子也就是了。他总是这么高傲的,挺直了胸。参过军一样,宛然他父亲这个活生生的军人的另一个灵魂,是不是就是年轻的父亲。

  他就贪玩,小的时候学习的不要学了。就去批发东西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那些地方的。然后又学了水电活,终于有了安定。但还是常常出去惹点事。年轻气旺嘛。和一大堆朋友东来西往的。或许这是家长们普遍的策略。给他找了个老婆,嘿,神奇了。他竟安分下来了。也不常出去鬼混了,常呆在家了。还有了宝贝女儿,可爱无比。而且还招了徒弟。有了自己的一分所谓的事业。

  我上次回家时,有个跟我一同上过学的人,都有订婚了的,也还有一些结婚了,甚至也有小孩的,那些与我同龄的新爸爸妈妈们。都是在玩疯了之后,用这种方法缓解如此无聊的放纵吧。我还在学校素食,在自己的望远镜里窥视他们的生活。

  我一下子真的不习惯自己一起玩耍的伙伴一下子有了自己的新朋友,而且还要让另一个自己体验原来的快乐与痛苦。他们看着自己可爱又调皮的小尤物,一定也在留恋自己的童年,似乎也就是几年之前。

  阿婆的儿子也还小吧,但看起来早已有了爸爸的风范。他做的师傅也算是有个样子了。他对家里的是一概不怎么过问,自己搬到店里住。或许我也会就在这一瞬间便也长大了。没什么暗示,没什么特征。但的确就长大了。

  很多人都说大学生没用,成天浪费时间,然后出来一无是处。只是一个头衔而已,可这个本科生泛滥的时代,倒不如提早几年出来,多些经验,多些人情,不至于到了养家糊口了,还在学校了为了一张白花花卷子而夜不归宿。很多人说读书都读成什么样子了,都被学校策划制作成了一个个工业制成品,雷同的傻冒。读书又不发人民币,只是每年一次送出一大笔,然后平时一小笔一小笔的抽脂,抽的你身心透支。别人说自己足以买车,足以买房,而学生们就像地主一样,不停的剥削,又不知劳苦大众的辛酸。

  我是个沉默的小愤青,我的一些初中同学小两口每天亲亲我我的住在一起,每天匆匆茫茫的离开,我去过他们的住所,乱的一团糟,就像是贫民窟,一帮人围着打麻将,散着一些果壳,他们的生活就是早出晚归。

  我看不到他们会像房东的儿子一样。

  如果每个人都是老板,那员工哪里找去?

  但他们太安于现状,我不喜欢。所以我很少跟他们一起。

秋天熟了 (2)
(五)

  林。他与我年龄相仿,总是很热情,

  就像我的一些朋友。

  早早的毕业后,帮一些同乡人在山东做生意,只是说的冠冕堂皇而已,其实就是为他们搬搬货。实实在在的早出晚归,彻底的苦工。

  他是阿婆儿子的徒弟,跟着他学习水电活。阿婆把阁楼整理出来给他,他有时早早的做完回来,走到顶时,已经精疲力竭。

  他说累啊。就是走那么一点路也不愿意。白天,他也不是学,倒是凿洞,挖墙,搬材料,宛然掮客,但师傅有机会了还是会让他尝试的。可他还是作杂活的多呀。可哪个人不是这样累过来的呢,他看到楼里的一大群读书人,又说,还是读书好呀。我心里竟有一丝喜悦,我忽然觉得自己“残留”在学校只是一种自我尊严的满足而已,并没有很大的目的性的,不知道真正是为什么而学,不知道真正学到了什么。只是可以冠冕堂皇的尸位素餐。我觉得自己是个可恶的拖累者。

  他也只是感慨,明天依旧累。我想半夜他醒来看到天上的星星点点时,一定也想了很多,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有时真的在分数间徘徊时,琢磨他的日子也蛮好,彻底的干活,彻底的累,彻底的休息,不顾一切。过瘾的玩,疯狂的流汗,就像我有时踢球的放纵,不在乎什么。

  他会在深夜还把音乐疯狂的开着,自己睡去了,还挑逗夜的激情。犹如自己放纵在一个不夜城。让一切都绕着他刺探孤独的黑眼圈。

  一个节日,他和几个兄弟,喝的酩酊大醉。 晚晚的回来,敲着沉睡的大门,让洪钟般的怒震破碎脆弱的夜。他还是没有神志的,阿婆让阿公开了门,看他同伴把他扶上楼,然后坐在他旁边,拿来水,灌他。

  渐渐的他也累了,也睡了,阿婆不放心,又把他叫醒,把脸盆放在他旁边让他吐。他正从梦香中被死拽回来,见到莫名其妙的入侵着,只能又感激有愤怒。只是无言。许久,阿婆才去睡,第二天,发现邻家的屋檐上,一顿残迹。到天明,他清醒了,也重新活力自己的埋头苦干。

  他喜欢把车开的飞快,像能飞的大侠,如无与伦比的超人,这是幼稚的男人,在人烟稀少的大道上,他自己就彻底的是一个侠客。只是为了梦而梦,为了疯狂而疯狂。我就如在看电影一样。其实我有点怕,所以我以为自己是不敢尝试的,最大限度的慰藉就是,我认为,他在天底下嚣张的时候,一定也在顾虑天的不服,一定也在担忧地的不甘,一定也悸动着万一天与地也心血来潮也要试一试,那么岂不天翻地覆?我坚决的认为他一定也在发抖,这是对自己最大的满足。

  也如许多讲义气的江湖人士一样,早早的离校让他摸爬滚打成一个男子汉,为了兄弟,他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会两肋插刀,愿意挺身而出,只为一口气,于是有一天,他坐在朋友的后座上,车轻轻擦了一下其他的车,那个车主埋怨一句,他就不爽的重拳出击。所幸那人与师傅的交情,才勉强得以安然无恙。

  每每月初,他总会很潇洒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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