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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简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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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杉问我嫦娥为什么要奔月的?我说嫦娥却过不惯清苦的生活,乘后羿不在家的时候,偷吃了全部的长生不死药,奔逃到月亮里去了。江杉说是后羿和河伯的妻子发生暖昧关系,嫦娥很生气,便离开后羿跑到天上去了。

  射日的后羿也应该是个射手,神射手,他为什么没有丘比特之箭。哪怕一根就够,留住那美丽的妻子。

  嫦娥真的会过不惯清苦吗?后羿真的会对嫦娥不忠。这场惊天气地的爱情也是最平凡的。

  秋可,我爱你,这是一个事实。”

  “秋可,每次你总是说现在不能发生关系,我说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说等你毕业,然后是说等我毕业,现在我都没有在学校了,都开始工作了,你又说要等到我们结婚。感觉很不信任我的样子,对未来没有一点信心和憧憬。

  我到底……该拿什么诱惑你,我的爱人。

  我有时候也觉得一个大男人不和自己女朋友一起,却和另外一个女生住,这是什么样子。虽然未曾越轨,虽然不是在同一个卧室,但孤男寡女的。应该是加剧了我们的不信任。

  但是你总是给了我承诺,却又狠狠的拒绝,让我美孜孜的想,傻傻的等待,然后诺诺的折服。我遗忘了你给我的承诺,也将继续遗忘,枉为天使枉为人的过去。干脆一开始就不要答应我。

  和你在一起,我并不快乐,如果你快乐,那我们就一起吧。

  我确定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怎么又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秋可,我似乎总在抱怨她,但她的家是有规矩的,她也不是我这样冲动的野小孩,他们都给她安排好了一切,他们觉得这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她想经商,想跳槽,想去旅游,想消失,她一个人在电话里哭。但她不愿意他们伤心,不愿意邻居们的闲言碎语让他们伤心,不愿意七亲八眷的指责。或许她的幸福就应该是这样的。

  她不该偷偷的来看我,或许相聚只是误会。

  或许我注定了要伤心,要她比我更伤心。我们隔的太远,永远的遥遥两地,相见恨晚,却晚的无法弥补。我们在弥补的过程里,所感受到的是弥补的痕迹,还有不舍得离开。”

  “江杉咳的厉害,让她去医院看一下都不去。小孩子一样的怕打针吃药。她说,我是学医,没事的。她说话的时候都很难受,但她只允许我给她敲背。

  我们都醒着的时候,我不能搂着她。”

  “江杉咳的难受,自己去医院检查了。这是个倔强的女孩。她很轻松,但她脸有点青涩,她说没事。她不要呆在家里,还是住在我们租的房子里。她平时看些书,有空去一下店里,结帐,就这么简单。但她在店里久了便会累,她总是说自己要去休息。”

  “觉得自己好像兴趣广泛的不可思议,到底什么才是真动力,什么才是全部呢。很久前看的一个足球栏目,贝克汉姆接受采访,说自己和卡洛斯平时也还在练任意球,像齐达内,也依旧苦练运球。作为阿森纳教练,温格也说,你要训练的是你的长处。

  我的长处是什么呢,平时老是花头百出,神经病一样的,猪头,笨蛋,白痴,傻瓜。我也应该训练我的长处,发挥它。要突出,要冒尖,要与众不同,要自己,没有什么狗屁的全才。我现在在这里干什么呢。

  是射手就专心做射手,说什么的全能,全能的残废。

  天堂里没有全能的,是吗?天堂里没有哭泣的,是吗?”

  “如果可以,我想着那一天我赚大钱了,我可以回家开一个分店,让秦弥主管,让她不用再无日无夜的加班,把家里的债还光,让她也可以疯狂的逛商店。那个每一次给她信息就又喜又哀怨的女孩,那个总是默默在乎我的女人。我不能辜负她。我一定要赚很多钱,我一定要给她幸福。她是我的初恋。

  但是我不爱她,没有过。”

  “我觉得秋可可能会对我这样说:‘你在我心里,我在你手里。你的一颦一笑都在抽动我的心结,伤害你的时候,我也痛。而你,在伤害了我之后,反倒能感觉到把玩的快感。爱情就是这样。一个人负责伤害,一个人忍受伤害。’她不会这样说,但应该是这样的意思的。在两地恋爱是一种折磨,是挑战。感情是需要维持的。山高路远的厮守谁都不敢确定。我一直很自信,但秋可总是不信。我还难受着呢,还老是要浪费时间解释。我很想说,不信就结束啊!我不会这样说的,所以我还是难受。

  何时才是偃旗息鼓,何时才信我。”

  “吴孤说我是个没用的男人,我是个没用的射手。

  的确是,我两秒钟就泻了气,我是个懦弱的男人,像我的性格一样。我害怕了二十年,我不敢说我是这样想的,我喜欢说我也是这样想的。除了在比我更加懦弱的人面前。

  我甚至想,如果我是一个名人,我会不会变的坚强。”

  “我应该留下的;留下来的。

  上有老父老母,又有老婆,下有弟妹,他们都等着我回去啊。

  但是我飞了起来,没有人想到叫救护车,爱人,我就这样死了。

  是中了江杉的魔咒吗?她诅咒我死了吗?

  她应该是,是我的恩人,让我涅磐,让我重生。

  重生那时候,我一定非常可爱。

  我终于坐在自己的死亡的梦里,但这种方式的终结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也想过自杀;也担心过在街上被恐怖分子挟持,然后遭虐待;也害怕自己老的时候被年轻人欺负,小孩子一样被玩耍;曾哆嗦死后与世界脱离的那一刻,别人都还在,而我却不在了,我在哪里了呢;也曾为了一个心结而扼杀另一个终结,心底还在为责任心难受。

  而现在,这么简单一个结尾就结束了一切。

  我的死亡完全是因为生命。

  奔波了二十几年,他们说,你这样不能做,那样不能做,等我什么都开始做的时候,却只剩一场痛。仿佛化蛹成蝶却被一坨天上掉下来鸟屎给结果了。”

  “   我死了

  我希望我是一个海盗

  躺在骨头的旗帜下

  也死地刺激

  我希望我是老死的佛

  那些景仰我的人都来看我

  也冠冕堂皇

  我希望我是代罪的羔羊

  六月的飞雪肆虐

  也离奇动人

  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射手

  连洞房花烛夜都还没有

  就死在花前月下”

  秋可只傻傻的说:“魔咒。亲爱的,真的是魔咒吗?”她冲过去食指指着江杉说:“是你的魔咒吗?你把他拿回来。”她疯了。

  江杉只看着她的食指,想着:如果当初她没有麻将村被抛弃,那么……

  江杉是第二个看日记的人。是秋可把日记摔到她面前,她捡起来拿走了。在‘射手日记’的下方,江杉贴了她唯一拥有的一张他的一寸照片,写了‘射手撒旦,受伤天堂’。

  日记的末尾,江杉工整的写上:“我爱你,这是一个事实。”她的字总是带有一点圆,像是泪珠。

  估计这就是他的最后一篇日记了。

  在他的天堂,他应该还是射手。 txt小说上传分享

秋天熟了(1)
第一章

  又是一个苦夏,为几张纸,高中里又一帮逆来顺受的人们在挣扎了许久之后,即将要付诸一切。

  英子打电话过来说:“我妈说要过来给我烧饭。”

  “ 烧饭?”我纳闷,“到哪儿烧呀?你阿姨家吗?”我想起她上次提到过阿姨。

  “不是,就是在学校旁边租房子。。。。。。”

  “噢!”我忽然记起来,我也曾这样。

  “我叫她不要来。”她说。

  “对呀。还是不要来的好。真的!”

  
  (一)

  我跳下自行车时,父母已在搬东西了,门外有个老人在劈柴,慢条斯理的。只顾回过头来和我打招呼。汗水在阳光的缝里漏下来,渗透我的衣襟,里面走出一个阿婆,一边帮着拾掇东西,咧着嘴嘻嘻哈哈:来啦,热死人了吧!

  将东西搬到楼上后,母亲终于可以歇会儿了,刚坐下,看了看表,又是可以做中饭的时候了。母亲总是很忙。

  我们可以吃中饭时,那个阿公还在劈柴,头顶烈日,他很瘦小,可能是这样受热面积小,所以不知疲倦。我只是想起我的也有点瘦的爷爷,那时我小,从外乡回来时,他也在劈柴,我便蹲在一边看,我的爷爷呵!一时也没认出来,只以为是邻家的亲朋。

  我想起的或许是家吧!我也决不可能那样蹲在阿公旁边的。

  我们是挤一个厨房的。吃饭时,阿婆在讲着。讲了很多很多,村里村外方圆几里之内的八卦似乎是那些大妈级妇女们游刃有余的手艺。

  熟了之后,她说:他是当兵的,去过很多地方,还当了个什么长,可偏留一个坏脾气,喜欢喝酒。也就是因为喝醉了,把身子塞在车底下去了,弄坏了一条腿。连个狗屁的长也被撤了。

  有时我仔细看,发现他走路的确是一条腿拖着另一条的。

  她说,那天他们家几口人抱着他哭,她自己,哭完了就骂,骂他不争气,骂他不负责任,也总算医回来了,可脑子却有点不正常了。医生说以后不能再喝酒了,对神经不好,可他偏偏要喝,有时偷偷的喝,就是一点点也好。你说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后来一天,阿婆去了她兄弟家,只剩他一个人,我下楼找东西时,碰见他一人在厨房,倒些黄酒在碗,闻了,有蘸了几滴,然后才爽快的喝完。

  阿婆还在说,他这个人啊,就是动作慢,叫吃饭要像什么一样。

  就在这当儿,她又催了一遍。他才踉踉跄跄进来,转来转去,洗完手,又转来转去,擦干手,然后坐下,见我们在聊,便放下筷子,专心的“陪”我们,吃一顿,不知要花几万光年才能解决?仿佛一边吃饭不同时给我们讲几句就会消化不良。

  他与阿婆都是退休在家的,所以还有医疗补贴。于是饭后,他拿出药来吃,也不知是干嘛的,说是既然不用花钱买的,怕放着浪费了。他把药一颗颗排开。慢慢倒满一杯开水,将他吹凉。。。

  他一天要干很多事,比如说扫地,劈柴,喂狗,吃饭,还有晚上睡前要去关门。他会早早的起床,我们去上学时,他已经在扫了,就是双休日,他也不例外,周末在家,都大上午了,看他还没扫完,就象拖地一样来回鼓捣好几遍,还挪两步,又拄足回顾,又绕回来。但也不能怪他,腿不方便丫。总比懒鬼好呀。好不容易扫完了,太阳早就劈头上了,他才可以安然的搬出斧子,小板凳,木桩,破脸盆。认真的劈起柴来,一条条的,弄的很细,很碎。满一脸盆时,便掇到厨房,然后又标志性的走回来,不管冬夏。他很喜欢说,但说话的机会并不多。

  有一次终于压制不住冲动,刚好他年幼的孙女“越”在另一个房间不吃饭,任他怎么说都无济于事,犟着犟着就把饭全部都掀倒在地,却正好给他一个借口发泄,于是他喜忧形于色,如滔滔江水,泛滥不及。象是抱怨,却又演讲一样,他轻轻的哼几句,便跌宕起伏的继续下去,但他孙女一言不发,就连哭也没有。他暴跳如雷了,几乎吼了出来,似乎要把嗓子眼冲破,他孙女还是无动于衷,象征性的哭给他听一声也好呀,相信那样他会舒坦一些,但空气中还是只弥漫着他的火药味,犹如对手已被歼灭了一般,仿佛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他一会儿就沙哑了,反而低声了,算是调节吧!就是火山爆发也是如此的吧,一气冲天,直到燃料喷尽,没有极限。他走出房门,我正好可以看到他抖动的双颊,眼睛睥睨着房里,似有未尽之意,也的确,一般的骂人都是欲罢还不休的,他又往里头踅了进去,继续未完的梦,他女儿和阿婆适时回来了,把“越”从房里拉出来。“越”就这样看着他。一下子他宛若一幢偷工减料的大楼,从最高处摔到最低谷。于是帕瓦罗蒂成了男低音。就连蚊子也在嘲笑。

  以后“越”再不听话,他就也不再赘言。每每只是说一句,再犯我告诉你姑姑去,就活脱一个爱告状的小孩。他滑稽的在“越”上厕所是问她要不要吃糖。他精明的在儿媳妇过来时只跟他拉家常,当需要他留话给阿婆时,他则告诉她:“你再等一下,她就回来了。”仿佛在窃笑,没事我担什么责任。

  有一次,家里整修厨房,阿婆说让他拌一下水泥,他连忙说,我还要扫地呢!

  过了一会,阿婆让搬些砖头过去,他还是一样的应付了,我还要劈柴呢!(其实他家劈好的柴,用半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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