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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简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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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杉问还有其他的地方吗?显然他们都饿了,黑白摇摇头,无奈:“看来市场等待我们去开发啊,他们还是太老了,没有激情了。”江杉说:“可是我觉得你上次说的我们学校边上的市场也不够完整的啊。”黑白说:“其实人流量的话还蛮多的,所以我们还是要调查调查行情的。”

  此间秋可一直打黑白电话,在路上走,铃声当然听不到的。回电话的时候,黑白暗示了江杉。简单的说自己在冰淇淋店里,但是没有材料。秋可应要说:“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呢?——我看到书上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几个人的。你是不是也会爱上其他人?不要抛弃我好吗?我不能没有你。”黑白说:“你是唯一的。”像是被乱麻缠住,苦苦寻觅一把刀。

  江杉在一旁磨唧:“麻烦的女人。”黑白在一旁沉思:女人的确麻烦。江杉又说:“不过也可以理解的嘛?说明她在乎你。”黑白继续沉思:的确是深爱的后果。江杉又说:“不过这样粘人的女人也少的。”黑白不露声色,还是沉思:的确是粘。江杉说:“在想什么呢?”黑白说:“恩,那个什么的。”却呆住了不明不白。江杉一脸茫然;搭上这一号男人,也算是绝种了。

  “缠缠绵绵,寝室里,到处都是她的照片,哎呀,活在她的世界里,嘿嘿。”江杉仰天长叹,“不喜欢把自己钉在一块板上。”

  “你都不给我照片,不然把你贴满了。”

  “还说照片,你给我也一张都没有啊。”

  黑白打开钱包翻找,说自己只有一寸照的,就给了江杉。江杉收起来说:“我可没有照片的噢。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老是要去做些虚伪的动作,矫做姿态,毫无生气。”

  黑白说:“她是很喜欢拍的。我不喜欢。不过比较上镜也不是一件坏事啊。”

  “热衷于上镜,很俗的。是你女朋友噢,不说她了,知道吗?我原来看她不顺眼的,现在越看越喜欢了。”

  黑白腼腆着。

  随便找家店吃完晚饭,各自回学校,江杉的思绪意犹未尽,发信息过来:“有些事总是很错乱的,有时候,看起来很自由,很浪漫,但像是忘记了密码,解不开心锁,没有人守护,真的欲哭无泪。”

  “百无聊赖?

  那只是心里的淤积

  当云开雨霁,彩虹是无聊的,

  当夕阳褪色,晚霞是无聊的,

  当冬天过去,春天是无聊的

  可是公主呵!

  哭泣只是深闺的寂寥

  冲出城堡来,冲出来,

  当你擦身而过

  远山那斑斑点点的樱花

  黄昏褪去的只是颜色

  公主呵,

  逃离那所谓的自由,

  所谓的浪漫。

  守护天使已经死去

  眷恋,只会让自己更加眷恋

  平静,只会让自己更加波涛汹涌。

  密码,只会让你深陷无助。

  抛开一切密码,

  推开窗就是那幽深的小巷,

  还有诱人的丁香花。

  除了你,还有你。”

  黑白只会给她发这样的文字,秋可并没有这个福分。

  比赛结果开始在网上透露。一点点,一点点,名单慢慢公布,还是没有自己。黑白自慰:东奔西跑,也算是学到了东西。他向所有自己曾经炫耀的过的人戏谑残败的结果。

  除了爱情,在脆弱面前,他是坚强的。

  几乎很多时间,他就这样坚强地度过了。就像是老师,每天和不同的人讲一样的内容;就像是一直看重播的无业人士,不停回忆熟悉的片段;就像是只有一个窗子的囚徒,每天看同样的天空,和自己在墙上画的小丑。

射手天堂 (13)
(十三)

  考完试了,也是放假的季节了,可并不是回家的时机,但是秋可说想他。于是每个白天黑夜都在逃亡的错觉里,心力憔悴,天昏地暗。但是黑白真的就去了车站,回了家。

  回家的第一天,秋可过来,抱着他的时候总想着回家,吻着他的时候总想着回家,秋可不愿意留下。孤单的孩子,只是把思念从遥不可及的远方搬到触手可及的近处。若即若离是最残酷的。

  刚好是足球世界杯,每天下午雷声阵阵,村管干脆把电视闭路拔掉了。都到了淘汰赛,全村的灯光出传出的只是麻将声,村庄的世界杯是安静的。

  无聊是个无底洞。

  黑白想着如果自己因为世界杯而去让村干部把电视闭路开起来,一定会被笑掉大牙,一大群人围着一个球跑来跑去,有什么意思?反倒没有要看连续剧的人理由来得充分。

  黑白在无底洞里霸道的斜躺在床上,房间有点阴深,谁家在放色情电影,激情淫荡的呻吟和喊叫撕心裂肺的粘粘的,悠长连绵,欲罢不休;他把手伸进裤子,捏到了自己的湿润的内裤。他想自己下次一定也要去搞一部看看。

  同学来电话说自己在买数码相机,烦死了,不知道买什么牌子的比较好。

  黑白装得很内行:“好象内置内存;还有什么SD卡,电池,镜头,传感器,就是和像数有关的注意一下,就可以了的。牌子还是没有关系的,都是卖品牌的,东西都差不多。”

  “有牌子的话,质量和服务比较有保证嘛。”

  “也对。”黑白一下子没有确定的观点。

  黑白也想应该买一个数码相机,他模拟着对自己叙述理由,反复修改:“学校里的人都有了的,我上学期本来就想说了的,但是以为就几节课的任务,不需要买数码相机的,就都是向同学借的,但下学期竟然也还是有这方面的课的,于是我想还是应该买一个的,就是在路上看到什么好的风景和设计也可以拍下来,实用。”

  感觉可以了,他本想发短信给父亲的。但是父亲来电说自己明天回家,他就想那等他回来再讲好了。等等吧。

  父亲正在看电视,黑白坐到边上想和父亲说,又哽咽着没说出来,也就陪着看了段电视,心却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稳。父亲和他讨论电视的镜头,他随声附和。他上了厕所,洗了把脸,坐在父亲边上看电视。于是还是没有说,去睡觉了。心想:等明天醒来讲好了。

  第二天,黑白都还没睡醒,一大早的,父亲就去数码市场买光盘了,黑白给自己参谋新的思路:“来个开场白,就问父亲数码市场有没有卖数码相机的,然后再提出来。”黑白觉得这样也不错。

  一直到吃完了晚饭,一直到父亲又在看电视,一直到看累了,一直到他快要去睡了。他终究像一个兔子,战战兢兢的,徘徊在客厅里,似乎很忙,又似乎很无所事事。他还是没有说。倒是父亲说了:“我过两天要再去数码市场买些素材,看你在家没事做,你和我一起去吧。”黑白很高兴的应到:“好的。”自此黑白又缓缓了时机。

  到了数码城了,黑白跟在父亲后面,就是看到数码相机也只是瞄一眼就跟着走了,到后来,都买齐了东西准备回家了。刚开车门,黑白揪揪父亲的衣角说:“爸,我想买一个数码相机。”

  “很急用吗?你们班里的人都有了吗?现在不买可以吗?”

  黑白沉寂,无言。

  父亲见是这种情况:“那就缓缓吧,以后再买也没关系的吧,好吧,我现在带的钱也不够的。下次再说吧。”

  黑白默默的点头。至此,数码相机告一段落,他酝酿已久的请求谁都没有印象。

  父亲又回公司了,又过了好几天了,每年这时候都是属于孤单炎热的季节。

  黑白蹲在茅房,边给秋可发温柔的短信。奶奶在厨房叫的很响:“黑白,蹲在那里做什么?忒长时间了。”

  黑白对自己说:“蹲坑蹲久一点又怎么惹她老人家了。”他系好裤子。奶奶说:“拉屎拉忒长时间的?你去叫一下你叔叔可以吃饭了,他就在隔壁。”

  生活就像便秘,蹲的时间久了,自己难受的慌,别人也会不舒服。然而不便秘,心里就希奇古怪的慌。

  吃饭的时候,叔叔说让黑白打个电话给爸爸,问他什么时候要回家的,说村里有个体检。

  吃完饭的时候,叔叔又提醒了一下。黑白应了一声就走出到前间了。

  奶奶追过来问:“会不会讲呢,要不要让你叔叔打电话过去?”

  黑白已经在推自行车了:“知道啦。”

  奶奶说:“你真的会讲吗?要不你把要讲的先学一不遍我听听。”

  像是面对一个无能,黑白有点不耐烦:“我说知道就知道了。”说着已经跨上自行车出来了。

  总是一个人在家,黑白孤身一人上街去,鬼鬼祟祟的张望,寻找激情的电影,可是人山人海,没有人指明某某地区有卖,谁的脸上都没有写着出售此类碟片,连租的都没有。

  黑白蔫着脑袋,茫然的回家,档下的宝贝却已经蠢蠢欲动了。

  父亲来电话说:“两个舅舅商量着要把外婆送到敬老院去,你先拿四百元钱过去大舅家。我们过两三天就回来。”黑白兴冲冲顶着大太阳就过去了。他明白这是很紧急的事情。

  黑白去看外婆已经是神志不清了,叫了好几声外婆,已经不知所云,不明一物了。却见全身的屁股、脊背都腐烂出很多个孔了。臭气熏天,仿佛是煎了一屋子的中药。小舅站在一旁现场解说,这些孔一碰就要流脓水,或是流血,外婆就会嗷嗷的叫痛,越是这样,越是腐烂,简直都弄成一堆活活的烂肉了,只差秃鹰来袭了。

  黑白不敢仔细看,小舅带他去大舅家。黑白到大舅家的时候,大舅妈、大舅舅、两个姨婆(也就是外婆的亲姊妹)、邻居的中年妇女一大群人正讲着呢,两个姨婆都说不认识这小孩了,大舅妈说:“这就只是一个书生。”姨婆也承认:“还眼睛铐的,读书,读无用了啊。”

  他正琢磨着两个阿姨怎么都没有来,两个舅舅又开始商量,把外婆送到养老院去,其实上午都基本定下来了,但还是小舅妈的一家之言,不肯罢休。小舅妈却也从娘家回来了,他们温柔的各自打了招呼。讲到正题,她就重又开始阻挠了。

  黑白说,你们决定,定下来了告诉我。然后他坐在一边默不作声。

  小舅也就坐自己边上沉寂,他儿子‘强’在旁边围着他碾,在他的背上爬上爬下,最后爬到他的肩头,坐在他头上,嘻嘻的笑,还叫着:“小牌位,小牌位。”小舅也只是拿手推推他,他偏不下来,小舅妈看到了,又转过去说:“如果送过去也可以,但是他们会说我们做儿女的,还送长辈到敬老院去,别人不说我们的笑话吗”。

  黑白反正是等他们做决定的,他只顾玩自己手机上的游戏,原来很简单就能过关的,现在却怎么也升不了级。

  此时有人捎话过来说:“你妈在家里喊痛,你们去看一下吧。”小舅站起来,再没有一个人起身,小舅穿过马路走进小路去了。

  可以这样说,小舅妈就是他们家的内政和外交大臣,而小舅则只是学校社团里头的干事级干部。

  大舅妈说话了:“我是觉得把她送过去很好啊,与其让她在那里嗷呦嗷呦的叫痛,还不如找个地方有个安生,我们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去看一下,有谁还整天陪着这副老骨头啊。”

  不知道小舅妈是站在正方还是反方:“对啊,谁还有时间在这里照顾她啊,我们自己的事情就不做了吗?我家那个老头子还刚刚前天去了,我也要去打理呢,难道还让我不要去不成。”

  大舅妈也应该是外交大臣:“就这个意思,说什么面子,她身体这样你就很有面子了吗?所以说还是送过去,我们都少操点心,他们有退休工资的城里人还自己花钱过去呢。”

  小舅母有点清醒了:“我的意思呢是说,其实我们有时候还能照顾的到的,也不是说我们家没有钱,但她要每个月都住那边还是就一两个月呢。如果住一个月好了,我们把她接回来,她又不行了怎么办?而且我们那几个女儿都不关心的,都躲在家里不出来。那个小姑,派小孩子过来,怎么商量的了事情。”

  大舅母摇摇头:“那两个姑我们是不敢打电话的,找了她们,姑丈还要和我们急呢。”

  小舅母也是清楚情况的:“所以说,为什么就我们在忙呢?按我讲,我们已经是够有面子了。”

  ‘强’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了,没有人可以陪他‘玩’;他见黑白文文静静的。便扑到黑白的怀里,屁颠屁颠的叫“小牌位”;黑白见是一个小孩子,虽看不惯,却也觉得没必要骂他。于是强却是全身压到黑白膝盖上,黑白觉得重了,就垫起膝盖骨顺势往外推,嘿,强还以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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