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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简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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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天堂(1)
我爱你,这是一个事实。

  (一)

  这是一年以来黑白和秋可第8次去宾馆开房间了,但她甚至是最大的限度也还只是同意他把睡衣揭开来。这一次,黑白第一次很艰难的让她握紧自己两股间的尤物,自个儿身体单调的不停的挪动着,很久,才有点反应。过了一会,他整个人瘫掉了在她身上,像是死了一样只剩心跳。

  黑白最后说了一句话:“我爱你,这是一个事实。” 

  黑白翻过身体,只就用纸巾擦干了残留在自己皮肤上和秋可睡裤上的液体。

  他仰躺着,眼睛撑的老大老大,天花板离他很远,可欲却不可求,白白的板面搀杂一些斑点,看起来很顺眼;想起自己身旁的女人:一开始自己陪她上街的时候,总是离的远远的,黑白就往她那边靠近,她又悄悄的放大距离;两个人上街怎么像是普通朋友一样,或是不如;他觉得别扭,和现在一样。自己曾和秋可说:“爱情给自己应该是感觉,给别人的是视觉。”

  秋可的回答却是:“我怕别人看到。我们现在在一起不合适,还是晚一点告诉他们吧。”

  他又翻了个身子,趴着床板。秋可把手臂抛过来,捆住他。他漏出眼珠审视前面的美人,淡淡的弯月眉,眼睛闭上了,还突出硕大的眼珠的形状,高挑的鼻梁犹如山脉,均匀的延伸到嘴巴上方,还滴下一颗鼻坠,像化妆了一样很入目。

  黑白轻轻的搂紧她,仿佛自己亲生的骨肉一样。

  他们其实是在不同城市的一对学生情侣,黑白在Y城,秋可在W城。黑白闲来无事做了一项统计,一年里头见面的时间占1/10,见面的时间里头醒着的时间占3/4,醒着的时间里头亲密的时间占1/2。他们的亲密只有拥抱,热吻,别无他尔。

  可是这样久了,就会疲倦,而疲倦久了,却也会习惯:这是人之常理。

  就像踢球,一个待位射手位置的板凳球员,虽名为“射手”,而本质却只是一个摆设。谁都知道,等久了会疲倦,可是那时他还是不想去解决的话,他只有堕落的去适应了。这也就是黑白。球场上黑白无常,黑白不分。于是被永久安在板凳的位置上。他说这是射手的地狱。

  后来,队里索性连比赛的时间也不通知黑白,黑白自己去操场的时候碰到自己的队在比赛,便兴奋的跑回去换衣服,可一直到结束,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而谁也不愿意下场,尽管精疲力竭。他所做的最精彩的事就是解说。

  黑白还能理解:“领导的决定永远是对的,要相信领导,永远支持领导。”从结果看,他这绝对不是恭维,因为下一场领导还是没让他披挂上阵。但他的承受能力总是最好的,他说自己能打任何位置。

  他一回寝室,就打电话给秋可,还可以津津乐道:“老婆,我们队平了,原来还是领先的,却还是被逼平了……”他总是一口气讲很多,兴奋不减当时解说,却更像是在场上经历了90分钟的搏杀。秋可也不知道讲什么,就安静的听完。终于轮到秋可可以开始讲自己的事,讲她自己和朋友发生的什么大小事,点点滴滴,鸡毛蒜皮。他却总喜欢插进去讲几句,秋可就讲的更加兴奋。明显黑白的更像是有所准备的。

  就这样一直粘着他,她喜欢。

  那一年,2005年的春天,黑白去图书馆,偌大的空荡的纯洁的图书馆,抽几本习惯看的书,挑一桌有阳光的。向秋可汇报了自己的地理位置,他就开始安稳地趴着睡觉。

  一觉醒来,一个招商广告,近十年最有潜力的行业:DIY行业,正在向每一个人的自由,创意,品位,胆识挑战。他坚定不虞的相信了。

  黑白的伪劣钢笔在笔记簿上胡乱涂鸦,窗外的春天像极了纸上的春天,江杉信息不速冒犯:“想吃冬天的冰淇淋,但冬天已然是春天了,我看到了支头透出的芽,他们都说没发现。”黑白很简单的:“DIY。”黑白开始只写冰淇淋。他搜来几本冰淇淋制作,鸡尾酒的调制,却把原来都看的书推到一旁。江杉说:“没这店。”黑白竟没回信息,还独自在纸上乱画。

  回到寝室,黑白打探着问秋可:“我觉得开一个冰淇淋DIY的店不错。”他把笔纸都准备好了。

  秋可她很不理解:“你吗?你想过细节吗?进货呢,时间呢,资金呢,人员呢,你觉得生意能有吗?你才大学。”

  黑白一直很喜欢秋可的与众不同的想法,可这次,自己满怀欣喜她却一点激情都没有,黑白不愿意争辩,他总觉得麻烦,所以就说:“那我还是仔细想想,也只是突发奇想嘛,你就想那么多。”

  秋可还是煞有介事的发表意见:“其实我原来也想过开店的,真的很难的。不是我不支持你。”

  黑白讲完电话去洗脸,很失望的看着镜子;里头的人鼻子很大,以至于撑满了大半个脸,离鼻子很远的地方,挂着一个嘴巴,压满了又大半个脸,加上残败的皮肤。简直就是一个地面爬行动物。

  黑白觉得自己总是对的,这种情况下他就暗自倔强。

  此前江杉写过两封信给他;此刻他回信给江杉:想吃冬天的冰淇淋吗?想吃我们自己的口味的冰淇淋吗?觉得开一家冰淇淋DIY店很不错。

  那一年,江杉还是高三,却是一口附和,她说:“你有什么准备了吗?我毕业了去帮你打工啊。我们可以自己设计店面,可以在店里放自己喜欢的音乐,看自己喜欢的书,做自己的事情,这就是真正的大学吧,是吗?”

  “大概吧。”黑白恍惚觉得大学不是江杉臆想的那么回事的,可他真的希望是如此的。他觉得自己的搪塞一定梦幻了她。

  江杉和黑白是从小玩到大的,论年龄江杉比黑白大几个月,但靠着倔强,黑白比江杉大一届,所以他就成熟的早一些,所以她就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初中、高中、大学却都鬼使神差的在黑白身边。之前他们甚至一次也没有争执过,或许印象太好,不愉快都忘记了。

射手天堂(2)
(二)

  那一年,高考结束,填完志愿,那时侯是大多数考生的地狱;那个暑假,黑白没有回家,在学校边上的一家报社实习,每天就坐在办公室看看报纸,有机会就上网,也没机会播音,也没机会当记者,最有点事情的时候,就是让给写一篇几百字的报道,校对文字。江杉问他的时候,他装的很风光的样子,像是一个大忙人。

  江杉跟母亲说在黑白那边实习,母亲是默认的,而父亲反对。

  所以江杉就在整理好背囊出门的最后时候才和父亲打了招呼便匆匆出门了。上了车,她打电话给黑白说让他带车站接她;黑白很惊讶,不过索性在报社里也没事,就和负责人打个招呼,下午就不去那里了,便去了车站。

  半下午的太阳正到高潮,满世界都白光被包围,江杉把头甚至整个身体埋在圆顶的布帽子下,背上悬一个包,手上提一袋。待她抬起头,黑白跑过去,发现她还架着粉红色的眼镜,接过她手上的袋来。

  黑白说:“你带了很多东西嘛,都是衣服嘛,准备住几天呢。”

  江杉笑着说:“我和父亲有点闹腾才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几天,先住着吧,我先找件工作吧。”

  他们直接去若鱼广场,这是那个城市的中心商业区。她说:“我想去花店或着什么咖啡店的当服务员不错。”黑白说,“对啊,那样的情调。”

  于是他们就挨个店找过去。但都是卖服装或饰品的比较多。

  江杉说:“这些个店没意思,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开花店的,上次我还和我同学说了合开花店,生意一定不错。”

  黑白说:“那你可以在情人节的时候卖啊,这样利润很高的。”

  江杉觉得很幸福:“我试过了耶,就我高三那次情人节,我买了玫瑰花在学校里卖,我的花还是过夜了的,生意很好耶,别的同学有卖不出去的,我还拿过来帮人家一起卖。”

  黑白说:“为什么都买你的,不买别人的呢。”

  江杉很得意:“我很厉害呗。”

  正好前面好不容易有一家花店,并不是很大,就一间房子,堵满了新的旧的花。

  黑白说:“没有希望了,人家就这么一个小店,不会养你的。”

  江杉嗲嗲的向老板询问:“阿姨,你们这需要不需要服务员呢。”

  老板觉得滑稽:“就我这么一个小店,你看我自己都闲着了。”

  黑白还想问什么,已经被江杉推了出来,她还指了指门口的一些花介绍给黑白:“这是百合花。”黑白一脸茫然:“哪一朵呢。”没等回答,他又问到“你怎么知道的呢。”江杉笑而不答,黑白攥住她:“我觉得可以再和老板商量一下的啊。”

  江杉有点皱眉头:“人家都说自己不要了,你还要强喂给她。刚才说不去的是你,现在说要回去的也是你。”从江杉那里,黑白应该有一点点受打击,反倒笑着说:“与时俱进嘛。”

  此时报社来电话,黑白没有接,又放回口袋。

  后来陆续有咖啡厅出现,江杉都蹦进去问,结果如出一辙。后来有些挂出牌子来说要招聘的,江杉乐滋滋的感觉自己看到了希望,却还是不尽如人意,都说不要暑期工或是兼职的。其后看到的招牌甚至还干脆有写明不要暑期工的。

  虽然是夏天,这样被泼冷水也是不好受的。

  黑白说:“看来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

  江杉说:“有一大点意外。”

  黑白这才回信息到报社负责人说自己有点事,距刚才的电话已经有一个小时左右了,报社连忙回电话来问:“你忙吗,现在可不可以回来帮帮忙。”

  黑白说:“我现在离的很远的。”

  报社的说:“我这份资料急着要的。如果你可以的话,现在赶回来好吗?”

  黑白还是很坚决,讲起来却很无奈:“我这里很远的,我有点事情。”逼的报社也无奈:“那好的,如果事情忙完了,可以的话,你回来一趟。”

  黑白很顺从的答应着,他暗自思量着:如果现在过去的话,应该雪中送炭的,就人应救急,或许他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还可能赚到一点工资。

  此时江杉问起究竟。

  他回答得很轻易:“没事的,我在那里那么多天都没有什么事情,现在有点什么小事情,估计也就是打杂的,反正是实习嘛。”

  他们这哪是在找工作,黑白还是在想着:如果回去,他应该很感动的。江杉却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在这里找到一份工作,我不能就这样回家,他们会说我一点自立能力都没有的。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江杉见他不讲话,又问:“其实你那边有活的话可以过去的,如果就在近处的话。”

  黑白嘟囔:“曾经有一个我放在他面前,他没有珍惜,直到失去后才寻觅不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我还是要出来。”

  江杉说:“这句话很俗知不知道。”

  于是他们继续寻找着,寻到的只是黄昏。

  快到傍晚了,黑白有点急了:“这样子不行的啊,你连住的地方也没有啊。”江杉说:“我听你的。”黑白说:“我住在学校里,也没办法啊。要不我找个同学,你先住那里一两天,我们边想想办法找房子住。”江杉还是说:“听你的。”

  黑白想了一下,开始打电话给西元,说江杉过来,让她照顾几个晚上。西元耽误了一会儿光阴才回答:好吧,就几天噢。

  于是江杉小孩子一样的攥着黑白跟在后面,她有点疑惑的问黑白:“你们很好的吗?”黑白不高兴很自信:“我原来和她一起吃饭吃了一个月,她也知道你的,没关系的,你只管住到我们找到房子好了,白天出来找找工作。”江杉脸更加呆板:“吃一个月?”黑白很轻松:“恩,就一个月。”江杉安静的没有颜色。

  他们直接去了西元家,那时她父母都还没有下班,江杉表示出满意,黑白把东西放下,也没怎么坐;只见西元看了看窗外,意思是天色有点晚,摧着黑白回学校去:“你就回去吧,还怕我照顾不了她吗?”

  黑白挺直腰板走往回走,因为和报社比较近,他觉得应该去报社看看,于是走了段路,可一想有点晚了,便返回去公交车站,走了好几步,又犹豫不决往回踱了几步,回头见车正好来了,便又箭步走回去,上了车。

  回了学校,黑白打电话给西元,是江杉接的,说西元正在洗澡,说自己很满意这个地方。西元在那个房间喊:“杉,谁的电话啊?”江杉大声问黑白:“喂,你叫什么名字呢,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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