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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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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燕只痴痴的看着那两个人,肩并肩越走越远,间或被别处转过来的同学遮住身影,最后拐过一个弯角,彻底走出视线之外。他偏头与她说话,侧面看过去的神情,极其温柔和宠溺,这种表情、这种表情只有在那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才能看到。
    “他们——真的很相配,天造地设一样,是不是?”
    她问唐若璇,又似乎自问一样喃喃低语。
    “燕子,这事,咱们不去想了,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份,喜欢你的男生那么多,你把心思移开些……”
    唐若璇有些无奈。她并不乐见好友在无望的感情上伤神,可是女孩子初次动心,投入的感情最多也最纯,所以她一直表现的郁郁寡欢,却又要在人前装出一副开心无事的模样。就连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康康都没有察觉张燕压在心底的这块石头。
    那个粗枝大叶的丫头,还以为她早已经想开了,有时候会口无遮拦的说到他。因为曹浩然与李悠然关系极好,她也就跟着几乎参与了他们每一次的聚会,回来会吱吱喳喳的说着所见所闻。张燕每次都很感兴趣的听,康康就说得愈发兴高采烈。
    张燕咬咬嘴唇,极力扯出一抹笑意,“我没事,我有什么好想的?真的没事了。”
    是啊,本来就不该想,从头到尾,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保留了女孩子的尊严,没有因为冒冒然的表白而被当面拒绝。
    所以偶尔还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平静的参与到他的朋友***里来。明明知道是无望的暗恋,也晓得该放下不可以再执著,可是,理智却很容易向感情投降,着了魔一样,贪婪的打听有关他的点滴消息。
    “你冰雪聪明,长的漂亮,脾气好,温柔又有耐心,还烧一手好菜……康康都说,如果她是男的,一定追你做老婆,那样一辈子都有美食可以享用了。”
    唐若璇笑着转移好友的注意力,“昨天,咱们系的大才子来找我,拜托我跟你说,这个周末,想找几个同学在一起聚聚,请你务必赏脸光临。他约了你好几次,你都不回应,这一次我可是先答应下来了,你不会让我食言吧?”
    “我去,我去还不成?瞧你说的,好像我很难请似的,别人听了,指不定得误会我这人得有多大的架子啦……”
    嘴上说笑,张燕心里却在叹息。
    同样是出身贫困,同样是自己苦苦挣扎着向上自立自强,梅花香自苦寒来。
    他们两个始终彼此相伴手牵着手,而她只是一个失意人。
    人生可以是如此的相似,人生却又可以是如此的不同。
    李悠然,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你。有你。
    也许我还有机会遇到深爱我的人。可是却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这么爱你的人。
    我终于明白,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幸福是一种多么玄妙多么脆弱的东西。也许爱情与幸福无关,也许这一生最终的幸福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会牵住谁的手,一生细水长流把风景看透。
    李悠然,我会学着看淡,学着不强求,学着深藏,把你深深埋藏,藏到岁月的烟尘企及不到的地方。只是现在,我还是不能做到释怀和遗忘。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的你;高中做了同桌,认真学习和工作的你;永远露出极具亲和力的笑容,“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你;年纪轻轻,有能力有魄力敢想敢做拼出一番事业的你……
    我,曾经,这样爱你;我,曾经以为,你是幸福的原因……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吹皱一池春水
     更新时间:2008…11…6 15:59:30 本章字数:3423
    风盛开的花,绽放出千万朵娇羞,仿佛正把春天的心破。燕园的角角落落里,纤尘微末都淋漓畅快地成了春。
    在学校的食堂吃过午饭,大山带着董洁一起在校园里闲走。
    有同学在静园草坪上集会,慷慨激扬,场面很热闹,就差没出去游行了。此时已经进入罢课时期,不上课的学生比上课的更多,很多人往往只坚持上半天课。
    更多时候,校园里有一处又一处人群聚集点。学生们参与其中,只记得跟着演讲者的思绪,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至高潮处,随之慷慨激昂;于低潮处,为之扼腕感叹,小我已经融入了经世济民的宏愿中去了,突然有一种身临泰山之巅,万物待我拯救的**。因逃课而生的些许愧疚早已被扔到爪哇国去了。
    从旁经过,大山也驻足旁听了一会儿。
    这几年,从价格双轨制改革开始实施,引发了所谓的“经商热”。产生了中国改革以来的“第三代富翁”,也是暴发程度最嚣张的一代致富者。这些人中不少是和权力圈人物沾亲带故者,有的人本人原就是政府官员。他们‘下海’的时间虽晚于前两代富翁,但由于他们能凭借权力资本,瓜分价格双轨制的巨大差价--仅去年一年,价格双轨制所产生的差价就达一千亿元之巨,其中百分之七十流入私囊。
    党政机关经商、“权力转化为商品”的现象,这几年里愈演愈烈,去年光是国务院各部委开办的公司就有七百多家。这就是所谓地第二次‘经商热’地源头。一时间“官商、官倒”的腐败成为民众不满的焦点。
    接着是“价格非管制化”。亦即中国特色的“价格放开”出台了。政府表示。物价关非闯不可,不能前怕狼后怕虎。但是,闯价格关导致恶性通货膨胀。物价上涨导致城市居民拥挤到银行去提款,并掀起大规模的抢购风潮。
    ……
    大山忍不住皱眉。他算是改革开放政策后的第一批受惠者。在人们以干个体为耻的年代,做饭馆、做服装,实打实地靠劳动致富。本质上,他很不喜欢。或者说讨厌那些官办的无人员、无资金、无设备、买空卖空的皮包公司。
    其实他做生意这么多年,平时总会或多或少和商圈里一些人打交道。不客气地说,他能有今天。完全是靠他和薰洁两个自己地努力。赶上时代的发展机遇是一个原因,可是,沈阳的陈、丁两位老人家。还有北京这边地外公和唐家的爷爷,也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那是一种无形的作用,不需要实际去做什么,但是,老人家的存在。却让他们地经商之路变得顺利许多,最少。不需要看谁的脸色,或者被恶意为难和敲诈。权力带来地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这算不算是一种投机和利用呢?实在说不清楚。
    脚踏实地做事,做实业,一直是他的经商准则。所以,他甚至没有跟风炒股。因公司事务而参加应酬时,前后有不少人向他谈及炒股的好处,并且以极得意的口气宣称:就在股票交易所,一会儿工夫,十块钱就变成了五十块,然后再变成一百块、二百块和更多……
    他不为所动。
    只是所见所闻,社会上的种种可称得上弊端的东西实在太多,这让他对大学生“忧国忧民”的社会责任感和道德意识,持强烈赞同态度。总要有人对这些不公提出抗议吧?声音大一些也好,或者总有一天,能引起上面的重视。
    小洁有时候会用忧虑的眼光,看着我们高谈阔论。
    我不明白,她在担心什么。
    大学生是社会政治事务的热切关心者和积极参与者,他们热心时政,关心国计民生,有热情和抱负,有理想,这是好事,通过争辩和讨论,促过交流和沟通,在共同进步的过程中还可以结识许多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可是,也许她的忧虑有道理。
    最近一些日子,许多学生已经开始停课了。无论如何,这不是一件值得鼓励的事。
    中国不缺少热血青年,也不缺少热情,缺的是实实在在的实干家。学生中的声音并不统一,他并不喜欢有些人,整天把西方所谓的民主、自由挂在嘴边。这些东西做
    上的讨论无所谓,因此影响正常的学习环境,就有点
    “哥,我们走吧。”
    薰洁拽拽大山的衣角。
    她从来就没有参政议政的兴趣,只想努力经营好自己的小家,每每听到有人针贬时弊,心里总有种无力的感觉。她痛恨这种感觉,那种预知结果,又无力挽回的感觉非常糟糕。可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大山点头,“离上课的时间还早着呢,咱们到别处走走。”
    单就北大校园的风景来说,并不比哪个公园差,来往的学生多了些,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是种打扰,清一色的青春洋溢的面孔。笔直的甬路,一眼望不到头,两旁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阳光从枝叶的缝隙中漏下来,印下了花花搭搭的斑驳的树影。
    呼吸着四月清新和充满青草气息的新鲜空气,两个人的心情也慢慢变得和缓。
    一个人工开凿的湖因最初未被命名而得名“未名”。未名湖,是许多人最喜欢流连的地方。
    湖不大,但也不算小,兄妹俩慢慢绕湖行走。
    大山谈起了海子,一位曾经在未名湖畔留下过脚印的诗人,就在不久前,在山海关附近一段冰冷的铁轨上,平静地注视着一列火车呼啸而来,据说他的死是对他的“大诗”的一种完成,这使他成为北大的“诗歌烈士”。
    然后,他们谈起了死亡。
    死亡对他们两个,是一件极其遥远的事,遥远又陌生,也许是因为现在的生活实在太过美好,他们都不能理解主动选择死亡的人的动机。既便有过一次经验的董洁,也一样,对它有一种不解和敬畏。
    “哥,现在的治安并不容乐观,前几天,还有报道说,一个女孩子晚上出行,遇到歹徒……后来自杀了。哥,你说,如果女孩子面临受辱和死亡,二者只能选择一个的时候,到底哪一种选择会更好呢?”
    大山却敲了敲她脑袋瓜,“什么怪问题呀?这些负面新闻你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仔细去想,没的自寻烦恼。”
    薰洁笑着躲开,嘴里仍旧道:“如果换作是我,怎么样都要想办法争上一争……好啦,我不说啦,不许敲我头。”
    “什么事都要往自己身上套?”大山皱眉,“你才不会遇到这种事!有什么好想的。”
    “哥你可真霸道,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我是宁死不投降有志气的好孩子,呵呵!”
    什么话?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大山想反驳,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笑笑另寻了话头。
    很久很久以后,当意外发生时,大山想起当天的闲话,仍旧不能释怀,忍不住感叹,冥冥中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人似乎在不经意间,预言自己的命运。
    而此时,兄妹俩携手相伴笑语盈盈。四月,天气晴好,周围是深深浅浅的绿,未明湖的水,为褶、为皱、为漪涟,漾漾摇摇,像是温柔至极的心海,又仿佛藏着许多不可知。正是吹皱一池春水的时候。
    薰洁忽然想起了从前听来的一件旧闻。
    有一年的元旦之夜,一群发着烧或即将发烧的年轻学子在未名湖的冰面上唱歌、跳舞,未名湖用冰冷的湖水迎接了他们。这一百多个齐入未名湖的幸运儿于是有了湖水到底有多深的第一手资料。这可以归入未名湖的轶事行列。
    她站在湖边,极力瞪大眼,试图看出未明湖的深浅,嘴边眼底,却挂上了忍俊不禁的笑意。
    “你笑什么?”大山不解。
    “不,没什么。”薰洁并不知道那是哪一年发生的事,忍住没有说出来。做一个女巫一样的预言家,并不是一件好事。
    “哥,下午只有一节课,我们早点回家,好吗?去市场多买些菜,晚饭做的丰盛些,我想吃你亲手烧的菜了。”
    “那你可要多吃一些,不许只吃一点就喊饱,最少得对得起辛苦下厨的人吧?”
    “那要看你做的好不好吃了。先跟你说,我嘴可是很刁哦,而且你很长时间没有做饭了吧?万一失手做的不好吃,别想我会违心的捧场……”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更新时间:2008…11…7 1:54:44 本章字数:5754
    去年定下了学习乐器,大山就为董洁花高价买来了一正的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古琴。
    仔细寻访了技艺高明的老师来家里授课。因为喜欢,董洁一直学的很用心,中间也有充足的时间在名师指导下,反复练习。不知道是心境使然,合乎了习琴之道,还是天生聪明,触类旁通而举一反三,她上手极快。
    大山为她布置了一间琴室。仿古风格,一桌一椅、盛放兰花的花盆、屏风、小到杯茶用具,俱是经心淘来的古董。屏风后甚至摆放了明时的雕工精美的花梨木卧榻,供她在此流连休息。
    薰洁后来慢慢学出名堂,极喜欢抚琴的感觉。
    虽然不会像古人一样,抚琴前沐浴醒身,却也会燃一炉薰香,换一身复古宽袍大袖的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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