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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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级干部去了。
现实就是这样,当公务员比作老百姓好。人就是个凡胎,不能靠喝西北风生活,好像人们常说的,爱情也要以经济为基础,俩傻帽光谈情不吃饭那是琼瑶的梦中阁楼,又吃饭又谈情的是韩国电视剧。所以,韩剧很打动中国人的心,因为中国人愈来愈实际。
李银河女士不是性学家,而是社会学家,她主张成年人有机会有精力就尽情地发生两性关系吧。台湾学者李敖在凤凰台《锵锵三人行》中说,其实一对夫妻干那事的时候不是两个人,因为男的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女人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所以应该是四个人,李大学者算术学得非常好,可惜他不是数学家,甚至不是算术学家。
学者满嘴跑火车,其实比俗人还俗,故,学者不谈学问少有可爱的,多有可憎的。
学者唱黄色小调比普通人更色,危害更大,因为他们会使用标签贴在自己的胡言乱语上,于是他们的黄就不是黄,而是“性趣”了。
毛泽东干得最杰出的一件事就是把知识分子关进牛棚,他的确有先见之明,敏锐的睿智。这世上最不安分的就是知识分子,要么他们像狗一样的听话,要么就像疯子一样歇斯底里,永不满足。
知识分子的话最烂。
乾隆对纪晓岚说,我不过是把你当婊子养的。一句话振聋发聩,好像画龙点睛,一针见血揭露了事实。
大学者又如何,不过如此。
文人不过是当权者的玩物,用你则贵,不用则弃,文人要人格那不过是水中捞月。
所以,王朔说:千万别把我当人。很有哲理。
别总觉得自己特了不起,其实离了谁都能活,离了你地球照样转。
米兰。昆德拉说:文学,就是卖淫。
张贤亮先生在他的作品《习惯死亡》里说,文学是搞的,所以叫搞文学。如果做个延伸,那么艺术是搞的,所以叫搞艺术。
这么看,我当婊子已经有些年头了,我是个老婊子。
真是,时光荏苒,婊子一老,色相衰弱,人老珠黄,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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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心瓶,爱情酒
窗外的联合收割机哗哗地响着,秋天的金黄色好像被声音渲染地更浓重了。荷塘里的荷花都憔悴了,和它一起憔悴的还有我的心。我看着远处伫立的绿杨都被风剃成了秃子,想自己还有饱满的长发真好。空气中填满了秋天泥土的气息,不像春天那么新鲜,却有种成熟的独特的味道,于是想到你,你丰挺的胸部,圆润的臀部,还有……
酒柜里的酒从头数到尾,有十几种花样,红红绿绿,在我的记忆里,现在它们都腹内空空,充饱了透明的空气,因为我把那多色多味的液体全喂进抽水马桶那张大嘴里,它可真能喝,一股脑全吞了进去,我不由地佩服它,一个人的头脑如果也这样该有多好,那得装进多少有用的知识。因为这个你和我吵,你的态度恶劣到极点,恨不得把酒瓶子砸在我脑袋上。那一刻的你是要酒不要我了,所以我没有拦你,任由你买了飞机票,飞进蓝天。你扬言走了再也不回来。我无所谓,于是,你真地走了。我看见窗外的天阴成一片空白,好像我没画的宣纸,瘫在案子上,愁楚成哭丧。
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了。本来就好好的一个人,你非要插进来,当初,学校分配你去作老师,你不干,说对付不了小孩,以此为由赖着我不放。我和你说得很清楚,我这人很没趣可你去自作多情开解我,说有了你生活就会斑斓多彩。我被你的眉飞色舞打动相信了所谓的信誓旦旦。在我准备把你带在身边的时候,我还是踌躇地叮咛你别到时反悔,忍不住枯燥和我闹。你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嫌我啰嗦,我因为你的活泼便也相信有你在生活会充满生气。
但结果,生气成了我画不完的郁闷。乡村生活的单调使你一次次地往城里跑,你是路遥《人生》里的高家林的女人版。谎言说了一万遍就成了真理,可你说了一次真理就成了一万次的谎言。既然你不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彻底地走,不要,去了又来来了又去,连树上的留鸟都厌嫌。
在月牙勾着的篱笆上你和我接吻,在最初的日子里,你用全部的火焰燃烧我,美其名曰:唤起我艺术的灵感。你的脸颊像月亮一样皎洁,空气中流淌的气息和你身体一样妩媚,清新。你曾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最喜欢我的屁股,洋溢着男人的性感,你这个女流氓,我被你勾引还不够,好要配上勾搭的情意绵绵。这就是爱的错觉,我这个爱的犯贱的骨头被你这条爱的犬咬住,添够了滋味,还要吸出骨髓。
我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你又何必还像狗一样跟着我。你要玩感情的游戏,就去找别人,不用和我讲什么艺术大师的婚外情,我又不是泛爱主义者。这里没有海滩,你要想穿比基尼,最好省省,因为这里的乡土气息浓厚,可见不惯你“潘金莲”似的轻佻和所谓的艺术的放浪形骸。你用不着怨怼这里的人俗气,谁不知道你祖上也和他们一样,别忘了你爷爷当年把一个所谓的地主吊在一棵槐树上,用了多少下三烂的虐待的手法,发了一通没有文法的慷慨激昂念错了一大堆白字,就把自己打扮成了革命者,后来不知又杀了多少人,双手沾满鲜血,却给自己冠冕堂皇披了张新皮,摇身一变成了国家新贵,而你们也就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我这样说,你当然义愤填膺,因为我看透了你纨绔子弟的本性。你的咬牙切齿永远被我的不卑不亢冷冻,其实我知道你的愤恨并不是因为我的刁顽,而是因为我总割舍不下这里的一片宁静和安逸,还有深深的乡情。于是你无理取闹抱怨听不了拖拉机的轰鸣,你说苍蝇的声音都比它动听,你说这话也不亏心,起初你不还磨折邻居二蛋教你学开拖拉机,人家都说城里人是开奔驰的怎好摸着泥把子,可你不依不饶,弄得二蛋被你的真诚打动,你学得津津有味,满场乱窜,我看得哈哈大笑,乡里人也都觉得你很可爱。可现在你怎么庸俗成这样,前前后后像变了两个人。
你早应该和你姑去巴黎,到那里你想怎么堕落都没人管。你用不着再装给我看,好像挺守妇道。到时,你愿买多少洋酒都行,反正你有钱,我也不想看你摆阔,用花花绿绿的酒刺激我,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在我面前耍泼,好像痛苦得不行,好像你有一万个委屈,心里全被难受占满,于是要死不活,拿死给我看,弄得家不成家,鸡犬不宁,百般折磨我,逼我离开。
我的屁股已经不能吸引你了,月牙勾着的篱笆也已经颓废。满地的落叶卷着碎末似的月光,冷落在屋角,风在叩打窗棂它想进来烤烤火。你弄得西洋似的壁炉曾经吸引了乡里人大把的眼球你也为此得意非凡,沾沾自喜。现在它燃烧着孤独的火苗陪伴着孤独的我。你越洋来的电话在原来洁白现在换成纯黑的话筒里发出枯燥的声音映着炉火干瘪的火舌还再抱怨我不该把那些昂贵的酒都倒掉,你说冬天没事的时候我还可以在壁炉前呷着悠闲自得,我听了冷笑,觉得你未免多情。
我不知道你在和我说这些话时是在抚摩心爱的西洋长毛狗还是西洋男人的臀部,你的法国情人一定很浪漫,他一定有机会陪你到海滩晒日光浴,并欣赏你中国样的袒胸露腿,东方人的魅力弥补了他蓝色的眼球和贫乏的黄色幻想。你赤裸的身体这回不是燃烧艺术而是撩起男人无尽的情欲还有你贫乏的生活。因为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描绘法国多么的美丽,而透过你的声音,我却看见你的皮肤起满皱褶,像海蜇皮,虽然还透亮却已经索然无味。
法国的海滩正变得粗糙,无聊的海鸥傻兮兮地吹着口哨,寥落的太阳伞在海风中枯干脆裂。你一定躺在法国的席梦思床上想还是中国的柔软,否则你不会打这个电话,在你热恋的时候从没想起过我,即使在我生日那天。你现在这么多情,无非玻璃似的心里倒空了爱情的酒,失去了迷醉才发现我的意义远比你奢望的生活更有价值,可遗憾我的精神已经不附在你青春的弦上,那曾经熟悉的乐曲现在已经遗落进空白的池塘和苍白的芦苇一起飞进秋天的黑夜,飘落无声。
闲拉慢扯
早上起来,看了一会儿书,犯困,拿出英雄主义的决心坚持到中午,实在受不住,睡,醒来再看表,下午三点半,好,已经睡得和猪一样了。
为什么很多人喜欢猪哪?果真牵头猪来,他们还会热情抱着满心欢喜吗?疑惑,心里坏念头闪耀:叶公好龙。
我这种人,就这么无聊,没情调,一点也不理解别人的精神需要,可恨,可恶!
著名学者朱学勤先生在他的《书斋里的革命》一书中,阐述了古文人“采菊东篱下”的悠然情结,他以为这样的文化人情感有余,理性不足。自古有这样的文化因素和环境熏陶出的领导者,把玩完“小资”情调之后,再处理政务,简直误国误事误人。他通过历史地梳理,比较中西的政治史事,提出自己的观念,以为进步的政治领导,应该以工业科学技术知识为主导,文化为辅。
但现实的中国,自从科技为主导的政治氛围愈来愈浓烈时,浮躁和浮华让中国人已经失去了精神的安宁和寄托。
茫然和无奈成为现实的毒素。
人们需要更多的精神慰籍,于是乎人文关怀再次成为人们瞻望的旗帜。
周国平先生最近纠正媒体的报道有误,他从未说过读者不要读于丹和易中天的书。
周先生认为于和易的书都不是国学,只不过是大众的文化快餐。我以为然。
周先生提出自主的读书和独立的思考,我也以为然。
自主的读书和独立的思考,是一种读书的精神也是一种方法。读书要有好的态度,不要跟从,盲从,也不要人云亦云。
陈寅恪先生“独立之精神”可以借用在读书上,以自我的特色读悦自己心性的书。书海无涯,人生有限,读好书,做好人,方解心中之块磊,登堂入奥。
陈丹青先生停博,劝告年轻人,多读书,有机会,多看画展,我以为然。
快餐只是快,吃得快,出去的也快,留下的仅仅是轻飘飘的无意义,回味起来,多无聊。
早上,无聊,翻出一个烂本子,打开,看到一句话:思想常常来自义愤的深广。
顿时,震住,深以为然。
这是谁说的?贾平凹吗?想了许久想不出来。
许多时候,思想不就是一“愤”而出吗?
现实,生活,政治,社会,人物,现象……,等等;好于坏,善于恶,邪与正,黑与白……;精神的颓废,理想的失落,心灵的不宁……,常常,怨,咒,詈,发泄出的或不言语的,一闪念,不也都是源于一个“愤”。
只不过这些“愤”太浅薄。
只有静下来,深而广地思索一番,重新用理性梳理一下,再戴上哲理的花环,这些“愤”才能放出思想的馨香。
应了那句话:吃得是粮,屙出来的是思想。
;07
王晓波安慰心灵自由的人
王小波还没来得及用到电脑,他的文字就已经红得发紫,好象梵高还没吃到生猛海鲜,他的画就拍卖到令人咂舌的地步。一个连吃面包都紧张的人,画价却像天文数字;一个没进入互联网的写手,却让亿万读者永远难以释怀。
王小波是否会想到他能成为一代名人——文人,而且影响那么深,可能他自己都始料不及。好象梵高的画,他自己未必能想到有那么辉煌的艺术成分。倒是中国山水画的一代宗师黄宾虹对自己的“东西”信心十足,相信百年后,无人能出其左右。宗师就是宗师,好象东邪黄药师,我行我素,谁都不放在眼里,狂,要的就是那个劲;份儿,不是谱摆得大,而是能耐盖人。
江湖,一个多风多雨,塞满欲望的世界。
王小波不是大侠,他一定也没相当大侠。看他的文字,半点儿瞅不出杀伐砍戮的影子,没有血腥,只有茫然,发呆,不知所云,等待,局促,尴尬……,都是小人物的生活,诙谐,戏谑,揶揄,半明半昧地嘲讽,似有似无地刁顽冥劣。
王小波其实没有江湖概念,也没有你死我活的欲望膨胀,有的只是近于偏执得自由的臆想和觊觎。他的文字是暗示性的人生诗歌,构架的是人人想得而未得的心理奢望:平等,宽容,和谐,博爱……,一句话,自在地舒展自己,自由地无拘无束,没有羁绊的特立独行。
这是文人的心念,文人的梦,文人的歌,文人的天国,家园……;也是芸芸众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