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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搂紧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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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这一次改名换姓的落槌定音,三毛,算是安静下来,并接受了古老文明的决定,让生命以外的名字符号锁定了自己的人生,直到她让读者心碎垂泪的离去。“三毛”从此响亮亮地成为文字的永恒,读者刻骨铭心的记忆。

  三毛上小学的时候,数学一塌糊涂,她的智商里似乎就没有数字的能耐,对于她,数字是个可怕的魔咒,一个令她胆寒的妖怪。畏惧使她无法自由地畅想科学的美妙,而终究注定她文学的璀璨夺目。

  由于在数学上的“弱智”,使她受到了影响一生的人格屈辱。小学老师为了惩罚她竟用笔在她的脸上画了两个黑眼圈,并立于操场上示众,这样的打击,戳伤了她幼小的心灵,即使儿童心理学家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做法很失水准。结果,三毛对她就学的学校产生了极大的逆反心理,她象患上自闭症似地把自己关在家里,躲避冷嘲热讽,躲避自尊的沦丧。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也许,坏事变好事,人生就是这样奇特。三毛在自锁家中的那段日子,有机会悠闲地阅读,欣赏文字的优美,为她日后在文学上峥嵘不自觉地奠定着基础。

  三毛是个野孩子,胆大,勇烈。很小她就敢在坟地上玩耍,好奇屠羊的过程,掉进水缸竟不畏死亡,骑自行车摔破膝盖还欣喜脂肪的样子好看。

  三毛是个性情中人。十三岁就冒充十六岁,开始了人生的第一场恋爱,十足的早恋。大概是源于不惧怕一切的性格的原因,她毫不局促青春的骚动,面对爱情从不畏首畏尾。十六岁,男朋友走马灯似的,生活里不缺色彩。

  上大学,选读哲学,码字,沉迷文学。初恋依然延续如火,她说:过程就是结局,让我尽情的去,一切后果,都是成长的经历,让我去——。因为和初恋情人爱得太紧,缠得太实,双方都觉得苦,最终三毛放弃了,她受不住,情难自禁,只好走,离开台湾,选择出国。那时,还是大学三年级,口袋里装着五美元的现钞和百十元的汇票,给父母磕了头,没有潸然,在父母的滂沱泪海中毅然地离去。

  欧洲,西班牙,马德里,三毛在大学研读中世纪的作品,和现代诗,艺术史,西班牙文学……,坐咖啡馆,跳舞,听轻歌剧,旅游……,巴黎,罗马,阿姆斯特丹,慕尼黑……,“喝白开水,吃白面包,够活!” 

  三毛没有向家里伸过手要过资助,这是她的性格。她习惯这样的生活,在她青年的时候,一直如此,这是她那时的状态。

  对物资的淡然,全部充沛到精神的世界里,三毛的秉性,注定了特立独行的品质。她不愿为金钱而工作,只要能活着,它不介意饭食的质量,即使酱油拌饭也无所谓。她渴望精神的自由,如果有钱,她会买书。如果有人请她吃饭,她希望请客的钱能折给她,以便她寻求精神的食粮。

  三毛写作很投入,常常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以致六亲不认。一次她坐在没有靠垫的垫子上写作,七天七夜没有合眼,写完,倒下,让母亲送医院。她这样的作为只为一个目的——好玩。

  有趣的是,对于投入她生命的作品,自己却并不以为意。她的书架上从不放自己的作品,家里人也不把她的作品当回事。弟弟把她的书籍当做生意的赠品,侄女把她的书送给老师当贿赂的代价,妈妈把她的书当作滞销品送给邻里建立感情。三毛把别人的书看得很重,却把自己的呕心之作摆放得很轻。这就导致,她的外甥女只看张小风,席慕容,而不知舅母是位响当当的作家,更奇怪她嫁得还是外国人。

  三毛很受挫,她很早就以为自己在家里很不受重视,因为是“夹心饼”,所以,她总是要离开,好象怀着永远克服不了的逆反心理。她是二女儿,却喜欢别人叫她三小姐。

  三毛热爱本土文化,喜欢台湾的乡情,但她不偏狭,无论外来文化,还是民族文化,她都接受。她有信仰,赞同天主教的中国化,天真到圣母的面前端放一个香炉,她不觉得这是土洋结合,反倒认为这很亲热。这是她的思维,她的观念。她的精神世界的宽广,使她能面对光怪陆离的现实社会,总能宽容的接受,不偾世。

  她一生都坚守心神的活泼,不喜欢百货公司,而心甘在夜市喝汽水,体味简单和从容。她与人为善,喜欢交流。喜欢在台北开车,不感到紧张,相反,觉得好玩。

  她支持中国的古典文学,对现代青少年厌嫌国学感到忧伤。她认为,应该用传福音的精神宣扬中国文学。

  三毛热爱生活,就像撒哈拉沙漠,包括爱情,执著火热,带着崇敬的精神。

  三毛永不安定,她走过五十多个国家。

  未婚夫猝然离世,她走了,回西班牙,那里有她迷恋的葡萄园,小毛驴,白房子,她精神的寄托。她嫁给荷西 ,他苦恋了她六年,为了爱她再次选择离开,北非,沙漠,即使前途茫茫,道路崎岖不平。

  三毛忠实自己的感情,她是理想主义者。她不在乎物资的匮乏,却不能接受精神的干枯。寂寞,孤独都能忍受,因为反璞归真的本性,因为没有人事诡诡的纠葛,只有沙漠的单纯,使她被沙漠的宏阔感染,领略到人生的另一种况味,聚合起她悲天悯人的情怀。

  她留在沙漠,留在荷西身边,直到他因为事故离去。

  是沙漠培养了她创作的热情和毅力,荷西和沙漠是她终生不能释怀的根。

  ——“年龄愈大,我愈能同情别人的苦痛,而我的同情不是施舍,施舍就成了同情的罪。”

  ——“我这样想,是因为自己经历过很多苦难,而悲天悯人不是你怜悯他,是他给了你东西,因为怜悯别人,自己才会进步。”

  三毛,就这样,怀着真诚,坚实地踏着人生的路,不断地向前,“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流浪——流浪——”,三毛是美丽的风景,美丽的过客,她不苍白,不拘谨,不娇柔,世界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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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在作家三毛的人文浮萍上回眸
小的时候最喜欢看得漫画集子是张乐平先生创作的《三毛流浪记》和《三毛迎解放》。《三毛流浪记》作者用功较深,心思费力,《三毛迎解放》带了些政治的媚态,印象终不如前者。张乐平先生的漫画构图均衡,线条流畅,情节波折,丝丝入扣,情趣盎然中又带有人生磨难的艰涩,透过三毛这个人物,留给人许多感慨和唏嘘,领略到作者对旧社会的抨击深刻而有力。张乐平先生的创作要比用笔混沌的丰子恺更具有亲和力和感染力。

  三毛给孩子们带来的乐趣极具教育意义,他可爱的形象连大人都难以忘怀,深入人心。张乐平先生的创作是成功的,所以,那时“张乐平爷爷”是孩子们献给他的最朴实最崇高的称呼,充满了孩子们爱戴的敬礼。

  当有一天,三毛,这个名字,以作者的身份出现在图书的封页上时,不由让人感到纳罕。那个沧桑而可爱的小家伙,难道出书了吗?疑惑着,拿起一本,翻开看,却发现此人非彼人。

  两个性别完全不同的人,生活空间也相隔万山千水。境遇不同性格各异阅历彼此,特别一览无余的是一个只有三缕毛,一个却留着瀑布般的长发。一个是虚构的假人,一个是真实的女性。

  此女性名曰:三毛,非常独特,也非场有趣。因为这名字,在中国太引人,几乎家喻户晓。只是,这另类的三毛,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让人不仅疑窦丛丛。但很快,这个三毛,女人,就让中国翻天覆地了。一个“新”三毛的时代降临了,她成了青少年热崇的偶像,追逐的明星——不是电影明星,而是文学明星。

  三毛是文学家。

  这个三毛生在大陆,长在台湾。当我们接触他的作品时,透过温蓄平和的文字简约流畅的叙述,我们领略到了在大陆,绷紧的意识形态里,政治化的作品以外,一股和风煦暖的文字扑面而来,她穿过了八十年代红色文字的坚硬壁垒,和小家碧玉的琼瑶阿姨对峙,一种重视生活真情实感的人性坦露,潜移默化地感染了荒凉的大陆读者的心,人们近于崇拜政治地崇拜着她。

  三毛,在大陆,以散文化的文字轻描淡写征服了大陆文学,脱颖而出。

  当我们重新审视三毛,必须意识到,她简淡的生活理念和创作态度,是和中国大陆的文学精神和文学教义,有所不同。大陆的文学沉重而厚实,台湾的文学较之,淡泊而婉约,这和地域和生存空间和教育思想密不可分。

  仿佛,一方山水养一方人。透视人生,观照生活,视角不同,方法各异。谁都离不开生活的人群和观念的影响,意识形态的引导。

  所以,大陆的读者群,疲倦了政治化的文字“八股”和伤痕累累的文字苦难,被三毛简单而又丰富多彩的生活游历吸引,尤其文字的朴质,低调了文字的忸怩作态,清清淡淡,拂去了油腻腻的词藻修辞。所谓的繁华滂沱口号式的报告似的文学被娓娓道来取代,焕然一新,感情挚深。

  读者接受三毛意味着生活态度的转变,意味着文学的价值取向被读者移入到鲜活而真实的现实里,并升华为一种精神形态,精神寄托,生命形式,生活指导。像三毛一样活着,为自己,为自由,为理想,为爱情……,种种诸般,划过禁锢沉腻的社会,无一例外地受到三毛文学作用的导引。

  三毛一时成了读者的宗教。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一首流行歌曲,打动了一代人,也影响了一代人。

  齐豫,深情的演绎,一股民族风,略带商业却又文化凸现的音乐,脍炙人口地唱响了大街小巷。

  齐秦的姐姐,齐豫,一个对艺术要求极其严格的女人,近于工作狂的对待自己的音乐。也严格地要求三毛,作词,两个对自己对工作绝不马虎的女人,纠结在一起,互不相让,于是,一个时代,留下了精美的音乐。

  看齐豫,挂满手腕的串珠,异域浓厚的装束,也一定程度地窥视见三毛的某种台湾风格。人与类聚的结果。

  三毛,齐豫都是知性女人,也是才女,厚实的艺术家纯粹的非商业的艺术工作者。

  三毛留给人间回味无穷的歌词,由齐豫用韵律和谐的声音流传,此刻与彼时,深深的祭奠,都溢于言表。

  走了,一生都在路途上,看不尽的风景,体味无穷的人世沧桑。真的是《滚滚红尘》的一粒砂,爱得如火,爱得铿锵,爱得执拗。

  一个不屈的女人,一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卓然不群,桀骜不驯,我行我素。一种性格写满一个风格。

  如蛾扑火,生得自如,死得芳香。

  无足轻重地来,掷地有声地去。

  一声雁啼,一世留芳。

  瞻望,总有不尽的怀想,望穿烟霭迷茫的人世幔帐,轻轻地读一个女人自我寻觅的一生。一个自我安排的坎坷人生,自我的放逐又自我的回旋,从容,淡然,随意,平静。

  又有多少人能这样的来来去去,或驻或行,如风如云,非幻非梦,走在人生的边缘,还其乐无穷。不介意物质的引诱,只留恋在火热的沙漠,将人生故事般地放大,诗意的散文化。

  特别,又是一个女人,无意地渺小了男人的自以为是,快乐地自顾时间在一头浓密的瀑布般的秀发上穿梭,流淌。

  三毛,一个精神的自足勇士,把生活的怯懦丢在脑后的漫游家,真诚的文学写作家,把苍白涂抹成色彩绚烂的知性女人,给读者留下丰满的精神安慰,依然,让她的文字,涓涓地喁语,等待你的访顾,然后流连难舍,徘徊踽踽。

  

离不开妓女的生活
上个世纪二十年代,蒋介石经常出入烟花柳巷,逛妓院是他的一大爱好。后来有机会他遇到了一位容貌娇艳,识书答礼的妓女,名叫陈洁如,一见倾心。于是二人很快结为连理。在蒋没有和宋美龄成为伉俪之前,陈一直是蒋的另一半。从某种意义上说,陈当时不仅是蒋的夫人,也是他的精神支柱。那时蒋还没有在政治上翻云覆雨,扬眉吐气。

  蒋和帮会的关系很暧昧,虽然他没有参加帮会,不是帮会的成员,但他确实常得到帮会的协助。由于陈洁如谈吐风雅,很得蒋的部下和朋友的赏识。一九二七年陈洁如在青帮头子杜月笙的帮助下,远赴美国,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深造并获得博士学位。后迁自西海岸在旧金山买了房子,一九六七年完成自传,交付纽约一出版商准备出版,但因为台湾方面以高价买断版权,书籍没能面世。但她却获得了高额的报酬,过上了富裕的生活。一九七一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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