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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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中原瞥了一下那个老女人,疑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身体好得很……你什么意思?”
韵真咬着嘴唇想了一阵,忽然把柳中原拉到一个角落里,红着脸说道:“你不是想和我……那样吗?人家不放心,你去检查一下,等结果出来之后,你就明白人家的意思了……”说完臊得赶紧扭过头去。
柳中原一听,浑身的骨头差点酥掉,心想,这就对了,她这是电影电视看多了,还以为吸食过毒品的人都可能得上脏病呢,所以想让自己抽血做个检查,看来她真的对自己……
“你……你说话可算话,如果我没有……那种病的话,你……你……”柳中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韵真哼了一声,一边朝一间办公室走去,一边低声道:“你先去,我在那里等你……”说完丢下柳中原一阵风躲进了办公室。
柳中原跟着女人来到一间摆满仪器的房间,还没有等她吩咐就迫不及待地卷起了衣袖,一边焦急地问道:“医生,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女人不慌不忙地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消毒手套,对房间里一个女护士说道:“给他采20CC血样送到我的实验室来。”说完,也不理柳中原自顾走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韵真此刻在一间休息室里正用一把电吹风吹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像是在等待一个未知吉凶的占卜,心中既充满期待同时也有点忐忑不安。其实,她并不是在受到柳中原的侵犯之后才心血来潮带他来做亲子鉴定,而是在约柳中原见面之前就已经和这里的一个熟人联系好了。
自从得知柳中原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哥哥的消息之后,她就一直预谋着给柳中原做个亲子鉴定,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在一次给刘定邦做例行体检的时候,她安排自己的熟人不着痕迹地采了血样,只等着找个机会采柳中原的血样进行比对。
不过,在结果出来之前,她不想让柳中原知道自己的目的,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中包含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因素,至于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天在给父亲采血样的时候,她也莫名其妙地给自己采了一份,似乎只有这样,得出的结果才有信服力。
早上接到刘源电话之后,韵真就做出了一个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哄着柳中原来这里做个了结,如果他确实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不但要不遗余力地保住他董事长的职位,而且要慢慢让他掌握公司的实权,最终让中原公司成为家族企业。
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在银行资金的支持下,要不了几年,中原公司就有可能成为临海市的龙头企业,取代刘源和王子同之流的角色,到那个时候,自己这个行长也就可以让贤了。
但是,如果柳中原和父亲没有血缘关系,那就必须马上结束这场游戏,不管影响好不好,她都准备让妹妹韵冰接替董事长的位置。当然,她准备给柳中原和明玉一点适当的安慰,给他保留一个体面的职位,毕竟自己还有丢人的证据掌握在他们手里,一旦把他们逼急了,说不定又会反目成仇呢。
韵真正在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柳中原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一条手臂的衣袖都没有来得及放下来。
“医生说结果还要等一会儿……要不你先回去换件衣服,可别感冒了……”柳中原脸上一副吃定了韵真的神情。
“哼,现在才想起来?你如果真的关心人家,刚才怎么就像……”韵真话未说完就脸红了,转过身去看着窗外。
柳中原心中一动,走近两步,低声道:“韵真,我这个人就是不知道分寸,其实,我心里……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忘记过真心对我好的人……就算刘蔓冬我也没有真的恨过她……虽然你嘴上不承认,可我知道,从我的公司成立开始,你一直都是在真心帮助我,所以,我绝对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
韵真转过头来盯着男人看了一阵,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矛盾,她真说不清楚自己是盼着柳中原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呢,还是巴不得他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虽然从利益出发,她希望他和自己是一家人,可随即又一想,如果他和父亲没有血缘关系,难道就不能成为一家人了吗?
这样想着,脑子里就尽是刚才在公园里的情景,只觉得整个身子燥热无比,她简直不相信,自己在和柳中原分开这么久之后,为什么会拒绝不了他一次偶然的轻薄,难道自己真的成了一个荡妇?可为什么面对王子同调戏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呢?不,也不能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内心充满了反抗的意志。
“难道你刚才还不算伤害我吗?”韵真觉得自己的声音没有一点责备的意味,反倒是有点幽怨的意思。
“但是,我觉得你也想的……你其实和我一样……我能够感觉到……韵真,我知道你是一个眼界很高的女人,请你给我机会,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我发誓……”柳中原凑到韵真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女人。
韵真一看他这架势,生怕他控制不住再次扑上来,一时心中颤巍巍,不明白柳中原为什么现在一看见自己就像是打了鸡血针一样,难道自己对他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你先别说好听的……等医生的结果出来再说……”韵真本能地后退两步,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感到一阵茫然,如果结果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他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吗?如果没有血缘关系,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
“我向你保证,我的血液干净的就像是没有受到污染的泉水……”柳中原被韵真含羞带臊的模样逗得心中一阵酥麻,要不是在场合的原因,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韵真似乎意识到了男人的危险性,马上走到远处的一张椅子里坐下,稍稍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激情,故意冷冰冰地说道:“那好,在医生的结果未出来之前,把你那段光荣的历史老老实实的交代一边,否则……哼……”
柳中原心里清楚,关于自己坐牢这段历史必须要给韵真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他摸不准韵真目前和刘源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万一自己说出了当年的秘密,一旦传到刘源的耳朵里,也许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毕竟,当年他拿过刘源的封口费,虽然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认识刘源,封口费也是通过刘蔓冬转交的,可现在他已经明白幕后的真凶就是刘源,自己只不过是替他背了黑锅而已。
眼下虽然已经有了古叔这个靠山,但并不能确定他有多大的实力,如果自己公开了那段秘密,则意味着自己不守信用,不但刘蔓冬会被牵扯进去,刘源也不会善感罢休,凭着他的神通广大,稍微动动小指头自己就吃不消,更不要说他还有黑帮的背景,惹恼了他说不定会灭了自己呢。
“反正我是被冤枉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一旦被你透露出去,我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这件事我算是认命了,也不想再去翻旧账……”柳中原点上一支烟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心有余悸地说道。
韵真见柳中原一脸诚恐的样子不像是有意推诿,预感到他坐牢这件事情背后可能另有隐情,只是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当初法院到底给你定的什么罪名?”韵真问道。
柳中原没来由地脸一红,诺诺道:“什么罪名……强健未遂……伤害……我可是冤枉的……我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
“你看见了什么?”韵真紧接着问道。
柳中原马上就闭上嘴不吭声了,过了好一阵才扭头盯着韵真问道:“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和刘源走的挺近……有人说你们两个好上了……”
韵真脸一红,扭过脸去娇嗔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话?”忽然心中一动,盯着柳中原低声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坐牢这件事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柳中原似恼怒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别再提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韵真哼了一声道:“你忘记别人可不会忘记,难道你不想提这件事别人就能放过你?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也不至于搞得这么被动,万一临海县的项目落到王子同的手里,我们的所有努力都会前功尽弃,到时候你拿什么来还贷?”
柳中原心里一阵烦躁,银行的那笔贷款已经花了不少,利润还一分钱没看见,如果拿不到项目,后续的贷款肯定会被韵真叫停,自己算是白折腾了。
“那你说怎么办?事情已经这样了,大不了撤我的职,让你妹妹当董事长算了,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现在正是时候……哼,我都怀疑那点陈年老谷子并不是竞争对手扯出来的,要扯大家一起扯,谁还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事情……”
韵真一听,马上就明白了柳中原的潜台词,感情他是在暗示自己有把柄抓在他手里呢,忍不住美目一瞪,大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啊,原来你疑神疑鬼……竟然怀疑到我的头上了,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妹妹韵冰和王子同鬼混的情景,而自己刚才在公园里又被柳中原欺负,忍不住眼眶一热,滚出了几滴清泪,骂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人家一天到晚为你们那破公司操心,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好吧,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便你们怎么样,我整天东奔西跑,还要看人家的眼色,到头来还被你们猜忌,何苦呢……要不是看在……”
柳中原其实也就随便这么一句没过大脑的话,心里面倒没有怀疑韵真动他的心思,并且说完就后悔了,现在见韵真一副委屈的模样,心中一软,忍不住就伸手去揽她的腰,嘴里诺诺道:“你看你还当真了……呸,算我胡说八道有口无心,谁不知道这个公司全凭你在撑着……”
韵真一把推开柳中原,娇嗔道:“滚远一点……看见你我就生气……你爱说不说,你以为我就那么想打听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公司明天开股东会,你自己主动辞职就行了,我再不会管你的闲事……”
柳中原一听就急了,瞪着眼睛说道:“你说了半天最终还不是让我滚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
辞职?没那么容易,这家公司是我的,就算我不当这个董事长,也不会随便让给哪个乌龟王八蛋……
临海县的开发项目我也不要了,你当初答应给我五千万贷款,这笔钱就从公司账上出,就算退我和明玉的股份,我自己拿这笔钱去柳家洼搞血燕窝……”
韵真听了柳中原的话,气的跺跺脚,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骂道:“看看你这点出息……放着几十亿资产的公司不争,偏偏盯着那点蝇头小利,算我瞎了眼……”
柳中原痛得呲牙咧嘴,嚷道:“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把过去发生的事情都抹掉吧,人家既然揪着我的小辫子,我有什么办法?”
韵真白了柳中原一眼,恨声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吗?既然是冤枉的,那就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弄清楚,难道你想一辈子背着强健犯的名声?难道你就一点没想过今后做个体面的人?亏你还是个男人……”
其实柳中原骨子里是个自卑的男人,极度的自卑反而让他显得自傲,他的自卑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方面自然是受身世的影响,但最主要的还是那段不为人知的牢狱生活,让他有种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尤其是在韵真的面前,这种自卑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以至于让他对韵真的感情总是停留在占有欲上。
现在听韵真这么一说,似乎看见了一点做个体面人的希望,只是有点半信半疑,似笑非笑地盯着韵真说道:“你要是法官就好了……再说,让我背黑锅的人可是你的老朋友呢,你舍得为了我和他们反目?”
韵真盯着柳中原低声道:“是不是和刘源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