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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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邓金龙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他知道,这个电话肯定是孟桐打来的,如果他让自己马上回去见他的话,这个女人到底该怎么处理呢?
果然,手机来电显示的是孟桐的手机号码,邓金龙一颗心又是一阵狂跳,颤抖着手接通了电话。
“金龙,你还在那里吗?”
“是呀……您不是让我在这里等吗……”
“别等了,马上回来……”
“书记……您现在就要用车吗?”
“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临海县的一个老朋友知道我来了,非要请我吃顿饭,既然……不用接夫人回家的话,我想……我能不能请两个小时的假……”
手机那边一阵沉默。邓金龙顿时就有点后悔,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假请的有点令人生疑,因为,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将来很可能会让孟桐把这件事和张红兵的失踪联系起来。
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把女人仍在这里不管了吧,好在只要一拿到那笔钱,可供选择的办法就多了,要么远走高飞,要么逼迫孟桐放自己一马,他总不会为了这点钱牺牲自己的政治前途吧。
“吃饭可以,但是记住,不允许喝酒……你干脆等到晚上再回来,家里一旦有人回来马上向我汇报……”孟桐终于下达了指示。
邓金龙稍稍松了一口气,为自己赢得的宝贵时间而感到庆幸,挂上电话,正打算到外面的车里面拿点绳子,忽然听见卧室里传来轻微的呻吟,这才想起女人只是被自己打昏了,并没有死,这个时候可能已经苏醒过来了。
邓金龙刚才是在暴怒的情况下打昏了张红兵,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渐渐冷静下来,心里又开始胆怯起来,不过,他知道事到如今已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他看看缠着纱布的手指头,咬咬牙,尽量让自己保持怒气冲冲的样子走进了卧室。
张红兵仍然脸朝下趴在地上,不过显然已经恢复了知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好像要爬起来的样子。
邓金龙环顾了一下四周,正好看见墙上挂着一条跳绳,顺手取了下来,然后蹲在女人的身边,把她的两只手背到后面,试图把她捆起来。
张红兵似乎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身子忽然就开始挣扎起来,尽管没有什么劲,可也让邓金龙手忙脚乱地无法得逞,他恼羞成怒地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第打了一巴掌,嘴里喝道:“给我老实点……是不是骨头又痒痒了……”
张红兵此刻已然没有了刚才骄横跋扈的气焰,心里开始感到恐惧,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就不敢挣扎了,任凭男人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一向老实巴交的车夫居然敢对自己下手,不过,尽管她心里面感到害怕,可还是不相信这个窝囊的男人敢把她怎么样,总觉得他不过是想多拿点钱,如果自己现在就松口,只能让他狮子大开口,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轻易满足他的敲诈。
这样想着,张红兵嘴上就一点都没有软下来,扭过脑袋颤声哼哼道:“你……你这个混蛋……你会后悔的……”
邓金龙一下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聊……”
说完,不管女人呜呜挣扎,硬是把一条枕巾塞进了她的嘴里,接着伸手扯下床单,也不给她穿裤子,把整个人都裹在了床单里,然后拖着她的两条腿拉到床上,一矮身子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朝着门外走去。
张红兵被关在汽车的后备箱里差点憋死,尽管里面有足够的氧气,可那混合着浓重汽油味道的炙热空气让她喘不过气来,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到害怕,意识到邓金龙已经疯狂了,很可能会不择手段逼迫自己交出那笔钱,然后来个杀人灭口,甚至毁尸灭迹。
没想到一时的判断失误竟酿成了如此可怕的后果,张红兵心里又是焦急又是害怕,此刻,她巴不得孟桐知道自己拿了那笔钱,巴不得落在他的手里,做为一个市委书记,他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只要自己老老实实把偷走的东西全部还给他,并保证守口如瓶的话,他起码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可眼下,落在邓金龙的手里,多半是凶多吉少,既然他已经决定对自己下手,肯定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俗话说,粘人不出头,出头顶死牛,对这种心理已经扭曲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谁让自己判断失误呢,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要想保命,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让他拿到那笔钱,只要拿不到钱,自己就有苟延馋喘的机会。
对于自己的失踪,相信孟桐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就算为了那些钱和护照,他也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所以,只有指望和邓金龙耗时间,等着孟桐来救自己了,如果一旦把钱交给了邓金龙,很可能马上就有杀身之祸。
其实,张红兵的猜测并不正确,虽然邓金龙在一时冲动的情况下绑架了她,甚至隐隐起了杀心,可他毕竟不是一个天生的罪犯,他之所以采取这种疯狂的举动,一方面是出于贪婪,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女人的失信让他怒不可遏。
然而,当他开着车一路往市里面赶的时候,心里不仅恐慌而且感到一阵茫然,在几个小时之内,几十年来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突然被打破了,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显得很不真实,一想到屁股后面的车厢里面绑着一个大活人,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他甚至都不知道要女人带到哪里去。
难道真的要杀了她?那样一来自己可就成了杀人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更何况自己要杀的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她可是市委书记的老婆,只要孟桐一声令下,公安局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挖出来,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绑缚刑场执行枪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钱对自己有什么意义呢?
邓金龙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滚落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前方,似乎已经看见了对准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对过往的宁静生活充满了怀念,同时,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甚至幻想着和张红兵重归于好,只要她放自己一马,不再追究自己的行为,那么,他宁远放弃自己的那份好处,并且保证这辈子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是,一想到刚才女人的态度以及对这她的了解,只能深深地长叹一声,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既然已经被卷进来了,根本就不会再有洗刷自己的机会,开弓哪有回头箭啊。
既然已经打湿了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个时候犹豫不决只能让自己丧失斗志,想想刚才女人对自己那副轻蔑的嘴脸,难道事到临头还要跪在地上求她不成?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她不是觉得自己高贵吗?这么算来自己还占便宜了呢。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么一大笔钱,不铤而走险怎么会到自己的手里呢?干脆就赌它一把,客观上来说,自己手里还有几张好牌呢,不见得就会输,虽然赌注有点大,可一旦赌赢了,无异于脱胎换骨、再世为人。
唯一担心的是,自己并不是有经验的赌徒,而对手却老奸巨猾,虽然自己手里掌握着好牌,可稍微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比如,眼下该出什么牌,自己就一点主意都没有,总不能拉着这个婆娘满大街转悠吧,要不了多久孟桐就会给自己打电话,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自己瞻前顾后了,必须马上先把她安顿下来,只要把孟桐稳住,就有时间慢慢对付这个婆娘,就不信她要钱不要命。
只是,自己分身无术,不可能两条战线作战,所以,必须找个帮手。昨天晚上柳中原就对这个女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当时之所以没有邀请他入伙,一方面是考虑到安全的因素,另方面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可现在不同了,柳中原可是一个在女人堆里混出来的赌徒,他的入伙可以让这场赌博增大赢面,而且也让自己不再感到孤单,至于那笔钱,就算和他二一添做五,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何况,自己在这件事里面起到了主导作用,他不至于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吧。
终于,邓金龙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一想到柳中原,心里的惶恐渐渐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丝赌徒般的兴奋,他马上拿出手机柳中原打电话,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手机可是最不安全的通信工具,随时都有可能让第三只耳朵听见。
“中原,我现在马上要见你……”邓金龙一听见柳中原的声音,马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声地说道。
孟桐昨晚在刘幼霜身上用力过猛,以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腿疼,勉强到市委主持了一个会议之后,就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原本他还准备给邓金龙再打个电话,想最后探探他的口气,可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从刚才电话里邓金龙吞吞吐吐的语气,他已经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司机很可能卷入了家里的盗窃案,甚至已经和张红兵同流合污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改变了去市委招待所打个盹的念头,马上给他的老部下、临海县公安局副局长郑建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丈母娘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担心出了什么意外,让他亲自去看个究竟。
放下电话之后,经过慎重考虑,他觉得有必要亲自跟刘蔓冬谈谈,虽然昨晚他已经把张红兵的事情交给自己的情人去处理,可刘幼霜毕竟年轻,没有经验,如果稍有不慎,说不定真的会在阴沟里翻船呢。
再说,刘幼霜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刘蔓冬也早晚会了解真相,好在两个女人对他的忠诚不容置疑,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让刘蔓冬这个八面玲珑的女人来处理这件事情比较合适。反正她一心盼着自己的侄女接替张红兵,动起手来自然不会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我已经听幼霜说过这件事了,一晚上都在为你担心呢……”刘蔓冬对男人忧郁的神情洞察秋毫,毫不隐瞒地说道。
孟桐让女人脱下自己的外套,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里,端起女人喝剩下的一杯残酒一饮而尽,然后点上一支烟默默吸了好一阵,这才没好气地说道:“既然你担心了一晚上,说说看,有什么好主意?”
刘蔓冬风情万种地拖曳着长裙走到酒柜前替男人斟上一杯酒,然后坐在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不愿意多管闲事,既然你已经委托幼霜全权处理这件事,我就不打算插手了……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事情的严重性超过了你的预期?”
孟桐一阵恼怒,不过并没有发作出来,他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任由自己在她的身上爬上爬下,可从来就没有真正占有过她的心,这是一个让你触手可及却又虚无缥缈的女人,她可以让你想起历史上很多著名的女人,只是目前还没有人为她树碑立传而已。
“事情确实很严重,张红兵失踪了……我的意思是她不接我的电话,现在手机也关机了,我估计她是怕我收拾她,所以躲起来了……已经不用怀疑了,哪来什么贼,说白了就是家贼……”
刘蔓冬淡淡一笑道:“如果她真有畏惧之心那倒简单了,损失一点钱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就怕……”
孟桐把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敦,恨声道:“畏惧之心?她如果有一点畏惧之心怎么敢如此狂妄?她这分明是在向我叫板……钱我确实不在乎,可那些护照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贴着我的照片呢,如果落在别人的手里,比方说落在你那个老情人的手里,他还不搞个满城风雨?现在可是在节骨眼上,他巴不得看着我倒霉呢……
另外,这个婆娘显然没有安好心,上午我的女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是要回来看她母亲,那婆娘昨天给女儿打电话,说是自己病了……她分明是在用女儿做挡箭牌……”
刘蔓冬慢悠悠地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