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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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秦笑愚这才把枪放在口袋里,点上一支烟,开始听女人讲述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顾南亚先从她和祁红、刘蔓冬三个人在工厂时期说起,一直说到后来她怎么去上大学,然后怎么和邓金龙结婚,从头到尾讲了一边。
当然,她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讲述那段往事,版本和祁红告诉韵真的又有点不同,在她的故事里,祁红成了一个反面人物,她为了那个大学名额不择手段,甚至想中断和刘定邦的恋爱关系,并暗示,祁红为了拿到那个名额,可能和厂长书记都干了不光彩的事情,而刘蔓冬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拉皮条了,第一个客户就是祁红。
不过,顾南亚主动说这些往事主要是想做一个铺垫,用意在于证明她和祁红、刘蔓冬之间的矛盾根源,同时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坏女人,真正的坏女人是祁红和刘蔓冬。
尽管顾南亚没有直接回答秦笑愚前面提出的问题,不过,女人的故事还是让他听得津津有味,这不仅是因为顾南亚是个讲故事的高手,主要是因为他对韵真一家的事情有着极大的兴趣,只要故事以祁红为线索,他就不打算打断女人的讲述,即便是说一晚上,他也准备耐心地听下去。
“可最后还是你拿到了那个上大学的名额,这么说,祁红岂不是白白……付出了?”秦笑愚有点不解地问道。
顾南亚哼了一声道:“怎么能说是白白付出呢?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我去上大学,她被调到了工厂的宣传部工作……这个工作可是多少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岗位,祁红官场生涯可以说就是从那个宣传干事开始的,没有多久,她就被市委宣传部的孟桐看上,那时候他是宣传部的一个科长,他把祁红调到了市委工作,可以说让她一步登天了……”
“你的意思是祁红和孙正刚也有一腿?”秦笑愚问道。
顾南亚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谁能说得清楚?你不了解那个年代的事情,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干什么都可以拿钱买,那个时候是计划经济,大家都没有多少钱,再说什么东西都凭票供应,有钱也没用。
所以,当官的都一门心思搞漂亮女人,不管是工作调动还是上大学,很多都是用身体换来的……
不过,祁红这个人做什么事情极其隐秘,一般不会让外人知道……再说他后来和孟桐勾搭上了,孙正刚和孟桐是老熟人,那时候关系还是不错的,大家彼此照顾面子,不会把这事说出来,其实我后来问过孙正刚,他死不承认……”
“你这不是在胡猜吗?我看是你自己用身体换来了那个上大学的名额吧……”徐萍听顾南亚一直在诋毁韵真的母亲,早就义愤填膺了,现在见她拿不出证据,马上冷嘲热讽道。
顾南亚脸上一红,辩解道:“我确实也动了一点脑筋,可我是靠着和邓书记儿子的婚姻搞定这件事情的……这在那个时候很平常……祁红如果背后没有人,她怎么能当上宣传干事,她这些年在官场上怎么会这么顺利,这还用得着猜吗?”
秦笑愚可不想纠缠这些事情,说实话,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原因,他潜意识里好像巴不得祁红有出轨的行为呢,再说,她那个时候还没有结婚,也说不上什么出轨,最多也就是利用色相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这种行为不管是在过去,还是在今天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就凭祁红目前的地位,他倒是相信顾南亚说的是事实。
“你继续说,后来怎么样?韵真怎么成了孟桐的私生女?你丈夫究竟知道了些什么?他真的是被谋杀的?”秦笑愚问道,同时给徐萍使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插嘴。
顾南亚并没有因为秦笑愚的提问而打乱自己讲述的顺序,稍稍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我大学毕业回到临海市工作,尽管我和祁红过去闹得有点不快,可并没有影响我们的正常交往。
说实话,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非常不错,就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相互之间无话不谈,尽管她城府颇深,可还是无法掩饰女人的本性。
在言谈之间,经常流露出对刘定邦的不满,可又无可无奈何,出于前途的考虑,她没有勇气和他离婚,况且他们那个时候已经有了一个女儿……”
“她为什么对丈夫不满?”秦笑愚忍不住插话问道。
“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可凭着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可能是刘定邦对她的新鲜劲过去之后就表现的比较冷淡,不过,也有可能是刘定邦在外面也有了女人……反正夫妻之间有了明显的裂痕。直到有一天,她交给我两份血样,让我鉴定这两份血样之间有没有亲子关系,我才明白她和刘定邦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
“你的意思连祁红自己都搞不清楚刘韵真是谁的孩子?还需要做亲子鉴定?”秦笑愚惊讶地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说明祁红在和刘定邦睡觉的同时还跟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以至于时间间隔太近,所以后来搞不清楚究竟是哪个男人让她受孕……当然,祁红不可能告诉我那两份血样的主人是谁,她只是说受一个朋友的委托,可我当时就有点怀疑,马上调出刘韵真出生时的档案进行了比对,毫无疑问,其中一份血样是她的,而另一份血样当时虽然暂时无法确定是谁的,可总逃不出刘定邦或者她的某一个女人,当时我就怀疑是孟桐……”
“鉴定的结果怎么样?”秦笑愚急于知道答案,忍不住问道。
“结果是两份血样之间没有亲子关系……也就是说,如果第二份血样是刘定邦的,那就说明刘韵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她和某个男人的私生女,如果这份血样是她情人的,那说明刘韵真就是她和刘定邦的亲生女……
反正当时我也无法做出判断,不过,那天当我把结果告诉她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告诉我,这份血样多半是刘定邦的,刘韵真应该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私生女……
我可以看出来,她当时好像有点后悔让我做这个鉴定,一再嘱咐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顾南亚正说得起劲,忽然听见徐萍冷哼一声,厉声道:“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安好心,祁红交上你这么个朋友真是倒八辈子邪霉了,不用说,你肯定没有管住自己的嘴……你说,你是不是拿这件事透露给刘定邦了……”
顾南亚见徐萍柳眉倒竖,一双凤眼愤愤地盯着她,好像马上就要跳起来揍她似的,一时心中有点害怕,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这么护着祁红,难道这个小太妹和祁红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继续说,别管她……”秦笑愚瞪了徐萍一眼说道。
顾南亚见男人支持自己,胆子又大起来,继续说道:“就因为这个鉴定,我和祁红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开始变得对我冷淡,就算我去她家里也爱理不理的,特别是忌讳我和刘韵真接触,更不要说刘定邦了,有时候我单独和刘定邦在一起说句话,她都表现出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心里明白,祁红这是做贼心虚,尽管我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过鉴定的事情,可她还是怀疑我知道了什么,所以就刻意疏远我。
既然知道了她的心理,我也就不好热脸贴冷屁股了,再说,她那个时候已经是临海市的副市长了,可能从心眼里看不起我呢……”
“那你后来究竟弄清楚没有?那份血样究竟是不是刘定邦的……”秦笑愚心里着急,女人啰嗦了半天,还没有得出最后的答案。
“如果是刘定邦的,那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
“啊……刘韵真果然不是刘定邦的女儿?那……她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秦笑愚惊讶地问道。
顾南亚点点头,瞥了徐萍一眼,见她眼神中也是一副吃惊的神情,于是继续说道:“反正她不是刘定邦的女儿,这一点是确定的,至于刘韵真是祁红和哪个男人生的,知道现在,我也只能是猜测,因为,我知道祁红的另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多少可以说明刘韵真的真实身份……”
“什么秘密?”秦笑愚问道。
“这就不得不说到我的丈夫邓金龙……”顾南亚说着,故意卖关子死地停下来。
秦笑愚回过神来,冷冷地说道:“你少卖关子,我不打断你,你只管说下去……别忘记你自己目前的处境……”
顾南亚哎呀一声,白了男人一眼,委屈地说道:“我讲的口干舌燥,能不能给我一杯水……我有糖尿病呢……”
秦笑愚注意到顾南亚说这句话的时候,从语气到神情都和刚才不一样了,眼神顾盼之间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媚态,基本上断定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风流人物。
“给她一杯水……”秦笑愚朝徐萍瞥了一下脑袋。
徐萍白了男人一眼,似不情愿地站起身来,走到外面端来一杯白开水,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内库还扔在那里,忍不住脸上一红,一把抓过来塞进了口袋,没好气地说道:“可别喝完水又屎尿多,我可没这么好的神气……”
顾南亚知道这个女孩不好惹,假装没听见,喝了几口水,继续说道:“我丈夫以前在市政府小车队上班,后来就一直给孟桐当专职司机。有一次,在家里没事的时候,我就跟他提起了祁红找我做亲子鉴定的事情。没想到,他听完之后脸上一副紧张的样子,警告我不要出去乱说……后来在我的逼问下他才说出实情。
原来,当年孟桐去临海县当县委书记的时候,找了一个借口,把祁红借调到临海县委宣传部工作了一段时间……
我原本以为祁红被调到市委宣传部的时候,她已经和孟桐发生过关系了,没想到我这个判断是错误的……据我丈夫说,孟桐追祁红还确实很费了一番心思,祁红总是半推半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可就是不让他上手,这一点她可比我和刘蔓冬高明多了,事实上,直到临海县,两个人才发生了关系……”
“哼,难道谁都跟你一样……一见面脱裤子……”徐萍忍不住讥讽道。
顾南亚似乎不再害怕她了,居然辩解道:“你可不知道祁红的手段,只有我心里清楚,她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她在和孟桐的关系上,没往前走一步,就必须达到一个目的,她在工厂当宣传干事的时候,只要孟桐来工厂办事,你就可以看见她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打着工作的旗号让孟桐教她摄影,实际上就是为两个人单独接触创造条件。
当然,她心里很清楚,孟桐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轻易让他得手,不然男人今后可能会嫌她轻佻,所以,她要等一个机会,一个跟他近距离接触的名正言顺的借口,说实话,在那个岁数,我和刘蔓冬都没有她的手腕高明,所以……”
“所以你卖的便宜,人家卖得贵……我想你心中肯定充满了妒忌吧……”徐萍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说完,忽然注意到秦笑愚正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忍不住就胀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直白了。
“赶快说……烦死人了……”徐萍掩饰性地催促道。
“这个机会终于在临海县发生了……”顾南亚继续说道:“祁红借调临海县委宣传部的那段时间,正好刘定邦也在那里的一个农村工作小组,不过,虽然在一个县,可他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因为刘定邦的工作主要是在下面的村镇,不过,也可以抽空隔三见五地跟祁红见个面。
有一天我丈夫开着车送孟桐去一个镇开会,当时刘定邦所在的那个工作组的组长正好也在车上,我丈夫听见他对孟桐说,组里面有个叫刘定邦的年轻人思想道德有问题,居然借着工作机会,在海边偷看当地的女人洗澡,建议孟桐把他调回原单位批判教育……
没想到孟桐不同意这么做,他说,年轻人就是要经受考验,如果连这点诱惑都经受不起还怎么干革命,为了进一步了解刘定邦的思想动态,不但不能把他调回去,而且还有必要让他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