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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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点心机都没有。
“中原,目前对你来说古叔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靠山,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你个柳家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还会帮你吗?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要趁早做打算,千万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柳中原呆呆地盯着韵真愣了一阵,忽然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神中露出凶狠的神情,逼视着女人沉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给我说出去吧?”
韵真觉得柳中原的手已经移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心中一阵惊慌,赶紧说道:“人家要是想揭穿你还等到今天?再说,揭穿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顿了一下,忽然小鼻子一皱,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想掐死人家灭口啊……”
柳中原呆了一下,忽然捧着韵真的脸连连亲了几口,低声道:“胡说什么?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帮着我……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
韵真幽幽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来历?”
柳中原摇摇头没有说话。
韵真搂着男人的脖子,一张小嘴贴着她的耳朵,颤声说道:“你不知道……你是人家的亲哥哥呢……”
柳中原一听,吃惊地张着嘴说不出话,脑子一阵糊涂,不明白韵真这句话是发情时的呓语还是另有所指,紧接着,他感觉到韵真一阵阵悸动。
“亲哥哥?韵真……你……啊……”柳中原哪里还顾得上辨别真伪。
韵真坐在男人的怀里起伏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悄声道:“你……那本书呢……”
柳中原马上就不动了,盯着她喘道:“在……那本书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那本书是谁的……”
“谁的……”柳中原的气息愣住了。
“我爸爸叫刘定邦……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去过柳家洼,并且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当地的女人……那本书是当时他最喜欢看的……”
“刘定邦……刘定邦……定邦……”柳中原嘴里你念念有词,不过,脸上还是一副疑惑的神情。
韵真咬着嘴唇憋了半天,忽然趴在他的肩膀上,哼哼道:“你……这个死人……难道还反应不过来……那天……人家带你验血就是给你们做了亲子鉴定……”
“啊……”柳中原惊呼一声。“结果怎么样?”
“结果……”韵真已经不再动了,死死咬着嘴唇憋的满脸通红,最后忽然凝住身子,把脑袋尽量往后仰去,嘴里抽泣道:“你就是……人家的亲哥哥……啊……我们死定了……”
柳中原看看女人双目紧闭,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脑子里顿时想起了女人刚才在激情中的呓语,渐渐清醒过来,忍不住撑起身子,盯着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嘴里喃喃自语道:“难道这一切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刘定邦的儿子?”
黑帮乱邦,唯我定邦。柳中原顿时想起《黑帮列传》扉页上的两行字,脑子里浮现出当年母亲临终之际断断续续的几句话,虽然当时的情景已经模糊,也不明白母亲断断续续的几句话有什么特别含义,可现在想来那是在清楚不过了,只是没有想到,韵真的父亲尽然会是自己的亲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巧合呢?
饶是柳中原放荡不羁,可一想到竟然弄了自己的亲妹妹,一颗心忍不住一阵狂跳,虽然刚才趴在女人身上的时候被一种刺激和禁忌攫住了,可在完事之后,一种深深的羞耻感让他浑身战栗,以至于不敢去看韵真的脸,赶紧穿上裤子,然后坐在一张椅子里,一边抽烟,一边回想着自己和韵真只见发生的一幕幕往事。
他渐渐明白,韵真之所以在后来不遗余力地帮助他,并不仅仅是忌讳自己手里的那张光盘,而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她的血缘关系,她这样帮着自己,其实心里面是把自己当做亲人啊。可自己一直以来是怎么对待她的呢?要么就是威胁,要么就是强行取笑她,还用明玉来刺激她,一心只想着占有她的身子,今天,终于终于软硬兼施达到了目的。
想到这里,柳中原心里一阵深深的内疚,一双眼睛慢慢朝着韵真看过去,只见她双目紧闭,鼻翼微微颤动着,好像是睡着了。
柳中原心中顿时生出万般柔情,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慢慢走到过去,然后蹲下来,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韵真的脸,心里面酸甜苦辣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是在和韵真睡觉之前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还有可能压抑自己的冲动,可和她春风一度之后,已经是欲罢不能,并且在内心深处,这种禁忌反而让他领略到一种无法言语的快干,这种快干甚至比心理上的羞耻感来的还要强烈。
亲妹妹?谁知道呢?在自己生命的几十年里从来就不知道有这么个亲妹妹,在彼此认识之前说白了就是一个陌生人,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知道她和自己的关系,就连明玉也不知道,甚至自己那个亲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和自己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只要她愿意,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柳中原心里念叨着:她也和自己一样想呢……虽然自己开始的时候有点用强,可她是愿意的,刚才她多热情啊,表现的多快活啊,那种深深的羞耻感竟然让她如此的快乐,与其说她是臣服在自己的弓虽。暴之下,不如说是她自己半推半就,顺从了自己的牵引,把自己这个亲哥哥当成了情哥哥呢。
管她呢,反正已经这样了,覆水难收,谁让自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她呢,平心而论,在得知自己和她的关系之后,丝毫都没有改变要娶她做老婆的决心,瞧,裤裆里又开始抬头了,她在自己眼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让自己焕发出无穷,魅力的女人。
这样想着,柳中原又把韵真轻轻揽在怀里,然后就柔情似水地在她脸上、小嘴上轻轻地吻着。直到韵真嘴里轻哼一声,慢慢睁开一双美目的时候,他浑身颤抖了一下,避开她的目光,可一双手却把她楼得更紧了。
韵真哼哼了两声,眯着眼睛悄悄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见他一副茫然的神情,双手却又似恋恋不舍的样子紧搂着自己,心中不禁暗自窃笑,也难怪,刚才自己扔出来的炸弹肯定炸得他七荤八素,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消化呢。
不过,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刚才自己图刺激,控制不住满嘴胡说,现在应该赶紧解释清楚,不然不但有可能造成他心理上的扭曲,甚至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会污秽不堪,就算是一个坏女人,也不至于欣然接受乱轮吧。
“你在想什么?”
柳中原扭头看看怀里的女人,见她一双眼睛虽然眯缝着却一直在盯着自己,一时竟有点不好意思,马上扭过头去,犹豫了一阵才嘀咕道:“你究竟弄清楚没有,不会搞错吧……”
韵真装糊涂道:“搞错什么?”
柳中原咬咬牙,哼哼道:“就是我们两个……是亲兄妹……”
韵真一下从柳中原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脑袋凑到男人面前,一双美目像是不认识一样盯着他看了半天,故作吃惊地问道:“谁说我们两个是亲兄妹……”
柳中原一听,忽然有种被耍弄的感觉,一下坐起身子恼火地说道:“你不是说我……是刘定邦的儿子吗?难道你是在信口开河?”
韵真似笑非笑地盯着柳中原,心想,看他这愤愤不平的样子,如果自己现在告诉他刘定邦不是他的生身之父,他反而会感到绝望呢,毕竟,对于一个不知道自己来龙去脉的男人来说,找到自己的根比什么都重要,哪怕生身之父是个要饭的,总比没有强吧,更何况自己的父亲可不是要饭的,遗憾的只是痴呆了。
“鉴定结果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我有必要信口开河吗?怎么?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人家非要高攀你?”韵真没好气地说道。
柳中原一愣,他不明白韵真在明知道和自己关系的前提下,不但和自己干了那事,而且现在看她说话的样子竟然丝毫都没有一点忌讳,难道她真的……可她毕竟是个知识分子,受过高等教育,还是一个银行的行长,怎么就会舵落到这个地步呢?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她在这方面倒是和自己很般配的。
想到这里,柳中原一下把韵真拉进怀里,低声道:“韵真,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反正也没人知道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我心里只把你当一个女人来爱……再说,以前我们谁认识谁呀,如果不是因为那本书……咱们说不定早就……那个了……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说实在的,那感觉……是我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韵真……过一段时间,我们干脆就结婚,来个亲上加亲……”
韵真虽然明知道自己和柳中原没有血缘关系,可听着柳中原没头没脑的话,心里面还是有一种陷入禁忌的感觉,忍不住双颊滚烫,眼看着柳中原的一只手又要燃起战火,尽管她心里也充满了期待,可她清楚,千万不能玩过火,不然两个人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在胡说什么?”韵真奋力地从柳中原的怀里挣脱出来,一双美目怒视着他,直到男人愣头愣脑的不知所措,她才伸出一根兰花指在他的额头狠狠地点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个混蛋……把人家看成什么人了?你以为人家会和自己的亲哥哥做……这种事?哼,骂你是个下*流胚一点都不冤枉,自己满脑子下流的念头,还要把人家想的跟你一样……你说,你是不是以为人家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会和你干那猪狗不如的事情?”
柳中原被韵真说的一头雾水,心中一阵恼火,差点哭出来,瞪着一双牛眼喝道:“你这婆娘,颠三倒四的,究竟要怎么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我们也已经做过了……你……”
说着,忽然一拍自己的脑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马上嬉皮笑脸地搂着韵真低声道:“对了,我知道你最会装了……好,既然你心理上受不了,今后咱们就压根不提这事情,就当我们之间没有那个……那个关系……啊……”
柳中原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如果他记得不错,这是第二次被韵真扇耳光了。他一手捂着脸,吃惊地瞪着女人,似乎被这一个耳光打蒙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混蛋……”
韵真开始的时候还满脸怒气地瞪着柳中原,可随即就扑哧一笑,然后就止不住咯咯笑得东倒西歪,最后竟然扑在了男人身上,一边捶打着他一边快断了气似地说道:“你这个混蛋……你要气死我……哎呀……受不了你……你这个混蛋,是不是巴不得人家是你的亲妹妹呢……”
柳中原被韵真的一顿粉拳把心中的无名火捶得没了踪影,可心中的另一股邪火却一下窜了起来,嘴里痴狂道:“你这个疯婆子,竟敢扇你男人的耳光……今天非要教训你一下,不然今后还要爬到我的头上拉屎拉尿了……你说……你给我说清楚,我们究竟是不是……”
韵真嘴里尖叫着,随即叫声就渐渐变成了哼哼,最后就抽抽嗒嗒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泣道:“谁和你亲兄妹……告诉你……人家也不是我父亲亲生的……”
柳中原举在半空中的手就停在了那里,好半天才一把捧过女人的脸,吃惊地喝道:“你说什么?”
韵真泪汪汪地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忽然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我不是刘定邦的女儿……你这个混蛋……”
柳中原仰头看着天护板,就像是在解一道数学难题,过了好一阵才嘿嘿奸笑了两声,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低头盯着韵真有点幸灾乐祸地低声道:“我明白了……感情你妈偷了男人呢……”
韵真嘴里嘤咛一声,扑进男人的怀里,在他腰上使劲掐了一把,骂道:“你妈才偷男人呢……”
说了一半,两个人都不出声了,他们同时意识到,双方的母亲偷男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一瞬间,两个人似乎都体验到了同病相怜的滋味,共同的身世似乎马上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彼此的四肢又紧紧地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