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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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我好好审审这丫头,年龄也不小了,还整天吊儿郎当的……”韵真笑道。
祁红白了女儿一眼,责怪道:“你妹妹我倒不操心,我就是操心你……上次你王伯伯给你介绍的那个证券公司的经理怎么样……”
韵真一听母亲又要开始老生常谈了,心里就想着赶紧逃跑。“哎呀,我的鞋跟陷进泥里面了……”说着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蹲下身子,把两只鞋子都脱了,就那样光着脚走进了屋子里。
祁红看着女儿的背影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真不该让她去国外上学……都不像中国人了……”
走进客厅,里面没有人。韵真竖着耳朵听听,知道父亲和韵冰的那个战友肯定在书房里下棋,于是就踮着脚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进去找双鞋穿上。
“又输了……我投降……”
忽然书房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听见父亲刘定邦一阵爽朗的大笑。
“没出息,一个军人动不动就大叫投降……”韵冰取笑的声音。
“小李的棋已经很不错了,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还下不过你呢。”刘定邦的声音。
“爸,你就不能让他一局吗?要不以后他就不敢再和你下了……”韵冰撒娇的声音。
书房的门半掩着,刘韵真垫着脚尖悄无声息地靠过去,伸过脑袋偷偷朝里面一看,刚好看见一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收拾棋盘,那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并没有穿军装,留着寸头,相貌很英俊,只是皮肤过于白皙了一点。
韵冰这时也凑过来帮着收拾棋子,身子和那个年轻人靠的很近,刘韵真清楚地看见他一扭头飞快地在妹妹的脸上亲了一下,妹妹扭头朝身后的父亲看了一眼,然后红着脸悄悄在那人的腿上掐了一把。
刘韵真一转身就溜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一把椅子里微微喘息,毫无疑问,这个男人和妹妹不是一般的关系。
可是,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倒是以前来家里玩过的几个战友常常挂在嘴上,这死丫头嘴倒是紧,居然玩起了声东击西。
不过,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在父亲的眼皮底下轻薄自己的妹妹,这小小的一幕让韵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房客,那棕褐色的强壮的身体再次引起了她的生理反应,一只手下意识地轻轻揉着自己的胸口,心里竟有一种马上回去的冲动。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韵真忽然惊醒过来,走到梳妆台边拿起一个梳子,梳理着烦乱的心事,一边就从镜子里看见妹妹悄悄走了进来。
“姐,他们下完了,过去吧,我给你介绍我的战友。”韵冰摇晃着姐姐的肩膀说道。
韵真知道妹妹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她在军校学习时的一个同学,他们交往了有两年时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分手了。为此,韵冰还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她偷偷的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今天这个战友应该是妹妹的第二个男朋友,也不知道交往了多久,毫无疑问两个人已经亲密接触了。
几个月没见面,韵真觉得妹妹的身子已经渐渐丰腴起来,大有照着母亲的身材发展的趋势。
韵真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蛋心里叹了口气,也许是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没带好头,在和男人交往方面妹妹显然是受了她的影响。
由于家里只有两个女孩,所以韵冰从小就是姐姐的跟屁虫,那个时候父母工作忙,基本上没有时间管姐妹两个,大多数时间都是两个人形影相吊,所以姐妹感情好得穿一条裤子还嫌肥,可以说是无话不说。
韵真二十岁那年的一个夏天的夜晚,在海边,被大她七八岁的王子同甜言蜜语哄得脱掉了比基尼泳裤,战战兢兢稀里糊涂就被他弄了。
晚上回到家里,她毫不害臊地把这所有一切都告诉了只有十六岁的妹妹,还描述了其中的细节,尤其是一瞬间被针扎的体验。
那个时候,韵真就已经注意到了妹妹一脸既害羞又向往的神情,现在看来,她的第一次其实也成就了妹妹的第一次性启蒙,开拓了她的视野,唤起了内心原始的冲动,所以才会有后来和男人私定终生的大胆行为。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和王子同毕竟有了最终的结果,好歹做了几年夫妻,可第一次要了妹妹的那个男人,家里人竟然都没有见过面。对此,韵真心里既耿耿于怀又感到一丝内疚。
18。 偏见
“介绍什么?我对你的那些战友可没有兴趣,除非是你的……”韵真故意摆出一副倦怠的样子。
“哎呀,姐……我都跟人家说过了,你今天回家,难道你就躲在屋子里不出去?”韵冰摇着姐姐的手臂嚷道。
韵真干脆往床上一歪,没好气地说道:“我还真不想出去,谁像你这么悠闲,人家都快累死了,回到家里也就图个清静……再说,你给我介绍了那么多战友,名字一个没记住,省省吧,你啊?”
韵冰永远不是姐姐的对手,见她歪在床上眯着眼睛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急忙撅着屁股爬到床上,把小嘴凑到姐姐的耳边压低声音,扭捏道:“姐……他……可是我的男朋友……”
韵真眼睛都没有睁开,几乎是用鼻子哼哼道:“什么男朋友女朋友,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感情是在刺激你老姐吧。”
韵冰好像真急了,恨不得咬姐姐一口,伸手就把韵真从床上拉起来低声道:“不和你开玩笑,他已经转业了,如果家里面没意见,这事……就定了……”
韵真一听,这次可是来真的了,马上睁开眼睛瞪着妹妹嗔道:“好哇,你怎么不等孩子生下来再带他回来,压根就没把你老姐放在眼里,哼,学会先斩后奏了。”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韵冰红着脸腻在姐姐身上,娇声道:“人家上次被你骂的狗血喷头,这次不就是想做的靠谱一点嘛。
我可是跟他说了,我的事情爸妈说了都没用,只有行长姐姐点头才算过关,他一直眼巴巴地盼着呢。”
韵真一听,伸出一根手指在妹妹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恨声道:“你呀……这次要是再半途而废,仔细你的皮啊。简历说来我听听……”
韵冰盘腿坐在床上,把男人的来龙去脉低声说了一遍,可以看出她自己对这个男人是相当满意。
“有去向了吗?现在的复转军人可不好安置。”韵真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爸早就替他安排好了,就在市公安局刑警队工作。虽然现在只是一个警察,我倒是看好他的将来。”韵冰说道。
“那爸妈怎么说?”韵真问道。
韵冰轻笑一声说道:“爷俩谈的挺投机的,多半没问题吧,人家不是说了嘛,最终还是要我的亲姐姐点头才算过关呢。”
“既然这样,老姐就替你号号他的脉,现在的男人可不能光看外表,想当年你姐夫……”韵真说的溜嘴差点把王子同又扯出来,赶紧打住。
“姐,妈刚才还在跟我嘀咕呢,我觉得那些男人有几个还不错,你怎么就一个也相不中呢……你可不知道,爸妈现在就盼着屋子里跑着几个小屁孩呢,妈妈都快想疯了,前几天还把别人的一个小东西弄到家里玩了好一阵呢。”韵冰说道。
一扯到自己身上,韵真就赶紧转移话题,站起身来拍拍妹妹的脑袋说道:“好在他们的愿望很快就可以实现了,你一定要努力,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你身上了。”
韵冰毕竟脸嫩,被姐姐说的满脸通红,娇嗔道:“才不管呢,你是姐姐,总有个先来后到……”
韵真吃吃笑道:“咱们姐妹总要分分工,我负责拼事业,你就负责拼后代,好歹要给他们营造一个优越的成长环境。”
韵冰在姐姐身上一顿乱捶,两个人嘻嘻哈哈地从卧室跑了出去。
“姐,这是李明熙,原来是咱们总队的参谋……明熙,这是我姐姐刘韵真……”一进门,韵冰就给两个人作介绍。
“你好,韵真姐……韵冰整天跟我说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李明熙表现的落落大方,在这位美丽的大姨子面前丝毫没有畏缩的神情。
这一点倒是出乎韵真的预料,在她的印象中,只要不是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只要是初次相见,在她面前基本上目光躲躲闪闪显示出那么一点不自信,严重的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没想到妹妹这个男朋友心理还挺强大的。
“原来你是武警啊,我还以为你是大部队的呢?”韵真说道,一边瞥了一眼韵冰,心想,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跨了军种,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晚上要好好审审她。
“什么大部队小部队的,武警也是正规的军人,只是职责不同,亏你还是行长,竟然会有这种偏见。”坐在一边的父亲刘定邦插嘴道。
韵真笑道:“爸,你这块自留地经营的不错嘛,下一茬该种什么了?”
“你别和我扯地,我正有话问你呢。”刘定邦放下手里的一张报纸说道。
韵冰一看父亲好像有话和姐姐说,马上一拉李明熙的手说道:“走,给我妈妈帮忙去。”
看着韵冰和李明熙走出去,韵真拿起茶壶给父亲续上水,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一只手挽着刘定邦的手臂,撒娇似的说道:“爸,听你这口气好像人家又犯什么错误了,请领导指出来,人家一定改正。”
刘定邦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正色道:“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最近是不是和吴世兵闹别扭了?”
刘韵真一听,心里暗暗吃惊,怎么这点事情都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了,难道吴世兵跑来告过状了?也不可能啊,父亲虽然认识吴世兵,可并没有什么来往,他还不至于一下越过好几级吧。
“爸,那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怎么能叫闹别扭呢,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你这是听谁嚼舌根子呢?”
刘定邦哼了一声说道:“你老子是个听人嚼舌根子的人吗?别看我不出门,耳朵可不聋,你那点事还能瞒得住我?
韵真,你刚提拔为副行长,一定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吴世兵是一把手,你的职责是协调好他的工作,可不能干喧宾夺主的事情。银行有银行的内部规则,凭你新官上任就想打破它?”
刘韵真基本上可以判断,吴世兵肯定在某个场合表达过对自己的不满,这些话显然是通过一定的途径传到父亲耳朵里的,或者是首先传到母亲那里,然后由她转告的。
“爸,你说的也太严重了……我不但没有违反原则,而是在坚持原则,我既然是主管信贷的副行长,自然要为每一笔贷款的安全负责,这正是在协助吴世兵的工作呀。”
刘定邦听了女儿的话,半天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韵真,我已经退休了,今天就以父亲的身份给你一点忠告……”
刘韵真虽然经常接受父亲的教训,可那都是从一个行长、领导的角度进行的职业教育,今天听父亲的口气一反常态,颇有感慨的意味,于是就没出声,静静地等着父亲的忠告。
“去年,有家银行的副行长跳楼自尽的事情你不会没听说过吧?紧接着没多久,又有一位行长贪污四亿元人民币锒铛入狱,这件事也在媒体上报道过……在你看来其中的奥秘在哪里?”刘定邦紧盯着女儿问道。
刘韵真一撇嘴,心想,老爷子怎么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那两起案子都听说过,且不说都发生在外省,和自己也八竿子打不着啊。
“有什么奥秘呀?跳楼的那个肯定是走投无路了,坐牢的那个当然是东窗事发,报纸上不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嘛?”
刘定邦嘿嘿冷笑两声道:“报纸上的说法只能哄哄老百姓,真相要复杂的多……为什么会走投无路?谁在逼他?为什么逼他?
很明显,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想特立独行,结果不融于现实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