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师兄爱上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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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生气了?”叶子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思忖着,询问着,“生我气?还是生子贡哥哥的气?”
颜渊还是默不作声地摇头。
叶子急了,她生平最怕猜别人的心思,实在是很难猜到的。
她抬手握住颜渊精致的下巴,用力勾起,大声道:“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好不好?”
颜渊那张俊美的脸便完全展现在叶子面前,长长的清眉,两湾如水美目,秀挺的鼻子下厚薄相当的紫唇,搭配得如此完美的脸上,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轻愁。
叶子心就一痛,她放软了声音,“颜哥哥,你怎么了?别让我费解猜好不好,很难过的。”
颜渊轻叹了一声,嗫嚅道:“叶子……你……被弥子暇亲了?”
叶子这才舒口气,原来颜渊是为这个事,她娇笑道:“才没有呢,这个亲亲不是应该和喜欢的人才能吗?”
她突然想起才刚她和子贡的亲吻,难道她喜欢子贡?又或者说子贡喜欢她?
叶子纠结了,她的小脸升起一抹嫣红。
“叶子……有喜欢的人了?”颜渊费力地吐出这几个字。
叶子一把揪住颜渊,急切地问:“颜哥哥,亲亲是不是要和喜欢的人才能有?”
颜渊苍白的脸腾地就红了,他低声道:“应该是吧,至少我是如此认为的。”
“那颜哥哥,你有没有亲亲过?”叶子盯着颜渊绝美的侧脸,轻声地问。
颜渊脸红成了苹果样,他慌乱地起身要走,却忘记了手中还拽着布条,那布条大部分此刻都围在叶子的手指上。
颜渊向着叶子方向趔趄了一下,正好叶子探身想听清楚颜渊的回答,两个人就撞到了一起,粉红的唇与淡紫色的唇完美对接到了一起。
叶子只觉得自己的唇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那东西凉凉的、软软的,像极了夏天吃的凉糕,她忍不住舔了舔,吸吮了几下。
颜渊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头晕眼花。那唇边香甜绵软的感觉,又让他浑身酥麻。
两个人迅速分开,叶子眼看着颜渊的脸变成一块大红布,她傻愣愣地道:“颜哥哥,我……”
颜渊迅速伸出纤细的手,捂住叶子的小嘴,紫唇颤抖着,却是弯起个凄然的笑,“什么都别说,求你了!”
“可是……”叶子更纠结了,她亲了颜渊,才刚又亲了子贡,只有喜欢的人才能亲亲,可是她喜欢谁?
她在心里衡量了半天,觉得颜渊和子贡都很好,她都喜欢,怎么办?
颜渊见叶子傻傻的模样,他弯起紫唇,流淌出一个温柔的笑,“叶子,不管以后如何,请你都不要忘记颜哥哥,好不好?”
叶子心里突然就绞痛了,她一把抱住颜渊,大声道:“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颜哥哥的!”
颜渊轻柔地笑了,他伸出细长的小指,轻声道:“口说无凭,拉钩!”
叶子愣住了,记起自己刚来书院时,就喜欢四处拉钩,以为那样就能确定下来,不能变更。
可是世事变迁,叶子发现什么都可以改变,包括誓言。
难道颜渊也如她早前一般,如此幼稚,以为有不变的诺言?
颜渊晶亮的美目倏忽间变得暗淡下来,他幽怨地道:“叶子连个承诺都不肯给颜哥哥?”
叶子心里大恸,为博美男一笑,她觉得就算此刻让她嫁了颜渊,她都愿意。虽然她对婚嫁仍旧懵懂无知。
叶子赶紧伸出小指,勾住颜渊的小指,拉了拉,嘴里念叨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颜渊嘴角泛起温柔的涟漪,美目却滚落一滴泪水,他一把将叶子拉进怀里,低吟着:“叶子,叶子。”
叶子伏在颜渊泛着冷香的怀里,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伤心和难过,她找着话题想平息自己心中那份伤感,闷声道:“颜哥哥,冉求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心要杀弥子暇?”
颜渊轻声道:“他另有隐情……”
前厅。
子贡和冉求立于厅中,冉求搔了搔头,“师兄,弥子暇……”
子贡抱胸而立,微微笑道:“你几时对叶子的事情如此上心了?”
冉求白皙的脸红了红,小声道:“我其实挺喜欢叶子的。”
“真的?”子贡回转身看向冉求,脸上的表情让冉求看不出是喜还是怒,“都深刻到为叶子出头了?”
冉求风情美目闪了闪,嗫嚅道:“是……是吧。”
“那就为叶子死一次吧。”子贡风轻云淡地道,同时勾了薄唇,露出魅惑的笑。
冉求汗就下来了,他结结巴巴道:“我……这……”
“冉求!”子贡大喝一声,“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谁指使你如此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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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张子贡的照片挺有感觉,亲们去看看啊。
第二十四章 真是怪事
冉求“扑通”跌坐到椅子上,汗水淋淋,他嗫嚅着:“师兄……你……都知道了?”
“说吧,除了季桓子,还有谁在背后指使你?”子贡悠然坐下,押了一口清茶。
“是……是大王子蒯聩。”冉求低头,结结巴巴说出这句话。
子贡手一颤,茶水差点溅了出来,他抿紧薄唇,暗自思忖,这个大王子蒯聩,虽未曾谋面,可是到处都能听到他的名字,南子处心积虑地要对付他,让郢王子和他争夺王位,公叔戌为了保他坐上王位居然反叛,卫灵公对王位继承保持沉默,可见对他也非常看好。
现在这个蒯聩居然将手伸到了夫子府,连冉求都被收买了,可见这个人心计之深,手段之巧,可怜自己却对这个大王子一无所知。
“我们都未曾见过蒯聩,你如何就被他指使了?”子贡不动声色地问。
“其实……”冉求欲言又止,却惶急地道,“师兄,蒯聩让我去杀弥子暇,我本是不愿意的,弥子暇是卫灵公的宠臣,又和南子关系暧昧,这万一真要死了,只怕这两个人都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卫国恐怕会引起一场大流血、大屠杀的宫廷政变。可是咱们在大王子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我该怎么办?”
子贡略略一想,便明白了几分,他起身道:“夫子说过,‘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应该和夫子商量一下,看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几日后,孔子带着众弟子离开京城帝丘,欲出卫国。
这日行进到一个叫匡的城池,众弟子见城门排着若干百姓,在等待进城,偏生城门的守卫盘查严格,半天不放走一个人。
叶子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已经疲惫地睁不开眼睛,她靠到颜渊肩头,迷迷糊糊道:“颜哥哥,怎么不走了?”
颜渊帮叶子调整好位置,柔声道:“前面还在排队进城,估计一时半会儿轮不到我们。你先小睡一会儿吧。”
叶子应了一声,便放心打起盹来。
颜渊轻轻抚摸着叶子的黑发,温柔地凝视着她迷糊的娇颜。
车帘一掀,子贡跳进来,看见这么静谧的一幕,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长眉。
颜渊嘘了一声,悄悄问:“怎么样了?”
“给夫子驾车的当地车夫,知道一个捷径,这就带着我们出发。”子贡掀帘看着外面。
就在这时,车身一动,马车又开始行走起来。
叶子被晃醒,她直起身子,揉揉眼睛,这才惊诧地“咦”了一声,“马车又走了,轮到我们进城了?”
颜渊微笑道:“车夫找到了捷径,很快就可以进城了。”
叶子看向对面的子贡,甜笑道:“子贡哥哥,这次进城我们住哪里?”
子贡放下车帘,回脸看向叶子,“随你意,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真的?”叶子正伸个小小的懒腰,听到子贡的回答,动作就凝在那里,妩媚又娇俏。子贡和颜渊对视一眼,全都含笑低了头。
叶子还不自知,一个旋转坐到子贡身边,傻乎乎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选个好点的旅店,吃个饱饭,洗个热水澡?”
子贡瞪了叶子一眼,抿了薄唇道:“怎么,这一路我没让你吃饱睡好?”
叶子想了想,这一路子贡安排得都是豪华宾馆,吃住都是最上乘的,自己刚才的说法似乎挺没良心的,挺颠倒黑白的。
她挽起子贡的胳膊,嘿嘿笑着撒娇道:“子贡哥哥最好了。这一路安排的可好了。不过我说的是当下,当下我又累又饿又脏,好想找个旅店洗澡、吃饭、睡觉。”
子贡薄唇勾起,流淌出魅惑的笑,伸手勾了一下叶子的小鼻子,轻声道:“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叶子突然不敢直视子贡的眼睛,那细长美目中闪出的点点光芒,太过温暖,太过耀目,让她既心慌又意乱。
她只得慌乱收回目光,掀起车帘,看向窗外。
前面城墙有个大大的缺口,此刻夫子的马车正从那缺口越过,进入到城内。
孔子也掀开车帘,左右看了看,叹息道:“快倒是快了,就是如此不太守规矩。”
赶车的车夫豪爽地笑道:“想当年我也是驾着马车送一位爷从此处经过,你看着缺口还是旧时的模样。”
周围正在经过的百姓听到此话,又看见正在四处打量的孔子,全都惊恐地闪开,更有甚者一边仓皇逃走,一边高喊:“不好了,坏人又来了!”
一时间街上的行人全都做鸟散状,整个街道瞬间清空。
“这是怎么了?”叶子一边学给子贡和颜渊听,一边惊诧道。
子贡立刻高喊:“子路,保护好夫子,去冠华居。”
几辆马车风驰电掣般驶向冠华居。
冠华居是个二层的木制小楼,典雅气派。一楼是酒楼,二楼则是住宿的地方。
叶子觉得这个冠华居肯定是个高档宾馆,因为停在门口的马车都极其奢华,出来进去的又都是衣饰华贵的人。
她拉了拉子贡的手,悄声道:“子贡哥哥,不用住这么好的地方吧,这得多贵啊。”
子贡含笑睇了叶子一眼,牵着她的小手跟在孔子后面走了进去。
孔子等人刚走进去,那些正在吃饭的客人哗啦全都起身,惊恐地打量着孔子,然后躲躲闪闪地蹭到门口,迅速逃走。
热热闹闹的一楼顷刻间,就剩下孔子师徒几人。
冠华居的掌柜走过来,不悦道:“你们几个人怎么回事,把店里的客人都吓跑了。”
孔子自是纳闷,自己并非穷凶极恶之人,怎么匡地的百姓见到他就跑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拱手赔笑:“掌柜的,实在是不知何故,这些百姓见到我就跑,我等只是想在此住宿而已。”
掌柜上下打量着孔子,见他儒雅大方,一派长者风范,的确不像坏人,可是这些老百姓为啥见到他就跑呢?
“我是新任的掌柜,外地人。并不知此地情况,不过你影响到我的生意,我可是不敢留你,先生还是另寻他处吧。”掌柜虽然说话客气,但是言语中辞客之意已现。
孔子无奈,转身欲走。子贡越众而出,淡然道:“冠华居久负盛名,就是如此待客?”
掌柜抬头打量着子贡,直呆呆地发起愣。
第二十五章 匡城被围
子贡勾了薄唇,淡然道:“周掌柜,店训第一条怎么说的,对客人要热情周到,不管客人什么身份。你做到了吗?”
掌柜汗就下来,他哆哆嗦嗦来到子贡面前,躬身作揖道:“不知端木老板驾到,小人多有得罪,还望老板谅解。”
子贡挥手道:“闲话无须多说了,快给这些人安排住处,让他们好生休息。”
掌柜赶紧颠颠地招呼手下去安排子贡等人的住处。
叶子一边打量着四周豪华的布局,一边惊叹道:“子贡哥哥,你原来是这家的老板啊,真厉害!”
子贡上前拉住叶子的小手,笑着问:“我这个安排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叶子头点得如捣蒜,精致的小脸绽放出欢快的光泽,清澈的大眼睛如宝石般熠熠闪光。
那些店小二早就看见自己的老板牵着一个绝色少年,那少年干净纯洁得好像一洼山泉,而老板脸上则满满当当的全是宠溺,温柔的眼神一直围绕着少年转来转去。
他们都惊叹,这个传说中富可敌国的老板,居然对个雌雄莫辩的少年感兴趣,真是怪事。
众人都选了客房,沐浴更衣,然后下到一楼吃饭。
叶子坐在桌旁,见店门大开,门外不远处挤挤挨挨拥着些人,向里面指指点点,偶尔有外地人想要进来,全都被门外的百姓拦住。
子路蹭地起身,走到门口,拔剑向天一举,大喝道:“闲杂人等都给我闪开!”
围观的老百姓都惊恐后撤,但是有些人却随手扔出石子、木板等杂物,砸向门上,墙上和窗上。
子路大吼一声就要冲过去。
子贡高喊:“子路,别妄动!”一个箭步跳出去,将子路拉住,拖了回来,命令掌柜道:“关门,关窗!”
顷刻间,冠华居关门关窗,所有的灯笼都点亮,宛如黑夜一般。
众人围坐在一起,心情都很沉重。
孔子捻了胡须,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如此讨人嫌了呢?居然成了匡地的众矢之人。”
子贡等弟子都很了解孔子,自知夫子不曾做过什么坏事,只是今日这事来得蹊跷,让他们浮想联翩。
“会不会是卫国王宫的人鼓动的?”冉求问。
子贡斜睨了他一眼,冉求低了头,心想,不是我惹了弥子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