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师兄爱上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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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推身边的女人,厌恶道:“穿上你的衣服,快滚!别耽误爷的好事!”
那女人手一顿,立刻变了脸色,“你个臭男人,玩了老娘,连个赏钱都没有,你当你玩花姐呢,花姐也是有价码的。”
淳于氏一脚将女人踢到地上,大骂道:“你个臭娘们,敢跟爷这样说话,你四房五邻打听打听,这里多年的规矩就是谁家的新娘长得美貌,必须先供爷我享用,希罕够了再归还,稀罕不够就霸占着。谁不知道我淳于氏夜夜做新郎,偏生你不懂规矩。”
那女人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就哭,一边哭一边念叨,活像叶子村里那些泼妇一般。
淳于氏摇晃着脑袋道:“够了!够了!来人啊,把我前日从沈犹氏家买来的羊牵来送给这娘们,你拿回去让你那窝囊废丈夫公慎氏看看,是个男人都比他强。”
片刻一只膘肥体壮的羊被下人赶了进来,那女人却是收了泪,喜滋滋地起来牵羊。
从这只羊进来时,叶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膘肥体壮的羊应该羊毛油亮,步伐矫健,可是这只羊,羊毛黯淡松塌,四肢无力,步履虚浮,四肢精瘦,肚子却是胀鼓鼓的。
不是怀崽的时日,这只羊却鼓着肚子,有些蹊跷。
叶子正想开口提醒,却见那只羊刚被牵到门口,便扑哧倒在地上,虚弱地咩了一声,腿一蹬,眼一闭,死了!
淳于氏一愣,那女人便发疯般冲过来,抓挠着他,“拿只垂死的羊来骗我,你个狠心的爷们。”
淳于氏抓抓脑袋,大约也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一掌刮倒女人,大吼道:“来人,把这女人押出去,扔到大门外。人尽可夫的娘们,也敢跟我要赏钱!”
淳于氏“哐当”关上门,也将那女人刺耳的哭骂声挡在了门外。
他一步步向叶子走来,嘿嘿笑道:“小美人,让你看了笑话哈,我淳于氏从来都是玩人的主,今天倒是被人玩了,买头死羊回来。幸好还有你这个小美人在,补偿爷一下吧。”
免费看了场活闹剧的叶子后退着,惊恐万状地道:“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淳于氏不为所动道:“男人女人我都喜欢,都会好好疼你的!”
叶子暗骂,这个死男人,居然男女通吃,看来今天在劫难逃,也不知道师兄们知道不知道,不行就生产自救吧。
淳于氏张开手,扑了过来。
叶子灵巧地一闪,仗着身形娇小,在屋里窜来跳去。
淳于氏一时也拿她没办法,累得呼哧带喘的,他狰狞地道:“让你跟爷捉迷藏,等会看爷怎么收拾你!”
叶子有一刹那的恍惚,想当年跟子路也玩过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是那时子路不是成心要抓她,而她仗着子路宠她,所以也不是太害怕。
可是今天,却是生死攸关,她不得不打起万般精神对付眼前这个坏人,心中却是无比想念师兄们。
渐渐地叶子体力有些透支,而淳于氏却越追越勇,他一个饿虎扑食,将叶子抓住,色迷迷道:“近距离看你,真是美啊。我怎么觉得你更像个女孩呢?”
他的大手伸向叶子的胸前,嘿嘿笑道:“摸摸看就知道了。”
叶子被淳于氏一手抓住肩膀,动弹不得,她便张开小嘴,一口咬住淳于氏的手指,淳于氏哀叫一声,用力拔出手指,两膀一用力,将叶子抛到床上。
随后淳于氏一个欺身,压到叶子的身上。
那软绵绵的感觉让淳于氏刹时间兽性大发,他一手按住叶子的肩膀,一手去撕扯叶子的衣服。
“哗啦”叶子的衣领被撕开,露出半个雪白的香肩,淳于氏嘴巴里滴出口水,口齿不清地道:“这身体,这模样,真是世上难见,让爷好好疼疼!”
叶子动弹不了,可又不甘其辱,她缓缓闭上眼睛,咬住舌头……
第六十九章 拜见大怪
门“哐当”被踢开,一阵强劲的风呼啸而来,直奔淳于氏的后背。
淳于氏“哎呀”一声,就凝住不动了。
叶子张开眼睛,见子路等人气势汹汹闯进来,面色铁青,仿佛地狱使者,前来复仇。
子路冲上去,一把揪起淳于氏,掀到一边,劈头盖脸就打下去。
颜渊飞奔到叶子面前,扶起她,见她睁着大眼睛,有些呆傻,衣领半开,露出半个香肩,肤如凝脂,雪白细腻,精致的锁骨也若隐若现。
颜渊红了美目,轻轻掩上叶子的衣服,哽咽道:“叶子,你受苦了!这个畜生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叶子呆滞地转动着大眼睛,看向颜渊,半晌,清醒过来,“哇”地哭出声来。
颜渊赶紧将叶子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眼泪一串串落下。
叶子靠在颜渊泛着清香的怀里,才觉得有些温暖,她抽泣着:“这个坏人……他要欺负我……还好你们及时赶到……”
颜渊从叶子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得知淳于氏并没有得逞,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心有余悸地道:“幸好!幸好!”
子贡铁青着脸,拉起正拼命拳打脚踢淳于氏的子路,淳于氏浑身上下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连哼叫的力气了都没了。
“干嘛拉住我?”子路瞪着铜铃大眼,“让我把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打死!看他以后还敢欺男霸女!”
子贡咬着薄唇,一字一句道:“打死他岂不是便宜了。淳于氏多年来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子路,这种罪行按律法,该怎么处置?”
子路的吼声响彻九霄云外,“车裂!”
淳于氏面如死灰,昏厥过去。
一辆马车疾驶向前。
子贡等人端坐于车上。
叶子换了干净衣服,正窝在颜渊怀里睡觉,昨夜连惊带吓,她如今疲惫之极。
颜渊温柔地看了看怀里酣睡的叶子,轻声道:“师兄,你可给夫子传信,说找到叶子了?”
子贡一直注视着叶子的睡颜,听到此问,悄声道:“传了。夫子顺道也为了第一怪慎溃氏的事,和季桓子谈了谈,却碰了个软钉子。”
“为啥?”子路闷声道,“难不成季桓子和慎溃氏有关系?”
子贡微勾起薄唇,“你说对了,慎溃氏和季桓子还真有盘根错节的关系,不太好对付。”
“还不是官商勾结,他娘的!”子路嘀咕一句,大手就要泄愤拍出去。
颜渊忙将手指放到紫唇上“嘘”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叶子。
子贡一把截住子路的手掌,“你且出去看看淳于氏吧,要把他安顿好才是。”
子路哼了声,一边掀帘一边道:“我用了最结实的囚车把他装上,押回大司寇府,择日就把他车裂了!”
子贡和颜渊目送着子路跳出车外,子贡一勾唇,“看来淳于氏真把子路惹恼了。”
颜渊抿了嘴,轻声道:“师兄,如今京城第二怪已经落网,那其他三怪怎么办?”
子贡沉吟着:“这京城风气不好,治安奇差,就是有这样的害群之马在作怪,当先把这三怪除去,方能以儆效尤!”
他咬牙切齿道:“慎溃氏,是你先惹我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要是没有慎溃氏僭礼娶亲,叶子也不会出去观看,也就不会出现被掳走,差点遭强暴的惊险,子贡从没有这么一刻如此痛恨慎溃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慎溃氏豪华的大宅院里,张灯结彩,红毯铺地,贺喜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一身青衣衬得他长身玉立,沉稳的俊脸上一双细长美目正闪着莫名的幽光,薄薄的唇微微抿起。
门房接待的人抬头见到此男子,愣了愣,只觉得此人沉稳大气,从容不迫,如松般的人物,像玉般璀璨。
这男子勾了薄唇,露出魅惑笑容,“在下端木赐,前来给慎溃老爷道贺。”
门房一怔,端木赐的大名如雷贯耳,无人不知,他一边点头哈腰地请子贡进去,一边立刻差人去禀告慎溃氏。
只是片刻,一身锦衣,身体肥胖的慎溃氏便若球般滚动出来,远远地就拱手:“端木老弟,稀客,稀客!老弟一到,我这里蓬荜生辉啊。”
子贡微微一笑,并不向前,只是在原地拱手道:“庆贺慎溃老爷。”
慎溃氏赶紧上前,抓住子贡的胳膊,连拍带拉,“多谢!多谢!端木老弟,年轻有为,这生意都做到了国外,是当之无愧的鲁国首富,如今又成了大司寇的左膀右臂,我这京城混的富人,日后可要仰仗端木老弟了。”
子贡和慎溃氏敷衍着,一起走向前厅。
慎溃氏直接将子贡领进了雅间,摆上酒席,和子贡畅谈起来。
“最近生意如何?”子贡敬酒给慎溃氏,随意问道,“我看你给儿子娶亲的排场倒是很大。”
“最近生意也不是太景气。” 慎溃氏喝着酒,有些感叹,“这新人辈出,竞争激烈,年景越来越差强人意了。”
子贡和慎溃氏正闲聊着,只听得门外一片吵吵嚷嚷之声。
慎溃氏正要发问,雅间门打开,家丁走进来回报:“老爷,门外有个自称是端木少爷的小厮的求见端木少爷。”
子贡表情一震,挥手道:“快,快叫进来!这是我安排在大司寇身边的贴身小厮,今日突然寻到这里,不知为何?”
只一会儿功夫,一个身材娇小,面容俊俏的小厮旋风般冲进来,着急地道:“少爷……”
子贡轻咳一声,脸色有些不悦,“没见到慎溃老爷在此吗,还不快拜见了。”
那美貌小厮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情不愿地给慎溃氏见了礼,赶紧跑到子贡身边,贴着耳朵悄悄私语。
慎溃氏但见子贡一贯淡定的俊脸上,慢慢呈现凝重神色,最后都泛起了阴鸷。
“是真的?”子贡沉声问,“你敢确定!”
“是真的!千真万确!”小厮回答着,神情严肃,“我在伺候夫子时,听大王、季大人和夫子正在商讨说要……”
“好了!”子贡一挥手,止住了小厮的话语,起身抱拳,“慎溃老爷,小弟家中出点事情,就不多坐了,先行告退。”
慎溃氏见子贡如此沉稳一个人,都这么紧张,可见出了大事,他心痒难耐,很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慎溃氏起身,神情殷切,“不知端木老弟家中出了何事,我能否帮上一二。”
子贡沉吟着,仿佛正在思量该不该说出来。
“鲁国要和齐国打仗了!”美貌小厮突然多嘴道。
子贡一把握住小厮的嘴。
慎溃氏却是大大吃了一惊!
(感谢亲yybbzz送的五朵鲜花,有空给桐月留个言,桐月也表示一下哈。)
第七十章 一场好戏
“真的?”慎溃氏面如土色,这仗一打起来,吃亏得就是老百姓,他们这些富人的产业也会遭到损失。
子贡尴尬地笑了笑,“我这小厮嘴真快,刚听个风就说出来,没惊吓到慎溃老爷吧。”
那小厮还被子贡捂着,呜呜地有些不满,见子贡没有放开的意思,转动着琉璃大眼睛,忽地在子贡的手心上,“啵”地亲了一下。
子贡惊得一跳,赶紧松开手,却觉得手心被火烫了一般炙热,俊脸腾起一片火热。
他瞪了一眼小厮,这小家伙公然调戏他。
小厮眯起大眼睛,嘟起粉唇,得意地笑了。
慎溃氏自是没见到两人的互动,他正思索着子贡带来这消息的可靠性。
“慎溃老爷也不必惊慌,你可以问问季大人,看此事到底是真是假。”子贡见慎溃氏纠结着,好心替他出个主意。
慎溃氏更纠结了,他和季桓子无非就是权钱交易,这等军机大事,季桓子怎么可能和他详说。
“这……我和季大人,其实并不熟……”慎溃氏结结巴巴道。
小厮突然嚷道:“季大人说,现在国库空虚,这次军事行动所需银两从京城的各位富商身上取得,端木少爷,我听说你将被索要二十万两军资。”
子贡皱起了长眉,喃喃道:“二十万两,这是要抽空我在京城的生意啊。”
慎溃氏一震,这子贡要出二十万两,自己平日如此招摇,不出十万两那季大人也不会放过他啊。
“怎么办?怎么办?”慎溃氏如丧考妣般,在屋中转来转去。
子贡悄声对小厮道:“你去通知我府上的管家,把京城的产业拢拢帐,我要盘算一下。近来楚国盛产蚕桑,前天有楚使来说,那里的丝绸跌价,贩至吴越出卖,可以日进斗金。商贾云游天下,钱财便是生命,有利可图之处便是家乡。我何苦守着这兵荒马乱的地方,不如去做此丝绸买卖,这样既可避祸,又可赚笔大钱,何乐而不为呢?”
慎溃氏眼中一亮,脸上有些喜色。
子贡抱拳道:“我先告辞了,日后再说。”说罢匆匆离去。
慎溃氏也不阻拦,他要筹谋他自己的事情。
子贡领着小厮,疾步走出慎溃府,转过街角,两个人停下,相对哈哈大笑。
“子贡哥哥,想不到你很有演戏的天分。”那小厮自然就是叶子了,她嘿嘿笑着,“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子贡捏了捏叶子粉嫩的小脸,“你个小家伙,演得也像真的似的,我都几乎以为这不是做戏,是真事发生,就想带着你赶紧离开,去周游列国。”
他牵起叶子的小手,“走吧,我们完成任务了。”
“子贡哥哥,你觉得慎溃氏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他会不会四处打听吗?”叶子握紧子贡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