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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飞刀穿·剑醉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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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幼小的孩子问出这种问题无非就是与“为什么这个桌面是圆的那个桌面是方的”一样简单的问题,很多时候他们只是想要一个他们可以接受、可以理解的答案,而不是繁复的、权威性的所谓标准答案。
  中年祸水王于是黑着一张脸听我对水水道:“因为舅姥爷是男的,妈妈是女的。”
  水水歪着头又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答道:“哦。”
  极有智慧的中年祸水王、水水他舅姥爷终于崩馈了。
  写于 18/08/2008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一百零八章 我走了,我来了ˇ ——。



  叶红袖跟着阿飞离开扬州。
  中年祸水王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冒出一句:“丫头,叫声舅舅我听听!”
  我扑倒。
  想起当日在扬州他最后离开我那会子,我在扬州的老少爷们眼皮底下演了一出“恶舅抛弃外甥女”的戏码,由于不断重复爬起又扑倒的动作导致那日阿飞勃然大怒……三天前,我窝在浴桶之中囧了整整一下午……
  我僵笑着咬牙唤道:“舅……舅……”
  中年祸水王道:“丫头,你就真舍得让阿飞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依他的眼力,早就知道水水是谁的儿子了,再瞒着他似乎没有意义。
  我轻道:“舅舅,我若说我就是那叶红袖,你信么?”
  中年祸水王疑惑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思索半晌,谨慎地道:“你不是。”
  我垂头不语,心头闷笑。
  他有些得意地补充道:“且不说你与她年龄不同,她如今会的易容是我教的,一个不大识字的女孩子能学到她那种程度很不容易。
  她的天分虽然不如龙小云,却有龙小云所没有的灵性。”
  呃?!
  我心下一跳——莫非说,当日在扬州我能如此顺利记下虫二宝鉴上的东西,是因为与现在这个已经掌握了这些学识的我有了灵魂共鸣?直到现在想起,我都很佩服记忆力平庸又自由散漫的自己当时能有魄力地下决心背下一整本连文字我都不太认识的秘籍,并尽力理解、将之融会贯通为我所用。
  我再次被雷到了。
  …_… 原来灵魂共鸣的好处就是一边学习,一边复习。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绝世神功“事半功倍”的正解?
  我面前的中年祸水王瞬间在我脑海之中换装,化为西服革履、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学老师,站在讲台之上语重心长地道:“今天我们要表扬一下叶红袖同学,她学习虫二宝鉴这门学科采用一边学习一边复习的方法。
  事实证明按照她的方法学习效果十分显著……”
  我甩甩头,将此巨雷无比的猜测抛在脑后。
  十一月。
  中年祸水王去追阿飞小两口等着看热闹。
  我带着白岭悄悄前往扬州,原因是叶小一居然把我那如玉美人给吃了!!
  由于如玉美人的旧情人上门闹事,如玉美人假死,叶小一娶得很是匆忙,连喜酒都没办就在叶府院里拜了天地。
  我带着面纱,连夜闯入了叶府。
  提气大吼一声:“是人的都给我出来!”
  二三四五六七果然机警,起床速度够快,齐刷刷操着各种武器出现在院子里。
  “嗯,棍子、刀子、筷子、茶杯……五妹,枕头可以当武器么?砍人?”
  我话音才落,小五尖叫一声:“东家哥哥!!”
  飞扑了过来。
  小脸蛋扑在我腰间蹭个不停。
  水水被尖叫声吵醒,颇为不满地抗议道:“妈妈,水水在睡觉!”
  院子里一阵吸气声。
  也是哦,在他们的时间里,我才离开两天就跑出一个孩子来……
  我介绍着身边的白岭道:“这位,是我二哥。”
  不等他们有所表示,就问道:“大弟呢?”
  话音才落,叶小一衣裳不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卧室之中隐隐传来如玉美人的呢喃声:“干嘛……你等等嘛……”
  叶小一立正,磨磨蹭蹭地开口:“东家哥……姐姐……”
  我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打量了八八六十四眼,对他的仪容仪表很是不满意。
  “好你个新郎官儿!”我斜眼瞧着他,缓缓道:“叶小一,你可知错?”
  “大……大姐,不就是趁您没回来悄悄成了个亲么?您犯得着动怒么?小心气坏了身子……” 月光下,叶小一的面色潮红,嘴唇有些惨白,看他的神情是有点不满,想必刚刚是被我打断了什么好事。
  二三四五六七吃吃地笑个不休。
  水水好奇地打量着他。
  就连白岭也止不住面带笑意。
  那叶小一见气氛不错,居然得意地开始挤眉弄眼吐舌头做鬼脸。
  我眉一挑,喝道:“大胆叶小一!面见大姐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怎么穿女人的衣服?”
  众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
  叶小一低头一看,顿时面色囧得发紫,慌忙冲回卧室。
  半晌,如玉穿着小衣裹着披风就跑了出来。
  才跑两步瞧见白岭,尖叫一声又跑了回去。
  白岭凑近我,小声问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扑倒。
  ……
  扬州近日来最大的新闻是——
  那位最最痴情的袖楼东家叶红袖不但有个姐姐还有个哥哥,这个叶红袖姐姐由于丈夫不在身边,终日带着面纱,还有个两岁大的儿子,有目击者指称,她儿子长相随爹,而他的爹就是当日来扬州与叶红袖一起做生意、还买下了可怜的、被亲舅所卖的女子“秀秀”的那位“好心的表少爷”。
  而叶红袖的那个哥哥,据各药铺送药的小伙计称,那个男人俊美到天上有地下无,而且脾气好得就像庙里供奉的观音菩萨。
  由于这个新闻的出现,先前扬州第一女明星白如玉为报叶红袖的知遇之恩而情愿死节也不愿嫁给那个叫周儒的京官的新闻被一道炒作了起来。
  人们都说,叶红袖悲伤过度身患重病就要追随那白如玉而去,因此才百般央求姐姐来料理如玉的后事。
  舆论的力量就是大啊!
  我先前虽有准备,却真不知道如玉的前任未婚夫会找上门来,而且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纳如玉为妾,好像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最终让如玉不惜假死让全扬州的人都知道她香消玉损、香魂生烟、香玉成冢……不过值得肯定的就是她的花名真的香飘四海泛滥成灾,扬州温柔阁的代言人温柔嬷嬷称:“我们要像如玉姑娘学习,做知恩图报、重情重义的风尘女子。”
  那个叫周儒的男人不堪谣言打击,恨恨地想要让手下人闹事上门要娶了尸体以平舆论。
  所以,在一个青天白日、寒风阵阵的午后,周儒自温柔阁玩乐出来后就遇上了一个上前搭讪的、貌若天仙的美人。
  半醉的周儒心神荡漾间被娇滴滴的女人带到了湖边说是要泛舟湖边,谁知那女人忽然以袖遮面,一变脸变成了那面白若纸、披头散发的白如玉!这有着长舌的白如玉阴笑着死命将周儒拖入湖中,那湖中一时间竟又多了两个披头散发的白如玉!!
  周儒受惊过度无力挣扎竟晕了过去。
  这出戏按照原本大家商量的,是要在夜里演,但后来我觉得夜里装神弄鬼,人们容易相信是人在故意吓唬人,而大白天撞鬼而且是亲眼所见亲身所“撞”,那说明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为此,如玉美人和叶小二特意去学了游泳。
  而我借用了林大妈的face。
  周儒果然坚信如玉的鬼缠上了他,因此急急忙忙花钱找了许多和尚道士做法,砸了许多银子修葺坟墓为如玉赔礼道歉。
  叶小一对我没有打击报复他而只吓吓他就住手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语重心长地道:“大弟呀!他是官,咱们再有本事也只是商人,是民,你是想跟妻子安安生生地挣钱过好日子呢?还是杀了他背个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带着如玉亡命天涯?”
  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不会莽撞地急着报仇,而是衡量利害关系在做出还击的同时,保住自己最大的利益。
  叶小一在用情这方面,有点像我。
  我可以很理智地在处理袖楼之事的同时将自己置身事外,就是因为我知道一旦自己真正想要的出现,我会抛下一切就走。
  所以我跟阿飞走了。
  叶小一他或许过去也存了这样的想法,可惜后来遇上了将他套住的如玉美人。
  如今他已为人夫,又必须与如玉他们一道打理袖楼的生意,他就不能有那种“要报仇就宰了那人”的想法,他必须得要学会稳重。
  因为他不可能像我一样抛弃弟妹带着如玉美人远走他乡。
  洗尽铅华的如玉跟花魁时的形象是判若两人,我将基本的化妆术教授给了她,命叶小二设计制作了几套与之前叶红袖穿的衣裳款式相近的衣服——无论什么颜色的裳裙,襟口、袖口、下摆上都描绘着白色的花。
  我天天都去茶馆听人说书。
  自己的事从别人嘴里听到总是觉得特别新奇。
  扬州袖楼换了新东家,旧东家叶红袖据说再也不肯踏入扬州这个伤心地。
  他的姐姐做主将他的妹妹叶白袖许配给了他的义弟叶晓风。
  就在袖楼之中,举行了盛大的成亲仪式,听说是为了冲去死人的霉气……而那个不要脸的京官什么什么大学士居然也来观礼,送了很多贺礼。
  结果白如玉的鬼魂好像也来观礼,让那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腿软摔倒了好几次。
  而那善良的叶家姐姐还特意请人送他去看了大夫。
  有人问,叶红袖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说书的想了想,道:“叫叶绿袖。”
  我扑倒。
  …_… 最近不该还穿着一身绿。
  我依旧常常夜里起来泡澡。
  连水水都知道“妈妈梦梦,洗澡澡。”
  扬州的设备比杭州好,有自动烧水和引水系统,还有浴室。
  不需要像在杭州那样四小灵童郑重其事花钱请人晚上值夜班烧水伺候我洗澡,又担心我不好意思而发动“全民洗澡”运动。
  在扬州这一段时间里,会跑会跳的水水小朋友挑战自我,不但可以在滑板上站立保持平衡还可以向前滑动一米!此举让一向淡漠的白岭激动万分、冲动非常,恨不得立即将幽灵秘籍中的七七八八三三四四倾囊相授。
  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帅哥仰天长笑的美景。
  可惜水水不领情的程度升级到了让我无语的地步,近期一遇上抱书的某舅,立刻捂住小耳朵作一脸委屈状:“爱舅,不要念书书……”
  白岭于是露出比他更为委屈的样子每每见到我总作一脸怨妇状。
  万般无奈之下我借那本幽灵秘籍,翻来翻去,就看上了轻功。
  我儿子,会不会打架没关系,将来追美眉脚一蹬,什么轻功鸟功凤凰功都得跑不过他就够了。
  我敛去面上奸笑,将水水招了过来,指着天空中飞翔的麻雀问他:“水水啊,告诉妈妈那个是什么?”
  “鸟鸟!”
  “你看鸟鸟多厉害,想要到树上玩可以飞上去。”
  水水小眼珠子一转,小手挥舞着做圣斗士中某只地扑翅动作,道:“妈妈,水水为什么不会飞?”
  我冲白岭使了个眼色,笑眯眯地回头问水水:“你看二舅在干嘛?”
  某舅潇洒上树。
  水水惊叫道:“爱舅是鸟鸟!”
  我扑倒。
  “二舅不是鸟鸟,但是二舅也会飞。”我诱惑道:“水水想不想学?”
  水水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问道:“金刚叔叔会不会飞?”
  “会。”
  “扇扇(单鹗)叔叔会不会飞?”
  “会。”
  “舅姥爷会不会飞?”
  “会。”
  “大舅会不会飞?”
  “会。”
  “爸比Father会不会飞?”
  “会。”
  水水小嘴一噘,蹭到表演完毕潇洒下树的某舅面前,软软地道:“爱舅,水水也要飞!”
  白岭欣喜若狂热泪盈眶得让我大跌眼镜——如果明朝有眼镜的话。
  之后水水一反常态地表现出惊人的配合度,每天跟着白岭跳花花草草跳格子跳台阶,摔了也不喊疼,只是委委屈屈地跑来跟我说:“妈妈,水水摔倒了。”引我心疼无比。
  水水曾经问我会不会飞,我委屈地说我不会,因为我的“爱舅”不会飞。
  水水小朋友慷慨大方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妈妈,水水会飞飞,水水会背妈妈飞飞!”
  我感动之余不禁疑惑——水水是从哪里学的“背着某人飞”这个句式?
  谁教的?
  后来我才知道,白岭答应水水每次认真练习完功课之后就可以趴在白岭的背上要飞哪里就飞哪里。
  我当时就忍不住撒娇道:“丝兄~丝妹也要鞋轻功嘛~~”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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