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穿·剑醉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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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该不会是在希望我去给他煽风点火吧?被动派?不大可能,那晚我们啥都做尽了,不带这样害臊的……莫非练什么魔功需要禁欲?
“啪!”我给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
“怎么?”枕边人问。
“呵呵……打……打蚊子……”
有只爪……呃,手掌,粗糙的手掌在黑暗中抚上了我的颈。
他紊乱的呼吸近在耳边:“这里,好了?”
“啊?哦,你说那个痕迹?早好了,好了。”我心跳如打鼓。
那手忽然抽离,他叹了口气,道:“你可以叫我非。”
“非?”我捂着胸口,“哦,小非……”
他的呼吸似已停止,口气十分僵硬,纠正道:“非!”
我太不幸了。
老虎PP不留神摸一次还不够,居然又摸了一次。
“睡觉。”非说。
“好,好,睡觉。”我背对着他躺着,赌气地闭上眼。
这夜的月真亮,面朝窗的我看了一晚上的月亮。
而我身后那个让我噩梦了一夜的男人,睡得很香。
月亮,不惹祸吧?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我要道个歉,昨天本来有时间发三章的,无奈晋江给它抽了。
点击发送以后所有word都给……哎~
昨天本来我安排他们俩干柴烈火,写了改改了写,结果……我一怒之下就去睡了~
今天有想过再写一遍来着,可惜没了那个念头……
还是排排躺睡觉觉吧~
我很感动,因为看文的人好多……那个可爱地、疑似林妹妹fans的葬花秋姑娘猜测我穿的是家春秋。
嗯,在结局出来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当然,如果还没人猜出来小袖子的枕边人是谁那就……
哎~
我看见有猜阿飞的、荆无命的、傅红雪的……虽然在结局出来以前一切皆有可能,但是我还是想汗一下,我们来个三选一如何?
谢谢阿布童鞋给我的长评评,I也有一个小小的hope,希望看文的都不霸王……
第十三章 其实他不是杀手
我是在天色渐亮的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很温暖,包围着我的是人的体温,左耳边有人的呼吸声。
我迷迷糊糊地蹭着:“梅表姐……你又拿我当抱枕……”
咦?梅表姐怎么这么硬?!
我摸着摸着……梅表姐居然有右手!!【石妈好心解释:薛红梅是没有右手的,看过《密室奇谈》的童鞋就知道。
】梅表姐的胸部呢?!
我挣扎着睁看还没睡醒的眼,抬头——
“啊!非!你怎么会……”抱着我?
莫非我终于兽性大发投怀送抱了?
“啊!!我们怎么会在……”船上?!
我们在船上抱着,船在湖上飘着。
传说中的浪漫。
可惜男主角虎着脸:“梅表姐是谁?”
传说中的吃醋。
可惜我没有甜蜜的感觉,只觉耳边的呼吸冷飕飕的。
“梅……梅表姐是我……表姐……丫滴!我叶红袖又没干亏心事心虚个嘛?!”我一不留神给吼了出来。
身边气温骤降。
“我投降还不成么?梅表姐是从小和我一块长大的表姐,我没地儿住的时候都住在她那儿。”
“你不是说你是花楼里出来的?”
我从非怀中挣脱出来,瞪着他的眼:“谁说花楼里的姑娘不可以有表姐?再说了,我又不是小绿,我是叶、红、袖!”
“我以前曾经做过绿襟,在我抛弃那个身份之后就不是小绿也不是绿襟了,我是叶、红、袖知道么?我是叶红袖!”
“红袖。”
“干嘛?”
“我知道。”
我扑倒:“爷,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吧!”
他笑了,二目中似有深潭一弘——他没憋死我,打算溺死我是吧?
太阳终于升起来的时候,他说话了:“那天,我醉了。”
哪天?哦,那天……
“他让我去杀两个人。
我失败了。
我想再醉,却找不到你……”
“我那天累坏了,被他们的人送回花楼去了。
我本不是他们的人。”我苦笑,心道还找我,打算再战三百回合?
“后来我看见了那个女人。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愚蠢。”他苦笑着,“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蠢,然后我发现我的心忽然不痛了,只觉得恶心。”
哦,原来这小子是被甩了。
“吃了恶心的东西,自然觉得恶心。”多好的小伙子,哪个女人这么没眼光?
他愣了愣,恍然笑道:“确实,险些吃坏了肚子。”
我也笑了,我说:“吃坏了肚子,找大夫看看,抓药喝几帖就好了。”
他奇怪地看着我,许久,他忽然开口:“大夫?”
“啥?”我比他更奇怪。
“你,大夫。”
我再次扑到:“爷,很荣幸能为您诊治。”
我无意中做了他的心理治疗师?看来我很伟大嘛!穿越的人千千万,不幸干柴怎样了烈火的姑娘据说没有千万至少也有百万,没听说有混了个心理治疗师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作深沉状,抚着额角叹道:“所以心痛不算什么,那只能证明你的心还在活蹦乱跳,而你会恶心当然是说明你的嗅觉和味觉……呃,这个这个,还有你的感觉,都是正常的。
既然你的判断力没有问题,心也没有问题,那自然也就不愚蠢。”
他忽然一把抱住我,道:“你,为什么会祝福一个陌生人?如果那天不是我……如果那天……”
啥?祝福陌生人?我干过这么蠢的事么?让我把镜头回放……回……【石妈:小袖子,这里不是拍戏现场。
小袖子:嘘!我在找镜头,不是在找拍摄现场。
石妈:完了,这妞儿疯了。
某男(PIA飞石妈):不许骂我女人!】好像,那晚我很有诗意,朗诵了许多首小诗来着……第一首是啥?这个这个……啊!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我哭笑不得,那是诗歌,我怕自己紧张信手拈来的好不好!
奇怪,当时我为什么背诵的是这篇而不是《将进酒》或《明月几时有》?那这小子是不是要崇拜死我?
或者学李清照,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我哆嗦了一下,那个是宁死不屈……
“红袖,你怎么了?”
“啥?哦,祝福你当然是因为你需要祝福。
如果?非,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没有如果?没有如果。”
“既然没有如果,我们就不该为过去走岔的路而后悔,因为后悔也于事无补。
就好比我们吃坏肚子,后悔自己先前不该吃那东西又能如何呢?最起码,我们已经知道那东西是会吃坏肚子的。
如果我们先前没有吃它,说不准哪天也会碰上它,吃了它,坏了肚子。
这个道理,你明白了?”
“吃一堑长一智。”
“呃……这位爷,您比我聪明。”我这不是怕他不明白举例说明了么?没想到这位是个文化人。
“叫我非。”
“非……哎哟,你是杀手,而我骨头脆,轻点别捏碎了!”
我的脸火燎火燎地,感觉他身上有春天的味道——完了,叶红袖发C了!
“红袖……”
又这样?我抗议:“别大喘气,我带耳朵。”
“我不是杀手。”
“哦?那很好啊!我还想问你呢,你要缺钱花我可以教你挣钱,千万别为了几个子儿去杀人……”
“我是剑客。”
我不解地皱着眉,非不安地皱着眉。
神,剑客和杀手有区别么?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久候了。
我终于链接上情节转回来了,各位猜到在哪里了么?
今天就到这里,周末大家要早睡哦!
PS:大喘气,就是说一句话不一口气讲完,分几句讲。
第十四章 不能成亲的人
杀手,以杀人为职业的人。
剑客,使剑熟练的人。
杀手一定杀人却不一定使剑,剑客偶尔杀人而必需用剑。
我伸手抚着非皱得很难看的眉,说了一句很官方的话:“辛苦了。”
两秒之后,我声都变了:“非……大哥……哎哟……很痛……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是不是天下所有剑客对谁表达激动都要来个熊抱?
我放弃了挣扎,忍受着手臂上肌肉与骨头因某人的激动而挤压产生的不适反应,咬着唇闭着眼心道:“倒数一百下,再不放开我就哭给你看。”
……5、4、3、2、1……他居然换姿势了,似要搂断我的腰……
不行了!小宇宙爆发了!
我捏紧拳头睁开眼,愤而张口……嘴被堵住了……
唇如火,他的舌长驱直入,在我口中翻腾。
在这瞬间,我瞪大了双眼,脑中似有一彩屏,上头一片雪花白。
时间静止,风似也停顿,就连呼吸、脉搏都已停止。
我的手抓着非的胳膊,无力地扭动,而那扭动由于力度太小,变成了抚动、成了火上浇油。
我在失去知觉前脑海中最后闪现出的是个十一个鲜红的大字——
“叶红袖惨遭狼吻,缺氧窒息。”
这天晚上,非比昨夜更为僵硬地躺着。
我叹了口气,翻身起床,面向窗子坐下。
“红袖?”
“我让你紧张。”
“……”
“为什么?”
“我们……尚未成亲。”
我扑倒。
“你要成亲?”我现在是个男的,我若成亲了如玉怎么办?
“我……不能。”非的声音很痛苦。
“莫非你早已有了妻室?”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带着颤抖,“我早该想到,这个世界上像你这个年纪的单身男人已经不多……”
我浑身颤抖,脑海中似有巨浪翻滚,翻滚声中,我听见妈妈冷冷的声音:“离于杨远一点,他追求你是因为你妹妹。”
于杨。
我几乎忘记了他的容貌,却因妈妈那句话永远记住了他的名字。
妈妈说错了,他确实追求过我,却不是“因为我妹妹”。
他离开我是因为妹妹倾城的一句话:“姓于的,我姐姐不做情妇!”
于杨是那个世上唯一追求过我的男人,我虽然不喜欢他,却曾经尝试着要接受他。
而当时我不知道他,是已婚者。
……
这个男人,莫非也是如此?他千里迢迢来扬州寻我,是不是也为了“负责”二字?
他是不是因为看见了我留的字才决定要负责的?
“……我没关系,无所谓,不需要负责。
你不要苦恼……我是叶红袖,叶红袖是自由的,自由……所以不会太过伤心,很快就好了很快……很快……”
有黑影从床上蹿起,我又被抱住。
“红袖,别说了。”
“你别怕,我不要你负责的。
你有你的路,我叶红袖不做夺人……”
嘴又被堵上。
未说完的话化作泪水流了下来。
我忽然发现自己曾经,差一点点喜欢上于杨。
他离开我的唇,吻去我的泪,轻轻道:“别哭,我尚未娶妻。”
我终于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丫滴!你不早说?!你吓死我了!”
对面楼传来开窗声,如玉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公子?你怎么了?”
“噩梦!噩梦!对不起啊如玉宝贝!本公子肠胃不适,噩梦连连……”
非不等我说完就关了窗户。
我沉默。
“对不起。”他说。
“你说你不能成亲,为什么?父母之命?”
“我父母……都不在了。”
“你比我强。
我出生时就不知父母是谁。”心理建设,听说人比人会比出优越感。
“……”
“不能说?那算了。
我们都是没爹没娘的,成亲也就剩个形式。
既然是个形式,又何必要做?不适合的人即使成亲了也不长久,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合适的人在一起就是一辈子,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姐妹也就剩如玉了。
她见过你,也就这样了。
你若有什么好朋友请来见个面,做个见证。”我想了想,说:“我这身男装怕是脱不掉了,如玉等不到她的情人,我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娶她……”
我要反省,他堵我的嘴一定是因为我话太多。
“红袖?”
“嗯?”
“这是什么?”
“内裤。”
“为什么它是这形状的?”
“我喜欢。”
……
“红袖?”
“干嘛?”
“这又是什么?”
“肚兜。”
“上次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有完没完?!”我羞愤地有样学样堵上某学子的嘴。
这一夜,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