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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飞刀穿·剑醉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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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清醒之后就说了一句话:“以后最多一天做十个。”
  无意中捡到一个设计天才,这小鬼要放在未来那一定是个人才!
  叶小一设计的包袱受到各界人士的好评,每个包袱上绣着一个小小的,红色的“袖”字。
  我很得意,我是老板。
  叶小一于是兴致勃勃地带领着众弟妹,往时装界发展。
  衣、帽、鞋、袜、手绢汗巾、围脖手套……我提供点子,小鬼们举一反三。
  短短半年时间,小小的成衣铺变成扬州著名的衣店,我“赐”名“袖楼”,在扩建乔迁新楼的时候我被请去参加了剪彩仪式,并在仪式上发表了重要演说。
  内容如下——
  “亲爱滴,扬州滴众位父老相亲、衙门滴捕快大哥们、外乡滴同胞朋友们、还有海外……这个这个温柔阁滴姑娘们,今天,是个普天同庆滴日子,偶们袖楼终于落成鸟!在这里,偶叶红袖,袖楼滴老板,今天要说滴是,偶们袖楼有今天,不是偶叶红袖滴功劳,要归功于偶滴几位义弟义妹!在这里,偶灰藏荣幸滴为大家引见偶滴两位弟妹,叶晓风和叶晓雨……还傻站着干嘛?小一小二,出列!各位,这两位就是偶们袖楼滴首席设计师……呃,裁缝,大家身上穿的衣服,只要是偶们袖楼出品滴都是他们俩亲手设计并指挥众位裁缝剪裁完成滴!让偶们为他们喝彩……【由于内容太过啰嗦,此处被小袖子的干妈某石删去一万字】”
  扬州人人都知道有个叶红袖,无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衣襟、袖口、下摆处总是绣着精致的红叶。
  这个设计是叶小二那丫头和如玉想出来的,我很喜欢。
  由于我痴情又多金的风流名声,如玉如愿以偿地成了扬州含金量最高的花魁。
  我风雨无阻每日携美泛舟湖山亲自教授音乐知识。
  今天例外,因为如玉生病了。
  昨晚我发现床友发高烧的时候是有打算来个痴情版“衣不解带,食不下咽”的,无奈要这么干的人海了去了,一二三四五六七非要我去睡觉,说我平时工作很“辛苦”。
  我辛苦吗?
  我平时的娱乐活动除了携美游湖之外就是雕刻、制作模型了,我怀疑我上上辈子是木匠转世,对木的东西有很特殊的爱好。
  在我私人别墅……呃,叶府里,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儿比比皆是。
  木匠们看我都像看上帝,因为我动不动就要定做一些他们想不出来是用来做什么的东西。
  其实无非就是滑轮、拼木、浴缸、沙发之类的东西。
  偶尔我也做做噩梦,木的东西古典是古典了,精致也很精致,但是谁要点一把火……
  如玉生病这天我又做噩梦了。
  我梦见非少爷在我的宝贝浴缸里泡澡,结果失火了,我在外头做穷摇苦命女猪状撕心裂肺地鬼哭狼嚎,如玉冷酷地指挥七个小鬼连拖带拉地阻止我……
  这个梦居然还有背景音乐,也不知是谁在柔情似水地唱:“好吧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再一起……”
  【《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可点击播放】【无法播放的点击此处进入下载链接】我被噩梦惊醒,从床上直接跳了起来。
  暗夜之中,忽然很想那个梦里泡澡的时候不知道被烧死还是煮死的男人。
  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杀人,有没有被人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滴支持,某石会顶着风头上去滴希望大家记住本水地的这篇文不是古龙风,而是小袖子空穴来风穿了一本书,所以千万别勉强偶偶系会栽坑滴……
  
                  第十一章 霭色清清水色新



  清晨的秋湖莫名地起了大雾。
  我独自一人泛舟湖上。
  昨晚因噩梦而睡不好,如玉病着,大伙儿不让我照顾,说啥有失身份。
  所以天未明我就出门了。
  想来许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呆着了。
  我感到自己的生活也像这小舟一般,没了方向。
  过去的我,只要能好好活着就什么也不求了。
  现在的我,得到了健康的身体,可以做自己爱做的事,不论是玉帝还是上帝都颇为照顾我,送来几个爱报恩的生钱机,而我却忽然什么也不想了。
  钱,够花就好了。
  若真的缺什么,从心理学以及生物学的角度去看,大概就缺个情人了。
  子曾经曰过,先温饱而后思淫欲。
  子想必与我一样受到神仙的眷顾。
  很想那个世界,我几乎忘了家人的模样。
  他们应该很好吧!
  我跪坐在船尾糟蹋紫砂壶,用它煮菊花茶。
  雾茫茫,风轻轻。
  我左看没人右看没人,想想平常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某石:有人也看不见,你要干嘛?小袖子:嘘!表吵!我要飚歌!石扑倒。
  】,于是抬起胳膊散开了一头青丝,对着茫茫白雾唱着另一个世界的歌——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迎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映山红》可点击播放】天色渐朗,雾霭悄悄散了开来。
  对岸似有一大石临湖而立。
  由于调子起高了,我深吸了口气,饮了口茶,放声唱道:“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一抹灰影踏水而来。
  不好!刚刚那哪是什么大石,分明是大活人!
  神哪!红袖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很低、低、低……调!
  我瞠目结舌。
  扑面而来的那人——
  那人一身土布灰衣,高高瘦瘦,浓眉大眼、直鼻薄唇,那坚毅的脸仿佛是刀刻出来的一般。
  最奇怪的是,他的腰带上居然别着一条铁片,铁片的一端缠着灰布。
  我瞬间如同被雷劈中一般,这人……分明是昨晚扰得我睡不着的那位嘛!
  “莫非还在做梦?”我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抚着额角。
  嗯,接下来就是他跟我上叶府,在浴室泡澡时被烧,而我在外头演着巨雷无比的穷摇剧,我还记得梦中烂剧滴台词:袖(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泥表使,要使偶们一起使……
  玉(由还煮格格里的紫薇童鞋扮演):红袖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他已经使了,你进去也于事无补呀!
  众小鬼(齐心协力):东家GG!你要挺住!大家抓住他!
  袖(鼻涕与唾沫齐飞,泪水共自来水一色):表!偶表酱紫对偶!Tina!Tina!泥好残能好残能……【石妈好心注解:“Tina”者,“天哪”也。
  】背景音乐是袅袅柔柔的“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正胡思乱想着,这男人已经踏上我的小舟,立在我面前。
  我揪了揪头发,疼。
  我再揪了揪头发……生生地疼。
  如果这是一部带有旁白的电视剧,我想一定有个很好听的女声有感情地说:“我的男人是个灰衣飘飘的英雄,踏水破雾来见我……”
  想到“我的男人”,我厚厚的脸皮不由得发了烧。
  我正要垂下头做人含羞带窃喜的样子,忽听得这男人开口问:“红军是谁?”
  他的声音不大、却冷冷地,冷得让这十月的湖都有了十二月的寒意。
  我一抖,只听他又问:“谁是红军?”
  他目光似刀。
  我投降,缩了缩脖子,冲口而出:“你是红军,你是。”
  他头微一偏,有些疑惑。
  “没错没错,你是红军。”
  某人笑了。
  啊!春暖花开,一朵一朵地开。
  原来他喜欢当红军,我脸上立刻也开出一朵花,我提高了嗓音,道:“你不但是红军,还是八路军、新四军、人民解放军!”
  我话音才落,那张明媚的笑脸又冷了起来。
  我摸到老虎PP了?
  思前想后,思前想后,想到那歌词……
  歌词……
  我的脸烧开了——他以为红军是人名,而我……
  我听见自己耗子般的吱吱唔唔声:“非少,我可以……解释……那个……红军……在我家乡是说一个专门为百姓着想的……军队,你……你表乱想,那个……财主们欺负穷苦人,所以家家户户都唱这样的歌盼……盼红军……”
  “新四军、八路……”
  “也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军队名字不一样,反正、他们是百姓的英雄。”
  “你说我是英雄。”肯定句。
  “对,对,大英雄。”我咽了口口水,不知自己为何要紧张,我们都……过了,现在紧张不嫌太迟?
  我深吸了口气,正折算开口,只听得大英雄唤道:“红袖。”
  我腿一软,几乎扑倒。
  “红袖?”
  我胸口一暖,心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更喜欢刘欢大叔的《映山红》版本。
  可惜,小袖子是女的。
  
                  第十二章 弯弯的月亮



  非少说他去找过我,可惜人去楼空。
  后来他因中毒昏迷,被某位大夫所救,耽搁了时间,并不是有意不来找我的。
  而我因三月之期已过,几乎放弃了能被他找到的希望。
  “哦。”视力不知为何居然下降了,眼前朦朦胧胧,不知近视多少度……
  他掏出一张折得很整齐的纸,交给我。
  这是张很大的纸,微微起毛的折痕说明有人经常打开来看。
  “人找叶红袖”
  我哭了……嗯,一定是看雾看开久酸了眼。
  我听见自己说:“我等了你好久,我以为你死了。”
  咦?这么肉麻的话居然是我说的?!
  有一双胳膊小心翼翼地环住了我,我的眼泪打湿了胳膊主人的衣服。
  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泪水迷蒙中听他深深叹息。
  他不晓得,我这一哭,是借了个由头将前世所有的委屈都哭完。
  我在刚才那一瞬间丢了心,学会了委屈。
  梅表姐,我很委屈,但我不后悔曾经委屈过自己。
  我断断续续地将逃出花楼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躲在床帐后,第一个龟奴冲进来的时候我紧张得都能听见额上冒汗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支撑我溜到门口大喊绿襟跑了,然后我就跟着那些捉拿我的人混了出来……”我举起绣着红叶的袖子乱没形象地抹着眼泪。
  忽然想到,我何尝不与如玉一般心思?在顺风客栈留字、穿小二为我设计的“名副其袖”的恶俗衣裳,还不是为了这个我甚至连名字都不晓得的非少能在听到我的名字时候回头看我一眼?
  “你倒底叫啥名字?”我束起发,泡了茶,递给身后的人一块小酥饼。
  “我没名字。”声音黯然。
  他是杀手,“非少爷”可能只是一个代号,而他很可能还是个孤儿。
  我扭身看着他的眼,不等他开口,冲他笑道:“不如就叫红军好了。”
  他眼中一亮,笑了。
  不说话?不说话我当你同意咯?
  我说:“回家?”
  “好。”
  白如玉问我:“他是谁?”
  我说:“红军。”
  这天晚上因病请假的如玉死也不让我进房睡,还把我的被褥枕头扔在门外。
  小鬼们狐疑地看看紧闭着的卧房门,又看看我。
  我应观众要求,叹了口气:“唉!女人吃起醋来,可真真叫人头疼!”
  七个小鬼叽叽歪歪地笑作一团,见我好声好气地在门外敲门,很识相地回去睡觉了。
  门开了条缝儿,屋里烛火映着如玉吃吃笑着的脸,我听见她瞟了我身后一眼,啐道:“看吧!你这男人居然是有主的,红君红君,红袖的夫君。”
  我撑开门,一把抓过如玉的爪子,翻一面,狠狠香了口,笑道:“本公子向来风流潇洒,欺男霸女,别忘了,如玉姑娘可是我女人。”
  身后某人靠着门框笑笑地看着我,我指着笑倒在我怀中的女人,介绍道:“这位姐姐就是白如玉,我的第一棵摇钱树。”
  如玉面上一臊,猛一推挣开了我,将门关上。
  “红袖!老娘今天偏不让你进来睡!”如玉叫嚣着,“你要不自己睡客房,要不就睡冷板凳!”
  我跌入某人怀中,苦笑着轻抚额角道:“看来,红袖今日要做世人眼中的断袖了……”
  “噗~~”非少忍俊不禁。
  “很高兴能娱乐到你。”我虎着脸。
  这天晚上月亮很亮,没有云。
  弯弯的月亮。
  本来我心下还有些小怕怕,因为某夜某人的越战越勇和持久不衰,担心再弄个几天几夜卧床不起,那样如玉那女人非笑死我不可。
  可非少不知为何居然没有碰我。
  我听到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但我不明白,他如果要我不会拒绝的。
  只是,他该不会是在希望我去给他煽风点火吧?被动派?不大可能,那晚我们啥都做尽了,不带这样害臊的……莫非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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