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穿·剑醉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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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话是吧?想说话对吧?真想说话?!我偏不让你说我憋S你!
“李寻欢,并非只有一个同党。”
“嗯,有道理。”我拍着手道:“小李探花,生死之交只有一个,知己也有那么一两个,酒肉朋友却是遍天下。
你说的除了那被你们困住的少年,还有哪个?”
百科全书说: “若我未记错,心树与李寻欢还是同榜的进士。”
是啊,确实是同榜进士。
可当年李叉叉辞官就是因为他的这位“好童鞋”弹劾他说“身在政府,结交匪徒”云云,李叉叉于是辞官回家怡弄表妹……呃,辞官回家当江湖大混混……然后跟人打架打得半死,遇上龙啸云……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可见李寻欢的悲剧就起源于这位好事的好童鞋的一纸弹劾。
“哦,也是。
那心树和尚放了水,让李寻欢劫持他并放跑了李寻欢。
那么百科全书,”我嘲讽地看了看百晓生,冲心树点头道:“您在江湖中的身份是如此与众不同,那么您应该不介意心树和尚说说他的看法吧?做人,要厚道。
否则老天都会惩罚于你。”
我想着这百科全书再过一时半会儿咽喉上插着一把水果刀的壮观场面,面上露出怜悯之色。
心树诵了声佛,目光逼视着心宠,沉声道:“盗经的人,乃是谋害二师兄的凶手,因为二师兄已发现了这人的秘密,他只有将二师兄杀死灭口,但这人却如这位女檀越所说,并非李寻欢!”
心宠道:“不是李寻欢是谁?”
心树厉声公布正确答案道:“是你!”
心宠脸色巨黑,冷道:“五师兄怎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倒真有些不懂了。”
心树道:“你不懂还有谁懂?”
心宠转向心湖大师,躬身道:“这件事还是请师兄裁夺,弟子无话可说。”
心湖大师看像心树,变色道:“二师弟明明是遭了李寻欢之毒手,你为何要为他洗脱?”
心宠道:“五师兄只怕与那位女檀越一般,是李寻欢的同党!”
百科全书插嘴道:“正是,一个女流之辈,为一个多情的匪盗说话,也非不可能。”
“说得好!”我拍手道:“不过说我是同党就够了,表扯上别的人、别的事,我是正宗原版如假包换的李寻欢的同党,引我来少林寺的这位心病和尚更是我的同党,由此可见,少林寺也是李寻欢的同党。
你呢?心宠和尚?”
叫嘛不好叫心宠?林大妈的旧宠吧!长那么难看应该很快就会被甩的,万般无奈之下才拿这些武林秘籍换美人一睡。
我嗤笑道:“莫非说心宠和尚并非少林寺僧人?”
众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具看向心病。
心病却微笑着也不反驳。
我正色道:“心树大师,我听说心眉大师中了毒,究竟是何种毒药?”
心树道:“之前我们认为是极乐童子的‘五毒水晶’,可惜他中的并非这种毒……”
心宠抢着道:“师兄你又怎会知道的?”
心树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事真的人不知,鬼不觉?你莫非已忘了二师兄临死前还有这本东西留下来?”
心树一扬手,手中拿着一本书——“读经鎏记”。
我一皱眉,心中默念道:“读经叉记”。
哎!文盲哪文盲!
念半边字得了——“读经流记”。
那么复杂,不如改叫“私人日记”多好?
心树道:“二师兄去兴云庄之前,已发现了那盗经之人,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经证实前,还不愿披露这叛徒的姓名,只不过却已将之写在他这本‘读经鎏记’上,以防万一他若有不测,也好留作证据。”
心湖大师动容道:“真有此事?”
我小声问心病:“切!都知道可能是误会了还跑去把李寻欢抓来伏法,你那破师弟就是如此修道的?”
那头心宠赌咒发誓曰:“这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我就甘愿……”
心树冷笑道:“你甘愿怎样?……你虽已将最后一页撕下了,又怎知二师兄就没有记在另一页上?”
哦,还知道销毁证据啊!看来这位林大妈“新宠”的反侦察能力还满强。
心宠伏倒在地,颤声道:“五师兄勾结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师兄明辨。”
“明辨,一定明辨。”我奸笑着道:“你知道李寻欢去哪儿了么?”
心宠背脊一颤。
“正如你和那百科全书所说,我个女流之辈是李寻欢的同党。
我自然知道李寻欢去哪儿了。”我转向心树,问道:“我听说心眉大师房中的一本《达摩易经经》丢了,有这回事么?”
心树看了看心病,唱了声佛,道:“有。
李探花算准这部经必定还未及送走,必定还藏在心宠房里,是以弟子已令值日的一尘和一茵监视着他一起取经去了。”
心宠一蹦三尺高,大呼道:“师兄切莫听他的,他真想栽赃!”
他嘴里乱叫着,人已飞了出去。
饿滴个神哪!他还真好意思说,我若是他一定已经跪着装可怜了,飞来飞去那不是吃饱了撑着不打自招么?可见常年念佛的人基本上不长脑子。
心湖百晓生他们都跟着飞了出去。
我扭头看了看僵直着坐在柱子边上的阿飞,叹了口气。
我该怎么跟他说?莫不是要我说:“喂!那男的!我是你两年后的女人,我有权拘留你滴心并干涉你滴感情生活,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滴一切说明将会在法庭上用作对你人身以及情感自由不利滴证词……”
呃……扯远了。
我转身不再看他。
他是阿飞,也不是阿飞。
准确的说,他是阿飞,却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阿飞了……
“和尚,若他被点穴,麻烦帮他解开穴道。
我……不会武功。”我慢慢挪着步子向和尚们飞去的方向走去。
心病身形未动,叹道:“多谢女施主指点迷津。
少林寺对不住李施主了。”
“和尚,其实我刚刚不开口,心树和尚也能说得极好的。”我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仍旧平静无波的面容:“我一介女流之辈,就因是与你同来就有了说话的权力,就被你那方丈师弟尊敬,请问,和尚倒底是谁?”
心病转身慢慢朝阿飞走去,道:“其实,江湖人不知心湖师弟是代掌门。”
我扑倒。
丫滴!这块心病是少林滴幕后大BOSS!
写于 20/06/2008作者有话要说:呃……昨天没有用心找曲子,随便抓了首高山流水,结果貌似有人抗议……
【今日音乐《天上的云》。
石发觉最近有些BT,居然喜欢节奏感偏现代滴民乐,矛盾ing……无法正常收听或想下载的亲,地址是://txtsa。9000t/天上的云。wma】各位亲石明儿有事需要早起,故而早退,各位慢慢看哦……BYE!啵~
第四十七章 情是何物
李寻欢已经出现。
那不是我认识的李寻欢,我认识的李寻欢看着我的眼神不会如此陌生。
我撇开脸。
此时心宠……不,单鹗也已经露了原形,这大和尚一脸滴凶相。
我迈步走入院子时,百晓生正出手制住并劫持了心湖大和尚。
我抬袖试了试风向,随后漫步走向众人聚集的禅房门口,停在被百晓生制住的心湖面前,拍拍袖子,在心湖面前扬了扬道:“大师,您受苦了。”
嗯,风不大不小,效果一定很好。
李寻欢看着我,很是疑惑。
单鹗一跃而起,单手要操起地上的那本经书。
我拢在袖中的左手戳破小纸包,向他撒去。
那鸟人飞了一半就掉了下来。
“你下毒!!”那只鸟人很愤怒。
“哎呀!你真聪明!”我轻笑着,看向百晓生:“百科全书,想借书看?”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易筋经》,抚净书面上沾染的积雪,道:“这样的书,只怕非精通佛理的修行之人,是参不透的。”
我将书交给心树,对李寻欢礼貌地笑道:“可以麻烦你解开心湖和尚的穴道么?”
看百晓生的表情,他很想杀了我。
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百科全书呀!您老的脸色怎地如此难看?莫非也中了毒?”我惊叫起来,“很抱歉,我刚刚知道要与心病和尚来看热闹,太过高兴之下将一瓶最新研制的‘天王禁气散’打翻在内袖上。
真是对不住啊!您老可千万别运气,刚做的药嘛,药性很不稳定,小心被废了一身好武艺哟。”
瞪我做啥?你可知我今日救了你一命?
原著里……呃,本来,你是要被李叉叉杀死的,而单鹗会被阿飞杀死。
哎!我是好人,连坏人的命我也救了……
而且这两人,都与林大妈有N腿。
林大妈真真是百年不遇的妖精啊!连这么老这么丑的老头都……哎!都能玩弄使唤,太厉害了……
百晓生眼睁睁地看着李寻欢为心湖解了穴,又给自己点上穴。
我对心湖道:“大和尚对不住,要让你半个时辰时不可动武。”
心湖双手合十,念佛道:“多谢女檀越。”
我摇头道:“要谢就谢你师兄,他竹屋之中草药甚多,而我又刚好欠他一个人情。”
“你是谁?”身后有脚步声,我想回头,却惊觉腹中不断抽搐,不觉脚下一打滑委顿在地。
我是谁?
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他问我是谁。
我捂着抽搐着的腹部,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那片将我滑倒的冰面上。
我看见了自己的样子,失声叫道:“范、冰、冰?!”
话说叶红袖腹部抽搐外加心跳加快呼吸稍稍困难,又再加上遇到一块不识好歹的冰,很没形象地滑倒在地。
“范姑娘?”李寻欢身形一动,想出手扶住我,可能是考虑到男女有别,就住了手。
没天良啊!这样的美人摔倒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手扶我一下!
李寻欢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呃……”我忙擦去泪水,扁了扁嘴委屈道:“有块冰,脚下这么一打滑,膝盖撞了,有些疼。”
阿飞半蹲下身子,认真地凝视着我,道:“谢谢你。”
“不客气。”我哑着声,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心湖大和尚双手合十道:“三位请到老僧……”
阿飞霍然起身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李寻欢是不是梅花盗?”
心湖垂首道:“不是。”
阿飞又道:“我是不是梅花盗?”
心湖叹道:“檀越也不是。”
阿飞道:“既然不是,我们可以走了么?”
心湖勉强笑道:“自然可以,只不过檀越……檀越行动似还有些不便,不如先请到……”
阿飞又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这不用你费心,莫说我还可以走。
就算爬,也要爬下山去!”
呃……这句台词很经典哦……我总算窥见了他这样的一面……
我缓缓站起身。
阿飞已拉起李寻欢的手,低头问我:“你走么?”
我点头。
阿飞拉着李寻欢与我并肩走出了院子。
李寻欢回头苦笑道:“今日就此别过,他日或当再见,大师请恕我等无礼。”
“心病和尚,那六本书……总有一天会回到少林寺的。”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慢慢道:“只盼你偶尔要回这寺中瞧瞧,莫再让这些所谓‘世外高人’蒙蔽了你几位憨厚善良的师弟的佛眼。”
“小僧记得了。”心病淡淡道,“谢谢施主赠言。”
“赠言?”我想了想,看着渐渐走远的李寻欢与阿飞,心中的痛意渐渐扩大。
我发着抖,一面走着,一面轻轻诵道:“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众生,都明白我意……”
我惶惶然的,却只能苦笑着,我不要众生都明白我。
我只要那一人。
我以为我得到了,却不能够……
是什么酸了我的眼,模糊了视线,使我再看不见前头走着的人,只好止住脚步望着天。
望天望久了,眼泪就不会留下来。
我抖着声叹道:“……我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我恨,我恨那神佛。
昏迷之前我隐约觉得李寻欢将我抱起,心病的手搭上了我的脉。
我哭着笑了,对心病道:“山是山,山非是山。”
睡梦之中,我坐在一张椅子上想着心事。
被小葡萄易容成范冰……等等!他哪儿来的人皮面具?!是兵姨……莫不是我想的那样吧?!是冰姨?!
腹部抽搐?
苍天哪!大地呀!
这么说我怀怀怀怀怀孕了!!
数数,好朋友有一个半月没来拜访了,应该是在扬州时就被播了种……
诗音美人说,兵,不对,冰……呃,是我,有个叫水水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