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穿·剑醉吟-第10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闪不避,直取对方破绽。
白岭遇到了六个铜铸僧人,每个铜人都会六招杀招。
他用阿飞的剑法破了那六个铜铸僧人每一个破绽,却仍然受了伤。
因为三十六杀中的任何一个破绽,在铜人身上都不是破绽。
白岭问道:“阿飞,若你遇上能与你过招的铜人,你会如何?”
阿飞将视线从白岭的伤处移开,缓缓抬起头,火折子照着他的坚毅的face。
阿飞指着那剑问:“你可知道,那柄剑,锋韧无比?”
白岭点点头,面上还是带着一丝茫然。
阿飞面上的神情居然有些似笑非笑。
他垂下眼帘,道——
。
。
。
。
。
。
。
。
。
。
“我会,砍断铜人的手脚。”
我扑倒。
白岭怔了怔,失笑道:“小妹,看来我们并未真正了解阿飞呵~”
我撇撇嘴:“切!他本来就不笨,脑子和剑是一样快的。”
阿飞嘴角弯起,露出一抹笑。
“倒是二哥……长年累月生活在和尚庙旁边,跟着那些只会念经的和尚,看那些死人经文幽灵秘籍,看成个榆木脑袋!”
我挑挑眉,道:“二哥都在这了。
说明或许心树心目中的阿飞就是二哥那榆木脑袋水平。”
或许心树他也没想到,铜人的手脚是可以用来砍的。
我希望李寻欢不会也遇到三十六杀,若是那样就太……
…_… 冲铜人发射飞刀?指望例不虚发?命中目标?克敌制胜?
饿滴个神呀!
我们摸捏敲打过这四面墙,连天花板也没放过。
地砖更是一块又一块敲打过去。
没有丝毫反应。
这如果是一部现代警匪题材电视剧,我应该对阿飞说:“怎么办?我们被困住了,无法与洞一联络。”
这如果是一部古装武侠电视剧,我应该对阿飞说:“不知那厮将我等困于此地,究竟有何目的?”
这如果是一部悲惨的韩国电视剧,我应该对阿飞说:“星星有星星滴周期,伦也有伦滴周期--xxxx万年。
xxxx万年后,说不定偶们会重逢。
O bba②~如果xxxx万年后见到偶,拜托尼那时就逃离偶吧,酱紫,就不会和偶一起遭受如此大的磨难,走尼的路吧,偶也会那么做,偶们在这一世相拥死在鸟这里,偶已无憾鸟。”
这如果是一部由日本漫画改编的真人版电视剧,我应该对阿飞说:“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密室。
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
我站着空旷的密室正中央,泄愤般一边跺脚一边大喊起来:“好无聊啊!下个人来陪我玩嘛!”
话音才落,后方一面墙上隐隐传来敲击声。
阿飞惊喜地奔过去贴着墙,大声问道:“是大哥么?”
然后那面墙忽然被抽掉。
“那不是李寻欢!是杜门机关的小鼓声!”我惊叫一声,阿飞几个纵跃跳回我身边,一手紧紧搂着我的腰。
四面墙上的梵文忽然开始闪光,大地在震动,四周围发出咔嚓咔嚓的磨铁声。
阿飞甩灭火折子。
我们三人背靠背站着。
我尖叫道:“这是幻影阵!快闭上眼!”
生死阵的门,开了。
幻影阵主伤门,凶。
“幻影阵主要会混淆人的视觉,当视觉过于疲劳就会产生错觉和幻觉!”我慢慢地道:“一般情况下要破幻影阵可以装瞎子,但这里有机关,听那墙后击打的声音的方向又像是杜门的小鼓。
整个地场自左向右旋转,带有分离、躲藏之意。”
我厉声道:“所以我们三人,绝、不、能、走、散、了!”
写于 06/09/2008作者有话要说:①奇门遁甲八门吉凶所谓八门是指奇门遁甲跟据八卦方位所定的八个不同角度。
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各有不同的代表意义。
休门的气比较轻松。
生门有生生不息的意思。
伤门意为破坏的磁场。
杜门有隐藏的意思。
景门是八门之中除开休生三门之外另一吉门。
死门最凶。
惊门有惊恐怪异之意思。
开门,无秘密。
奇门遁甲的八门是用来卦凶吉的,但剑文中所说的奇门是阵,基本上属于瞎扯。
所以……我YY了……很久……
②O bba~
韩文“??”的发音。
意为:哥哥。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二百二十七章 虎头蛇尾ˇ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柳妹。
很抱歉昨天小石姐没有更新剑文。
因为她妈妈忽然生病住院,在这里向大家说声抱歉,她接下来会每天发稿子回来由我代替她更新。
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柳妹在闭上眼的那一瞬间,我居然看见了阿飞温柔而带笑的眼睛。
但,怎么可能?
我闭着眼,听声辨位。
在这方面我属于白痴级别的“听众”,只能依靠左右侧的两个人带领着我。
阿飞的右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腰,我的左手搭在他的右手上,右臂紧紧贴着白岭的左胳膊。
我能感受到白岭轻微的颤抖,他也会害怕么?是伤口让他的肌肉抽动,还是……激动?
我开始思考。
就在我们踩到一处凹地时,白岭的颤抖幅度忽然大了起来!
阿飞惊叫道:“二哥!闭上眼!”
他一定看见什么了!
那幻像,一定在小鼓发声的位置。
右臂紧贴着的温度骤然消失,我睁眼,正瞧见白岭似发狂般一跃而起。
我尖叫道:“阿飞!劈了那鼓!”
我话音才落,左侧阿飞的身子一动,就听“咔嚓”一声。
那一闪一闪晃眼的光终于停止了。
我睁大双眼——
“娘!!”凄厉的叫声响起,我看见白岭扑向那被拍得四分五裂的小鼓。
O_O?? 现在是什么状况?!
=_=!!虽然我心中早猜到了这一步,却还是被他喊出口的那个字震到了。
阿飞一惊,想拉住白岭的手腕,却慢了半拍,只拉住了袖子。
“嘶啦~”一声,白岭的衣服被撕下大半。
我口不能言,惊恐之下只来得及抱住了阿飞的腰。
在他触及那小鼓的一瞬间,又是一阵山摇地动,光影闪烁间,他整个人,消失了!
刚刚白岭,从头到尾就没有闭上过眼。
他一定看到了光影中的人。
就像我在闭眼前的最后那一瞬间看见了阿飞的眼睛。
理智告诉我阿飞他在我的左侧,他的眼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知道这只是幻觉。
我不知道阿飞有没有看见什么,只知道他的右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腰。
可白岭,一定看见了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
阿飞惊疑不定地问道:“二哥他……”
他在想他的娘?
还是……Aunty白?
“红袖!”阿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火:“为什么拉住我?!他是你二哥!”
我深吸一口气,垂下头道:“他被幻术所迷,神智已……幻影阵的光影……会造成视觉疲劳……会让人看见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最在意的……”
阿飞打断我的话,质问道:“他就在你身边,你既那样清楚,这里的幻术会迷惑于人,为何你没有拉住他?!”
我沉默。
他还是看出来了?
“他在颤抖,你却没有解释,没有安慰。
为什么?”
“……”
“那墙消失之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机关就在你脚下?”
“我……”
阿飞冷道:“你说过,你永远不会骗我。”
我苦笑道:“你放心,二哥他不会有事。
因为我已将他,送回了藏经阁。”
“什么?!”
“心树与心湖,终究是和尚。
他们慈悲为怀,在设生死阵首时,不可能不设退路。”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退路?”
“别那样看我。
那退路也只能用一次。”
“你进阵前只字未提,只因你心知劝不住二哥?”
“是。”
“你……”
“我们是他最在意的亲人,他不可能抛下我们。
开始说得那样决绝,是因我虽有这样的念头,却不能确定退路在什么地方,而且,也并不知道是否有机会能将他弄回去……二哥是那样良善之人,他那样的人心中藏有太多痛苦,若进入生死阵……不,单单是这幻影阵就能让他有去无还了……”
我忘不了他移植无欢给我时脸上的表情。
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忘记悲苦的极乐世界。
白岭曾经也无欲无求,是因为他所欲所求已经消失,只余下一丝不知在哪里的牵挂。
他是心病,他的心就是他的病。
后来他遇到了我们,我一直以为他心中不再有病,所以在我觉察出他似乎并没有按照我的话闭上眼阻挡幻影阵的幻想时,我给了他选择。
“……所以当我看见这阵首与生死阵交界处隐含着一条退路的时候,便没有点明,只让你劈开了那机关让他回去……”
若他能在看到他心中念想的时候理智地隔绝那幻象,那我们就同生共死。
结果,他选择了相信幻觉。
阿飞犹豫地道:“我刚刚若……”
“刚刚劈了小鼓之后,你若及时拉住了白岭,那三个人都没有退路。
你若与白岭一道跳到了那只容一人走的退路上,我们三人还是没有退路。
既然如此,我不如拉住了你,让二哥有路回去。”
阿飞,你不会怪我的对么?
“心树这道生门,是为你所设。”
我轻声道:“或许吧。”
或许在他们心里,冰冰就是心里有念想、有渴望的女人。
所以他们想给我一个退路?
还是,要考验我的佛性?
……
他们怎么想我怎么会知道?我只要确定这里有一条退路,利用幻影阵把白岭送回去就好了。
阿飞不懂奇门,我虽惧怕死亡,却绝不可能弃他而去,而我若让他回去……不,再伤他一次心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记得某些小说中为爱牺牲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比起让他送命,我宁愿承受他的怒火。”
这种说法在我这种情形下是不成立的。
我当然可以心甘情愿承受阿飞的怒火,但前提是,我和他得先有命在。
阿飞挑起了眉,语气有些不耐:“你想让他去找王怜花?”
我软声道:“他是你舅舅嘛~”
只有白岭,他若回去了,无计可施之下一定会去找祸水王。
即使祸水王他解不开生死阵而我们出不去,带着一丝希望饿死也比绝望地饿死幸福许多。
“我不要他帮忙!”
“生死关头你闹什么别扭?!”我怒道:“是我错了好不好?当年我不该因想引起你的注意而救下百晓生那个真小人;也不该三番五次放了林仙儿;不该无聊买下兵器谱;不该看了兵器谱充好汉上少林凑热闹;不该不听你的话假扮王惜玉;更不该暗示大哥说心湖在藏经阁!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知道,我虽然会惹麻烦,但一直都很自私……认识你至今,我做过对不起你、你亲戚朋友的事没有?我为什么一开始就对王怜花那样信任友好,还不是因为他是你舅舅?还不是因为……水水是他亲自接生的?!退一万步想……万一我们俩……水水可以多一个人照顾……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忽然失去了爹娘和大舅二舅,只剩下舅姥爷,我知你不喜欢王怜花,不想我们欠他情。
但你……难道放心将我们的孩子交给他么?!”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说着,最后急得哭了起来。
做人真的该低调,江湖事插手太多会惹来大麻烦。
看戏的本就不该混入戏班子唱戏,既唱了戏演砸了就该负责收拾场子……
我真的,也想活着出去。
“水水是我们的孩子,我不放心啊~”
英雄不是人能干得了的,英雌也不是一般人能学得像的。
阿飞是英雄,我勉勉强强想做英雌,以前某一个时间内我似乎成功塑造了英雌那神圣而高大的形象,但总在遇见他之后失去所有冷静。
阿飞是我此生中渡不了的劫。
就如现在,我知道可能会将喜剧变成悲剧,却仍然愿意和他一起去尽量把悲剧写成喜剧,就算真的饿死,至少也要带点喜剧色彩地饿死。
阿飞将我拥入怀中,哑声道:“红袖,你总是,想得比我多。”
“我不是王怜花那样的天才,不会武艺,还会惹……麻烦。”我抽泣着道:“我若不多想一些……我若不多想一些……”
……若不多想一些,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