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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束阳光两块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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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比谁都清楚,肩上的担子如此之重,任谁也无法活得无忧无虑,逍遥自在好似神仙,何况,这个傻子还将自己逼迫得如此之紧。
  真不知道他那么要强做什么,不知道弹性再好的橡皮达到形变的极限也是会断的吗?平常怎样都不管了,既然受伤了就安心养伤啊,抓紧时间放松一下,别把自己逼得太紧,紧锁着个眉头是在忧国忧民给谁看呐。
  心里这样想,手却伸出去了,停在面部上方,手心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朽木白哉聚拢的眉心在白光的照耀下逐渐松开,平复,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
  我将手收回来搁在膝上,摇头无奈地苦笑着叹气,终归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镜水门,名字意取镜花水月,镜中花,水中月,都是虚幻但美好的东西,所以镜水门的弟子都以幻术见长,擅长于制造幻境。幻境通常用于困住敌人,如果敌人心智不够坚定,迷失在真假莫辨,虚实难分的幻境中的话,他最终会精力衰竭而亡。
  这只是幻境的一种用法,幻境还有很多其他的用途。如若运用得当,幻境对人体还会起到放松的作用,并不会损伤人体。像我刚才,就是在朽木白哉的脑中制造了一个幻境——其实我认为这种幻境叫梦境更合适一点。
  幻境的其中一个制造原理,只是运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将人内心深处的念想欲望具象化而已,人类,是拥有诸多欲望的生物,会穷尽毕生精力,只为追逐心中的欲望。就算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弟子,心中也会尚存一息欲念,涅槃成佛,进入天上佛界,这就是所有佛门中人的愿望。
  所以,将人们想要的一切呈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就很容易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这也是幻境的威力所在。当自己疯狂想要得到的东西突然摆在自己面前,任何人在瞬间都会失去分辨能力。
  而将幻境用作放松之用,只是将被施术者无法达成的愿望引出来,在梦境中达成,减轻他的心理负担而已。
  我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微笑着注视终于肯在我为他制造的梦境中放松自己的朽木白哉,转头看向窗外云淡风轻的天空,笑容变淡,夹杂着一丝苦涩。
  你会梦见什么呢?无论如何,祝你做个好梦。
  “白哉大人。”恍然间,他听到绯真婉约如水的声音和以前一样叫着他,他转头,他的亡妻绯真站在不远处,依旧那么温润美丽。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从绯真背后有树木灌木,绿草鲜花,湖泊碎石,亭台轩榭,向他延伸过来,就像是空间的侵蚀,原本的虚无之境一下子充裕了各种他熟稔的朽木家的建筑。
  绯真走过来,牵起他的手走到庭院外的走廊上坐下,耳朵有些微红。
  绯真害羞的时候耳朵会红。
  这是他所熟知的,属于两人之间的小小细节,而他从未遗忘过。婚后两人常常这样坐在庭院里,绯真总是坐在他的左边,静静地泡上一壶清茶。她是如此贤淑温柔的人,文静地跪坐在他身旁,很少说话,他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人之间的时间,常常是安静的,沉默的,却带着隽永的温存。
  再次置身于如此熟悉的情景中,他竟觉恍若隔世,那曾在记忆里无数次描摹的情景像是拭去蒙尘重新绽放出柔和的光华。
  茶香四溢,他的手边搁置了一杯清绿的淡茶,他略微怔忡,随即拿起杯子却未饮下,只是握着小小的细瓷杯子放在膝上。握着杯子的手紧了又松,他最终开了口:“绯真……你可曾后悔过嫁入朽木家?”
  “没有,”耳边传来绯真柔柔的答话,“绯真从未后悔嫁给白哉大人,能够嫁给白哉大人是绯真一生最幸福的事。”他一窒,绯真死前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却无法释怀,如果不是他,绯真可能会在流魂街一直平稳的生活下去,而不是从此一入侯门深似海。
  “白哉大人又在钻牛角尖了吗?”手被绯真握住,力道轻柔却富有某种奇异的力量,“即使绯真为此失去了生命,白哉大人也不必感到自责,因为是白哉大人让绯真尝到了爱情的味道,那是除了白哉大人,谁也无法给绯真的幸福。”
  “可是……”他开口,却无法说出完整的反驳,吐出一个转折词后再次陷入沉默。“白哉大人不必将一切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不用对自己这么严格,绯真只是想看到白哉大人能够平安地,快乐地,没有负担地生活下去而已。这是绯真最大的愿望了。”绯真抬眼看着他,依旧温婉地笑着说。
  何苦这样逼自己呢……何苦呢……
  他的耳边像幻听一样响起这声叹息,那是他完全陷入黑暗前凭借残存的意识听到的那个人的叹息,那个人大概和绯真一样,不喜欢看到他这样对待自己罢,硬是给自己套上沉重的枷锁,终日背负着自己给自己施加的重重的壳,活得如此辛苦。
  他本来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突然一切如潮水般向后退去,他的耳边响起绯真飘渺的声音:“请白哉大人一定要幸福……”
  朽木白哉睁开眼睛,他眨了几下眼睛,以适应突如其来的阳光。感受到旁边的灵压,他微微侧过头,入眼便是一张淡然的笑颜,浅灰色的瞳仁里淡淡地流转着莹润的光芒,见他望来,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我坐在椅子上,看到朽木白哉苏醒后那转瞬即逝的茫然神色,然后他便转过头来,我很高兴再次看到那双墨玉似的眼眸,我笑着说:“你醒了。”
  “嗯,”他微微点头,随后看过来,认真地说,“谢谢你。”我有一瞬间的怔忡,随后反应过来,摇摇头:“不,只不过是你自己想要知道答案而已,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罢了,并没有做什么。”朽木白哉的心结不只一个,但是,我的修为不够,三天,已是我的极限。
  其实朽木白哉他只是想要亲口听绯真说,她不后悔爱过他,不后悔嫁给他而已。他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有点死脑筋,转不过弯来,容易钻牛角尖,喜欢困死自己逼疯别人,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拒绝相信,固执地认为没有他,绯真就不会早亡,自己给自己加包袱,纯粹没事找事,结果硬是把自己憋成这个喜欢和自己过不去的抽风德行。
  当初我看BLEACH的时候就忍不住一叠声感叹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别扭,如此闷骚的人啊。”
  “我去叫卯之花队长。”我起身,活动活动坐得太久有些僵硬的腿脚,绕过病床,打开房门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走出去了。
  不一会儿卯之花推门进来,朽木白哉先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看向卯之花的身后,没有她的人影。朽木白哉忍不住皱皱眉。
  “她回去了。”卯之花似是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为他检查时这样说,“你被送回来的那天,动手术她一直在外面,守了一夜,直到我告诉她手术结束后她才回去,没过半个时辰她又到了你的病房,不吃不喝地守了你三天,海燕副队长和阿散井副队长,露琪亚也都劝过她,但是她只是说:‘我只是想看到他醒来。’三天来没合过一次眼,我想这种守法,就算她是铁打的也扛不住了。”
  他有些惊愕地瞪大双眼,他没想到他竟然昏迷了三天,而她竟也在他床边守了三天,难怪刚刚看她走路的姿势没对,原来是坐了三天,肌肉早就僵硬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早已没人的空椅子,心里忍不住窜过一股暖流。
  “朽木队长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四番队的么?”检查结束后,卯之花居心叵测地来了这么一个问句,他不语地看向一脸圣母笑的卯之花队长,迟疑许久,终于点点头,他只知道他晕在她身上,可他到底是怎么来到四番队的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是慕血枫背你来这里的。”卯之花笑得越发和蔼,“另外我想要说明的是,当时的慕血枫左手小臂骨折。”意味不明地丢下这句补充,卯之花合上病房的门,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
  什么?骨折?
  骨折的滋味他是尝过的,但是出乎他预料的,她竟然能在手臂骨折的情况下把他背到四番队来,那当时她忍受的,到底是怎样的痛苦呢?她的身材在女性中算高挑,但他比她还高一个头,再加上是在激烈打斗之后,她是需要耗费多少体力才能强撑着把他背到四番队?
  在一个又一个问号之后,有什么种子在朽木白哉的心里生根,等待着某日破土而出,在阳光下开出色彩斑斓的美丽花朵。
  朽木白哉伤好后,又过了半年左右平静无波的生活,蓝染那伙好像沉寂了一般没什么动静,我也乐得享受这段来之不易的清闲时光,而凤箫以令人惊异的速度迅速从真央毕业了,成为继市丸银后第二个只用了一年时间就从真央毕业的学生,一度在静灵廷引起轰动,各个番队的队长都在给总队长写申请,都想让凤箫进入自己的队中。
  我懒洋洋地套上死霸装,准备去参加新队员入队仪式了。说实话,我觉得这世界真奇妙,一年前我自己还只是个刚入队的队员,一年后我竟也成一前辈了。就像是当初我参加军队,刚进部队还是个新兵蛋子,对什么都感到新奇,在部队严苛的训练下时间就像是水那样毫无声息地过去了,倒也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枪战械斗,有时是镇压暴乱,有时是剿灭叛匪,解救人质,有时是协助缉毒警察捉拿毒贩,林林总总也有十来场。
  直到有一天,部队分给当时已是一个班长的我几个新兵,当看到那几个新兵脸上露出似曾相识的神情的时候,我才恍然失笑,曾几何时,我也成了一个老兵。
  现在这种感觉也和那时的心情类似。时间有时候就像水一样不值钱,哗啦啦就流过去了。一点也不管你是否怀恋。
  站在队舍训练房的门前,整整自己的思绪,然后推门进去,找到自己的位置迅速坐下,期待着新鲜血液注入十一番。
  更木剑八一向训话持续不了多久,在我和一角躬亲随便哈拉几句后,训练房的大门被再次推开了,首先进来的是更木剑八,随后鱼贯而入的是这届的新队员。
  我随意地扫了几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凤箫!他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叫他进五番队吗?!他怎么给我跑到十一番来了?!
  凤箫显然也看到了我,丢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不再看我,跟随着人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我强压下把凤箫拖出去审问(……审问,你是想干什么)的欲望,心不在焉地看新进队员一个一个过招。心里纷纷扰扰尽在想其他的事去了。
  为什么凤箫会来十一番?难道是蓝染察觉到了什么吗?
  靠!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凤箫漠然冷静的性格,他若无其事丢给我这么大个炸弹自己却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好不悠闲,我皱紧眉头看向坐得好整以暇的凤箫,该死,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好容易耐着性子等到解散,凤箫也知道我心焦,自动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里。刚一进门,我才把门一关,问都没问,凤箫就已经先说话了:“是他让我进十一番的,让我得到你的信任,监视你。”
  我微微错愕,然后不可抑止地笑弯了腰,这个蓝染,还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下,静灵廷怕是要上演一出无间道了吧。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是一件很有笑点的事啊。(喂!哪里来的笑点!)
  又和凤箫叙了叙旧,顺带指点指点接下来该怎么做,便把凤箫送到他自己的房间。正准备回房间,我突然看到松本乱菊趴在墙头冲我招手:“血枫。”
  我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她:“什么事?”她支着脑袋,随意地晃晃手:“现在有空吗?去喝酒吧。”我向四周看看,并没有看到海燕的身影,她单独找我出去,怕是有话要说吧。反正也没事,正好听听她想对我说什么。于是点头和她一起来到流魂街十区的一家居酒屋。
  松本乱菊要了一间包间,几瓶清酒。我们相对而坐,想着她是副队长,没道理让她给我倒酒,我便伸手主动为两人倒满酒。
  松本乱菊并未着急开口,只是和我碰杯,也不顾及她副队长的身份,有时还主动为我倒酒。我也不着急,依旧和她碰杯饮酒,看谁耗得过谁。
  推杯换盏几个来回之后,松本乱菊的颊上已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我依旧面色如常,毫无醉意,想在西大陆的佣兵界混开,你可以没实力没人品没相貌,但绝对不可以没酒量。托此潜规则的福,本人在一群酒鬼中摸打滚爬十几年,在佣兵界获得诸多人脉的同时也被赠予酒仙的称号——想我慕血枫何德何能,竟与李白一个称号。
  “呐,血枫,”松本乱菊又干尽一杯酒,抬起眼来,那浅到透明的蓝眸竟清明如镜,“这次找你来,是想问问你和队长之间到底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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