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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束阳光两块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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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伤势不能再拖了!
  我咬咬牙,拼命忽略左手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的痛楚,运起真元向双腿涌去,纵身一跃,飞快地奔向四番队。
  虽然很想效仿古装剧里的人们因为病患病情严重在深夜一脚踹开郎中诊所大门的举动,但一想到这是这是外表圣母内心鬼畜腹黑的卯之花队长的地盘我还是规规矩矩地从大门进去。往大厅中央一杵,托背上人的福,我还没开口说话,立刻就有几个四番队的队员急匆匆地跑过来接过朽木白哉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拉去抢救。
  “请问您有受什么伤吗?”另一个四番队队员在一旁恭谨地问,我这才将目光从朽木白哉身上收回来,头转向那个队员,习惯性地笑笑:“没什么,就是左手小臂骨折,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谢谢。”“是。”那个队员熟练地拆开我那个已经乱得一塌糊涂的急救包扎,然后麻利地上夹板,绑绷带,不一会儿就搞定了。
  “有事请叫我。”他鞠一躬便到别处去忙了。
  我循着朽木白哉微弱的气息找到一处类似手术室的房间,坐在门外走廊设置的长凳上,背靠着冷硬的墙,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在嘶吼着酸痛,我疲惫地用手揉揉太阳穴,闭上眼睛都能看到朽木白哉那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我将头靠在墙上,看着四番队颜色苍白的墙,一如我现在苍白的心境。
  你不是以为自己很强么?
  让同伴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这算是哪门子的强?!
  这就是你所谓的技巧么?
  没有力量支持的技巧有屁用!
  我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收紧了拳头,堂堂战狼团长竟然会在战场上让敌人如此轻易地伤害到自己的同伴,这要是传到西大陆怕是要跌破一堆人的眼镜,谁不知道战场是战狼的天堂?!
  可是,最让我窝火的是我居然真的让朽木白哉受伤了!就在从来都是我掌控全局的战场上!
  该死!
  “血枫……”
  “血枫姐。”
  收到消息赶过来的队长副队长们齐齐聚集在手术室门口,刚刚出声叫我的是阿散井恋次,露琪亚,还有海燕。
  来的人可真多,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浮竹十四郎和志波海燕,京乐春水和伊势七绪,阿散井恋次和露琪亚,绫濑川和一角也来了,以及让朽木白哉受伤的元凶蓝染揔右介,帮凶市丸银——现世不会无缘无故冒出基力安以上等级的虚,不是他俩搞的鬼我打死也不信,现在见到他们已经很让我不爽了,看到蓝染身后的雏森桃后我不禁皱紧了眉头。
  敛去眼中所有情绪,起身草草地鞠个躬算是敬礼完毕,然后马上坐回长凳上,也不管这个举动如何不敬,我现在实在没兴趣逢场作戏。
  低下头用手撑住额角,借此来躲避日番谷冬狮郎的眼睛,现在的我绝对不能和日番谷的眼睛对上,如果我此时看到日番谷那祖母绿的清澈眼眸,以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恐怕这几个月的冷处理就白费了,绝对缴枪不杀。
  “慕,咳咳,我听说你们遇到了瓦史托德,是真的吗?”浮竹温和地问道,我点点头:“朽木队长受了很重的伤,正在抢救当中。”几个队长惊疑地对视一眼,各自眼里都有一丝诧异,瓦史托德是极为难见的,现在却出现在现世,难道虚圈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么?
  蓝染镜片一闪,随即展颜一笑,和煦而明媚,他关切地问:“朽木队长的伤不碍事吧?”若不是我知道他底细,我还真会以为他的关心是真的而不是装出来作秀的。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付他的问话,“不知道,应该……不会有事吧。”我勉强地一笑,面上尽是担忧,恰到好处的少女忧心自己倾心之人的脆弱神情——我还没忘一个月前我骗蓝染我喜欢朽木白哉的事。
  托你的福,还死不了!我暗暗咬牙切齿。
  “那就好。”蓝染笑笑,之后再无人出声。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过去,走廊里的人越来越稀少,露琪亚被打发去送体弱的浮竹队长了,浮竹一走,京乐春水自然不会多留,蓝染和市丸银也以队中公文尚多为由离开了——表演已经到点,把好人队长的戏份做足后自然不会再留下来,绫濑川和一角只是来看看我的情况,简单过问一下而已,没待多久就走了。最后留下来的就只剩日番谷冬狮郎,松本乱菊和志波海燕三人了。
  “血枫,去休息下吧,我相信你也很累了。”松本乱菊劝道,她看了一眼我的左臂,“况且你身上还有伤。”日番谷抿了抿嘴唇,她的手臂他也看到了,但是刚刚那么多队长在场他的问候说不出口,就算是现在只有四个人在场的情况,关心的话语却因为害怕她会疏离地回复而梗在喉头,说不出口,却也咽不下去,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堵得他好生难受。
  现在松本替他说了他想说的话,虽然失落于无法亲口说出,但也不那么堵得慌了。
  我沉默地摇摇头,坚持要等到朽木白哉从手术室出来。志波海燕在我身边坐下,我不自然地往旁边缩了缩,垂下头,让头发成为我们之间一道无形的屏障——虽然心情已经平复很多了,但我依旧无法对志波海燕昨天的表现完全地释怀。
  没想到海燕无视另外在场的两人固执地靠过来,他握住我放在膝上紧握成拳的左手,低声说道:“我为我昨天说的话道歉,原谅我好么?”我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没有说话,想要挣脱海燕的手,却因为贪恋上面的温暖而舍不得甩开。
  见我沉默不语,海燕有些着急,他急急地说道:“血枫,昨天是我不对,是我不该那样说你,对不起,如果你觉得还不解气,你可以打我,真的。”他扶住我的肩膀轻轻摇晃着。
  我叹口气,转过头对上海燕焦急的双眼,笑得有些虚弱,无可奈何地说:“为什么我就是无法生你的气呢?你的话明明很伤人心的,可是为什么我却兴不起半点气愤呢?”
  “这么说,你是原谅我咯?”海燕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瞪得铜铃大的眼睛很有喜感,我不置可否,只是将头疲累地靠在他宽阔的肩膀,就让我短暂地占有一下身边这不属于我的温暖吧。
  发丝垂下来,挡住我的眼睛,透过几缕头发,我看见日番谷的眼睛里透出几分不可相信与失落,他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而手臂处的衣服已经绷紧了,显然是主人隐藏在交叠手臂下的手死死拽住衣袖的结果。
  然后我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松本,走了。”他转头眼神复杂地深深看我一眼,我急忙垂下眼帘避开与他的对视。松本应了一声跟上日番谷的步伐。
  长长的走廊就只剩下我和志波海燕两个人,苍白的灯光下,我盯着地上靠在一起的影子,嘴角勾起一丝残忍而又苦涩的弧度。
  小狮郎啊,既然你对我无意,你的眼里既然只装得下雏森桃一个人,可为什么会在看到我和海燕在一起时露出那种表情呢?那种仿佛是自己的谁谁离自己而去的表情,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误会,我也不想自作多情,可是说真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呢?暧昧真的是很让人难过很让人心痛啊……
  海燕伸手撩开覆在我面上的头发,随后他把我扶起来,我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他解释道:“血枫,你脸上……”我伸手摸摸了脸颊,结果才发现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凝固在脸上像一块厚重的壳。
  我耸耸肩:“不用担心,不是我的血。”志波海燕突然起身:“我去找块毛巾帮你擦干净。”
  志波海燕转身就走了,他走到走廊的尽头回头看了下走廊另一端那抹独自坐在空荡长凳上的孤寂身影,匀称的身体弯成优美的弓形,那弯曲的脊背仿佛能承担起命运的重负,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彼此的距离如此遥远过,他和她仿佛不过是一对陌生人,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志波海燕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突然涌上心头的窒息感与无力感,飞快地转身去向四番队队员找毛巾去了。
  “……”急促的脚步让我抬起头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脸上便被覆上一块毛巾,然后一只手扶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抓住毛巾轻柔地擦拭我的面部。
  我松开握得死紧的拳头,闭上眼睛,难得放松一下,却忍不住轻轻叹口气——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我第几次叹气了,我觉得我都快变成老太太了,整天唉声叹气的。
  在脸上动作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拿开沾满血污的毛巾,海燕挤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干净了。”我眼皮一掀,瞄了眼志波海燕假兮兮的笑容,凉凉地说:“海燕,不想笑就不要笑,很难看。”
  “我笑得真的有那么假么?”志波海燕大大地叹出一口气,伸手抓抓自己那刺猬似的头发,在我身边坐下。“还不是一般的假。”我斜睨他一眼,点点头,顺便附送一记吐槽。海燕顿觉挫败,苦笑两声,随后问:“你很担心白哉?”我不语,只是点点头。
  海燕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他又若无其事地问道:“为什么?”我用手撑着下巴,眼神飘忽不知看向何处,许久才出声道:“因为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他是我的战友。”“只是因为这个?”志波海燕有些不敢相信。“大概吧。”我淡淡地答道,可是真的只是因为战友么?就真的没有其他的原因了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当窗外黑沉的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普照到大地的时候,沉睡的静灵廷苏醒了。
  “喀”的一声让我坐直了身体,也让靠在墙上养神的海燕睁开了眼睛,看到一脸疲惫的卯之花队长走出来,我急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卯之花队长,朽木队长怎么样了?他没事吧?”卯之花静静地笑着:“朽木队长已经脱离危险了,只需静养几日就可痊愈了。”闻言我大大松了口气。
  “倒是你和海燕副队长应该休息一下,都守了一夜了。”卯之花看看我和海燕这样建议道,我微微愣了下,转头看了看海燕,一夜的守候让他的眼下有了暗沉的青色,脸色也有些憔悴。
  “是哦,海燕你去休息一下吧,真是不好意思让你陪我等了一晚上。”我满怀歉意地说,我自己倒无所谓,修真者本就不需要太多的睡眠,以我原来的修为一个月不合眼我也不会感到疲惫。可是海燕不同,他会感到疲乏劳累。
  “没事没事,我也很担心白哉啊。”海燕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摆手。我坚持地拽着海燕的衣袖:“走走走,给我回去补一觉再说。”
  “你不想睡觉,我还想洗个澡呢。”我一边碎碎念着把海燕拖拽着向四番队大门走去一边回头对卯之花挥挥手:“谢谢你,卯之花队长。”
  好容易把志波海燕骗去会周公,我自己则是回到十一番队队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昨天剧烈的运动让我出了不少汗,身上还沾染了不少血液,因为担心朽木白哉没来得及清洗,现在得知朽木白哉无恙后身上就黏腻腻的难受,要是不回来清洗清洗我就快要被自己那副邋遢的样子逼疯了。
  花了二十分钟把自己清洗干净,我穿好衣服重新迈出十一番的大门,心里有点小愧疚,我这段时间工作得极少,护庭十三番可能没有比我更玩忽职守的人了吧。等这事过去之后,我琢磨着是不是要向更木剑八主动要求点差事做做。
  抛开一切杂绪,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到了四番队门口,偏头想了想还是懒得走正门,直接循着朽木白哉稍显虚弱但逐渐趋于平稳的灵压来到四番队的后院,纵身跃上墙头,再几个起落就直接从窗户飘进朽木白哉的病房。
  我立在朽木白哉的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仍在昏迷中的朽木白哉,头发没了牵星箍的束缚柔顺地铺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像是晕开的水墨一般,已经回复一丝血色的面颊依旧比常人要白,淡色的嘴唇翕张着,轻轻地呼吸着,覆在高大却瘦削的身体上的白色被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病房内其他队长送来的鲜花散发着芬芳,队员们送来的水果搁在一旁,在阳光下闪耀着鲜艳的光泽为这个苍白的空间增添一分色彩。
  我安静地拖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看到朽木白哉露在外面的手,指甲修剪得像蚕豆一般光洁,突出的骨节,细长的手指,流畅苍劲的线条。很想伸手握住这样美丽的手,但,终究把伸出去一半的手硬生生地收回来。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怕什么,对,我是在怕,我怕我一旦握住那只手在这个空间里我又会多一道看不见的羁绊。
  我将视线调回朽木白哉拢得老高的眉心,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连养伤都没有办法放松吗?眉头皱那么紧做什么?成天到晚皱着眉头装煞神难怪妹妹不亲部下离得远远的,心里这样恶毒地想着,但却比谁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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