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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女王归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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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死心塌地跟着他七年,谦卑地不计较得失爱他的女人,他不会轻易抛弃。

    而对欧阳家,她的态度也同样。她让欧阳家的人知道,她是绝对的顺从。关家的家业,迟早是她关诗雅的。她听话,卑微得愿意奉上一切,包括自己和家产,都听欧阳家的安排。

    她明知道老太太和欧阳太太不对盘,可是还是选择顶着老太太的压力站在欧阳太太这一边,就是因为老太太总会死的。而欧阳太太、欧阳宇欧阳飞兄弟日后的对手是外面有儿有女的二姨太三姨太。

    关诗雅手中握有的筹码,是她自己,是关家,是她的卑微,无条件的顺从和付出,是容易被掌控。

    可这样的关诗雅,还是会绝望的。欧阳飞的沉默,叫她无助窒息。

    “飞哥哥,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开。”

    她之所以能插足于欧阳飞和轩辕宸之间,并不是因为她本事,是因为欧阳飞和轩辕翔的感情,有着他们自己制造的裂缝。

    她这只小苍蝇,才有机会叮上那只无缝的蛋。

    她大声哭喊着,可怜地口申吟。柔弱的身子纠缠在欧阳飞的雄壮上,奋力地蠕动着,如同在吃一顿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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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和女人

    浓黑密封的玻璃窗,将车子隔绝成一个隐晦的空间。

    男子的沉默,让他身上竭力挣扎纠缠的女人显得更加的疯狂。剧烈的喘息夹杂着口申吟和低泣,在黑暗的空间里如同悲叹的画面。

    欧阳飞的雄性下体坚硬似铁,可他自己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兴奋,还是惯性使然。

    关诗雅的身子微微后仰着,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女人的律动必须付出更多的力气。她的直发落在胸前,遮去了大半风光,有些发丝因为眼泪和汗水粘在她的脸上,也遮住了大半容颜。

    欧阳飞任由她动着,在黑暗中睁大茫然的眼睛,恍惚中,他似乎从身上这个女人,看见了年少时的轩辕翔。

    从根本上来说,关诗雅没有一点象轩辕翔。关诗雅象是她的父亲关有良和母亲陈萍的综合体,小家碧玉的清秀,娇小纤弱。

    轩辕翔,说不清楚象谁。象关有良是不可能的。轩辕雅,最多也只占了一半的基因。

    大概,还有一半是继承于她的德国外祖母吧。也许是因为她继承了白种人的基因,她的皮肤雪白中总是有着淡淡粉红的光泽。象是香草味和草莓味的冰淇淋搅拌过后,慢慢融化时的融合。

    她的五官几近完美,深深的眼窝和特别高直的鼻子,棕色自然卷的头发一看就是混血儿,孩童时期的轩辕翔完美得象个洋娃娃,随着年纪见长,她的外形才脱离了那种绝对的完美,变得非常大气。

    而绝对强大的气场,更是关诗雅拍马也追不上的。

    还有,轩辕翔的身材……

    欧阳飞想起今天看见的轩辕翔——被丝缎包裹的曲线,浑圆的臀,修长的腿,莹白小脚上玫红的丹蔻,无一不透着致命的诱惑。

    欧阳飞想起十三岁那年,欧阳宇教他什么叫做极品的女人——丰胸细腰、俏臀长腿。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是极品的**。

    现在的轩辕翔,就是这样的女人吧。

    以前的轩辕翔又是什么样的呢?

    欧阳飞想起二十岁那年的生日——

    那天是他的成年礼,家里来了很多客人,除了家里的大厅,花园里也是灯光璀璨,人声鼎沸。

    那天,翔穿了一件大圆领的金色晚礼服,有一点点的低胸,发育良好的上围,包裹得紧紧鼓鼓的。他和她开了第一支舞,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那雪白中间的沟壑阴影中,迷醉不已,久久不能移开。

    她仿佛感觉到了他的炙热,小脸泛起淡淡的粉红,清澈的眼蒙上了美丽的羞涩,一眨一眨的,诉说着娇嗔。

    那晚与他共舞的轩辕翔,不是那个爱穿热裤二条长腿行走如风的翔,也不是那个一脚能让足球把他的鼻子砸出血把他砸晕的翔,不是那个戴着棒球帽,三分球准头百分百的翔。

    只是一个在他面前舒展了美丽,无声中让他血脉膨胀的年轻女人。

    十七岁,严格来说,还不到称之为女人的年纪。可是对于翔,欧阳飞等待得太长久,久得被强烈的饥渴时时惩罚着,象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关于女人这个概念,欧阳飞的认识源自于十三岁。

    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嗓子莫名地变了,象鸭子一样。他讨厌那个声音,连说话都不太情愿。那时的欧阳宇十五岁,听见他的鸭子腔,笑得很暧昧。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欧阳宇把欧阳飞带去了一个叫做“见识女人”的夜店。后来欧阳飞才知道,上流社会的男孩子,基本都是在这家夜店开荤的。

    那里四处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香气,他们一到,就被一个带着翠羽假面的女人领到三楼的包房里。包房的名字让他印象很深刻,叫做“返璞归真”,里面一直播放着令人精神亢奋的音乐,原始而激昂。

    包房里十二个各色女人,都蒙着半面,或站或卧或跪,环肥燕瘦。当时欧阳飞在紧张之余,想起一句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然后他当即念了出来,他大哥笑翻在沙发上。

    笑了很久很久,他的脸都红了。

    后来他的脸越来越红,门被锁了起来,他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大哥欧阳宇教他——什么是女人。

    十二个女人,仅是脱衣服一项,就花了大半个小时。剥得精光的女人狗一样匍匐蜷缩在他十五岁的大哥脚下,做着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淫声**,充斥在包房里,个个都象打了激素一样。

    被女人们环绕的欧阳宇,看着窘迫的他笑了笑,冷冷地命令:弟弟,你给我看着!

    大哥对他很好,平时亲昵地叫他小飞,只有严肃的时候,才叫他弟弟。

    他只好看着,强装冷静,一直提醒着自己:我是欧阳飞。手心里全是汗,全身虚软无力,腿在长久的站立后,也微微的打抖。

    渐渐的,他瘫软在沙发上,与冷静的哥哥对视着,看着哥哥的笑形如鬼魅。吵杂中,他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粗重到肺叶都疼了,他张大嘴,用力地大口呼吸着,无比的狼狈。

    后来……

    后来他看见了白白黏黏的东西。大哥推开那些女人,赤果果地站起,远远地问他:看清楚了吗,这就是男人,和女人。

    他点头。兄弟俩回家。

    那天晚上,他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早上起来,内裤濡湿一片。

    他十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什么是女人。知道男人和女人,就那么一回事。

    可那时候,轩辕翔还叫关翔,只有十岁,还是个小女孩,小公主。

    那时候,他们之间还没什么,就是青梅竹马。他只是隐隐知道,家里有意让他们凑成一对。无论什么时候,翔都是很可爱,很讨人喜欢的小公主,他想,也只有翔,才配得上他欧阳飞。

    大哥欧阳宇虽然通晓男女之事,可是没有女朋友。所以他也不急。

    他一点一点的大了,裤子渐渐不会无端端地湿掉。

    有时候,大哥带他在学校里走来走去,在外面走来走去,指指点点,告诉他怎么分辨不同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玩玩,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沾身,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做他们的女人。

    大哥说:小飞,我们这种人,这辈子都不缺女人。永远轮不到女人来选择我们。所以,我们选女人,更要慎重——这一点,和讲究生理卫生一样重要。

    再大一点的时候,他开始对男女之事生了向往,也有女孩子主动来找他,向他展示什么是女人。可是那时候的翔,已经很美很美了。美到其他女孩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那时他们还没开始谈恋爱。

    大哥欧阳宇很同情他:“没办法,你如果想要她,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和忍耐。”

    他一直等着翔开窍。

    直到有一天,翔十五岁了,他已经升入S大。

    “阿飞,你出来一下。”翔在电话里说,不容拒绝。

    他在教授不满的目光中走出教室,站在阳台上。

    下面站着一大票女生,穿着英德的红色制服。为首那个,是翔。

    她指着他,很大声地说:看见没,那是我的男人,欧阳飞。

    他们就是这样开始恋爱的。确切的说,没有恋爱,就这么定了下来。他有点不是滋味,可是又很高兴。

    他们开始接吻,开始拥抱对方,有的时候也会擦枪走火。他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而翔,还是太小,拒绝了,又拒绝。似乎一直在考验他的耐性。

    这么等着等着,他就二十了,还是个处。不仅大哥同情他,他也觉得郁闷了。每天身子里总有把火烧得旺旺的,搞得他想见翔,又害怕见翔。

    二十岁的那个晚上,他们抛下所有的宾客,独处一室。

    翔的长发,绕卷在他的脖子上。他激烈地吻着,用力地要把她揉碎,熔入骨血。

    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绽放着二朵粉红的玫瑰,摄人心神。他不顾她的颤抖,把她的腰肢掰成一个大弯,赤红的眼盯着她身下的柔嫩,所有神智,都被那处**的柔嫩淹没。

    不知怎么开始的,她嘤嘤叫疼,从无力到用力,推拒着他:阿飞,疼,疼——

    临门一脚的时候,怎么停得下来?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啊。其实,他也疼。

    饱受煎熬和折磨的他,失去了耐性:翔,给我!给我!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如果你爱我,就不要拒绝!

    他想,他等了那么多年,他能忍受疼痛,她为什么不能?她是他的成人礼物,她不能拒绝。

    她在他狂热的激动中越来越紧张,叫疼,一声接着一声。最后,在他急躁的不耐中,推开了他。

    挫败中,他恼怒的口不择言: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受不了这点苦?

    翔先是惊讶,后是沉默。最终,她穿上衣服,站在很远的地方问:“阿飞,你是在用我的贞操来考验我们的感情吗?”

    她的眼睛,象熄灭的星辰。

    她背对着他,站在门口,低沉的声音变得有点模糊:“其实,我有很多事想……对你说……”请亲们多提宝贵意见以便改进哦~多谢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谁更可悲

    挫败中,他恼怒的口不择言: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受不了这点苦?

    翔先是惊讶,后是沉默。

    最终,她穿上衣服,站在很远的地方问:“阿飞,你是在用我的贞操来考验我们的感情吗?”

    她的眼睛,象熄灭的星辰。

    她背对着他,站在门口,低沉的声音变得有点模糊:“其实,我有很多事想……对你说……”翔她,到底想要对他说什么呢?

    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因为同样在那天的晚上,她走了,关诗雅来了。

    他得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终于成功摆脱了童贞,证明自己是个完整的男人,也失去了翔。

    那天晚上,翔究竟想说什么?

    回忆,让人头痛欲裂。

    他憎恨这样的回忆,憎恨翔留下的谜语,憎恨回忆太过清晰。憎恨翔的疼,如果她不疼,一切,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神智的疼,让他清醒过来——如果没有身上这个女人,一切,会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欧阳飞愤怒了,眼里染上了凶狠,他开始用力地贯穿起来,在驾驶座上用力地向上挺着,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

    有一个名字冒了出来,象幼兽的悲鸣:

    “翔——”

    关诗雅在**中震惊,眼泪是无根的水,不可置信:“飞哥哥,你,你在喊谁?”

    欧阳飞瞪着他,动作更加剧烈,仿佛有很深很深的恨意需要发泄,冷酷的言语重复了一遍:“翔。”

    关诗雅的后背抵在方向盘上,刻骨的疼刺入背心,望着欧阳飞狰狞的笑,带着哭意说:“飞哥哥,我不是她。”

    欧阳飞动作一顿,又马上继续起来。他将关诗雅狠狠压进自己的怀里,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灰败的眼睛,沉哑地呢喃:“我知道,我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是你。”

    关诗雅会错了意,抱着他喜极而泣:“飞哥哥,我好爱好爱你!我不是她,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要相信我……”

    欧阳飞的心情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是啊,是她离开了他,翔……

    他不愿思考这个事实,不愿再回想当年那人云淡风轻的绝情,更不愿承认,今天,他的心又因为重见她而失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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