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霸拥天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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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暗下害人,使阴招,违者,从此不可参与武林盟主之争!”
说完,不去看因最后一句话而闹得沸腾的众人,薛鹏示意了下坐于前排的慈恩大师与敏云道人以及其他的武林盟中人,问道:“诸位还有补充吗?”
慈恩大师与敏云道人相视一笑,均摇了摇头,其他人见此,也都没有意见。
“那好,我宣布,武林大会现在开始!”说罢,飞身离开了擂台。
薛鹏刚退下,就有一个身影来到了擂台,忘着江下众人,说道:“在下白虎帮宋仁,不知有谁上来讨教。”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灰色的身影飞上台,执起剑,道:“在下洹山派李岳,请赐教。”
说完,两人执起剑同时向对方进攻,一阵刀光剑影,只见那白虎帮宋仁不敌李岳,被他打下了擂台,掉进江水中。
随后,又有人想去讨教。
“在下陈齐……”
“在下……”
三月春风徐徐,但还是吹不走众人那激动地汗水,望江台前看热闹的众人双眼紧盯着擂台上对战的两人,虽然不是很精彩但也能娱乐人,那掉落水中的“落汤鸡”可真是好笑啊!
而有些人似乎对擂台上打斗的人不甚感兴趣,时不时晃头晃脑看着那些以往看不到的大人物小声地讨论着。
“喂!怎么没有看到司家少主啊?不是说他两天前就到了群英山庄,参加武林大会的吗?”
“是的啊!我有个朋友的侄子他就在群英山庄里边当差,他当时还亲眼见到了那司家少主呢!听他说啊!那司家少主长得真叫一个惊为天人啊!比之那秦淮楼上的名妓烟罗还要漂亮呢!”
……
“嘘!不要乱说,那司家少主岂是我们能讨论的,小心你的命啊!”
“哦!不过话说回来,踏雪无痕、无颜公子、熠扇公子他们三人怎么也没有看到啊!不是说他们也来了吗?”
“是啊!真是可惜,居然没有看到……”
……前排内力深厚、耳聪目明的慈恩大师与敏云道人同时看向那吹佛的丝帘,随后相视摇头苦笑一下,再次看向擂台。
动静之小,无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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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肠断秣陵舟,梦绕秦淮水上楼。十日雨丝风片里,浓春艳景似残。
秦淮楼,临近望江台,均承江水之上。
绮窗绣,牙签玉轴,堆列几案;瑶琴锦瑟,陈设左右,香烟缭绕,檐马丁当。
指尖轻挑,若平静的水面漾起波纹,又如行云流水般,稳健的流动,飘忽不定,蜿蜒曲折,婉转流连。
转而,又呼啸奔腾,满腔幽怨徐徐道来,曲意深长,神情蜿蜒,琴音缭绕,缓缓不绝。
绝美的红衣少年躺在榻上,闭眼假寐,头枕在黑衣男子的腿上,男子不得不坐在榻上,调整体位,使之腿上的少年躺得更舒服些。
旁边一个长得俏美的少年,满眼爱恋望着榻上的红衣少年,将剥了皮的葡萄递于少年红润的唇边,“喏,漾!”
“嗯!”舒服的蹭了蹭身后人僵硬的身体,司岚漾没有睁眼,伸出舌将唇边的葡萄含在嘴里,舌尖随意的扫过纤细的手指,状似没有感觉到后者的一瞬间的颤抖。
“漾!”连忙缩回手指,夏侯子卿恼羞成怒了,急急地望了身旁的司冥一眼,漾怎么可以在他们面前这样做,他难道不知道冥哥哥他们也是爱慕着他的吗?
“嗯?”听到夏侯子卿的叫唤,司岚漾侧头不解地望向他。
“你!”气极,子卿转头不在理他。
“哈哈!”再也忍不住的司寻欢撑着桌子大笑起来,样子别提有多欠扁。
“哼!金玉其外的……”色呸!
旁边的嵇夜冷哼出声,望向司岚漾的目光满是不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还说来参加武林大会,这不,武林大会刚开始第一天,他看都不去看,就直接带上众人上青楼。
再看看他那自得地躺人腿上样子,寡仪廉耻,也不怕外人说闲话,几个男子,搞得那么暧昧。
风无痕执扇笑笑,但眼中苦涩一闪而过。
司冥无动于衷,望向司寻欢的眼神中警告意味甚重。
窗子旁站立的司寒幽,并没有身为女子而进青楼的羞涩不安,仍旧清冷地站在那里,望向周围的目光有些戒备。
这叫风无痕与嵇夜有些诧异与赞赏,但他们不知的就是,司寒幽是“夜未央”的老板,对于这种小青楼,且连“笙歌漫舞楼”的一半都没有,这又如何能引起司寒幽这位经营大大小小“勾栏”幕后老板的注意。
而朗玉则声称有事于是没有跟来。
“啊!嵇夜,你知道吗?本公子心情不好可是会影响医术的哦。你这样说你师叔我,可是会倒大霉的哦!”听到嵇夜语中的不屑,司岚漾转身调侃道。
“哼!谁稀罕!”都是这个小人,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有些了解他们了。按照他司岚漾的医术,明明可以很快就治好自己的伤,但他就是一点点的磨蹭,以至于到现在自己还没有痊愈,内力始终施展不开。
“唉!夜……”风无痕很无奈,只要碰上是司岚漾,嵇夜就完全没有以往稳重的样子,十足的孩子气。
嵇夜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不对,脸色一黑,转身出了烟罗阁。
司岚漾眼神一闪,笑笑,继续躺着。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子卿也是小心翼翼地剥着葡萄。
琴音缓缓停驻,余音绕梁,可谓真真是三日不绝。可惜,众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有恨寒潮,无情残照,正是浣浣春风。更吹起、夜忆孤影,还记得、旧时琴瑟。况晚来、烟浪迷离,见行客、帘外长袖翩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公子,一纸‘空缳’将烟罗请出,琴已奏,烟罗告退。”
烟波屏风后,走出一佳人,身形纤细,婀娜多姿,面纱掩面,垂首敛目,幽香散发,真是一兰美人。
“嗯!”司岚漾随意的应道。
烟罗是秦淮楼的名妓,亦是这一带有名的才女,并不是有钱就能随意见的,必须要有一定的才学,得到了烟罗的肯定才能相见。
而那些被烟罗婉拒的众人要是知晓他们心中的美人儿就这么被随意地打发掉,不知作何感想。
司寻欢随手抽出一张银票递于烟罗,“给,公子的赏赐。”
“多谢公子,烟罗告退。”毫无做作,烟罗自然的接过那一张大额的银票,欠身转身走出。
“唔!”司岚漾打了个哈欠,望向外面夕阳西下,对夏侯子卿说,“卿儿,不早了,和他们一起回去歇息吧!明天的应该不会如今天这般无聊,跳梁小丑……”
闻言,风无痕与夏侯子卿才知晓,原来司岚漾不去看比武,是因为知晓第一天上擂台的人不会出现什么高手……
“我……”原本不想与司岚漾分开,但是看见那闭上的双眼,子卿只得失落地与司冥等人离去。
房间归于平静,静得听不到一点声响,连那浅浅的呼吸似乎都很难听到,半晌,原本睡着的人开口道,“出来!”声音中还带有睡意的嘶哑。
随着红色身影闪现,隐隐约约出现了许多五彩斑斓的蝴蝶,如梦如幻,但却是不能碰的毒。
压在司岚漾的身上,魅调笑道:“哎呀呀!小岚岚,你果然很想人家,连人家在哪里都知道,说,你是不是注意人家很久了!”语毕,害羞似地垂首,偷瞄时还不忘朝司岚漾抛了个媚眼。
手摸上魅滑嫩的皮肤,顺道捏了捏,司岚漾感叹,“花蝴蝶,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啊!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啊!像什么童子功!不对啊!你宠妾娈童一堆,怎么可能还是个童子鸡……”自言自语,“那是采阴补阳?嗯嗯,有可能……男女不计,夜夜春宵……”打了个冷颤,状似害怕道:“花蝴蝶,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听着司岚漾那越来越不能入耳的低语,魅脸色青了又黑,抓起在脸上肆意的手,眼中狠色怒火,面上如常含笑,说道:“企图?你不知道本座对你觊觎很久了吗?”温热的气息吹在司岚漾的耳际。
说罢,就欲吻司岚漾的唇,但被后者给挡住了,“花蝴蝶,欲求不满不会自己解决啊!还敢望外跑啊!不知道人家都快杀到你家门口了!”
“哼!一群鼠辈,我魅影教还不放在眼里。”
“呵呵,这可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江湖。”
魅的试探
“哼!整个江湖而已,本座还不放在眼底。”烛火隐隐闪耀,射得魅的眼神冷冽、邪肆。
扯了扯魅的银发,淡然道:“整个天下你都不放在眼底,本公子到不知,什么……能入你的眼?”
握住把玩着银丝的手,魅笑得妖艳,却又极其认真,“天下唯你——千绝澜泱一人,能入得本座的眼!”说罢,低头贴上那红润的唇,舔舐,轻咬。
“咯咯……”司岚漾笑得天真,又带着妖媚,眼底紫光一闪,原本把玩着银丝的手,搭在魅的脖子上,拉下。
“那澜泱还真是荣幸啊……”
吻,铺天盖地的袭来,轻舔、噬咬,随之而来的是如暴风雨般的追逐,唇紧密的结合,两人不约而同地动用灵舌去寻找对方的敏感点,都想要俘虏对方,扫荡着口中的每一处……
……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吻慢慢的升温,慢慢地变得急躁,变得迫切,周围满是暧昧的气息,在这安静的包间里,两人的呼吸声,很大很大……
不知何时,原本处于下方的司岚漾此时正压在魅的身上,平复着心中的躁动与腹间的火热。
“魅大教主,吻技不错。”看着身下呼吸急促的魅,司岚漾状似轻松的说道,就差没吹个口哨了。
身下的魅,朱唇红肿艳丽,双眼暗含莫名,但望见司岚漾的讥诮眼神时杀意一闪而过。
推开身上的司岚漾,整整衣衫,魅媚笑着,咬牙切齿,“宸王爷也不差。”
随意地斜躺在床上,道:“花蝴蝶,找我有事?”
“你又知道?”
“呵……谁不知道这‘秦淮楼’是魅影教的据点,以名妓烟罗为诱饵,不就为了见本公子一面吗?”
“呵呵,不愧是千绝煌最宠爱的七皇子,辰王千绝澜泱,果然聪慧。”
“嗯!过奖。”司岚漾对魅的话有些不明就里,而且,他话中对千绝煌的杀意……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看不出来千绝煌有多宠爱他,更别提他还把他压了的事。
“对了,听说再过不久你就要多一位皇弟或者皇妹了,就不知道那时,你是否还是最受宠的……据说啊!千绝煌对云贵妃可是好得不得了,每天嘘寒问暖寸步不离的,更是怕动了胎气,不许任何人打搅……”暗暗观察了下司岚漾的反应,继续道:“哎呀呀!小岚岚,你就要失宠了哦。要不你跟我回魅影教吧!我一定会最宠你的……”
司岚漾没有理会魅的自说自话,他还沉浸在云贵妃怀孕这件事上,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
似是知晓他在想什么似的,魅答道:“千绝煌把云贵妃怀孕这件事把压下来了,没几人知晓,呵呵,我魅是谁啊!这事我当然知道。不过啊!这千绝煌还真是宠爱这云贵妃啊!怕他人暗害,竟然压下这件事……”
“几个月了?”
“嗯……估计有三个多月了!”
三个月……
那时候自己刚离开千绝国……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刚与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急着找女人。
……是忍受不了自己的亲生儿给予自己的耻辱吗?
想要忘了吗?
紧握的双手慢慢流下殷红的血,一如身上火红的衣衫一般,耀眼、血腥。
垂首,双眼紫光乍现,周身杀气腾腾,墨黑的青丝瞬间变成月华落地般的银色,妖孽,倾城。
一旁的魅眼底闪现诧异,惊艳,以及,势在必得。
慢慢走近,握住一缕银丝,虔诚地轻吻,“好美的发,我喜欢。”却忘了,他自己的一头发丝与这一般无二。
抬头,紫光消失,眼中沉寂一片,寒如碧潭,嘴角的笑始终如常。
轻舔着手心的鲜血,眸中坚定一闪而过。
千绝煌,想要忘吗?
呵呵……可是,他不允许呢!
头一次对一样东西势在必得,却不想是自己这个身子的亲生父亲,真是可笑,可悲。
前世今生,放肆、狂绝的他,从来不将任何东西放在眼底,但这次,千绝煌……他要了。
也许,在他引起千绝煌的注意时,他也同时对他感兴趣了,那晚之后,他没有丝毫后悔,有的,只是自己的东西真正属于自己了,那时,自己是真的笑了吧!
原来,一切都注定了的,伦理纲常,关他何事。
他千绝澜泱的东西,绝不允许他人动。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