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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世之霸拥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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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三年过去了,现在司澜泱的身子已经完全契合好了。只是三年没动的身子还很僵硬,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最后司澜泱就想了个办法让这个新身体能够变灵活、柔软。而司澜泱在前世也是跟着高人学了武的。不只武,暗器、制药、机关都有涉猎。虽然学的时间不长,但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他很聪明,普通的东西看一两遍或弄两下就会了。不熟悉则多研究下也能解决。他是个天之骄子。他……是司家家主,是决不会留任何空隙给别人钻。
  因为这样,司澜泱练起来就事半功倍。他每天趁怜心和桑姑姑不在时在地上爬来爬去,锻炼身体的力道与伸展性,提高身体的质量。而这方法也很保险,既是小孩子会做的事情,又不会被发现什么,还能多练习。怜心与桑姑姑一直以为这个小皇子是身体有缺陷而不会走路,现在看见小皇子能爬都万分欣喜,甚至经常引导着小皇子锻炼。就这样,三个月没到,司澜泱的身体锻炼也已经完成。他同时也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管是柔软度、灵活度都可说是个练武奇才。
  有了这个发现,司澜泱每天都在晚上没人时用紫瞳催眠住暗处的暗卫。自己则在冷宫的另一角练武。并且时不时的寻找机会偷遛进皇宫的藏书库去看书,现在对他来说,周围什么人都有可能时他的敌人,什么事都有可能扯在自己身上,也许哪天死时不再是重生而是看见自己的尸体……他现在不是司家家主,以前拥有的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有尽一切的可能来了解这个世界,了解自己的处境。并且解除掉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切障碍。
  看了藏书库里的书后,司澜泱了解了现在的一些资料。他来到的是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世界。
  渊无大陆——
  历史上记载,在三百多年前,世间一片混沌,人们处于水深火热的生活中。贫穷落后、不思劳苦、怠惰、奸…Y…辱掠、无恶不做,世界一片混乱……上天原本准备把这个世界一把火给烧了,把这些污秽消除于人间。这时上有一个叫渊无的神君自请下凡,愿教化世人。
  渊无用他的智慧、善良、无私来教化众人,终是让世人醒悟,最后渊无派下他弟子银丝、罂粟、青鸾、蕊四人来帮助人类管理大陆。后来这大陆就命名为——渊无大陆。以渊无之名来纪录他创下的世界。
  百年后,人们的贪婪、欲望复苏,欲想从银丝、罂粟、青鸾、蕊四人中夺取权利,称霸天下,随即都招兵买马,大举进攻。银丝、罂粟、青鸾、蕊看着渊无神君所教化的众人眼中的势力、贪婪,以及被四分五裂掉的渊无大陆,均失望透顶,速返回天庭,不在管世间事。
  战乱之下,渊无大陆所剩下的也有四个大国与八个附属国。
  千绝国:靠近南方,经济发达,军队势力强。较之三国,实力较强。附属国是金国与丰国。位于千绝国的西南方与东南方,实力小。
  澹台国:靠近东方,多铁矿,兵器发达。附属国是卫国与青国。位于其东南方与东北方,实力小。
  夏侯国:北方,多山林,木本经济发达。附属国是林国与桑国,位于其西北方与东北方。
  钟离国:西方,多沙漠,难攻,国力立于四国最后。附属国是宜国与昔国。位于其西北方和西南方。
  四个国家国力相当,只钟离国较之差些,其下附属国则有结盟之意,欲平分钟离,取而代之。却碍于其他国家的蠢蠢欲动,不敢贸然出击。
  简而言之,就是四国现在表面上是相安无事。多年战乱,各国国库负担颇重,都在收养生息。

  夏侯子卿

  初秋十分,凉风袭袭。
  千绝国154,千绝帝生辰,十一国来贺。
  玉銮殿内,歌舞升平,声乐齐奏。宾客主欢。表面一片祥和,内地在又是何种景象,虚与委蛇、阿谀奉承。人人身戴面具游走在高处,演尽世间千角百色。犹如萤火虫般在围绕光芒,不愿离去,直至不堪负荷,力竭而亡。
  较之玉銮殿升宵浮华,掬萍苑静得不似人间。如夜空下的幽兰,渊远、清新,且空寂。
  在掬萍苑的另一端,司澜泱立坐于花丛中,闭目打坐。脑中则熟练地修习着前世学过的方法,来打通身体各个筋脉。
  他在周围布下了一个外表简单,其实内在变化无常、不可琢磨的迷幻阵。这幻阵的书是他在藏书库的最底下的夹层中发现的,外表破烂,内容也看似不清不楚。但谁能想得到这本破书就曾在武林中引起轰动,无数武林中人为了它不惜运用一切手段,只为得到里面的阵法。但最后却不想失踪了,无人知晓。
  司澜泱看过一次后就熟记了下来,普通的迷幻阵可说只能当个障眼法。而这个迷幻阵的摆阵方法看似很简单,实则不然,阵内一环扣一环,环环相应,不可分离。稍有差错,则会被迷幻阵迷惑,而坠入阵中。阵内幻象无数,似真非真,说假不假。易侵入人心,吞并意识。要无人能解开,那就只能等死。
  而司澜泱按照前世所学的机关操作,在这个迷幻阵原有的基础上,更深入的研究了他的紧密性。并把摆阵的方法做了点手脚,使得无人能看清这阵。也不会有人怀疑在自己面前一块普通的空地上就有一个迷幻阵。在外面的人,无法看见在阵内的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切不在眼,在心。心空旷,一切都是天际。
  “啊——”一声惊呼,在这清冷、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响亮。
  司澜泱睁开紧闭的双眼,紫光乍现,在这漆黑的夜中,看上去妖艳非常。停下打坐,迅速向声音来源处逼近,一锁一缠,手中匕首瞬间落在对方颈间,另一手则按在手背死穴处。
  借着月光,司澜泱看清了手中受制于自己的闯入者。
  一个看似才四、五岁的小孩子,双眼迷蒙,眼中惊惧突兀。精致可爱的面容上透着一丝不正常的嫣红,额间微带香汗,口中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看清是个孩子,司澜泱放下手中的禁制,但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紫眸中警惕依旧。
  “我……我是……我是子卿”子卿背着光,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能从身形判断处对方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现下听到对方稚嫩的声音,也放松了起来,呼吸也顺畅了,“刚才在殿内,四皇子、六皇子和五公主和我在打赌,然后……我输了,他们就让我来这受罚……”
  听到这里,司澜泱就明白了,这只是那些公主、皇子们欺负人的把戏,而面前这小人儿就是这把戏下的牺牲品了。
  “哇!你的眼睛好漂亮啊!紫色的,像琉璃。我好喜欢!”
  紫砂斑斓,琉璃光氲,蜿蜒流泻。
  子卿圆润、灵动的眼中,尽显司澜泱的倒影。那光亮的紫眸,如珠玉般,蒙胧、微醉。
  不自然地眨眨眼睛,对着子卿轻声敬告,“这里是冷宫,你快走吧!从那条路再左转就可以走出去了。”指了指他背后地那条路,又道,“出去后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看到过我。”
  转身,往前走,“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就算是再亲的人都有可能在你背后捅刀子,要学会掌握自我。”
  子卿听得似懂非懂,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跑到司澜泱面前,挡住他了去路,“这里是冷宫?母后说过冷宫里面都是不要的人。你是没有人要吗?”
  子卿说到这里就在衣服上摸索起来,因此没有看见司澜泱眼中那无限放大的冰冷气息。刚要说什么却被子卿突然的动作与话语弄得震惊不已。
  子卿拿出一个东西来,是只碧绿得近乎透明得蟠龙玉佩,玉佩周围盘踞着三条五爪赤龙,形状各异,栩栩如生,小巧玲珑,小手可以一手掌握。简直巧夺天工。
  子卿双脸绯红地把它挂在司澜泱的腰带上,嘴里小声地说着另人惊讶的话,“太好了!你没人要,就没有人和我抢,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这是代表我身份的玉佩,我是夏侯国地十一皇子,夏侯子卿。这玉佩世间独一无二,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不许弄丢也不许给人哦!我以后会回来接你的。”
  随后双眼灵光一闪,身子向前一倾,在司澜泱唇上点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随即捂着泛红的脸跑出了掬萍苑。
  他……被调戏了吗?司澜泱闷头思索着。手指抚在唇上,上面还残留着软软的触感。
  但是,第一次被人在乎的感觉还真的不错呢!那个孩子……
  取下挂在腰间的玉佩放在手中摩擦着,月光反射下,玉佩上的“卿”字仿若活了般,灵动、清晰。
  司澜泱唇角漾起一抹自己都没发觉的温和笑容:呵……忘了告诉他,不要轻易许诺呢!
  许诺容易,允诺不易。
  夏侯子卿……么……
  抬头望了望冷宫上空,夜……正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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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感觉狂大气息袭来,司澜泱双眼如鹰般射向气息来源的暗处。
  真是大意!眉头一紧,把藏在身上的匕首紧握在手,双眼紧盯不远处的树上。
  “哎呀呀——真是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小孩子咋都这早熟呢!害老头子我都要长针眼了!真是可恶可恶!”一个苍劲且顽皮的声音从树上传来,那人从树上跳下来,手提一个酒壶,摇摇晃晃地向司澜泱走来。
  看清来人,是一个普普通通地老头子,但从对方那满张是笑意的脸上寻不到眼中半分的笑意可以看出,这人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地老头子,更不要说这里还是皇宫,因此,这人绝不简单。
  感觉对方身上并无杀气,司澜泱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并小心地把匕首收好。刚才的气息他分明是这人自己故意放出让自己发现的。他不敢猜测,要是对方不自己现身,他是否能发现周围还有其他人。

  酒老诱徒

  “怕长针眼就不要看!”司澜泱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略加思索后眯了眯圆润的眸子,嗤了一声,“莫非阁下还有偷窥癖不成?”
  听到这小娃娃把自己比喻成偷窥狂,老头满脸皱紧,嫌恶地吐口嘈,不屑地道:“切,那种下三烂的东西也配和我比,你这小娃娃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知道我是谁吗?”
  望了望天空,司澜泱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让老头五体倒地的话,“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一般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进来的不是盗贼就是采花贼。就不知您老是其中的哪种了。”
  虽说知道这老头不可能会是个普通人,更不可能是盗贼或采花贼,但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司澜泱就恨不得把他脸上那碍眼的可恶笑容打散。
  “什么?我——盗贼?采花贼?”听到这么侮辱人的话,老头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来到了司澜泱的面前,举起的手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颤抖地指了指司澜泱,又指了指自己,突然大声叫嚷:“你竟敢说我酒老是盗贼,是采花贼。你这小娃娃真该打,刚才还觉得你的表现不错,资质上佳,还想破例手你为徒呢!可惜啊……是识人不清,会误人子弟……”边说边偷瞄司澜泱的反映。
  他状似可惜地摇了摇头,仰头喝了口酒,眼里骤然漾起骄傲的光芒,声音振振如洪,“现在江湖上谁人不识痴侠中的酒侠,你这小娃娃真是见识浅薄,想当年我独闯……”
  “停下你的想当年,我没兴趣知道。”迎面而来的冲天酒气不断冲击着司澜泱脆弱的鼻子,他嫌恶地皱皱眉,向后退了几步,远离这老头酒气与唾沫地洗礼。
  “你——哼!别人想听还听不到呢!你这娃娃真是不知好歹!”
  谁稀罕!司澜泱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在月光的照射下,这小动作看上去煞是可爱、灵动。
  斜睨酒老,又看了看他手上那估计快见底的酒壶,冷声道:“你酒喝完就快走。”
  酒老,他当然知道,藏书库的武林纪事上有记载:痴侠;武痴、棋痴、画痴、剑痴、乐痴……而酒老就是里面的酒痴。他是天剑门言字辈弟子,亦是现任天剑门门主的师叔祖。四十年前,无兵无器,凭借飞花走石打入武林前十。外人只道他无兵无器,实则是任何东西在他手上都可当神兵利器,杀人于无形之中。他嗜酒成痴,无酒不欢,只要哪里有好酒,龙潭虎穴他都照闯不误。
  看他的样子,一定是趁皇宫大肆庆祝之际,跑来皇宫来偷珍酿的。但,却来到冷宫……这很可疑。
  “哇!小娃娃你真聪明,居然看得出我来皇宫是为了偷酒……”酒老清了清嗓子,矫正用词,“咳!是喝酒。”
  “你要呆在这里没问题,走的时候别忘了把垃圾带走啊!”不再听那老头废话,司澜泱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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