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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雀王云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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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事,带你走之时,我对他们承诺过,若是送你回蛇山前,回途径侠客城,让你们见一面的!”榆树轻声的道。
  “你要送我回蛇山?这里是哪里?”墨墨的眼泪被这一句话顿时吓得全然没了,立即再度把头仰了起来,满脸错愕和惊讶!
  “这里是雀凰山,我的族地,这里位于半天之高,这里一日,人间三日,你已经在这泉里泡了三天了,等把你身上的七杀气给拔出来后,自然是要送你回蛇山的,你此番重伤之事,如墨还被瞒着,所以并不知情,但是即便如此,你终究是为我连累所伤,我有责任亲送你回蛇山,也顺便向如墨致歉!”
  云舒看着他的眼神,清和中带着几分柔软,但是去没有温柔的成分在内,让墨墨不由恍惚,之前抱着自己安慰自己的柔和语声,是不是出自这人的口中,为什么不过一会儿间,他的距离似乎又和自己远了很多呢?
  “我不能回去!”墨墨立即低下头,虽然贪恋他身上好闻的淡淡香味,却还是立即往后退开了些,倔强的抿了抿嘴道。
  “为什么不回去?”云舒也不上前,只是淡淡的问道。
  “子健干爹我已经没有护好,玉白干爹不能再出任何差池了,我不回蛇山,如果你真要送我走,请你送我回侠客城,我要到那里去!”
  “墨墨,你何苦这般执着,一个冯子健,五年的凡间生活,已让你泪洒空中,你真的很想在亲眼看着陈玉白他们死在你面前吗?”
  虽然从他倔强坚定的脸上。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和打算,云舒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人明知道哪些事情会让他们痛苦,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做呢?情愿痛苦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不曾活过,却不肯在即将遭遇痛苦前,就避开呢?
  墨墨不说话,只是缓缓地别过头去沉默不语了!
  似乎也意识到他不会回答了,身边水波轻轻晃动间,云舒已经至水中踏了出去,“我就在不远处的殿中,你若觉得胸口好受了,便唤我一声,我会来看过,确认没问题后,再让你起来,记住,切不可在我没允许你出来前起身,明白吗?”
  墨墨低低地‘恩’了一声,没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但是那股淡淡的香味已经消失在了他的鼻息之间了,墨墨便知道他已经走远啦!
  少了那人的陪伴,冷泉的水似乎感觉更冷了几分,墨墨知道这是他心理上的因素,然而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寒意,刺激着他的骨头,似乎从骨缝中,一丝一丝的,连绵不绝的让他疼着,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原来寒冷到极致,是会让人的疼痛到如此地步的!
  抬头仰望着天空,从这里看北斗七星,似乎比从人间看他们要明亮和近的多,想到现在冯子健再不用日日咳血,夜夜掌灯忙碌到天明的劳苦,是不是回到天上,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和幸福呢?
  其实答案他是知道的,也许娘亲和爹爹都比不过他这五年里对冯子健的了解了,那人是情愿在人间受遍万般苦,怕也是不愿意上天去做高高在上的星君的吧!
  干爹!
  最后一滴为他落的泪,轻轻的落在冷泉水中,云舒有些烦躁的看着镜中的墨墨的模样,叹了口气,这孩子为什么要和过去的自己这么的像呢?


第一卷 情深无悔  第十七章 想要他感觉幸福
    又在冰冷的泉水中泡了两天,墨墨几乎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胸口的痛似乎也是已经消失了,也似乎是因为冻得太过,早就没感觉了,他没有喊云舒来,还是安静的待在冷泉里,因为唯有麻木,他才不会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冯子健的死,才不会去想他没能保护好的失责;也唯有不起来,他才不用那么快就被云舒送走。
    他知道现在不是爱一个人的最好时候,可是谁叫他第一眼就已经爱上了,云舒那样的人,若是今天被他送走了,以后别说再接近他,就是再寻个机会见他一面怕也是不容易吧!
    他已经多少知道他说自己是因为受他连累受伤的说法是从何而来了,是因为自己脖子上的这条‘七彩孔雀石’的链子吧,那个叫南杀的家伙,是为夺这条链子而来,才会想要对他下杀手的,而这条链子的原主人,便是十三雀王云舒。
    便是如此,云舒才会说出那番话的吧!所以他说他要送自己回去蛇山,给爹爹道歉!
    可是,他不要,他不要他去道歉!他为什么要去道歉呢?
    若非十五年前,云舒和火狐族的青莲王,以及眩蝶族的眩蝶王,同时把他们的护身宝贝给了爹爹,自己和宝宝也许没有那么容易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自己已经是承受他们恩情的人了,如今之计守护他的馈赠不利,惹得他来救了自己不算,如何还能让他再去给爹爹道歉?
    若是那样,还不如让他直接死在那个南杀手上比较痛快!
    至于那个南杀,他终有一天要他付出代价,现在的自己没有本事耐他何,但是终有一天,他会要他为他做下的每件事付出百倍的代价的,他发誓!
    云舒站在寝宫内,看着墙上的那面镜子,看着墨墨已经僵硬和泛着青紫的脸颊,以及那正在缓缓闭上的眼睛,终于皱了皱眉头,大步走出寝宫,往冷泉池走去了,这个孩子,比他所认为的还要倔强,他到底在做什么?
    用力的把他从冷泉里捞出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呈严重的冻伤了,要是再晚来一个时辰,七杀气是排出来了,不过这孩子的小命也彻底没了,云舒不由觉得他到底把这孩子带回来是对还是错!
    立即吩咐人去取了最好的火凰丹和灵雀药酒来,后者他倒能亲自动手,给他擦遍全身,但是那火凰丹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眼前的孩子吃下去了。
    云舒的眉头皱的很深,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轻轻的脱了自己的外袍,上到床来,抱住已经浑身都僵硬冰冻的比冰晶更甚的墨墨的身体,一道又一道柔和的光芒,把两人的身体都包裹到了其中。
    多少年来,云舒还没跟一个人如此接近过,真是劫数,然而谁叫解冷泉之冻的最好方法,就是他们凰雀一族人的内热呢?而这个孩子又是如墨的孩子,是万不能不救的。
    一夜到天明的时候,墨墨的身体已经柔软了起来,只是肤色比他原来的更要白皙透明了几分,人虽然依旧在昏迷之中,但是却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而云舒此刻则轻轻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轻招间,一件全新的淡黄色的袍子便出现在他手中,披上身后,便没有再看身后床上的墨墨一眼,就走了出去。
    不多时,便有两个美貌的侍女进来,一人手里端着碗,一人把床上的墨墨半扶起身子,然后把那碗里的东西,用小勺一点一点的给墨墨喂了下去,而此刻的墨墨,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对身体的知觉,顺从的张开嘴,吞下那冰凉的液体,只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好舒服,让他好像继续再睡更久,事实上他也真的放松自己的意志,又陷入昏睡之中了!
    两个侍女喂完那碗药后,便重新把他的身子放回床上,然后用雪白的羽被给他盖上后,又无声的走了出去。
    等到墨墨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又黑了,身下的柔软丝滑的触感,让墨墨一时有些弄不清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直到他闻到那股熟悉的淡淡香味,来源正是身下的被褥,才知道他如今是睡在那人的床上。
    看了看天色,应该是夜晚吧,雀凰山的夜似乎不像是人间的黑夜,在无月的日子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而这里的夜,即便是夜,也有着漂亮的晚霞的光芒的,只不过那些晚霞的颜色并不刺眼,也不发出太明亮的光芒,而是淡淡的红色,把整个雀凰山映衬在一片柔和的红色之中。
    墨墨嗅着这寝宫里清冷的气息,就知道那人不在屋子里,这么晚了,床让给了自己睡,他又去了哪里?
    关于他如何会睡到床上之事,墨墨已经不复记忆了,不过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人把他抱来的,似乎朦胧中感觉到曾经有个很温暖的身体抱过他,会是他吗?
    墨墨便是如此想想,都觉得心好暖,好喜!
    光着脚踏到了地上,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没有感觉羞愧和难为情,只是觉得有些沮丧,他这样的身体,若是放到与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体去相比,他都有自信是完美的,然而若是希望用这样的身体,去诱惑一个同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同性的欢喜,就几乎是没指望了!
    虽然娘亲说爱上同性并不是一件有错的事,也不是一件罪恶的事,但是,真正能接受的人有多少呢?
    在没见到云舒之前,他也从来没想过他会对一个同样是男子的人一见钟情,更何况是云舒呢?他的道行在天地间似乎是个秘密,不过他爹爹却说过,雀王的道行只会比他高,不会低,然而在身份上,雀王云舒却比他爹爹更要高贵许多,同样听爹爹说过,凰雀一族最早是凤凰与朱雀的共同后代,如此算来的话,现在的四方神之一的朱雀神君,算得上是他的祖先,所以他们这一族,生来就是具备半仙血统的,所以才得以住在这半仙之地。
    这样的云舒,多少年来什么样的天仙绝色没有见过?自己一个小小的蛇仙都只算得一半的蛇子,他有可能喜欢自己吗?
    这一次,若不是因为他和爹爹是朋友,以他超然世外的仙姿之流,是根本不会救他的吧!
    墨墨越想,就越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啊,这已经不单单是性别的阻隔了,身份、地位、阅历,他没有一样具备让云舒成为他爱人的条件,该怎么办?
    从来没有一刻,墨墨是如此的想念他的娘亲北瑶光,他想再亲口问一下她,当年她是如何让她自己有了决心死缠上他爹爹的?
    然而他更知道,若是他亲口去问他娘亲,寻求他娘亲的帮助和建议的话,怕是娘亲还没有给他好的答案,他爹爹第一个就会揍得他不认识自己!
    所以绝对不能回蛇山,墨墨一边用力的摇了摇头,一边,拉过床上的白色羽被裹住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往外走去。
    没人告诉他那个人这个时候会在哪里,但是感觉却指引着他走出了门后不停地往前走着。
    来的时候,他是昏迷的,这几天里,他也一直不是泡在冷泉里,就是昏迷不醒的,所以他还没有机会把这雀凰山的模样给打量一下,现在他一边走,一边有些皱着眉头的看着身边的这些建筑。
    金丝楠木之上,雕刻着飞龙飞凤图案的廊柱楼阁,华丽的雕栏回纹窗棂,不是大红,就是大金的外墙,连远处的屋顶,在夜晚淡淡红霞的映衬下,都散发出不可忽视的金亮之色,墨墨毫不怀疑,那屋顶可能是黄金制成的事实!
    这样的建筑,这样的奢华,若是放在任何一个皇宫大内,墨墨他都不会觉得惊讶,毕竟古来天子王侯者,最是喜欢如此庸俗的华贵,然而这样的建筑竟然出现在雀凰山,出现在云舒的住处,就不免让墨墨瞠目结舌,不敢置信了。
    他不认为那个清华优雅到了极点的男人,会是一个具有如此低品味的人?可,可偏偏这些建筑和连绵不已的宫殿,真的出现在了这人的住处,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墨墨一边想,一边继续往长廊的那一头走去,他有预感,那人这个时候应该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站在长廊的尽头,正对着的是一处高崖,他一直找的那人,就站在那高崖顶上,任由凛冽的风吹乱他的墨发,他背对着自己,正仰望着天空,墨墨无从看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却光看到他挺拔单薄的背影,就忍不住眼眶中有液体滑了下来,好像呼唤他的名字,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同样安静的站在这里遥望着他。
    云舒遥望着天,而他的眼睛里,只有云舒!
    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那崖上的人突然间转过了身子,对上的正是在红光下,依旧晶亮的泪水,那人的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墨墨会看着他在流眼泪。
    淡黄色的身影在漫天的红霞之中,飞掠到了他的身边,停下,而在墨墨的眼里,还盈满着他惊讶的面容时,云舒的手指已经揩上了墨墨的脸,“醒了?怎么哭了?身体哪里在痛吗?” 
    墨墨突然间死死的抱住了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可是却同样知道,如果他此刻说出来,就真的再没有以后了,唯有咬着下唇,死死的抱住云舒的身体哭的万分委屈,他从出生到如今,还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到了矛盾和深深的痛苦!
    失去了墨墨的手裹着的力量,那雪白的羽被立即从他的身上滑落到了地上,而云舒已经整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痛哭给惊愣了,好一会,才拥住他光滑的裸背,不自觉的又皱了皱眉头,“墨墨,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又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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