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绝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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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没……”
“可是蛊毒发作了?”紫灵一个闪身便出现在我眼前,“要紫灵做些什么吗?”
“这下……你……你可……满意了?”我使力抵住心口,艰难道。这次,怎么说,也要她内疚内疚,以后才会更用心为我办事啊。
“我……”紫灵为难地看着我,似乎正欲说点什么,却教外头的叫唤给截掉了:“紫灵,主子吩咐你时刻守在临小姐身边,不得出半点差池。”
“紫韵?你从倚桥镇回来了?可是找到解药了?”紫灵有些兴奋地迎上另一个紫衣姑娘,急问道。
“不曾。”被叫为紫韵的姑娘看了我一眼,“临小姐,可是蛊毒发作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每次主子……”紫灵的话才说一半,紫韵便已走到我身边:“临小姐,紫韵扎针使您昏睡可好?”
“……好……”不然的话,我还能怎么办?
“紫韵,不可……上次主子被扎晕后,差点醒不过来……”紫灵一把拉住紫韵,“梅姐姐说,这法子不行。”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紫韵问出了我的担忧。
“就在前几天,主子……不让说……”紫灵撇撇嘴,瞥我一眼。
紫韵明显一愣:“这可如何是好?梅姐姐还未找到解药,我去倚桥镇,也是白走一趟。”
“你们可有信缘的消息?”我紧张地爬了起来,怎么就这样严重了呢?今日见他,他竟什么也没提,他……
“尚无。”
“那……那……”那什么呢?我无力地仰躺下去,再紧张也无济于事了吧?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当初若不是我,他又怎么受这份罪,而我又怎需如此忧心?
人生——想不后悔就真的这样难吗?
“临小姐……”
“你们出去吧。”我将脸蒙到被中,想隔绝外界地一切。但是,还是没有办法,钦越的脸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钦越……钦越……
遇到我,还没有开始甜蜜,便已经这样痛苦,你可后悔?我好后悔当初不智的举动,好后悔让你这样总处在生命忧虑之中,好后悔……
“你以为这样问题就可以解决了吗?你个笨蛋,你是个大笨蛋,楚清尘!”我嘶声吼叫,然后伴随着心口的疼痛不断地喘气。
第三十九章 洞房花烛
透过隐隐绰绰地面纱,看着面前喜闹地礼堂,我犹如身在梦中。明明还记得自己窝在被中悔不当初,如今却已经和钦越手执红绸,立在喜堂之中。
我竟然昏死在被中,直到婚礼前一刻才醒过来。
苦中作乐地想,这也算是老天对我的优待吧?不必在那两日担忧会发生什么意外,不必担忧钦越会……可是,那份等待婚礼地激动心情,我遗憾地错过了……
“……临小姐……临小姐……”
我一愣,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身在洞房之中……
呃……我的婚仪竟在我发呆中过去了?可、可是,我怎么还是有种不真实感?真的行完礼了吗?
虽然玉宇皇朝的婚礼仪式较为特殊——婚礼在女方家中举行,新人双双向女方长辈见礼后,须在女方家中住满三日,然后才能回男方家中。至于回到南方处还要做什么,那就要看各家地家族传统了。
换句话说,我和钦越已经向临老爷他们见完礼了吗?为什么我没什么印象?
“回魂了……临小姐……”
“嬷嬷,婚仪结束了吗?”眼前这位应该是婚仪嬷嬷了吧?
呃……我一直没注意到她。
“是啊,临小姐现在只需静候新姑爷回房就是了。老身也该回皇上那复命了。”
“多谢嬷嬷。其其……”我转头才发现洞房之中只有我和婚仪嬷嬷两人,不由有些尴尬。
“小姐的丫鬟被阻在门外了,临小姐可是有何事有吩咐?”
“没有,只是让人送嬷嬷出门。”
“呵呵,临小姐折煞老身了。可还是要烦请临小姐记住,今晚老身走后,新房里只准新姑爷进来。”
“啊?那不闹洞房的吗?”我一下没管住自己的嘴,就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哎呀,是那个没记性的教临小姐婚仪啊。这么重要的事都没和您交代清楚。这洞房是要回新姑爷家里才闹的啊。”
这个老嬷嬷倒是会说话,只是不知道,她是拐着弯骂我没记性呢,还是真的欲为我一解难堪?
“原来如此。恋儿记住了,多谢嬷嬷提醒,恋儿就不耽误嬷嬷去皇上那复命了。”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老身告退。”婚仪嬷嬷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我将面纱撩开,挪步到桌边瞧瞧有没有吃的。话说我从昏睡中转醒,就被人抓着化妆、更衣什么地,到如今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腹了。
还好这里的新服不会有一个重的压死人的头冠,不然我肯定熬不到现在。
“紫灵,钦越现在在做什么?”我边往嘴里塞吃的,边对空气道。
“主子在席间陪酒,主母有何吩咐吗?”
“噗……”我正往嘴里灌酒,让紫灵那一声主母给惊得全喷了出来,“咳咳咳……”
“你、你确定是在叫我?”主母?怎么听着像母猪啊!还是奶奶级别的……
“有何问题?主母?”
好像怕恶心不到我似的,紫灵居然将那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楚响亮地反问回来。
“我们打个商量,换个叫法,行不?”
“……”
“怎么不说话了?这个称号真的很……”我话说一半,终于感觉到不对来了,猛地回头一看,是钦越。
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色喜服,将整张脸都衬得红扑扑地,也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墨色地眼中浮着一层水汽,份外吸引人。
“瞳瞳!”我欢欣一笑,急忙起身迎他,却被那曳地的裙摆绊住脚,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很怎样?”
“啊?”忽来的一句问话,将我心里刚刚冒起的一点点尴尬给抹去,“什么怎样?”
“这个称号真的很怎样?”
“你问这个啊——很、很不好听啦。”我将嘴一撅,凑到他面前,“人家不喜欢,你帮人家跟你的那些人说,人家要换一个称号。”
一串的‘人家’下来,钦越是面不改色,我自己却快被自己给恶心到了。看来这种撒娇方式还是不适合我。
“随你。”这人的回答还是四平八稳……
“瞳瞳?”我于是放弃这个逗人计划,进行下一步,“你吩咐她们离开一些吧。”
“她们已经离开了。”
效率这么高?好!真和我心意!
我笑嘻嘻地将钦越拉到桌边坐下:“现在是要喝交杯酒了吗?”
“等到闹洞房时再喝不迟。”
“这样啊,那——你饿吗?”
见他摇头,我伸手摸摸他的脸,笑道:“难道洞房花烛夜,你还要带着这个面具吗?这样我都看不到你的反应耶,怎么知道你对我满不满意?万一……”
“你、你浑说什么……”
“呵呵……呵呵……”我话没说完,钦越的耳朵已经涨得通红,若现在撕下那张假面具来,不知他的脸……
“绝恋!”
“呵呵……我……我不笑就是了。呵呵,瞳瞳……”担心他真的气急翻脸,我忙捂了嘴,但笑声还是透过手缝传出来。
“那你到底露不露真面目啊?万一我们这样就洞房了,我看着你这张脸,生出的宝宝也像这张脸……”
钦越大概真的被我惹毛了,我还想再嬉笑几句的,却被钦越一把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啊!你、你干什么?”人家根本什么都没做,可我的这一声叫唤,却能让人浮想联翩。
“绝恋!”钦越的这一句叫唤,感觉似无奈似宠溺。我心中不由一动,口中泛起微涩感。
“瞳瞳。”我将钦越拉到身边坐下,“恼了?”
“没。”
“那——我‘服侍’你睡觉?”
“我们……蛊毒……”
啊——他不提,我倒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可——我们都没印象的那次——到底算什么呢?
或许我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钦越将我拥到怀里:“担心蛊毒了?”
“你不担心?”我将他的主动当成最好的礼物,将脸贴到他心口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
“谁和你说这个了?我是担心你——你……”想到紫灵说他不愿被我知道他曾经昏迷不醒过,我又将话咽了回去,“不说这个了,将面具撕了,我们睡吧。”
“不——不那个——”
“哪个?”
“绝恋。”
“好嘛,我不逗你就是了。但——洞房花烛夜就是要洞房的啊,为什么我们不呢?况且,我们都已经、已经是夫妻了啊。”
“可是——”他显然没明白我那句‘已经是夫妻了’的真正意思,还在那期期艾艾的。
但——再这样磨叽下去,我们就算说到明天一早也得不出个结论出来,而人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也会被白白浪费掉!
“春宵一刻值千金——瞳瞳,你说,我们说这么久的话,浪费掉多少金了?”
“……”
不回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电视上怎么演来着?对了,这样……
“你?你做什么?”
“脱衣服啊!”
“……绝恋……”
“闭嘴,不然我亲你。”
“……”
“……”
“你这个伪君子……你……啊……”
原本强硬派的大女人,转眼间变成小羔羊,被那个伪装成绅士的大野狼吃干摸净……
“钦越——你这个伪君子,我一定要……”我接下来的那句‘我一定要扳回来’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他居然咬我!果然是只狼!
“上次……上次……你肯定也这样……”总算明白我那次醒来后会是那副惨样的原因了。
“上次?”钦越攻城略地的同时喘息问道。
“嗯……”
“我们果真已经是……上次哥说的是真的?是因为我才使你也中的蛊毒?”钦越一下僵在了那里,连带着我也僵住了。
“瞳瞳?”良久也不见身上的钦越有反应,我试着叫了一声。
“究竟怎么回事?”
由于答应过冬雪梅这件事不能算到紫灵头上,我微一犹豫后,只得硬着头皮道:“瞳瞳,我们继续,明天一早再算账,好不好?”
这算怎么回事啊——居然求着‘大灰狼’欺负我这个‘小羔羊’!
“说话算数?”
“嗯……嗯……”最后,终于所有的话语都化进了呻吟、喘息声中……
窗外虽只是一弯新月,但我相信,没有圆月的陪衬,我们也一样会幸福美满。即使会遇到再多的困难,我也会护住自己的爱、自己的家……
况且,还有钦越在呢!
第四十章 春情靡靡
这、这算什么?当我迷迷糊糊地从好梦中醒来,原以为可以一睁眼就看到钦越的脸,可以窝在他怀里,但、但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不算陌生,我知道这里是绝艳坊春院的密室!
可——钦越呢?是他带我来的这,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醒了?”
我一惊,室内有人?转眼就见明帝正笑眯眯地看着我:“钦越昨晚可是累坏了你?”
他、他怎么……
“恋儿倒是会耍手段了,想留住钦越,竟然不惜欺君?”
钦越——出事了?我慌忙从床上起身,这才注意到身上已然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裙,伸手触到心口那处突起,确定昨夜安睡前钦越为我戴上的链子还在,我暗暗舒了口气。
但这口气似乎舒地早了些,看看还在等我回话的明帝,我很识相地下跪:“皇上,一切都是恋儿自作主张,还望皇上莫怪罪钦越,恋儿愿意领罚。”
“领罚?”明帝仍旧笑眯眯道,“恋儿觉得,朕该怎么罚你?欺君之罪,足以抄家灭族……”
“……”
怎么感觉明帝的口气更像逗着一只小猫玩儿啊?
“起来吧,地上凉气重,虽说还未怀孕,但怎么着身子还是要顾得。不然,怎么陪朕看完这出戏呢?”
“呃……?”戏?什么戏?
明帝不顾我的疑惑,让我起身坐到他身旁,还亲自为我倒了杯茶,慢悠悠道:“恋儿觉得,这储位之争,结果会如何?”
啊?他居然把儿子争老子位子的事看成是一场戏?也对,身在皇家,这事的确和家常便饭一样普通。
“恋儿不敢说。”
“朕问你,你答便是。若答得好,说不定朕一开心,便让你回钦越身边了。”
这、这个恶劣的皇帝!
“真的?皇上不怪罪恋儿的欺瞒了?”
“你倒是会得寸进尺,朕只说让你回钦越身边……也罢,你先说说。”明帝浅啄一小口茶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