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运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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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更是把叉子把桌上一贯,咬牙切齿的瞪著对面的人:“尾本贵久──”
“喂喂!”尾本贵久一脸冤枉:“听起来,好象不全是我的错吧……”
“哎哎,身上有淤痕,那是什麽病啊?”大大咧咧的菊丸也有些担心的问:“小小不点是不是撞到了哪里?”
除了菊丸以外,其他人都一副窘迫的样子,匆匆扒几口饭就跑了。转眼间饭厅就没人了。
“咦咦,为什麽都走了啊?”菊丸疑惑的问,坐在他旁边的大石咳了咳,红著脸说:“好了,英二,快点吃完走吧,不要问了……”
“为什麽?”龙马紧盯著大石问:“大石学长知道吗?”
“这个、那个……”大石的脸红得像番茄,吞吞吐吐的说:“那个,我没看到过,也不太清楚……嗯,不过攸瓷那个不是生病,不用担心的……”
“哦?”龙马挑眉:“大石学长既然没看到过,怎麽知道啊?”
“对喵对喵!”听到小小不点不是生病,菊丸立即来了精神,奇怪的追问搭档:“为什麽大石知道,我不知道啊?”
“那个、那个……”大石的脸红得快滴血了,低著头小声嗫嚅:“我、我也是不小心看到过一点……等菊丸自己看到就知道了……”
“啊,到底是什麽啊?”听到攸瓷生病,几个负责盛饭的一年级也凑了过来:“攸瓷没有生病吗?要看到什麽就知道了?”
面对这几个好奇的一年级,大石更加脸红得说不出话了。匆匆拉了菊丸就走。饭厅里只剩下菊丸越来越远的追问声,以及被丢下的仍旧困惑不解的龙马和不明状况的一年级。
刚回到房间就听到敲门声,龙马开门见到不二学长急急的问他:“有没有看到攸瓷?”
龙马刚摇头不二学长立刻离开,一脸恼怒担忧的模样。龙马耸耸肩关上门,攸瓷肯定又是被哪个学长带走了,这种事明明很平常嘛,没必要那麽担心吧?
听大石学长保证攸瓷不是生病,龙马早就不担心了,换了睡衣上床睡觉。
准备睡著时又听到敲门声,困难地爬起来去开门,不出所料,是不二学长带攸瓷回来了。不过跟来的还有脸色不郁的迹部。攸瓷身上穿著一件宽大的睡衣躺在不二学长怀里,睡得香沈,脸红彤彤的,发尾还滴著水珠,似乎刚洗完澡。
再看迹部一头湿漉漉的发,显然攸瓷刚才是和迹部在一起。
不二轻轻将攸瓷放到床上,拢了拢他脸上的发丝,攸瓷因为移动而微微睁开眼,不二轻揉他的发,哄他睡觉。站在床尾的龙马听到攸瓷迷迷糊糊的说:“……爸爸……头晕晕……”
转向迹部,就见他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似乎得意的模样,跟著看到不二轻吻了吻攸瓷额头,又沈下脸。脸上的表情……龙马想了想,就好象比赛到一半被人打断的那种,很不满足的模样?
不二哄睡了攸瓷,帮他盖好薄毯,脸色冰冷的转向迹部:“迹部,跟我来。”当先出了门,又对身後一脸犯困的龙马说:“龙马,看好攸瓷!”
“啊?”正打著呵欠的龙马愣了愣,挠挠头关上门。怎麽讲得好象攸瓷有危险一样,晚上在房里睡觉,能有什麽危险啊?
走到床边坐下,看著对面睡得香甜,一脸水嫩嫩的攸瓷,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一下。“ma da ma da da ne,真是叫人不放心的家夥。”
睡梦中的攸瓷抿抿唇,动了动小脑袋,摆脱不了龙马的骚扰。本能的挥了挥手,把龙马的手格开。随著他的动作,宽大的睡衣跟著下滑,露出了肩膀。龙马几乎震惊的看到攸瓷身上的淤痕不只多了很多,而且颜色都变得特别的深了。
皱起眉。
……攸瓷,真的不是生病吗?
虽然怀疑,不过也容不得龙马想太多了。
第二天练习时龙崎教练突然晕倒被送入医院,据医生诊断为疲劳过度,需要休息一段时间。龙崎组没了教练,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争执不休,完全不能好好练习。还好,龙崎教练马上把手冢从德国叫了回来,经过一番比试,顺利成为大家都信服的教练。
当晚大家一起为手冢举行了欢迎会,攸瓷不小心喝了酒,晕晕沈沈地被不二学长抱回宿舍。龙马回来时看到不二学长刚给攸瓷洗完澡,抱著他在床上逗。小笨蛋本来就够笨的了,喝了酒脑袋更加不灵光,反应迟钝得要死,不二学长逗弄得开心了就抱著亲亲他。一直玩到熄灯时间不二学长才离开,攸瓷早就睡著了,不二学长离开时还抓著他衣角不放。
一直看著攸瓷傻呼呼模样的龙马也终於能安下心来睡觉,还没睡著又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意外的看到手冢学长,先对惊讶的龙马比了个噤声手势,随後小声问:“攸瓷睡了吗?”
“啊。”龙马点头,手冢就走进来,打开床头的台灯,轻轻抚揉著攸瓷的紫发,眼底溢著温柔。龙马不解,手冢学长要来看攸瓷怎麽不早一点,偏在熄灯,攸瓷睡著以後过来?
正疑惑著,手冢学长已经抱起攸瓷,向龙马点了点头就离开。
知道手冢学长向来疼攸瓷,那麽久没见肯定要好好相处,龙马也不在意,关了门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练习结束时,不二学长突然跑来拽著手冢学长到小树林里大骂了他一顿,龙马隐隐约约听到不二学长提到“攸瓷”“发烧”的字眼。有些担心,攸瓷发烧了吗?昨晚还好好的,怎麽和手冢学长睡了一晚就发烧了呢?
吃午饭时去问了观月,攸瓷果然因为发烧请假了,观月一脸的阴郁,跟在他身後的不二裕太还奇怪的问:“既然观月那麽担心,就一起去看望攸瓷吧!”
观月咬了咬牙,恨恨的说:“不行,裕太,绝对不准去看他!”
“哎,为什麽?”
看两人边说边走远了,龙马摇摇头,又不是流感,发烧有什麽不能看望的?
吃完午饭後被崛尾拉到角落里,脸红红的神神秘秘递给他一本书说:“那个,龙马,你昨天说的攸瓷身上的……呃,我们知道是什麽了……”
“是什麽?”龙马瞪大了眼抢先问。
“呃,就是、就是……”崛尾也是脸红得滴血的模样,将书塞到龙马怀里,留下一句:“你自己看……”就跑了。
龙马拿起书,一看封面,是相当漂亮的王子公主图,上书几个大字《校园公主奇遇记》。一头黑线,这是什麽东西啊?!
晚上训练结束後很无聊,出於解惑,龙马还是把崛尾给的那本书拿出来翻看。崛尾已经做了书签,翻开保留的那页,就看到用红线划著的句子:“秀泽激动的抱住优香,在她脖颈间轻轻□著,留下一点一点青紫色的淤痕,优香呻吟一声,更紧的抱住秀泽……”
“……”龙马有点怔愣,这什麽什麽啊?崛尾给他看这些是什麽意思?!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难道崛尾是说,攸瓷身上的痕迹是被人吸出来的吗?──可是为什麽要吸攸瓷啊?
不解著,龙马在自己手臂上也吸了一下,根本没有什麽青紫的痕迹嘛,崛尾肯定是弄错了。
对崛尾从来不抱希望的龙马很理所当然推翻了他的话。攸瓷身上的痕迹应该不是被人吸出来的才对,刚想到这里,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龙马打开门,就看到抱著攸瓷的手冢学长,以及站在他身後板著脸的不二学长和迹部。
手冢学长轻轻将攸瓷放到床上,攸瓷动了动,半睁著眼,眼里泛著水雾,声音哑哑的抽泣著说:“爸爸……好累……”
手冢温柔地亲了亲攸瓷脸颊:“抱歉,攸瓷……”
“手冢,走了。”不二和迹部站在手冢身後严肃的说道。
手冢不舍地放开攸瓷,为他拉好薄毯,转身离开。龙马眨眨眼,总觉得手冢学长好象被不二学长和迹部挟持了一样。
不过,是错觉吧?
攸瓷已经醒了,手抓著薄毯盖到鼻子上,好象哭过,眼睛红通通的。
龙马坐在床边摸摸他额头,果然还有低热的温度。“攸瓷,打针了?”
攸瓷摇头,哑哑的说:“有吃药,苦。”
龙马失笑的揉乱他头发:“吃药就哭啦?会被大家嘲笑的哦!”
“不是……”攸瓷摇头,抿著唇,一脸委屈的样子,弄得龙马都不好意思逗他了。
转眼看到扔在床上的那本小说,龙马想起里面的内容,忍不住问攸瓷:“攸瓷,有没有人在你身上吸过啊?”
攸瓷对龙马的问题显然感到很迷惑,想了想,点头:“都有吸……爸爸还咬攸瓷……”说到这里就很委屈了。
龙马却有点瞠目结舌的感觉,攸瓷身上的淤痕,真的是吸出来的?可是为什麽要吸攸瓷啊,他身上是甜的吗?没有好好看过崛尾那本言情小说的龙马,对於学长们的行为,更加觉得困惑了!
还是不太相信,龙马干脆对攸瓷说:“攸瓷,我看一看你身上。”
把攸瓷的身上的薄毯掀开,解开睡衣,龙马就看到攸瓷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倒抽一口气,同时非常不解──这样“欺负”攸瓷的人,到底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啊?
“攸瓷,会不会疼?”
“不会。”攸瓷摇头。
龙马皱著眉,知道在攸瓷这里问不出什麽,可是不求证一下他总不敢确认。握了握拳,龙马对攸瓷说:“攸瓷,借我试试看?”
“嗯?”攸瓷偏著头,不明白。
龙马也不知道怎麽说,干脆俯下身,在攸瓷肩上□了一下。放开,惊讶的看到攸瓷肩上果然留下了一个淡粉红的痕迹。
龙马好诧异:“咦,真的会有哎?!”这麽说著,俯在攸瓷身上,对著他肩头又用力吸了一下,果然又出现一个更深的痕迹。攸瓷动了动肩,软软的说:“龙马,会痒……”
没有锁紧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人的脚步声传过来:“龙马,攸瓷睡了……吗……”
正俯在攸瓷身上的龙马猛打了个寒颤,回头,就看到手家,不二,迹部三人脸色恐怖地站在床尾────
番外完结,正文不是这样发展的哦,纯粹YY啊YY~~~
第五十一章 变装好辛苦
岳人收了电话,有些不确定的说:“就算是这样,我要上哪去找女孩子啊?”
“哪还用去找,你不就行了吗?”切原说,当然,说完立刻被恼羞成怒的岳人扑倒,掐著他大骂:“你说谁长得像女人?”
对刚认识的岳人,切原可不像对文太那麽客气,很轻易的拔开他的手反制住,挑衅的说:“就说你像女人,怎麽样,娘娘腔?”
“可恶的混蛋,放开我,我要和你决斗!”
年轻人情绪变得快,刚刚还是盟友,一转眼就能为一句话吵起来。幸好文太和慈郎架开了两人,著急的劝说:“喂喂喂,冷静点,你们不要在这吵架啊!”
“小心被侑士听到了!”
这麽不停劝著,两人才安静下来,互不服气地怒瞪一眼,撇过头。慈郎半蹲起来往咖啡屋里看了一眼,还好,侑士似乎正和美女聊得开心,没听到。又回过头,看著互不理睬的两个人,无奈的说:“喂,那现在还要不要搞破坏?”
“当然要!”两人异口同声,又互瞪一眼,扭过头。
“那就认真点,你们两个!”文太咬著泡泡糖,说:“还是老问题,要上哪里去找女孩子啊,我在东京可没有女性朋友。”
慈郎打著呵欠说:“我是有认识几个做点心很好吃的朋友,不过她们不是长腿美女,侑士不喜欢的啦!”
岳人也烦恼的皱起眉,後援会那些女生够叫人受的了,他从来就不愿认识那样的女孩子,一时间根本找不到人。
切原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这时候更加不会帮忙想办法,悠闲地哼著歌靠在墙上。注意力转移後才发现了不对劲:“哎,攸瓷呢?”
正想著小鬼不是被谁拐走了吧,眼前已经出现一双白色运动鞋,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开的攸瓷,正抱著几罐饮料站在切原跟前乖乖的说:“喝果汁!”
“哎哎,他可以吧?”此时才注意到攸瓷的岳人惊喜的说:“他也长得很像女孩子嘛!”长得没有男子气概一直是岳人耿耿於怀的事,如今看到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