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休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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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呵呵!这药再多抹个几次,你这啥伤都能好得不留一条疤,唉,你别介意啊!为了你这伤能早点好,我是不要脸也要做一次了。再说昨夜与你抹药什么不该看的,我都看了,所以你别害羞也别气恼,我上完药就会自行滚蛋。”说着,无视他带火星的蓝眸,一把撤掉他的裤子,专心致志地擦抹起来。
待一切搞定,我才将衣服帮他重新套起,伸手点开他的穴道。一点完,咱立即躲得远远的。因为他那双冰眸已闪过嗜血的光芒。
惊怕地看着他,只见他隐忍的手掌紧握着,青筋暴跳,白得透明的脸可怕至极,还真怕他一个动身将自己给灭了,困难地咽下口水,从包袱中掏出一块小巧的木牌,颤着手在他面前扬起,定了定神,才道“你应该认得这个吧?”
“绝情令,你怎么会有?”冰冷的蓝眸闪着讶异,凝神瞅着我半响,眉头一皱,怔怔地看着我手中雕龙刻凤的木牌。
“嘿!我怎么会有?当然是你送的呗!瞧瞧,这是不是真货?”看着他的摸样我胆子也大起来了,拿着手中的木牌在他眼前晃晃。
许时,他诧异地看着我,声音平静道“原来是你。”
“嘻嘻!想起来啦!”我笑笑,翻转着手中的令牌,对着他问道“听说这令牌好像可以向你要一个你力所能及的愿望是不?”
他转过头,呼出一口气,冷冷地点点头。
“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对你要愿望了是不?”
还是淡淡地一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用这令牌命你留下来直到你伤愈为止才可离开。”我看着他因着我话怔愣的样子,心里乐开了。拿着手中的令牌塞回包袱里,“这令牌就先放我这,待你伤好了可以离开再将它还与你。现在呢,你就给我好好喝药,这段时间内无论大小事情全部都要听我的,知道了吗?”
他不甘地瞥了我一眼,不出声只是点点头。
这让我见着不爽了,我这说了一晚上的话,他倒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而已,怎么说都不公平,怎的都要你应上一声了,“喂,你哑巴啦,应一声会死吗?”
闻言,他才沉声挤出三个字来,“我知道。”
我满意地笑笑,将房中属于我的东西也就是这一包袱拿在手中,对他摆摆手“这房间今晚就让给你了,我住你隔壁去,好好养伤休息,有什么事就喊我丫鬟一声,乖乖的别给我闹脾气,你的那个绝情令可在咱手里,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他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会我,我不予计较地关上门,吹着口哨,洋洋得意地往旁上的房间挪去。
嘿嘿!对付这种闷骚冰人就得用这法子治他,幸好我有底牌在手中,要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呢?唉,你说这种人怎么就软硬不吃呢?真叫人伤脑筋。
哎,不想了,去泡个澡洗洗今个儿的晖气。
第八十三章 与冷夜绝同行
暖暖的轻烟弥漫了整个房间,慵懒地斜坐在浴桶中,闭目享受着水中暖气的烘照,这天儿冷,沸腾的热水不待几时就冷却了,朝着门外轻呼了声,“碧萱,给我加点热水。”
少时,房门被人从外轻轻开启,略微不稳的脚步声一步步朝我方向走来,我眼也没睁得懒懒道“碧萱,今儿个手脚麻利了不少嘛,这么快就将水送来了。”
意外地没听到碧萱嗔嚷的声音,我蹙起柳眉不解地睁开眼,却见眼前一身鹅黄衣裙的菲儿提着水桶惊怔地看着浴桶中的我,“公子,原来你是……”
原来不是碧萱啊,那丫头跑哪去了,怎么会让她进来?
“别怔着了,先把水添上吧,这水都冷了。”我平静地示意她将水灌入,净完身后又让她伺候着穿衣。
坐在床头看着她恢复平静的秀脸,轻轻笑道“菲儿既然你已知道了我的女儿身,那从今个起就要替我保密了,在外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唤我公子,在这里头嘛就随你怎叫了。”
“是,公……小姐。”菲儿低垂着头轻轻应道。
“还有以后你也甭给我拘礼了,我这没那么多规矩,只是不要太出格,随着碧萱那般随性就好。”
“是,菲儿知道了。”她抬起水雾般的眼眸,感动地朝我说道。
我执起她白皙的手轻拂着。略显粗糙的纤手,掌中还有薄薄的茧子,无一不在揭示着她先前贫苦劳累的生活,这让我不禁心疼她。菲儿也不过长我这具身体两三岁,境遇却是这般的坎坷,亲人均逝,只余她一人又险些沦落青楼,要不是将他收留在身边,真不知她以后的路要怎样走下去了。
其实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已彻底地对她解除了心防。像她这样温柔体贴、循规蹈矩、做事认真又细心的人儿实在是让我瞧不出任何异样亦挑不出什么毛病了,所以就算今天没被她发现,我也想向她表露身份。
“忘却前尘的种种不快,以后我和碧萱都是你的亲人,只要有我一天就绝不会让你挨饿受冻的。”
“小姐……”菲儿动情地回握住我的手,眼中盈满泪水,却是倔强地不让它们滴落下来。
抚慰着她良久才将哭红着眼睛的她劝回房里休息。疲惫地躺下才忆起之前让碧萱去与萧翼借衣服的事,只是那丫头去的时间也未免长了些吧,这都干什么去了?算了,明天醒来再问她好了,疲倦的我想不了多少倒下床就呼呼睡去。
隔日,我起了个大早,看到床上还沉睡着的碧萱,无奈地一摇头,匆匆梳洗了下拿起昨夜碧萱从萧翼那借来的衣裳就闪身到隔壁的房间。
轻叩门扉,见房内无人响应便径自推门而入,床榻上的男子早已被我吵醒,但还是闭着眼眸不肯张开假寐着。
将衣服放置于床头,扯了扯他拥住的被褥,叫唤道“嗳,起床了,快起来梳洗换衣服,你身上那衣裳两天没换洗了,整个臭不拉叽的,再不换下来就怕要惹苍蝇了。”
床上的人俊眉微蹙,睁开冰蓝的双眸,一脸不悦地看着我,冷冷地开口道“出去。”
我双手环胸,挑眉地瞧着冰冷的俊颜,“要我出去可以,先让我帮你把这身上的衣裳换下吧。”
“姑娘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他嫌恶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拿起我带来的衣裳,淡淡道“在下自己能穿,请姑娘出去。”
“哇,看来你的伤好了很多了嘛,能自己站起来啦,那就是说你现在能自主走动了。”我欣喜地看着站起身的他。
“嗯。”瞅着我的笑颜,他破天荒地扯了下嘴角应了声。
“那你自己换吧,我待会再来找你一起去楼下用膳。”我笑着正想转身离开,却听着背后的他轻言地问道“你是知道我的身份吧?为何还要将我留下?”
我怔了怔,回身与他对视,略显沉重的俊颜上一双冰蓝的眸子闪着不解的光。
勾起唇角,真挚地对他道“我不理会你是什么人,见死不救不是我的作风,既然能够于此再见证明我俩有缘,救你于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我何乐而不为呢!”
他露出冷笑“呵!我可是嗜血如命的杀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摇摇头,肯定地说“你是不会杀我的。”看他微怔的面容,我继续说道“其一,你的绝情令在我手中,再还未办完事之前你不能杀我;其二,我看得出你不是滥杀无辜的杀手,我之前对你所做的恶行,你也只是咬牙愤恨并没有任何杀意显现,所以对你,我很放心。”
“那是我受着伤不得不屈服,过些时日我伤一好,你信不信我会一刀杀了你。”他冷冷地看着我,说的话若是让常人听着定会害怕地抖三抖。
“我相信你不会。”我一脸坚信地凝着他。
听着我的话,他眼底的一丝震撼动摇,但很快就被他隐去,露出讽笑对我道“姑娘,轻易相信别人有时可是会让你丧命的。”
“叫我云晞。”我轻启朱唇道,看着诧异的他,我微笑,“相信别人是一种能力,是一种有生命的感觉,也是一种高尚的情感,更是一种连接人与人之间的纽带。信与不信只在人的一念之间,虽然现在的我还不能对你做出任何评估,杀我对你来说或许是小菜一碟,但滥杀无辜并不是你作风,所以我有这个理由相信你是不会杀我的。”
他垂下头掩去眸中的复杂,像是思虑着我的话般默然不语。
友好地想拍下他的肩头却被他快速闪过了,沉思的他也能这般敏感,看来他是极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了。
尴尬地收回手,微咳了声,“我饿了,你还是快些去换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一起下去。”说完朝他淡笑后出了房门。
他换衣服的速度不快,待我叫醒了碧萱与菲儿后,刚在他门口站定,就见他打开房门缓步而出。
一身镶丝灰袍恰到好处地罩在他身上,不宽不窄刚好合适,惺穑凰绫睦俄庠谒前椎媒该鞯目∶懒撑由希成掀骄参薏ǎ靥а劭醋盼摇
瞅着他一身的儒雅气质,我满意地朝他一笑,带着他们下楼寻了个空位坐下,点了些菜等待着萧翼他们一起食用。
客栈还是冷冷清清的,掌柜懒懒地站在柜台处打着瞌睡,小二慢腾腾地擦拭着四周,空荡的客栈只有邻桌几人吃着饭,所以异常的清冷。
揶揄地与碧萱调笑了两句,好笑地看着脸红的碧萱,我就说嘛,昨晚回来得那样晚原来是会情郎啊,真是想不到原来碧萱与那冷漠的青衣竟然聊得来,不过想想谈天的也就只有碧萱说得多,青衣听得多吧!嘿!不如有空我也做做红娘,学着月老牵牵红线也不错。
谈笑了一会就见萧翼他们几个下了楼,见着我身旁的冷夜绝时,均一脸疑惑地直瞅着他。待坐定,萧翼就急不可待地朝冷夜绝问道“不知公子是?”
见身旁的人不答,只是冷冷地摆着酷样,我忙回道“他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位远房表哥孟邵南,呵呵!”
身旁人乍一听这名字,俊眉蹙起,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哦!原来是孟兄,失敬失敬。”萧翼抱拳地憨笑一声。
冷夜绝冷淡地点点头当作回应继续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不发一语。
“对了,孟兄的病可好些了?”
“哦,昨晚他喝了药好多了。”我充当起冷夜绝的翻译,问一句我答一句。
这时至始至终还未出声的上官熙宸开口了,“孟兄身上这衣裳可还真眼熟的紧啊!”
上官熙宸嘴角蕴着玩味的笑与满面冰冷的闷骚男对视了一阵,轻笑地朝着萧翼道“这不是萧兄你的衣裳嘛,怎么跑到他身上去了。”
“额……这个……”萧翼踌躇着看着我。
我忙打圆场道“这是我向呆子借的,是这样的我表哥来的时候呢,不小心将衣物和钱财都遗失了,这大冷天的没换洗衣服,所以我只能向呆子借上一套暂时让他穿着,待到待会上街便给他买上几套便是。”
听了我的话,上官熙宸半咪着眼睛打量着冷夜绝,“哦?是吗?这可还真是不幸呢,不过幸得孟兄恰巧遇着了云弟,要是不然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听着这讽刺的语调,我不悦地皱眉,上官熙宸今天是怎么了,好似一来就针对冷夜绝,难道他们两人曾经见过?
两人锐利的目光在空中撞击着,互不相让,瞅着这阵势,我们几个只得乖乖地垂头吃饭,不敢乱发一语。直到上官熙宸怪笑地丢下一句“吃完继续赶路。”这才将诡异的气氛打破。而这一顿饭就在他俩的暗斗中结束。
见碧萱她们收拾好行李,我有些担忧地跑到冷夜绝房内,看着盘膝坐在床上的他,我忧心地问“这就要赶路了,你身上的伤还未好,能撑得住吗?”
他斜了我一眼,冷着脸回道“是你要我跟着的,就算撑不住我有什么办法。”
“你……”压下心头的怒火,我没好气地道“好,现在我就要你跟着了,就算你伤口裂开,我也不管你了,你就是死也得给我赶路。哼!”
愤怒地甩袖离去,想我好心地关心他,换来的却他这样的态度,真是气死人了。这个憋倔的闷骚男,一想起他那张冰脸,我真有活活拍死他的冲动。
因着冷夜绝有‘病’在身,所以他改乘马车上路。就这样我忍着憋出内伤的危险与他同乘一马车而行。
而这一路来他说话的次数甚少,只得我逼倔了他才不情不愿地开口与我对话两句,而后又是无尽的沉默。幸得有碧萱她俩与我闹腾,要不然我怕还没来得及到达暮夜国参见武林大会就先被气得嗝屁了。
不过这期间上官熙宸与萧翼却是经常弃马而改与我们同乘马车,美其名曰外头太冷,想进来取暖,可我怎看着都是上官熙宸是来看住冷夜绝似的,一上马车就坐在我旁边打趣逗玩我为乐,又时不时得偷瞄着他,剑眉蹙起,时而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