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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传奇女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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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我们走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李海棠扯了张猛就跳出了门来,搞什么嘛,她哪里来的丈人啊!

    出了门,李海棠也不问张猛,只管跟着他身后走,只是没有想到这一跟便跟到了刺史府来。

    “那宅的主家是这扬州的刺史?”李海棠觉得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堂堂的主政一方的刺史想要捞钱,还用得着开妓坊么?

    果然,张猛说道:“不是他,是他的小舅。”

    这就可以理解了,每尊大佛后面总有些小鬼儿的,这些小鬼要吃要喝,要耀武扬威,总会干出形形色色的事来。

    李海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问:“你确定他就住在这刺史府上?”小舅不过是亲戚,没道理把刺史府当自家住的。

    “当然。”张猛很肯定地回答,他说:“我都打听好了,他一直跟她姐姐住在这刺史府上。”

    原来,扬州刺史方义有两房妻妾,张猛所说的这位小舅便是小妾的兄弟。小妾自由失怙,嫁给方义当妾室的时候弟弟还年幼,便将弟弟也一并带进了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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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东风西风
    自古妻妾少有和睦相处的,方义这对妻妾也是如此。妻是奉父母之命迎娶进的,妾是他衷情之人。这二人,一个仗着身份,一个仗着丈夫的宠爱,多年来争斗得不可交开,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以前方义的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有他们二老弹劾,妻妾两个虽然斗得厉害倒也能维持平衡,如今方义父母已逝数年,余威渐消,方义的一颗心啊全偏向了小妾那一方,这二年大有宠妾灭妻之势。

    方义正室夫人柳氏出身豪门大族,是个见惯了风雨争斗的女,虽然明知自己所处之势微劣,却也不是一个甘愿坐以待毙之辈。

    元春刚过,从京城长安就传来旨意,说圣人来年四月将驾幸扬州,犹如一声惊雷不知道活泛了多少人的心思,不知繁几的人想要借此一举得贵。方义年方四十就当上了一方使君,主政一方,到这时候也免不得有些心动,也是想要更进一步的。

    自古“升官”、“发财”便是连在一起的,升了官便能发财,要升官就得有财,这是千年的定律,到了方使君这里也概不例外。

    于是,方使君府中的那对妻妾又有新的战场了。

    正室柳氏出身为河东郡柳氏,那是一个大士族,不说她向娘家借势了,就单她十几年前嫁进方家时带来的十里红妆,只需要舍其十之四就足以给方义活动一个好的前途了。而小妾姚氏则不然了,她虽也出身世家,却是一个旁支,又是幼年失怙,财力根本就谈不上个“有”字。

    妻妾争斗得你死我活,最高兴的便是她们争的这个男人了,纵使方义对妻没有多少情义,可当她把钱拿出来的时候他总会给她些好脸色、好言语的,这叫姚氏见了又如何能忍得?偏生她又拿不出这许多钱来。方义见爱妾整日愁眉不展,不少得好言好语地宽慰一番,将他种种的理解说与姚氏听,听着爱郎对自己这般情深义重姚氏更觉有愧,越发地想要做点儿什么替爱郎争口气。

    姚氏有一兄弟,全名叫姚金锁,因自幼失了父母少了些教养,整日里东游西荡,不无术,跟些个地辣流氓厮混在一处,染了一身的邪门气儿。这人是坏得头顶长疮,脚下生脓,却有一点儿不马虎,那便是对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十二分地上心。姚金锁见姐姐整日愁眉不展,便留了心,下来细打听后知道了原委。他一思量:长姐如母,姐姐养他成人多有不易,何不知委身别人做妾,整日受那大妇的气也是为了自己之故?如今自己长大成人,正该是报答姐姐大恩的时候。

    只是姚金锁虽是有这心意,却也知道自己这一身的骨头有几斤几两,他是空有那个心,没有那个力啊!

    就在姚金锁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有一个狐朋狗友也走了霉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强。

    那时候艳娘刚倒,陈强一下就失了主顾,哄骗到手的女孩全砸在了手里,也不是找不到下家,实在是给的价钱不合心意。卖又觉得亏舍不得,留着吧,就算全划拉到自己榻上去睡了,可也睡不过来啊!当然,关键还是睡不出钱来!

    烂兄烂弟碰在了一处,少不得喝酒互吐口水,没有想到这二人吐着吐着就吐出了一条生财之来。——他们决定了自己开个妓倌。

    依着二人的本景开个妓倌挣点钱是很容易的事,但是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挣到大钱却是不易,若是没有艳冠八方的名妓压场,只靠那些睡一晚五两银的普通货色根本就没用。可是,艳冠八方的名妓又哪里那么容易得的?可不是只要长得漂亮就行了,要造就她艳名就先得培养她,就拿筱娘来举例吧,当年花娘把筱娘弄到手里,也是养了四年的,请了无数的名师来教导,每日的用心打磨才造了她现在才艺双绝的坯。后来成名,也是花娘花了大把大把的钱为她造势,这才让她声名雀起的。且不说那些钱了,单就“时间”二字就是姚金锁耗不起的,至于急功近利的陈强就更没有那个耐性了。

    本来依陈强的意思是叫姚金锁借助方义的势,想办法把伊人楼再搞倒,他们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候名动江南的名妓有了,就连场所、家底也都有了。姚金锁虽然让陈强说得心动,但他知道这事不能乱来,姐夫现在谋的是大事,他之所以做这些是为了给他添一助力的,不是来给添乱的。姚金锁虽然不无术,但也知道现在的伊人楼后面站着的是杨都尉,他动伊人楼无疑便是挑起了姐夫和杨都尉起争端,这是添乱,他不能这么干。

    一计不成,陈强又生二计。

    陈强虽是个不良帅,也算是个官身,却是个不入流的,眼界还是跟着艳娘身后才有所见识。与艳娘来往之中,陈强将妓坊的各种玩法了解了个通透,知道有些人很有些怪癖,譬如说:狎幼童。别看这是丧尽天良的行止,可干这些种事的多是那些有身份的,不是这个世家的公,便是那个豪门的少爷,他们出手阔绰,只要让他们玩得高兴了,多少银钱都不在乎。

    姚金锁的良心就只剩下对自己姐姐和姐夫那么一点儿了,旁的才不管呢!而陈强,更是个无良之辈,更是没有话说,两个人一拍即合。只是这“狎童妓”到底与普通的狎妓有所不同,他们这才把买卖开得偷偷摸摸的。

    开这宅陈强是一心求财,旁的什么也没有想,可姚金锁考虑得就比较多了。这些来玩的人出身都不错,若是能结交一两个,姐夫的事情说不定还能事半功倍。

    在姚金锁的有意拉拢下,寂寂无名的宅院虽然只是短短数月,所关联的干系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复杂,早不是老安父刚开始了解的那样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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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宝贝
    寂寂无名的宅院,关系错综复杂,按说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轩然大波,但事实却恰恰相反,张猛将那些人杀了一拨又一拨,结果他们摸到刺史府的这一上所见的城防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根本不像是发生了大命案的样,沿也没有看到有拉帮结伙像是要去报复的。

    这实在是有些不正常了!很显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拖住了那些人的手脚。

    不过,这些都跟李海棠和张猛没有什么关系,或者是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将这份不寻常看在眼里,他们现在满脑只剩下了一个字,那便是:杀!杀了那个无人道的变态幕后老板。

    夜色笼罩着大地,早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一座座坊门早已经关闭,大街上除了巡弋的巡甲,再看不到一个行人。扬州刺史府外空旷的大街上,也只听得见巡甲走过留下的马刺触地的声音。

    扬州刺史府内漆黑一片,只有一座小阁楼灯火通明,阁楼上下共两层,灯火辉煌,隐隐绰绰的人影映在二楼的窗户上,其中一个人影便是来自于叫李海棠和张猛惦记了一晚上的姚金锁。

    姚金锁耷拉着头跪坐在一几案前,他的对面盘腿端坐着一个四十岁少许的中年士。此人一身葛袍,形容有些清瘦,他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到下巴处修得十齐整的寸短须在轻轻地抽动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扬州刺史方义。

    屋中的气氛有些沉闷,或者说是有些压抑,也不知道他们之前谈论了些什么才造成这样的气氛,而且可以看得出这样的沉默已经有一阵了。

    风多没有关严的门缝中钻了进来,拂过灯火,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映在方义的脸上,使那儒雅的脸上凭添了几分肃然。

    “大人,涿郡那边说什么也不能去!”一个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原来在背光的暗处还有一张几案,几案上高高地堆着一堆卷宗,卷宗的后面坐着一干瘦的老头儿,老头儿年岁有些大了,缺了两颗门牙,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有些漏风。

    听到老头开口,姚金锁紧绷着的脊背终于松了些,只是那松开的弦儿还没有完全舒展,方义的眼神就又瞟了过来,姚金锁连忙又将腰杆绷直,做出一副求饶的模样来。

    许是被求得软了心肠,也许是已经生够了气,方义淡淡地扫了姚金锁一眼,吩咐道:“回去好好地呆在你的院里,没有我的话不许出院门半步,也不许跟任何人见面!”

    “唉!唉!”姚金锁如蒙大赦,一个跟头就蹿了起来,迭声地应了,然后谢了方义,又给老头儿道了安便立即退下。

    蹬蹬蹬,姚金锁下得楼来,早有小厮拎了灯笼等候多时了,只等他走近便分左右依次站开,殷勤地替他引。

    这年头房舍规制还没有后世的明、清那般严格,只要你有钱,房想要修成什么样就可以修成什么样,只要不把什么龙啊凤啊的修到自家就行了。虽说刺史府是官衙,是朝廷统一修建的,但却也不是真就不可以动。每个官员都有点儿自己的小癖好,皇帝要差遣人家替自己做事,这点儿心情还是要顾的。尤其是这后宅,更是一茬官员换一个样,这任官在这里扩点儿,下任官在那处建点儿,几任官流走,留下一座刺史府规模都可以堪比皇帝的液池宫了。

    自古江南园林艺术就赋有盛名,方义的外祖父便是一个园艺大家,其母禀承父志,在园林艺术上颇有造诣。方义任扬州刺史十一年,奉养母亲在后宅七年有余。在这七年里,老的心力除了用在调解和平衡儿妻妾之争外,余下的全倾注在了这宅中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之中了。经过老七年的精心雕琢,如今的扬州刺史府后宅可以说是美轮美奂,堪比人间仙境。这时候虽是夜黑风高,只有如豆的灯火照明,却依旧能从隐隐绰绰中窥得它几分妙影。

    夜黑中的园林像是蒙了面纱的美人,叫人着迷,又让人流连忘返,而姚金锁无疑是只臭虫,行走在这园间简直是对这园林美丽的污辱。坠在姚金锁十几步开外的李海棠现在就恨不得立即捏死这只臭虫,但是,她暂时还得忍一忍。

    “怎么还不动手?”张猛性急,很搞不懂身边这小在搞什么,这都跟了一了,错过了好几次下手的机会。

    “我想确定一下,主谋是不是只有他一个。”李海棠说着眼睛不由得往来的上一瞟,那是阁楼的方向。

    “不是都给你说了吗?某问清楚了,就是这厮!”张猛低声地说道,他就说刚才那个家丁就该一巴掌拍死才对,偏要心慈手软,也不知道这会儿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嚷嚷起来可就不妙了。

    李海棠摇了摇头,示意张猛稍安勿燥,然后让他跟上自己。

    绕过九曲栈桥,又穿过了一洞月牙门,终于见到了一座精致小院,姚金锁进了小院,两个婢女打着灯笼立在门口,见得这边有人走过来便提高了灯笼照来,看清了来人立即喜道:“郎回来了?”款款地前来,原是姚金锁姐姐的贴身婢女,她二人将姚金锁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没哪里青,也没哪里紫,婢们也好去回禀夫人了。”

    姚金锁虽然混蛋,对姐姐的心还是好的,见姐姐这么关心自己心中便是一暖,笑道:“姐姐也操心了,姐夫就是打我一顿又怎么了!”又道:“今儿晚了,我便不过去了,给姐姐说一声,我没事。”

    “是呢,婢们瞧得真真的呢!”两个丫环笑着言道,又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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