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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越之绝色妖妃(无乱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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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这位少侠,你说这位新官人是你的人,可有证据?”突然,慈祥的声音响起,是少林寺掌门了悟。

“我能证明司徒远是他的护卫!”突然,一道惊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云晓月一回头,居然看见了正跨进门里的秦羽!

“若蝶,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你没有死!我不是做梦吧,我太高兴了,蝶儿,蝶儿……”匆匆赶来道喜的秦羽没想到刚刚进门,就看到了魂牵梦萦的熟悉身影,激动地飞扑过来。

“滚开,我不认识你,证据么?给你,念给大家听听吧!”云晓月根不想理他,一掌将他扫到一旁,从戒指中唤出那张司徒远亲自签名的卖身契,云晓月手一扬,飞到了了悟的手里。

“本人司徒远,这一生只属于云晓月一人,不得娶亲,不得背叛,否则,杀无赦!”了悟顿了顿,清晰地读了出来,场中刚刚还在窃窈私语的众人,一下子懵了。

冷漠地接过了悟扔回的卖身契在司徒远眼前展开,云晓月冷冷地质问:“这是你签的名么?” 
“是!”司徒远定定一看,不解地点点头。

“司徒远,你属于我的证据还多着呢!”云晓月伸手一拉,“嘶啦”一声,喜袍破了,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那胸前清晰的月牙形印记,跃入眼帘,让云晓月大痛,声音有些颤抖地质问:“司徒远,这是我咬的,你还记得吗?这是我烙在你身上的,独属于我云晓月的印记,你还敢说你不认识我?你掉下山崖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你的承诺也全部都忘记了吗?真是荒谬,居然说你要娶妻?我告诉你,你要敢娶妻,杀——无——赦——”云晓月一字一顿地说着,森森的杀气,让全场的人,无人言语。

“为什么不能娶?” 突然一旁静默的新娘一下子掀开喜帕,露出了娇美动人的俏脸,那大大的眼里,喷射着浓浓的怒火:“我不管你是谁,反正远一定要要我,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已经一个月了,你要杀了他,我和孩子怎么办,就算你是他的主子,也没才权利让我的孩子没了父亲!” 

“孩子?? ? ”云晓月被这两个字刺得身影一晃,痛楚怎么也压抑不住,紧紧盯着司徒远的眼,“她的孩子,是你的?” 

“我……”云晓月绝望悲痛的神情,让司徒远眼神恍惚起来,一时答不上话来。

“远……”一旁的新娘看见司徒远的反应,眼神突然有些慌乱,嗲嗲地轻唤。

“玉儿的孩子,是我的!”听见新娘的娇唤,司徒远下意识地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瞬间溢满了深情,坚定地回答。

“司徒远,我说过,背叛者,杀无赦!”早已经被撕裂的心涌出了更多的鲜血更多的痛,强烈的恨意让云晓月毫不犹豫举起手中的利剑,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血霎时喷涌而出,锥心的刺痛让云晓月终于没能忍住,一口逆血喷射而出,全数喷到了司徒远的身上!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血,居然缓缓渗进了司徒远的身体里,和他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远……”新娘悲呼一声,刚想扑过来搂住软倒的司徒远,云晓月手一挥,将她掷到一旁的地毯上,然后冷冰冰地看着地上捂住伤口,一脸不可置信猛吐血的司徒远,抹去嘴角的血渍,一字一顿地说:“司徒远,这一剑,是你欠我的,从今以后,你我犹如此剑,恩断义绝!”说完,用力将手中的宝剑震断,将那张卖身契捏得粉碎,全数扔到了司徒远的脸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等众人反映过来,地上的司徒远已经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抓住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决不轻饶!”所有的人“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只有秦羽箭步上前,挡在了她的身前: “你们谁敢!” 



天下篇 023  身受重伤


如清风般掠过,撕裂般的心痛让云晓月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走,走得这远的,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永远也不要回来

运起十二分的功力在丛林中飞掠,耳边风声呼呼,依稀有焦急的喊声随风入耳,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司徒远陌生的眼神,那个他亲口承认的孩子,犹如一把尖刀,绞碎了她的心,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孩子啊,孩子,才分开三个月而已,他居然就有了一个月大的孩子,他怎么能这样做?
心已经痛到了麻木,云晓月简直无法想象远和那个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一幕,他温暖的唇,温柔的吻,让自己深深眷恋的怀抱,抱着另一个女人,对她说着“我爱你”,这让她怎么接受的了?
    “啊……”压抑不住仰天悲啸,云晓月伤心欲绝,内伤再次发作,更多的逆血喷出,真气一滞,从空中跌落下来,掉到了密林中厚厚的落叶上,无力地躺在那儿,眼前闪现的,是刚刚那让她痛彻心扉的一幕幕,怎么也甩不掉,忘不了!

走,继续走,不能停,一停,心就会痛,不能停!勉强提起紊乱的真气,如问逃避一般,云晓月再次如流星般朝远处一望无际的大森林里遁去……


这一次,她没有再停下脚步,疯了似的狂奔,有多久了呢?不记得,依稀感觉到有月亮出现过,出现了几次,也忘记了,她只感觉到体内的伤势越来越重,真气渐渐枯竭,但是她一点儿都不想停,一点儿都不想,因为一停,心就会更痛,痛得她受不了,只有身体的痛才能稍稍减缓心里的痛楚,渐渐的,云晓月感觉视线开始模糊,然后变得黑暗,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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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国护国将军府

“将军,今天您还要亲自去边境巡逻吗?让我们去就好了!”一旁忠心的副将白忠一边帮白鹏展穿上披风,一边笑嘻嘻地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将军做事有多认真,镇守边关这几年,天天要亲自去巡逻,这不,如今那边的玄武国,再也没有宵小来闹事啦,还不都是将军的功劳?”白心答话。

“那是,将军的认真有目共赌,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做了护国将军啊!”

“就是,将军的忠心也是日月可签,你看看,连我们的名字,都取得是‘忠心为国’,可见将军的心里,只有咱白虎国!”

“好了好了,你们呀,还是省些力气吧,整天就知道说这些有的没的,快些走吧,一会儿还要到军营处理军务呢!”白鹏展摇摇头,对身边这从小就跟在身边的贴身侍卫,很是无奈。

“是,将军!”四人笑嘻嘻地敬个礼,随着白鹏展骑上骏马,朝边境而去。

白虎国和玄武国边境之处,有一座城,叫白渊城,护国将军府座落在城内,这儿是白虎国最北端,和玄武国仅有一山之隔,这座白渊城是两国此处唯一的通道,虽说山势很是险峻,但是对武林高手来说,那危险广袤的大森林,要穿过来,或许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何况,他知道,那边就是武林盟主的府邸,而且还知道,前两天是武林盟主义妹大婚,虽说武林人士一向不参与朝廷的纷争,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几天,巡逻得更仔细了!

“怎么样,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奔驰了盏茶功夫,来到了密林不远处的关卡,白鹏展勒住僵绳,询问正在站岗的士兵。

“报告将军,一切正常!

“很好,继续密切注意,白忠,白心,你们两个到其他的关卡去看看,我们到前面再去转转!” 

“是,将军!”

白鹏展一拉僵绳,和白为,白国一起,朝前方密密的森林驰去。

“将军,我看,没什么问题,要不,我们一起比个赛,看谁打得野味多,中午让伙房给将士们加餐?”白为一边纵马随着白鹏展沿着林间小路超前走着,一边提议。

“是啊,将军,我们好久没狩过猎了,行不行?”白国立马高兴地复议。

“行,但是不能跑远了,知道吗?这里面猛兽很多,注意安全!”白鹏展微笑着回答。

“好,半个时辰后见,开始!”白为笑嘻嘻地轻轻一跃,从马上飘下,朝林中点射而去。

“臭小子,每次都耍赖,看我不超过你!”白国一见,嘟囔着紧随其后。

白鹏展无奈地笑笑,跳下马,施展轻功,从另一边飞进了林中。

树林里的小动物很多,现在是上午,所以很多猛兽都不会出来,这也是他放心让那两个调皮的小子去闹腾的原因。

白鹏展拾起一把碎石,运足功力,且玩且抓,且行且深,不一会儿,就打了十几只肥肥的野免,将晕过去的免子用绳子扎成一串,挑在剑鞘上,白鹏展准备返回,走到一个长满野花的小山坡时,突然,他的眼角扫到一棵大树边,露出了一块白色的衣角,还有一只手,一动也不动地垂在那儿,白鹏展心一惊,悄悄潜了过去,赫然发死树下躺着一个身上血迹斑斑,乱发遮颜的男子,身材娇小,一动也不动。

死了?白鹏展怔了一怔,悄悄走过去,蹲下身将手放在他鼻端一探,几不可闻的呼吸让他知道,这个男子没有死!

想了想,轻轻撩开他散乱的发,男子绝美的容颜顿时跃入眼帘,尽管脸色苍白如纸,有些干涸发黑的血债凝固在嘴角唇瓣,但是丝毫无法掩饰住他逼人的姿容,反射性地探向他的脉搏,才发现这个男子受了极重的内伤,内息已经消弭殆尽,说明他一定是运功跑了很久很久,而且没有调息,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即便是养好了内伤,但要是恢复内力,估计需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了!
什么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白鹏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对习武之人来说,内力是不可以一次全部耗尽了,无论什么状况下,都要在丹田留上一丝,就好像是火种一样,恢复起来会很容易,否则就很有可能内力尽失,变成废人,这么美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凄惨的出现在这儿呢?可以肯定,他不是白虎国的人,一定是从玄武国来的,也不会是那些宵小之辈,没人会这么傻,胃这么大的风险来作践自己,那么,他上谁?

突然间,白鹏展对这个人产生了一丝好奇,俯身将他抱进怀里,拎着兔子,施展轻功升,朝林外飞遁。

“咦;将军,他是谁呀?”出了林子,两个侍卫已经拎着一堆山鸡等野味侯在了马看匹旁,看见白鹏展手里的人,惊诧地问。

“在林子里捡到的,受了极重的内伤,你们将这些野味送到军营,我先回去替他疗伤!”白鹏展将手里的野味扔过去,抱着手里的人,飞身上马,朝白渊城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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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淡淡血腥味的卧室里,司徒远呼吸微弱地躺在床榻上,身上的剑伤已经被包扎好,云晓月那一剑刺得虽深,但是很巧妙地绕过了最关键的地方,斜斜地从背后透出,所以司徒远虽然失血很多,但是还不足以致命,只是包扎好了之后,司徒远再也没有张开眼睛,那眼角不断滚落的泪珠和已经被咬得沁出血珠的唇瓣,显示了他并未有昏睡不醒,此时,房间里坐满了人,有风绝,秦羽,还有洪飞 。
  “司徒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假死,将我青龙国堂堂的皇后拐到这儿来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司徒远的伤被处理好,追了很久都没有追上的秦羽和同样没追到人的洪飞冲进了房间 ,赶走了所有人,质问道。

“秦王爷,云晓真名叫云晓月,不叫云若蝶,再说了,你青龙国的蝶后不是已经殡天入殓了嘛,所以请你用词要注意一些,不要随便诋毁晓月的清白!”一旁穴道好不容易被解了的风绝忍不住冷着脸说道。

“什么云晓月,她分明就是蝶儿,我不会认错的!”秦羽脸色铁青,看向床上的司徒远:“司徒远,你是蝶儿的暗卫,你说,她是不是蝶儿?还有,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娶洪飞的义妹,蝶儿为什么要刺伤你,说啊!”一边怒喝一边冲到床前,作势就要将司徒远揪起来。

“秦王爷,你堂堂逍遥公子,在武林中也算颇有名气的人物,欺负一个重伤之人,未免有些掉了身份,司徒远是我的妹婿,是玉儿的夫婿,虽说今天出了这件事,礼没有成,但是玉儿已经是他的人,还有玉儿的孩子,也是他的,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有责任照顾他,你看看,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是等他身体稍好一些再交代所有的事呢?”站在一旁良久,好不容易从云晓是女子的身份中缓过神来的洪飞适时拉住他的手,冷冷地说。

“洪飞! ! ! ”风绝听他这样一说,一下子火了,冲上来揪住他的衣襟,恨恨地说:“你真是太过分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对司徒远做了什么手脚,否则司徒远不可能不记得晓月,还有那个玉儿,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我和晓月在书房里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你明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他,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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