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丫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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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她商量个事情都不行。”
江笙朵一手捂脸,忍不住的叹气,真亏了五凤能整天的跟这丫头呆在一起而没被折磨疯掉,简直太能说了!
“少夫人,方便见在下一面吗?”车子外面温和有礼的男音传来,听在江笙朵耳朵里感到有些熟悉。
“是谁啊?”月娥代替主人问话。
“在下萧觉,有事求见少夫人一面。”萧觉温和疏离的声音总会让人感觉有点淡漠,好想他虽然是在跟你说话,可是心思却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轩少主已经应允了的。”
萧觉?江笙朵跟月娥面面相觑,轩离传言中断袖之癖的另一半?那个清秀文雅的男子?
江笙朵点点头,月娥挑开了车窗处的帘子,露出江笙朵的俏脸来。
“萧公子有礼,不知有什么事情吗?”江笙朵端着大家贵妇应有的架子和气势,不卑不亢的说。
萧觉微微一笑,清秀的面庞顿时生动起来,江笙朵恍然发现,这个长相不如自己相公好看的男子。竟然会有这么干净的笑容。
“萧某此来打扰少夫人是有一事相询,”萧觉温柔的笑脸让月娥红了小脸。“不知夫人可否告知,您的丫鬟五凤姑娘去了哪里?”
江笙朵不禁一怔她想了很多萧觉来找她的原因,可万万没想到竟是为了五凤。
“这个,我也不清楚,事实上我们也在找她,少了这丫头我可是相当不习惯的。”江笙朵的惊讶只是一闪而过,接着便是温柔的浅笑。“只是萧公子,不知道您找我的丫鬟有什么事吗?”
萧觉微微苦笑起来:“如果我说我是在找逃婚的未婚妻,轩少夫人相信吗?”
“什么?!!”主仆两个异口同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萧公子,您是说五凤姐姐是您的、未婚妻?”月娥瞪大了一双溜圆的眼睛,小嘴张的可以填下个大鸡蛋。
江笙朵也失态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五凤是萧觉的未婚妻?那个平凡得不得了的丫头?
“很吃惊是吗?”萧觉自嘲的笑了起来,“当然了,她跑到你们家去当丫鬟是易过容的,真实的身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月染衣?”
“月染衣?”江笙朵这下子失态的忘记了自己是在马车里,忽的站起来,结果脑袋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车顶。
“啊!”一声痛呼,轩家的少夫人又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月娥赶紧上来又是揉又是吹。江笙朵却是好像忘记了疼痛:“月华天女?天下第一美人?”
月华天女,恐怕水枫舞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有这样一个称号了。
不过,若不是因为她有特殊的身份,又怎么够格成为两家合作的筹码?只是这其中的缘由,当事人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江笙朵记起那曾经传的沸沸扬扬的断袖流言,眼前这位就是两位主角之一,不觉好笑起来。五凤若是月染衣的话,自然明白萧觉的身份。她既然是逃婚的,那么可不可以理解为当初萧觉到轩府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未婚妻?结果却被那丫头设计摆了一道,被传成了大名鼎鼎的龙阳君。
一想到这些她就止不住的想笑,虽然月染衣也是欺骗了自己,可是她并没有存着害自己的心思,还屡次相助。江笙朵心里对她倒是没有什么怨恨,反而兴起了浓浓的兴趣。
这样特例独行的女子,不认识一番真是太可惜了。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五凤会突然消失了。”江笙朵笑够了点点头,“肯定是见你醒了吓跑了,要不然怎么你刚醒来她就不见了呢?”
萧觉微微苦笑,表情有些无奈:“看来轩少夫人也是不知道的了,萧觉打扰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的。”江笙朵心情忽然好了起来,被莫倾歌弄出来的满肚子气也消了不少。“见到她的话替我说一声,我可是很想念她的,有机会来看我,我还指望着她能帮我忙呢。”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
后面的车上坐着莫倾歌和两个丫鬟,三个人藏头露尾的跟着轩家的人往皇城去。
萧觉自然明白后面车上的是谁,既然他的小未婚妻为了自己的师弟一心的帮着江笙朵对付莫倾歌,那么他也不介意再给上面加一把火,谁叫莫倾歌的作为他也看不惯呢?
“少夫人。与其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赶紧抢先一步去找你的婆婆,就算不能改变最后的事实,最起码,也可以赢得先机。”萧觉温和的笑容中有种叫做邪恶的东西在蠢蠢欲动,“有时候,先机这东西是非常重要的,甚至会关系到最后的胜负。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确定赢得究竟是哪方。”
江笙朵若有所思,“我现在相信你是那家伙的未婚夫了,一样的,阴险。”说着她笑起来,一脸的轻松。“不过我喜欢,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莫倾歌即便是进了轩家,我也不会让她得意太久的。”
“再见了,”萧觉微微点头,“我不去皇城了,还要去找我的小逃妻去,替我跟轩兄说一声。”
说完他便拨转马头,带着自己的手下人离开了。
江笙朵目送他离去,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月儿。把帘子放下来吧。”
再说水枫舞,找到了一份工作之后她便开始了宅女的生活,每月里也就在特定的日子里去酒楼一趟,把新的菜式交上去,其他的时间全归自己支配。
定天下虽然压住了张文琪身上的巫咒,可是却无法改变他的身体一天天虚弱的事实。为了这事儿水枫舞没少操心,简直快要把自己的头发给抓光了,可那定天下却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水枫舞不禁泄气,自己还指望着这玩意儿能把自己送回现代呢,这可好。这破东西根本就不理会自己啊!
赌气的把定天下一摔,水枫舞霍的站起身来。不管了,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名的大夫,或许小镇上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卧虎藏龙,随便碰上一个老头就能解掉这巫咒呢!
这一起身,水枫舞却发现虫奴竟然呆呆的看着自己,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种追忆的情绪。
看见水枫舞忽然起身看了过来,虫奴立即把视线收了回去,慢慢地挪动着脚步走出去了。
水枫舞摸摸下巴,这个虫奴似乎有很多秘密啊,他给自己做奴仆好像不单是为了报恩,看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里,分明就有种看熟人的意思。
她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虫奴,据颜羽的意思,虫奴在那座地宫里时间已经不短了,也不可能是见过失忆前的原版水枫舞。
那么,是不是他认识什么人,而且这个人跟自己长得特别像呢?
水枫舞摇摇头,不再去理会这些事情。趁着今天天气好,不如出去转转,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例如,遇上一位绝世神医?
自嘲的笑一笑,自己还真把神医当成大白菜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念头刚转完,就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呦,日子过得挺舒坦啊,看起来比过往滋润的多了。”
“竹竿!”水枫舞脱口而出,因为太过震惊甚至把自己给殊然起的外号都叫了出来。
“竹竿?”殊然顿时黑了脸,他真的很像一根竹竿吗?难道自己真的瘦成那样子了吗?
“啊,”水枫舞面上一僵,讪讪的笑起来。“殊然大哥啊,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殊然郁闷的找位子坐下:“你还真以为自己躲的很隐秘吗?实话告诉你,御主早就知道你的下落了,不过是给你时间叫你清静一下,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劝婚者
人家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踪了。亏自己还沾沾自喜,以为逃出升天了。
听了殊然的话,水枫舞顿时嘴角抽搐,满脸的黑线。
“不过你放心,我这回来御主并不知情。”殊然见对面的人那难看的脸色,好整以暇的说道。
还好,水枫舞松了口气:“那你是来干嘛的?”
殊然自己给自己倒了碗茶,喝了一口后才说:“我是受人之托,你那死对头有事情托我告诉你一声。”
死对头?她那有什么死对头?水枫舞纳闷了一下,不过在看到殊然做出的手势后,恍然大悟:“赫连月?她不是回了皇城么?”
“就是因为她在皇城,消息才会灵通。”殊然的面色有点难看,“你知不知道,再过三天莫倾歌就要嫁入轩家了。”
水枫舞心下黯然,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罢了,江笙朵难道没有阻拦吗?”
“那倒不是,江笙朵这丫头也算是开了窍了,懂得从婆婆那里下手。拜她所赐,莫倾歌即便更换了身份也没逃得脱做妾的命运,还是最低等的侍妾。”殊然心里感慨着女人的阴险。悠悠说道。
这才是聪明人啊,反正为了得到莫城的支持,轩离是一定会娶莫倾歌的,既然如此何必再费力气去阻止,想法子得到最大的利益才是真的。
见水枫舞沉默,殊然难得的严肃了面色:“你应该知道,我们御主是志存天下的。这样一来莫家倒向了轩家,很明显对我们不利,赫连也是担心这点才托我前来寻你,希望你能够为御主招来援助。”
“她也太高看我了吧?”水枫舞翻白眼,“再说了她不是玄沁的爱妾吗,难道不能把玄沁的势力拉拢过来?”
“玄沁这人是只典型的笑面虎,而且同样是野心勃勃。这样的人,合作一时还可以,长远合作是不可能的,你得小心防备着,保不准哪天他会像条潜伏的毒蛇一样,忽然窜出来咬你一口。”殊然摇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而且赫连虽然得宠,可却无法左右玄沁的意思,所以她才会想到你,希望你可以拉过来萧家。”
萧家?水枫舞默然,是想让她嫁给萧觉吗?赫连月倒是打的好算盘,既为颜羽解了燃眉之急,又成功的把她从颜羽身边踢开。话说这女人即便是跟了别的男人了,好像还依然对颜羽念念不忘啊?
“我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很残忍,可是小舞。这么多年来御主一直对你照顾有加,难道你忍心看到他落得个身死名裂的下场吗?”殊然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严肃的说道。“还有,我想轩离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身上因为妖花的缘故,根本就不能离御主太近,这样的话只会害的御主越来越虚弱痛苦。你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既然如此,嫁给萧觉又有什么不好?”
水枫舞心里乱成一团麻,呆呆的坐下,目光恍惚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殊然见她这个样子,心下不忍,可是想想多年的努力,御主的志向,还是狠下心肠:“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想告诉御主今天的事情,那也随你,反正我们两个人既然来找你做这件事,就没想过能永远瞒住御主,大不了被发现后自尽谢罪。”说着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水枫舞呆坐着没有理会他,只要一想到要离开颜羽嫁给萧觉,她就觉得心里一阵的压抑和反感,可是想到万一颜羽失去助力最后败北的场面,想到那骄傲的男子最后的苍凉,她的心就会一阵阵的揪紧,痛的喘不过起来。
抱着自己的手臂伏在桌子上,水枫舞将脑袋埋进臂弯里。
颜羽,我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殊然走到门口的时候迎面遇上了虫奴。这个中年男人在他进门的时候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当他说完话要走的时候却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了明明白白的杀气。
拿双饱经沧桑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无比的愤怒,默默的看了殊然片刻,虫奴缓缓挪动着脚步走进屋,在经过他身边时撂下一句:“你会后悔的。”
殊然耸耸肩膀,后悔吗?或许吧,可是为了御主,就算事后会后悔,他还是会这样做的。
虫奴走进屋,看见那个把头埋进臂弯里寻求安全感的小女子,竟有些隐隐的心疼。这个孩子是多么的脆弱,如果她的父母尚在,这个年纪恐怕还在父母庇护下快乐得不得了,那会经历如许多的波折。
“主人,有您的信。”虫奴叹息一声,出声提醒道。
水枫舞动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亮亮的泪痕,眼神很是茫然,没有焦点一般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用手背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枫舞不好意思的笑笑:“让你见笑了。”
虫奴摇摇头,将手里的信交给她:“有些时候,脆弱只是为了变得更坚强。”
水枫舞怔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看着虫奴。这人平日里那么沉默,只会按着自己的吩咐做事,今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虫奴的眼睛里竟然有种慈爱的意味,这不禁让水枫舞更加迷惑了起来。
“这封信是有人叫一个流浪的小乞丐送过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主人要不要看?”虫奴低下头去,恢复了平静的口吻。
水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