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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花褪残红青杏小-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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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夫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三儿,你明知道你爹不喜欢她,青木香的事还没查清楚,你怎么就把她留在园子里?我原来也不管你,可是,眼看着你二姐……”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下去。
  
  “娘,”君闻书转过身来对着他的母亲,“青木香这件事,娘和我心里一样清楚,何必再当着个下人说?你瞧她那个样子,像是个能干什么的么?她那模样本就不出众,爹可能也早忘了她,为着一个丫环,至于吗?娘,我还是那句话,您别说我护着她,若不是看着书,随便您打发。您要是能找个人来代她,男的女的,您就可以立刻拉她走。”
  
  君夫人瞧了他一会儿,叹息了一声说“好吧,为了一个丫环,也确实不值得这样,这件事先撂下吧。但我刚才说的那些,你可好好想想。”
  
  君闻书想了想,“娘,您说的那件事,容我再想想。这么多年了,我会的也只是读书,有爹爹在,其实我也不必了。”
  
  “闻书!”君夫人厉声叫了一声,君闻书立刻闭了嘴,默默的低了头。“三儿,”君夫人的口气软了,“你毕竟是君家的儿子,这君家,终是要你来接的。”
  
  君闻书没有答话,只默默的送君夫人出来。培菊扶了夫人,却极快的扫了我一眼,目光复杂。送至园门口,看着二人往东去了,我才舒了一口气。君闻书站在我前面,头也不回的说:“司杏,回书房。”
  
  我忐忑的跟着他进了书房,这次他没有在书桌前坐下,而是到北墙根儿下的榻上半欹着,双目微闭,似乎极累的样子。我低着头在他面前站定,半天,却不闻他说一句话。我疑惑的抬了头看他,恰巧他也看向我,四目相对,我又赶紧低下了头。又过了好一会儿,只听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声音低沉的道:“你下去吧。”
  
  真是个怪人,让我到他跟前儿,不说一句话又让我走,奇怪。可我想有话说,但又不敢说,正在心里徘徊时,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问道:“你有事么?”
  
  “少爷,”这是一个机会,此说不说,更待何时?我把心一横,“少爷,奴婢原不该听夫人和少爷的说话,但既然听到了,又事关奴婢,烦请少爷也听则一听。”
  
  “你说。”
  
  “少爷,听刚才夫人话里的意思,是想把我打发了。”我悄悄的看了下他的脸色,他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我接着说下去:“奴婢自入府以来,确实粗笨,不得主子们待见是应该的。如今,夫人要打发了我,奴婢觉得,再换个人来是应当的。”
  
  “我说不应当了么?”他仍然闭着眼睛,语调极冷。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这书库,我已经编好了目录,少爷也是极熟的了,其实,我 我所起的作用有限,很多时候,少爷自己也能……”
  
  “你是说要我自己去弄那些书么?”
  
  “少爷,”君闻书好像有着恼的意思,我赶忙陪着笑,“少爷,不是这样子的,这些事原本就该下人做。我只是说,这书就是这样子的了,以后再来书只要按着摆就可以了。侍槐肯定能,栽桐也略微识些字儿,要不先让栽桐过来试试。”
  
  “唔,你呢?”
  
  “我?”我更是多挤了点笑容来,“奴婢觉得,夫人既然和少爷提了,少爷还是别惹夫人不高兴,又不是不能有人做……”
  
  “你想怎么着?”
  
  “凭府里打发。”
  
  君闻书一下子睁开眼,盯着我。“我口渴了。”
  
  “……?”我正等着下文,突然出来这么一句,大出乎我的意料。我默默的转身去倒了杯茶递给他。
  
  “拿着。”君闻书说。我瞪着他,“你先拿着,我想喝时自喝。”变态君闻书,你不是渴了吗?倒来又让我拿着,这不折腾人吗?他仍然那么闭着眼睛欹着,又没有音了,到底怎么着吗?我想叫他,又不敢,只好像个傻瓜一样捧着茶站在那里。
  
  “司杏,”他突然幽幽的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这里?”
  
  “啊?”确实很想,只是不敢这样说。
  
  “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其实我也想。”
  
  啊?君闻书说什么?“我不想做君家的公子,我的姐姐也出嫁了,我的娘亲有爹爹就够了,我在君家做什么呢?”
  
  君闻书怎么了?这个夫子怎么突然愤起青来了?
  
  “可是,我不能离开君家,因为我姓君。”他仍然闭着眼睛,我却是越来越听不懂了,“君家再好再不好,我都姓君。”啥意思,我也没说你不姓君,我也没让你离开。
  
  “所以,”他睁开眼,“你也不能离开。”
  
  因为你姓君,所以你不能离开,这我能搞清,但怎么突然就所以到我头上了?因为你姓君,所以……,所以,我也不能离开?这是什么逻辑?
  
  “这个,少爷,”我笑了一下,“奴婢愚笨,您说的话,我委实不太明白。”
  
  “不明白算了,”他接了我手中的茶喝了一口,“记着就行了。”
  
  我越发糊涂了。“少爷,记着什么呀?”
  
  他似有些恼怒,“记着你离不了君家了,你也别打这主意了。”
  
  什么呀,明明是你妈妈跟你要打发我,怎么又变成我打主意了?“可是,少爷,我总要被打发的呀。”
  
  “为什么?”
  
  “丫环大了,都要被打发的呀。”
  
  “行了,让你记着你就记着,我累了,你下去吧。”他一转身,不再理我了,我只好端着茶杯走了。
  
  我怀着一肚子的疑团,回到了工作台。干坐了一会儿,发现窗台上我种在咸菜罐里的豌豆开花了,紫色的小花儿,在风中颤着,真可爱。我找了个小棍儿替它翻了翻土,心想,刚才幸亏夫人没看见,否则,一定要怪我把这乡下的东西种到府里的书房来了,还是用盛咸菜的小罐子——可是,君闻书说的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夜之间突然冒出这么多人来,着实奇怪,倒似我沽名犯钓誉的耍手段,汗颜,愧对大家了。

首先请99、灰年二同学注意一下我昨天对你们评论的回复,我本来想发在这里,可我对晋江实在不熟,不知怎么去看以前的评论。找来找去找不见,如果你们熟,麻烦你们去看看。谢谢二位。感谢susan同学的提议,只是我从小写作文就没有列大纲的习惯,觉得大纲列出来了,作文也写出来了。

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昨天的状态确实非常不好,头疼欲裂,现在好多了。

受灰年同学昨天向我提问的警醒,我今天把第十八章杨骋风的部分稍稍改了下(这章硬生生让我写砸了),个人以为,也许这更加接近于杨骋风的成长背景。但这样一来,时间就用掉了。第十九章今天更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写一章,因为我明天起要去外地几天,归期未定,初步大约是二十五号晚上,并且不能带电脑。因此,我提前预告:

如果明天下午两点前不见更新,请在大家不要等了。

再次谢谢大家,并且欢迎大家的批评。 


                  第二十章 冲突



  我始终没有想明白君闻书的话。后来我想,也许他说的是他是主子,我是下人,主子在,下人就得跟着?否则,为什么说到打发的时候,他让我捧茶呢?可是,我终究是要走的呀。扶桂和采萱都陪了嫁,眼看着眠芍和听荷也要走了,园里的丫环,我知道的,就剩三个人了,培菊、引兰和我。做丫环的三条出路中,陪嫁的路已经肯定不行了,剩了两条,一条是当府里的妾,一条是任府里打发,哪一条是我的?……或许还有一条,赎身?我十四了,眼看要十五了!
  
  我想来想去得不到要领。这一天,二娘得了闲要洗头,我便过去帮她。“二娘好头发啊,”我一边给她浇水一边说,确实,又细又亮,密密的,浸了水,真的如丝一样。
  
  “唉,头发么,就是疯长,太多了闷得慌。司杏,这边再舀点水冲冲。”我又舀了一瓢举着慢慢的倒。“二娘,你想家么?”“想,怎么不想?哪儿生哪长啊。”“那你没想着回去?”“回去干什么?家里也没个人,回去也只是给那地下的人做做周年——哎,再舀一瓢冲冲就好了。”
  
  “二娘,我觉得你年轻时肯定挺漂亮,”我收了瓢望着她说。
  
  “傻丫头,什么漂亮不漂亮的?都一把年纪了。”二娘垂下头发,遮了脸,一边擦着一边说。
  
  “真的,二娘,我觉得你皮肤挺好的,又白又嫩,像块水豆腐,头发也好,年轻时肯定很漂亮。”我坐在小竹凳上,胳膊支了膝盖,手托了下巴,眼睛随着她动。
  
  “唉,漂不漂亮都这样儿,也没因为它享过福。人的皮肤肉都是父母给的衣裳件儿,有什么?你呀,模样还算周转,窄额头、小耳朵,眼睛好看,眨巴眨巴的让人看了不忍心,就是北方水土太硬,有点黑。头发也硬,一个女孩子,头发怎么那么硬?”我吐了吐舌头,“我反正是丑,也好,将来不怕老。”
  
  二娘戳了我一下,“真是个傻丫头,你瞧人家培菊引兰哪一个不比你收拾的俊?收拾的俊,才好找婆家呢。”
  说到婆家,我突然想起我的问题来,于是便攀上来问:“还找婆家呢,我们这些做丫头的,哪里有什么婆家?”
  
  “也是”,二娘的手不停,一边搓着头发一边说,“这人入了府啊,便得听由府里打发了,什么赎身,得府里说了算。”
  
  “二娘,你入府以来见过打发丫环么?”
  
  “见过,府里总是有去有来,丫环大了都要打发。”二娘仰起头,梳着头发,素净的脸映着阳光,“太太房里的,扶桂原是小的,原来那大的叫点梅,打发出去时夫人可哭了一会儿呢。”
  
  “哦?夫人把她打发到哪里去了?”
  
  “她还好,侍候了夫人那么多年,夫人舍不得把她给了穷人,最后跟了夫人旧家儿的一个老爷作了妾,夫人还送了她些嫁妆呢。” 原来是送给人作妾,我倒是宁可嫁给那穷人。
  
  “那还有吗?”
  
  “有,多着呢,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没什么,问问。二娘,有被直接打发出去不配人的么?”
  
  “那算什么?不配人你怎么活?那么大了也不可能再做丫环。这丫环不抵小厮,打发出去没个路,万一不正经,做了什么下三滥的事,让人知道是君家的丫环,君家的脸面就都给丢光了。”切,敢情还是为了自己。“那我要是自己找人家呢?”
  
  “什么?”二娘住了手,“自己找人家?司杏,你莫不是疯了,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外头都找不到人家呢,更何况是在府里?你上哪里去找人家?”
  
  “我也只是说说。二娘,您也知道,夫人她不喜欢我,万一被打发到哪儿了,我还不如死了。”我接过梳子,慢慢的给她梳着头。二娘坐着,叹了口气:“也是。其实那也怨不得你,谁叫咱们是下人呢。”
  
  “二娘,就没什么别的法子?”
  
  “这个,”二娘沉吟了一下,“法子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希望都不大。”我注意的听下去,“你要是真能自己找人家儿,到时去求求夫人,要是没有旁人家等着要你,也许行,毕竟打发给谁都是打发,谁也不愿意做恶人。”
  
  “还有旁的路吗?”
  
  “再就是赎身了。府里不差这几个钱,传出去名声又不顶好听,夫人不一定愿意。不过,留在府里也是打发,也许夫人会同意的。”
  
  “再呢?”
  
  “再就是看府里的恩典了,要是府里想放你出去,你也便脱得了奴籍了。”
  
  哪一条路我都走不通,我叹了口气,没说话。“丫头,”二娘转过来,慈爱的看着我,“我没个子嗣,看着你这么大的,也是个愁事儿。”她压低了嗓子,“我瞧着,夫人这里可能说不通,不如你好好侍候着少爷,到时候求求他,或许倒是个出路”。
  
  求他?我住了手。他?君闻书?一张天天看不出阴阳的脸立刻浮在我面前,我一摆脑袋,“二娘,我顶怕他。”
  
  “傻孩子,怕归怕,下人对主子,哪有不怕的?怕也得说啊,你不为了自己打算了?你平日对他也别老那个样子,该笑时笑笑,你瞧着侍槐,多贴心。这人啊,就是得处得好,他和你处得好了,你求点什么事也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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