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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站在墙外等红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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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彦青听了也不说甚么,将门一扣,转身便走,竟是和她同去的意思。

    小娥见他古怪,想起昨夜的事体,暗暗惊心。一路上徐彦青走得飞快,小娥只得提了裙子,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两个走到巷后,沿着河走了一段,方要左拐,小娥眼尖,早看到一艘船停在岸边,顿时把心砰砰跳将起来,只恐欢郎上前,被徐彦青撞着。

    待见徐彦青并不回头,她稍稍安心,只屡屡回头睃着那舱门,幸而走远了也不见欢郎下来,一颗心方落回原处。

    原来欢郎已等了好一会,小娥远远过来就被他瞧在眼中,方待下船,却见她神色张惶,看看船又看看前头一人,欢郎便把眉头一皱,将小厮叫来,暗暗缀了去。

    小厮一会就转来,欢郎方晓得前头那人便是徐彦青,虽有些懊恼,亦不过当了个巧合。

    谁知从这日开始,但凡小娥出门,徐彦青总不离她左右,欢郎竟找不到丝毫机会。

    此前他虽与这女子春风一度,早便隔了相当时日,现下连着几次擦肩而过,只好眼睁睁看着,将些旖旎情景在心头翻滚,不觉将一颗心吊得老高。

    林氏见了这般形影不离的景象,只当儿子心疼媳妇,酸气上涌,对小娥一些儿好脸色也没有。

乱花

    ( )小娥这些时日却有苦也说不出,徐彦青一到晚间就把她又掐又咬,弄得她半身俱是青紫的痕迹。

    小娥晓得他只怕是看出了什么,日日悬了一颗心,又不见他提起,连日郁闷下来,逢到月事时,又是一场大痛。

    眼见夏去秋来,天气依然闷热,小娥这日裹了床薄毯蜷在床上,林氏只在院中摔摔打打,指桑骂槐,那珍娘人影也不见。

    小娥睡了半日,听得门声一响,却是徐彦青进来,见了她也不说甚么,只将些物事放在她面前。

    小娥抬眼一瞧,却见他特意买了她爱吃的米糕来,心中一暖,有心要他再煮碗红糖姜片汤,又想他近日声气不甚好,未必肯,暗暗叹了口气。

    谁知徐彦青放下糕儿就出去了,片刻后却捧了碗红糖姜片汤进来,又扶小娥起来,喂她吃了。

    过得几日,小娥想易仲出监房以来小病不断,李氏也不大好,杂货铺三天中倒有两天是闭了门的,地又卖了,眼见坐吃山空,不如自己每日去铺里坐坐,也好多些进息。

    她与徐彦青商议,徐彦青想着近来无事,便应了。

    这日两人在铺中,有人来买红烛,小娥见那人买得多,心中欢喜,将红烛用棉线捆好,又拿桑纸包了。

    临到付钱时,那人却说东西甚多,要徐彦青帮着拿。小娥唯恐生意不成,一力撺掇徐彦青去了。

    徐彦青刚出巷口,就有人走进铺里,小娥把眼一抬,却是欢郎。

    她心头一跳,起身便要后退,被欢郎一把抓过,按在墙角。

    小娥怕徐彦青回来,一双眼睛只盯在铺外,却被欢郎扳过下巴道:“怕什么,那地方远得很,他一时三刻回不来。”

    小娥方醒悟那人竟是欢郎所遣,一时愣怔,便被欢郎在脸上咬了一口,一张脸瞬时间烧起来,只顾推他道:“你别这样……”

    欢郎却捉了她胳膊,正捏在她臂上的青紫处,小娥吃痛,不免低低地叫了一声,欢郎便道:“你以为将他带在身边,我就没法子了?”说着就压身上来,小娥又羞又恼,却挣他不过,急道:“你,你别这样,被人瞧见我还做不做人了……”

    欢郎便将墙边的帘子一拉,将两人罩在其中,小娥方待再说什么,已被欢郎寻着了嘴儿,一时气喘吁吁,哪还说得出话来。

    又一会欢郎的口唇渐渐移到她颈间,小娥欲待推他,身上却又热又冷,半分力气也没有。

    迷糊间被欢郎将身子一顶,方醒过神来,欢郎已长驱直入。

    小娥身子随了他起伏,不觉魂飞天外。欢郎待她喘息稍定,取了绫巾帮她擦拭,小娥腿上一抹青痕正跃入他眼中。

    欢郎方要弯身细看,被小娥将裙子遮了,便去拉她手儿,小娥如何挣得过他,到底被他拉起了衣裳细细察看。

    看到她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痕时,欢郎把目光一沉,只道:“谁弄的?”

    小娥垂了头却不答应,欢郎还有甚么疑惑的,心中大怒,面上却不显,只淡淡道:“是他?”

    小娥将他一看,半晌方道:“不怪他,是我不好。”

    欢郎便不再说什么,帮她理好了衣襟,把帘子拉起,将她脸儿摸了摸自往外边去了。

    欢郎出了门就将守在铺外的小厮叫过来,吩咐了几句,往县衙里去了。

    小娥直等到天色将黑徐彦青方回来,经了欢郎这一出,不免有些惴惴的,只端着小心同徐彦青把铺门关了,归了家,幸喜这夜徐彦青不曾为难她。

    隔日两人一早就到铺里,直等到午时张氏方同易仲过来,接替了两个。

    小娥腹中饥饿,自往巷尾食铺里要了两碗鱼丸来吃。徐彦青等她吃毕往身上掏银钱时却摸了个空,方记起钱袋搁铺里了,叮嘱小娥坐一会,自家转回了铺里。

    等他拿了银钱刚走出半条巷子,迎面有两个抬了盆景的人急急走过来。

    徐彦青便往边上侧了侧身子,谁想两个经过时,一个脚一拐,带得另一个把身子一晃,顿时连人带盆景往徐彦青身上栽来。

    徐彦青吓了一跳,将身一仰,那人便跌在他脚上,把盆景也摔在地上,断做几截。

    前头那个看着盆景叫起屈来,另一个爬起身,只向徐彦青叫道:“这是甚么道理,如何这般不长眼!?”

    徐彦青见他语气不善,心头气恼,却也不想惹事,只说他明明别了脚,却与自家什么相干?

    两个听见这话,登时把脸色一变,一个伸手便来扯徐彦青衣襟,口口声声叫道摔了人东西,还想浑赖!

    徐彦青脸上涨红,刚挣出句:“如何这般无赖……”便被人一拳打在鼻梁上。

    醒过神时他人已跌在巷墙边,只觉两团热乎乎的物事从鼻中滚将下来,伸手一抹,却是一手的血。

    小娥听到动静赶过来时,两人已扬长而去,她从人群里挤进身子,便见徐彦青摊着手脚靠在巷墙下,乌青着两个眼儿,鼻血兀自滴滴答答地落在前襟上。

    小娥手脚发颤,上前让他将头儿仰了,一路扶着走到铺里,易仲两口儿见了这光景,满口里叫出来,忙不迭拿了清水与他擦拭。

    忙乱了一阵,将将扶到家里,林氏哭天喊地,拍膝打掌,只骂短命不绝。一时又扯着小娥撕闹,说莫非她成日出去,定要汉子相陪,如何弄出这般事体,说着将两只手尽力捶在小娥身上。

    小娥又疼又气,待要分说,却见徐彦青闭了眼睛躺在里间,少不得忍了这口气,走过一边。

    一会便有大夫过来开了膏药,林氏扶着儿子,与他摩挲头顶,眼泪止不住地滚下来,只说再不许他出去。

    小娥适才便已将情形知道了七八,静下心来一想,不免多了层疑虑,等徐彦青睡了,便说要回铺里拿些药酒过来,林氏板着脸儿,哪里应她。

    小娥出了门便往欢郎那处所在走去,赶到门首方将门儿一敲,门便开了,应门的正是欢郎,倒像早便等着她一般。

    小娥见他如此愈加笃定,不由在脸上带了些怒色,走进门来,却不进屋,立在阶下便向他问道:“你如何使人来打他!”

摊破

    ( )欢郎见小娥问他,也不分辨,只看着她道:“他怎生对你我便怎生对他,说来还算便宜了他,身上一块油皮也没去。”

    小娥咬着牙看了他半晌,不觉在肚里叹了口气,半晌方扭开脸,低低道:“他,他会那般对我,也是…也是因为……”终究没曾说出口。

    欢郎如何不知她未尽之意,微微一笑,抬手便将她揽在怀里,却听小娥道:“今后你莫要再如此。”

    欢郎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将头搁在她颈间,小娥受痒不过,将他一推,奈何被他箍紧了腰肢。

    两下里拉扯了一阵,欢郎渐渐有些情动,小娥也觉得了,红了脸只顾推他道:“他还受了伤躺在那里,你,你莫要…莫要……”

    欢郎见她脸儿红红的,眼里似要滴出水来,越发心痒难熬,哪听得见她说的,只将口唇在她耳边厮磨。

    小娥交他弄的险些儿立不住脚,耳边却传来了几下钟响,正是开元寺的钟声,不由僵直了身子,将他略略推开,别了脸道:“勿要这般,他已有些知觉了,再这般下去迟早会休了我。”

    欢郎将眉头一皱,板过她的脸儿看了会,忽然笑道,“怕甚么,要休早休了,不过是气不忿,若不然也不会这般对你了。”

    小娥气苦,冲口便道:“他会这般对我还不是因为你!”

    欢郎只一笑,把手一紧,另一手却在她颊间轻轻触抚,柔声道:“我怎舍得你受苦,定不会叫他知晓,勿怕。”

    小娥默然无语,半晌方道时候不早,要回铺里拿跌打酒,却被欢郎扯着,只叫了小厮去,一会便买了来,欢郎自塞与小娥。

    见小娥真个拿了跌打酒回来,林氏面色稍缓。第二日徐彦青两只眼儿连片紫将起来,有心陪小娥出门,无奈模样见不得人,林氏又在一边虎视眈眈,只得罢了。

    却说小娥去了铺里,正低头写账,顶上忽有人道:“烦娘子将把扇子来一看。”

    小娥听了声音心中惊怪,抬头果见欢郎在柜台前笑嘻嘻瞧了她,不由将唇一抿,自取了把高丽扇儿递与他。

    欢郎将扇儿接在手中,左看右看,道了声不好。小娥也不多说,又取了把出来,欢郎仍道不好。

    连换了几把他总说不好,小娥便把他看了一眼,欢郎就笑道:“如此便要娘子手中这把罢。”接扇子时却顺势在她掌心里一挠。

    小娥缩了手,瞪了他一眼,门边便有人冷哼了一声,两个扭脸瞧去,不是珍娘又是哪个?

    原来珍娘多日寻欢郎不得,见了这眉来眼去的景象,不免又气又恨,当下便走到小娥跟前,谷都着嘴道:“哥哥还在家躺着,嫂嫂倒有闲心与人拉扯。”

    小娥哪里应她,早低头将过帐本,做了个记帐的模样。欢郎便将扇儿一展,将出些银钱来放上柜台,转身出了铺门。珍娘见他全不理睬自家,跺了跺脚,还管甚么小娥,一径追了去。

    小娥这才发现欢郎放下的银钱远多于扇子的价值,欲喊他,早没了人影。回去时她满心忐忑,见徐彦青无异,方放下心来。

    第二日欢郎又来买扇子,小娥哭笑不得,原来欢郎要讨她欢喜,图个长久往来,免不了将出些熟惯的手段来,见小娥不甚将银钱看在眼中,倒另眼相待起来。

    隔日欢郎又拿了些滋补的物事过来,小娥不要,欢郎便说奉与易仲补身子,几番推来让去,小娥又怕人看见,到底由了他。

    小娥想起林氏脸色难看,亦将了些回去,林氏只当是媳妇从铺里带回来的,想那铺儿本就是自家儿子相帮方开起来的,只觉是该得的,也不在意。

    话说小娥在铺里这一坐,便被好些浮浪子弟睃在眼中,起先徐彦青在时,那些人尚安分,现下见小娥一人坐柜,如何不粘上来,逐日只在铺前摇摆。

    这日有大胆的耐不住,涏着脸凑到柜台前,只说要买虾干。小娥见了那人嘴脸,将虾干称了,远远撇在柜台上,如何肯近前。

    那人将虾干一掂便怪叫起来,只说称不准,要诓小娥近前。

    小娥哪信他,呆着脚不动,谁知又进来几人,满口嚷嚷娘子如何这般短斤少两,先头那个便弯身在柜台上,将眼儿飞着小娥,夹七夹八讲些风话。

    小娥把脸儿气得通红,正烦恼,有人低低地咳了一声,抬头便见欢郎进来,登时把心一松。

    欢郎将几个一打量,也不说甚么,只冷冷一笑,满城里谁不认得他?有乖觉的就上前奉承,欢郎只爱搭不理。

    那晓得些影象的自便离去了,偏有两个不醒事,舍不下小娥颜色,仍皮着脸说了好些风话,欢郎将两人看了一时,笑盈盈地去了。

    转头便有人叫两个出去,两个方出了巷口,就被人将麻袋套了头,拿了棍棒一通好揍,险不曾连屎尿也丢下来。

    打人的方一住手,两个连麻袋也不曾抛去,各自抱头鼠窜。

    如此几番下来,还有哪个敢到小娥跟前歪缠的,小娥不知欢郎手脚,只暗暗欣喜。

    且说欢郎连着几日在巷中盘桓,一回县衙便被许知县叫过去好一通责备。

    原来许知县见他总不着家,将几个小厮叫来一问一打,还有甚么不知道的,当下恼怒非常。

    往日欢郎走马章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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