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贼王妃(完结-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似画姑娘有身孕了?”阡陌走进去,似笑非笑。她的神情,总透着古怪。
柳似画得意一笑,扬起下巴站到柳阡陌面前,“是。我是有身孕了,不像某人那样,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不会下蛋的母鸡?到底谁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柳阡陌不以为然的笑笑,缓缓坐下,“希望柳姑娘母子平安。”她的目光淡淡扫过三个侍妾,勾起的菱角似笑非笑,高深莫测。
“多谢‘夫人’吉言,一定会的。”柳似画微笑,言辞之间却满是轻蔑。“夫人,要小心你的地位不保。”
“放心,阡陌一向淡然,不在乎那些东西。”阡陌嘴角噙着优雅的微笑,淡然看着门外。
“哼,是不想,还是没本事?恕我直言,夫人你不够漂亮。”柳似画搔首弄姿,对自己的美貌,她一向很有信心。
霍天冷眼旁观她们姐妹之间的波涛汹涌,眼看柳似画越来越过分,他忍不住出声,“胭脂,带柳似画下去。”
柳似画心有不甘,乖乖跟着小绿走出去。与飞扬擦肩而过的时候,耳畔响起他冷冰冰的警告,“柳似画,这里是王府,不是相府。记住,阡陌夫人是你的主子。如果你不甘心,可以滚出王府。”
阡陌转身,似笑非笑,神情诡异。
霍天跟在她身后面,也走出花厅。
柳阡陌突然想起什么,回眸,“霍大哥,今天初几?”
霍天略带疑惑,“三十。”
阡陌一愣!呆呆站在原地。
北风吹起她白色的衣裙,乌黑的青丝,像一副淡淡水墨画。
062:一池春水
这是柳阡陌有史以来最丢脸的一次。你喜欢;她也爱;倾力打造人性话的文学站点;来读吧看书从此告别书荒!
天下第一飞贼飞燕的纤纤玉手,偷过无数奇珍异宝。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去偷红薯。飞燕偷红薯也就罢了,同伙还是一国之君,不可思议。
她依约到写意亭等秦勿离,他一句‘带你去吃好吃的’,人中龙凤的她和他,都成了宵小之徒。
秦勿离拉着阡陌神经兮兮的躲在树干后面,探头探脑,“看见没有,那儿有一块红薯地,我们去偷一些回来烤吃。”
“想吃红薯去买不就得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偷呢?
“买的哪有偷的好?”秦勿离低头,嘿嘿一笑。
“哦。”自己偷的东西很好吗?她偷了那么多东西,也没有感觉出来。
“你去偷,我在这儿望风。”秦勿离奸笑,指指红薯地。
“啊?为什么是我?”
“自己偷得才好吃,你没有偷过吧,去试试。我生火顺便望风,你去偷红薯。”
“好。”阡陌从秦勿离身后走出去,答应得很干脆。她以偷盗为业,偷东西对她来说习以为常。
无争山庄教育孩子的方式不同世人,每个孩子,都懂得农桑,种过瓜果蔬菜,大豆小麦等。并不是要他们去种田,而是要他们懂得生活的艰辛。她种过很多东西,包括红薯,自然也知道挖红薯的方法。
她捧着一捧红薯回去的时候,秦勿离果真生起火。
秦勿离看一眼她捧在手中的红薯,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眼,又心疼又好笑,“你怎么搞成这样?”她一身白衣,沾满红色泥土。白皙的脸蛋上,有一道红印子,裙摆扫到泥土,脏得更厉害。头发微乱,整个人狼狈不堪。
“挖红薯都是这样。”阡陌理直气壮,以前她下地的时候,也经常搞得很狼狈。
秦勿离用袖子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泥土,“想不到你居然会挖红薯。”
阡陌任他替自己擦拭,却忍不住抱怨,“哎呀,你碰到我的眼睛了,疼。”
“好好,我轻点。”
她脸上泥土被擦干净,秦勿离的袖子却沾了一层泥土。
“好了,我烤红薯给你吃。”
“我自己会烤。”阡陌捧着一堆红薯,像捧着珍宝似的。
“你烤过吗?”秦勿离有些好笑。
“当然了。”她是江湖人,风里来,雨里去,江湖中人必须会的,她都会。
“你烤给我看。”
“烤就烤。”
她走到火堆旁,小心翼翼的跑扒开一堆已经灰烬,把红薯埋进去,再用枯枝将燃得正旺的火堆挑到红薯上面。
阡陌站起来,坐到秦勿离身边,从身上掏出一快丝帕将手擦干净,“看见没有,等火烧尽,就可以吃了。”
“还可以这样烧吗?”看起来不错。
“当然了。”阡陌将手帕随手一丢。
秦勿离捡起手绢,在眼前晃悠,“江南锦绣坊的丝帕,最好的丝。最好的绣功,一条至少值五十两。”
阡陌瞟了一眼,淡淡道,“三十两,因为我一次买五百条。”她动手之后,习惯用丝帕擦血迹。
“三十两,就这样丢了?”秦勿离把手帕递到她面前。
“我不用第二次。”她的手绢只有一次。丝帕最大作用,是擦拭血迹。沾了血迹的手绢已经不能再用,所以她养成每条手绢只用一次的习惯。
“你很奢侈。”秦勿离干脆将手绢收进怀中,“你不要我捡走了,洗干净继续用。”
“我说过,我的手帕只用一次,这块手绢在我身上不超过三天,你捡去也没有用。”她岂会不知道秦勿离的心思。他要这手绢的原因,因为这是她的手帕。
“被你看穿了。”秦勿离很大方的坦白,却没有把手绢拿出来的打算。
“谢谢你。”阡陌突然抬头,迷蒙的眸光落在秦勿离身上。
“谢什么?”
“偷红薯是小孩子会做的,你让我去偷红薯,是想让我知道小孩子的快乐是什么样。因为你觉得,我小时候过得很痛苦。”她缓缓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动了几下。
秦勿离犹豫了一会,“你真的很聪明。”
阡陌低头,凄凉一笑,“其实你不用那么费心。”
秦勿离盯着她精致的面容,沉默一会,“吃红薯了。”
他从火堆中刨出一个冒着热气的红薯,细心剥开,放到阡陌手里,“吃吧。”
阡陌仅仅看一眼,就知道是不熟的。
她嘴角含笑,接过来慢慢品尝。每咬一口,心酸就加深一分。
“你总是吃得满嘴都是。”秦勿离含笑,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红薯屑。
一种不可言喻温暖,在她心头萦绕。
灼热的眼泪落下来,烫伤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好的让她心酸。
*******
阡陌推开门,走进房内。映着月光,隐约可见白色的背影和拖在地上的裙摆。
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缕朦胧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屋内。
她站在窗前,任冷清的月光洒在身上。
她合上窗户,背靠着窗台。她轻叹,心头千丝万缕。
黑暗中,忽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出于江湖中人的敏感,阡陌屏住呼吸,玉手悄悄握紧银鞭。
蕴满冷意的眸光,在黑夜中更加冷冽。
桌上的烛台突然被点亮,一条颀长的影子,站在她面前。
“阡陌。”秦慕风垂着,低哑的喊出她的名。
“是你?”阡陌松了一口气,将银鞭别回发上。她太大意,居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有人。
她的心,乱了。秦勿离,乱了她的心。
秦慕风抬头,眸中露出眷恋的温柔。
接触到他的眸光,阡陌心中一震,别过头去。
他猛上前两步,将阡陌紧紧抱在怀中,“我以为你走了。”将脸埋在她发中,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芳香。
“我为什么要走。”阡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淡淡道。“你没有休了我,我为什么走?”
秦慕风的手臂陡然收紧,抱得更紧,“我以为你介意柳似画。”他以为她走了,在她房间里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一整天,他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冷漠淡然,她的多才多艺,时时刻刻缠绕着她。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对她的眷恋。
“柳阡陌只是王爷你的小妾,没有资格介意,就是你要明媒正娶柳似画,封她做王妃,我也没有资格介意。”阡陌的声音冷然,不带一丝感情。
“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让她走。”他依然紧紧抱着阡陌,生怕她会消失。
“不用了,我不喜欢没责任的男人。自己闯的祸,自己去收拾。”柳阡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柳似画那种女人,她从来不放在眼里。柳似画,不配做她的对手。
秦慕风无言,紧紧抱着阡陌。
碰了柳似画,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阡陌的手伸到后面,使劲剥他的手,“没有柳似画,你还有彩衣,彩霞,玉萝,胭脂,柳倩,你有很多女人,不差我一个。”
秦慕风身体一僵,深深吸一口气,“阡陌,对不起。如果我在遇到彩霞之前遇到你,那该多好。”
“你爱我吗?”阡陌突然问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我。。。。”秦慕风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爱她吗?好像爱她,又好像恨她。对柳阡陌,总有一种很矛盾的情绪,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她还是恨她。
为何爱她,他不知。为何恨她,他更不知。
阡陌自嘲一笑,缓缓低头,“不爱吧?你最爱的,还是彩霞。”
秦慕风揽在阡陌腰上的手慢慢松开,眼底闪过一抹心痛,“对不起,除了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从她清澈的眸中,他似乎看到自己的倒影。
“除了爱,我什么都不要。”她嫁给他,只想要他的真心。
阡陌的回答,让秦慕风震惊,“你要我的爱?”
柳阡陌淡然,无欲无求,从不主动示好,对他视而不见。他以为,她对他没有爱。
阡陌脸上掠过一抹狼狈,轻轻叹息,“是,我要你爱我。”她越来越容易失控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行尸走肉。改变她的,到底是秦慕风,还是秦勿离?抑或者,都有。
“什么意思?”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浓厚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
“没有什么。”黑暗中,她的感官更加敏锐,阡陌没由来的害怕。
她挣扎,柔软的酥胸,抵着他健硕的胸膛不断摩擦。在阡陌暧昧的刺激下,他居然有反映。这个小女人,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爱恨交织的情愫,几乎逼疯了秦慕风。某种特殊的东西,在心头呼之欲出。
复杂的情愫化为情欲,他一把勾紧她的纤腰,“我想要你。”那双黑眸里,跳跃着火热的欲望。
阡陌脸色一变,猛推开秦慕风,浑身上下带着一种残厉的冷酷,“不行,从今以后,不准再碰我。”
她为什么会如此反感?
他曾经给过她不堪的回忆,所以害怕,是这样吗?
他察觉她身上凌厉的气息,心中“咯噔”一下,不,不要远离他!只稍片刻,惊恐化为柔软,他迅疾度步跨上前,一双铁臂紧紧地抱紧她,深怕一个疏忽,她便会消失不见。
他亲昵的吻着她白皙的颈,柔声诱哄,“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你嫁给我这么久,我欠你一个洞房花烛。”略带魅惑的嗓音,让阡陌意乱情迷。
曾经,他这样哄过柳倩。既然哄过柳倩,是不是也哄过柳似画,哄过彩衣。
这一生,他有过太多女人,包括柳似画那种脏女人。
阡陌突然觉得他好肮脏,胃里一阵翻腾,几乎吐出来。
她一手捂着嘴巴,另一手再次推开秦慕风。
她背对着他,好一会,才强压下恶心感。
她抚着胸前,淡淡道,“错,我们的洞房花烛已经过了,我初走进平南王府那天,你在我面前和彩衣欢爱,然后粗暴的强占了我的身子,并羞辱我。那天晚上的情景,我记得一辈子。王爷说你欠我洞房花烛,未免牵强。”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
秦慕风眼眸中流露出痛苦,迷蒙的眼神柔和得醉人,“对不起。”
柳阡陌摇头,缓缓转身,“不用跟我说对不起,都已经是过去。人不能总活在回忆里,我没那么多心思去计较。”
秦慕风刚想开口,突然一愣,“你哭了?”她的眼眶又红又肿,绝对哭过。
“没有。”阡陌别过头去,用手遮住眼睛。深怕秦慕风瞧见她脆弱的样子,她是不想他看见啊。
精致的脸蛋上,泪痕犹在,秦慕风狐疑的的打量着她,“你今天躲着外面哭了一整天?”她哭了,是为他吗?荒谬的想法,让秦慕风兴奋。
“我说没有就没有?”阡陌气急败坏,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意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