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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叔,休书拿来! (VIP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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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天跟在那个冷酷少年的身后整整一天,那时候她还想,到了晚上,她要偷偷地进他的房间,把他捆回去当她的压寨相公。

    只可惜,天还没黑,邪战大叔就找到了她。这个时候,他还逼问她,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很想他了?她甜甜地说一点也不害怕,也没有想他,因为她碰到了和大叔一样英俊,却比大叔还年轻的相公,邪战大叔气得泪流满面。

    看到大叔生气的模样,她却很高兴。

    嗳,那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个冷酷少年的模样她也早已记不清了。如果能再遇到他,该有多好啊!

    云初君慢慢睁开眼睛,从昏睡中幽幽转醒。

    眼前是一片蓝蓝的天空,像水一样的光线照到她的脸上。旁边长了一大片和人一样高的草,中间稀稀疏疏地夹杂着几朵不知名的花,依稀有水声传入耳朵里。

    哎?她没死?

    云初君很激动,动了动身子想爬起,却感觉身下好像压了一坨软软的不明物体。她侧过脸,看见了一只手,一条腿。

    ……是个人?

    她瞬间记起落崖昏迷前,那个朝她跳下来的黑影。

    难道是那个为她殉情的男人?

    云初君一下子爬起来,动作太大,底下的人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吟,却仍旧昏迷着,这个人的脸上居然还蒙着黑布。

    一把扯落黑布,她震惊了,震得目瞪口呆!

    不是为她殉情的男人。

    居然是连无赫!

    ——成了她肉垫子的连无赫!!

    ·

    或许从悬崖掉下来,被她压坏了,连无赫伤得比她重,一直未醒。她观察了四周的地形,想着附近或许有人家,或者有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境,再不济总有一个山洞,毕竟戏折子里一向都是那么唱的。

    可是,事实证明,并不是所有的崖底都和戏里唱的那样,有人家、有仙境、有山洞,就连半个茅草屋都见不到,这只能说明她和连无赫运气太差。

    不得已之下,她勉强撑着身子把连无赫半拖半扶到附近的一条小溪旁边,让他靠着溪边的一棵半大不大的树,撕了自己半根袖子,到溪中浸湿,替他擦净脸,顺便查查其他有没受伤的地方。

    连无赫跟着她一同跳下悬崖,她是相当震惊的。

    殉情?

    这倒不至于,一个心里装着其他女人的男人,凭什么为她殉情。

    擦净他脸上的污泥,云初君忍不住想到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其实连无赫是想英雄救美的,无奈悬崖太深,武功太浅,赔了夫人又折兵,运气不好成了她的肉垫。

    不管他是如何跳下来的,还是要等他醒来问个明白。可是,过了一个多时辰,连无赫都没醒过来,到了中午,居然还发起了烧来,口中一直昏昏梦呓。

    云初君蹲在他面前,十分郁闷。戏里不都是这样唱的么?男女双双落崖,一,要么全军覆没,两人全死了;二,要么两败俱伤,但是伤得比较重的一定是那女的,发烧的全身发冷发热发病的作恶梦的也一定是那女的,照顾的一定是男人。

    可是现在,委实和戏里唱的不一样。

    就好比现在,连无赫发烧了,全身忽冷忽热,还做恶梦,她就是他的亲娘,替他擦汗舀水喝,什么都待她服侍。

    到了晚上,连无赫终于退了点烧,唯恐他再发烧,云初君靠在他旁边对付睡了一会儿。睡到一半,模模糊糊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惊醒,下意识看向连无赫,人依旧未醒,却在喊:“……娘!”

    天嗳,又在说梦话了!

    云初君揉着太阳穴,恨不能立刻摇醒他。虽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呼,终于退烧了,可是,他能不能别再喊娘了?

    “喂!连无赫!”她拍拍他的脸,试图喊醒他。那人却一直沉浸在梦里,“娘……娘……小艾……”

    云初君很烦很闹心:“连无赫,你别再折腾我了!”

    真是身心俱疲呐!

    烦躁地往旁边一坐,却被扯住了头发,她痛得大叫:“哇!我的头发!”咝咝,痛死了!

    云初君小心翼翼地侧脸,看见自己的头发竟和连无赫脖子上的一根链子缠在了一起,她恨恨地扯过他的脖子,从他衣领内撩过链子,是一淡青色的条玉链子。

    ……这条玉链子看得似乎很眼熟啊!

    云初君看得皱眉,不由再凑近仔细地瞧了起来。

    总觉得很眼熟,在哪里见过……

    正看得入神,昏睡中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目光精准地对上她的眼珠子。

    “你做什么?!”

    这一声冰冷刺骨,饱含杀意。

    云初君一声惊喜:“啊!连无赫!你醒了!”激动过头,连带着扯上了头发,痛得她眼泪汪汪,“……你等等,等等!别动,哇哇哇!叫你别动啦!头发搅上你的链子啦!”

    刚从昏睡中醒来的连无赫愣了半天,几乎没有距离地看她心急火燎地扯着她的头发和他的玉链子。

    “我昏睡了多久?”

    云初君努力扯了扯头发,语气很不好:“很长了,都一天了!”

    几寸的距离,少女的温香,扑鼻而来。连无赫声音变低了:“……你一直在照顾我?”

    口气很恶劣:“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吗!”为什么还是弄不开……啊啊啊!居然打死结了!全身上下她最爱自己的头发了!

    云初君恶狠狠抬起眼来,瞪他,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连无赫有些愕然:“……你想干什么?”看她那双明亮而闪烁的眼睛,蕴含着怒火?欲。火?还是什么火?……不会是想轻薄他吧?

    这对于云初君来说,极有可能。

    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不禁脸红了。

    “唰”一声,眼前闪过雪亮的弧度,连无赫瞬间眯起了眼睛,却见云初君割断了和链子搅在一处的那撮头发。

    “我的头发……”流着眼泪直哭的人忽然一把勒过他的脖子,瞪着他,“现在不管你说是跟我殉情的,还是来救我的,我都不会原谅你!还我头发来!”

    ……真是个娇蛮不讲理的姑娘。

    冷不防再凑近脸,狠狠瞪他:“怎么?不服气?凭什么要本姑娘照顾你一天?……好吧,就算你真的是跳下来救我的,但,还是不及我一根头发!”

    连无赫表情淡定得虚无缥缈,慢条斯理地松开她的手,道:“云姑娘,我们还是找出去的路吧。”

    云初君下意识看看四周,一片乌漆抹黑,连无赫已走了几步远。

    “喂!连无赫!”她大步跟上,走到他身侧,“算了,不和你计较头发了。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跟着一起跳下来?”

    连无赫不理不睬,只顾自己朝前走。

    “殉情?”

    “……”…_…|||

    “英雄救美?”

    “……”(+﹏+)~

    “你那晚去非满楼干什么?”

    “……”

    “你脖子上的那根玉链子谁送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你未婚妻送的?”

    云初君问得不亦乐乎,连无赫始终不理,走得越加飞快,将她很快甩在身后。

    “喂!连无赫!有你这么闷骚的男人么!!”




同私奔,柔软心

明月渐升,透过柳梢,悬在冷清的天空,白晃晃一片莹亮。

    邪战一直在房里来回踱步,他就像一个在家等待夫君回来暖床的小媳妇一样焦躁难安。

    他如此愚蠢,竟真的傻乎乎在房里一直等他的小君君回来。然而,快过去两天了,她就像晨露一样,忽然人间蒸发了。

    和连无赫一样,两个人一起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两个人一同消失,代表着什么?

    邪战胡思乱想,又不敢乱想,这几天一直压在心中的隐忧和惊怕越来越深,盖住了整个脑壳,让他发疼。

    门哐当一声推开,外面嗖嗖嗖嗖进来四个人,正是搜寻未果的相思门四大弟子。

    “怎么样?”邪战箭步过去,急问。

    四个人战战赫赫,挤眉弄眼,你推我挡,最后三个人很没义气地把风去推到他眼前。

    风去瞪他们一眼,看向邪战迫切的眼神,实在不忍心再打击他,吱吱呜呜了一会儿,才发狠道:“尊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小姐的!”

    雨来笑嘻嘻地上来,搓着手:“那个……尊主,小姐只是去非满楼一趟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邪战轻飘飘地朝他扎过去:“非满楼有人吗?”

    “……没有。”雨来迅速低下头,撇嘴自言自语,“小姐那么好色,肯定又看上哪个良家男人了。”

    邪战霎时眯了眼睛剜他。

    这个时候,房间里,很煞风景地响起了一声咕噜噜,雨来亦生靳曜下意识瞄向缩成一团的风去。风去有些委屈地看看邪战,找了小姐整整一天,就啃了一块大饼,他确实很饿啊!干嘛都用这种眼光看他……

    “尊主,别担心。以前小姐溜出相思门好几天都没事,这次也一样啦!嘿呵……”咕噜噜又一声响,风去憋嘴了,摸了摸肚子,感觉到尊主此刻的眼神很深奥,很恐怖,似乎想让他再说点什么……

    他想了想,抖抖身子说:“尊主,属下觉得,小姐和连无赫一起失踪,肯定不会有事。”

    邪战挑眉。

    雨来立即附和:“对对,连无赫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有人伤得了他嘛,呃,当然,尊主例外。”

    邪战蹙眉了。

    亦生摸摸下巴,沉吟道:“……两个人一起失踪,总觉得怪怪的。”

    风去傻乎乎地惊讶:“难道你也想到了?我早就怀疑了,两个人一起失踪,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前几天我就看他们两个怪怪的,连无赫看小姐的眼神不对劲,像什么呢……啊!对,像一只好吃的鸡腿!”

    …_…|||

    三个人凉凉地朝他瞥过去,抽了嘴角,这算什么比喻……

    邪战冷眼了。

    “你们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风去急了,夸张地指手画脚,“我说得千真万确!我敢说,他们两个一定是——私奔了!”

    邪战顿时火大了,黑了整张脸。

    雨来亦生立刻用手指捅捅风去的背,他依旧在那絮絮叨叨:“唉,肯定是私奔,我早就怀疑他们两个有奸。情了,只是怕尊主伤心,没敢说出来而已。干嘛干嘛!你戳我干嘛!我说得都是真的!亦生常说,这世上的有情人都是奸出来的,果然不假。嗷唔!你打我头做什么!很痛好不好!”

    捂住脑门,很无辜很愤怒地瞪雨来一眼——为什么欺负我的总是你这个畜生!

    雨来头凑过去,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是饿昏头了还是欠扁!”然后笑眯眯地狗腿,“尊主别听他胡说,我看小姐和连无赫两个人像冤家,不不不,像仇家,怎么可能私奔。再说,小姐不是说尊主您最年轻最英俊,最喜欢尊主您了么?小姐从来不说假话,你们说是不是?”

    朝后面挤眉弄眼,他话说得实在很没底,很没气场,只有亦生心虚地点头附和——小姐从来都说假话。

    靳曜最后说了一句很实在的话:“尊主,小姐虽然喜欢年轻英俊的男人,但是既然和尊主有约定,以小姐的为人,绝对不会作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属下觉得,小姐可能出事了,说句不好听的,或许连无赫也没能幸免。现在剑人山庄已经乱套了,各门各派的人都认为连无赫出事了,今天从早到现在一直在商量下任盟主之位的人选。尊主认为此事是否和凶手有关?”

    邪战沉默不语,忽然倾身,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月色撒了一地,身影瞬间没入了夜色里。

    雨来忍不住叹气:“可怜的尊主,尊主上辈子一定是杀了小姐全家的仇人,所以这辈子才这么英雄气短,被小姐踩在脚底下。”

    亦生不赞同:“这是奸出来的,都奸了十八年了,只是尊主一直处于下风罢了。”

    风去扯扯雨来的衣袖:“师兄,你饿不饿?”

    雨来凉凉地瞥他:“你饿了?”

    风去急切地点头。雨来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有些不屑:“你居然都那么胖了,难怪上次摸你屁股的时候那么肉感。死胖子,以后离我远点!”

    风去脸色唰地一白,如果别人说他胖是他以前最痛苦最不堪的事,那么,现在,初吻事件是他生平、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最痛苦最不堪的龌龊事!

    “畜生!还我的初吻来!”泪眼汪汪地开始控诉其罪行。

    “我也是初吻!”又来!惹恼他了!

    “我不管,把我的初吻还来!”

    “我好歹也是黄草大闺男!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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