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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陆如萍-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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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据理力争,为什么要道歉,你就这么喜欢这份工作!喜欢到压抑自己的本性,喜欢到超过我?”何书说得很委屈,他刚跟秦五爷拍桌子叫完,依萍就来掉他的链子,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依萍挣脱他的手,低声说:“总之,我是不会解约的。”

    何书桓急得都要抓头发了,听得云里雾里的方瑜也不能理解依萍的坚持,但她好像一点插话的缝隙都没有。

    秦五爷淡淡地说:“你们到底要不要解约,说句痛快话,我这里不缺不听管教的歌女。”

    何书桓态度相当坚定:“违约金是多少?我出!交完了就和这里再没瓜葛了吧!”他是个重脸面的人,说出的话就不打算收回来。他和报社也签过约,劳工合同里违约金这一项一向都有,不过数目都不大。在他的意识里,根本不会多到哪里去,不合理的话正常人根本就不会签。

    可是他漏算了一点,依萍在某些冲动的时候,根本不算正常人范畴,至少当时她是看也没看过条款,就直接写下大名的。

    秦五爷有些玩味地看着对面的几人,把那张纸轻飘飘地递过去,漫不经心地说:“不多,才十万,想来何先生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他如愿地话音刚落,就看见何书桓僵在了那里。

    何书桓看着合同不置信地问,“怎么可能!”

    秦五爷好心情地解释说:“我一个月给白玫瑰三百,三年按照违约十倍计算,刚好十万,零头我就不要了。你以为这是我伪造的?那可是陆依萍亲手签的,她总不会记错吧。”

    何书桓的脸色以肉眼可见地变得充血,红得涨紫。依萍则是相反地很苍白,几近透明。她说:“秦五爷,我受到教训了,以后都地乖乖的,再也不给您惹麻烦。这个约我是不会解的。”

    秦五爷挑眉:“何先生怎么说?”

    何书桓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无力,他高涨的气焰被浇熄得连渣都不剩了。何书桓低着头,他无话可说。他是冲动,但是不傻,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而且一看依萍那个心虚的样子,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忍气吞生地过完这三年,然后他领着依萍远走高飞,把她娶回家去,再也不给她做出这种事情的机会。

    秦五爷态度一变,常年上位的人严肃起来会带着一股威压,又有些语众心长地说:“既然以后还是我大上海的人,那就把皮给我绷紧一点,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白玫瑰!我最后说一次,你的问题已经够多了,再出状况我绝对不会姑息你!那就不是现在这样客客气气地说话了,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实。

    何先生也是,你是客人我自是然不会把你拒之门外,不过想闹事地人话是不成的。我们这儿自有专门的保镖护着歌星,只要他们不出手,就说明事态还在控控制范围内。说真的,我虽然对白玫瑰的才华心动,可是也受够了你们的没事找事。既然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就互相体谅一下,行个方便,真撕破了脸,谁面子上都不好看。”当然,他秦五爷有本事让别人比他难看百倍。

第109章

第二天白天。依萍出了门后,傅文佩照例在家里做些家务,却有些心不在焉,她这个人就爱多思多想,平日里依萍就不让她省心,那个舞厅工作,很是让她提心调胆。昨天依萍又顶着个巴掌印回来。

    不论文佩怎么问,依萍都不想说,她又一向强势不过依萍,只能暗自猜测。而且有几次依萍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好像有什么事想告诉她又开不了口,最后什么也没说。她这样着实让佩文佩着急。

    就算她不说,傅文佩大概也猜得到,那种鱼龙混杂的工作环境下,能有什么好事,也许天天都不太平,好在还有个何书桓每天跟在依萍身边。不然,傅文佩不会睡得着一个踏实觉。

    当她正擦着桌子时,大门处传来有力的敲门声。她嘴里念叨着:“来了来了,这个时候有谁会来?”一边走过内院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得笔直,一身丝质黑长袍,不怒自威的陆振华时,傅文佩不由得愣住了。陆振华也耐心地任由她打量,好一会儿,文佩才老脸一红,声音不大:“振华”。

    陆振华直视着她,“不请我进去坐坐?”傅文佩微侧过身,忙垂下头去:“是我疏忽了,快请进。”

    陆振华在小小的院子里打量了一圈,麻雀虽小,居家过日子的东西到不少,洗衣板大水盆,铁锹扫帚,而且摆放得有序整洁,玻璃窗边,还种了两株文竹绿化。

    文佩把人请进了门,就急忙去泡茶,因为紧张的关系,拿着茶叶的手都在抖,她为了掩饰她的动作,找话题说:“这里没有你爱喝的人参茶,只有香片,将就点行吧。”

    陆振华单手接过茶,从容道:“你也坐下,不要那么拘谨。”好像他才是这儿的主人一样。

    文佩听话地也坐下来。说真的,傅文佩见了陆振华真是忧喜掺半,她见了自己的丈夫自然是开心的,虽然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忽略她。

    忧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依萍又闯祸了,昨天她那个巴掌印子还那么鲜明,搞不好就陆振华打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他今天就赶过来了。不过她却是不能直接问:依萍是不是你打的?那样难得的见面,气氛一定会被她搞砸。

    陆振华的目光扫过这个房子,两间卧室一间客厅,最普通不过的住宅,在他眼里当然是相当简陋了。他的目光落在对面榻榻米上的老虎皮上,神色微动,“那是我送你的虎皮,你到现在还留着?这可有些年头了。”他记得那年他还年轻,他们新婚不久,他打猎满载而归,虎皮这种战利品,自然地送给当时的新宠文佩。

    傅文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光复杂又怀念:“是啊,那是我唯一剩下的,我每天就坐在上面做些针线,冬天时最暖和。”她日子再艰难时,也咬牙硬撑没有把虎皮卖掉,这是能证明陆振华曾经宠她的唯一证据了。

    陆振华感慨地叹息一声,“岁月不饶人,文佩,你跟着我也快三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孩子们也长大了。这几年虽然不住在一起,我也一直当你们是陆字的一份子。恩恩怨怨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再相互耽搁蹉跎下去。”

    傅文佩听着他的话,面上一怔,他突然跑到这里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解开心结,还是对她们又有了什么安排?傅文佩心里有些打鼓,不过也有丝雀跃,“振华,你是想……”

    陆振华没仔细听完文佩的话,他挥掉了那些刚要冒头的伤感的情绪,又看起她们的摆设来,“这里也太简陋了些,你愿不愿意换个房子?”

    文佩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在这住得也挺好的,街坊邻居都是熟人了。有事还可以相互照顾,再说,只有母女两个,生活很单纯,这个地方也住得开。”

    陆振华却拧起了眉头:“那是以前,依萍这么大了,若是真不想念书,早早地嫁人才是正途。若是亲家过来,看到你们只住这在这样的地方,会被看不起,也许连带的要拉低依萍在他们心中的分数。文佩,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商量着,给你们买个好点的房子,你可以自去选一选,若是有中意的就定下来。”

    他说得毫不心虚,破房子也是他给的,嫌破的也是他。他是个强势的人,特别是在依附他的女人面前。习惯性地把他的想法加在别人身上,而傅文佩也向来是最逆来顺受的一个。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傅文佩真的惊讶了,好端端,为什么会想起给她们买房子,难道真是为了依萍嫁人做准备:“振华,这个事情太突然,我还要跟依萍商量商量。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他如非必要从来不踏足这里,这还是五年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盛怒之下来置问她。'若是说陆振华想她和依萍,想把人接回陆宅。这种奢望她从来不想了,而且一日有雪琴在,她就只能受压抑压迫地活着。还不如自己住来得自在。现在生活费足够,她不用再为钱的事担心。除了依萍偶尔的冲动会让她操操心外,她过得很平静。可是振华今天这突兀一下的拜访,真是打乱了她的节奏。

    陆振华手指轻叩桌面,手上红珊瑚的戒指趁得他的手指白皙又贵气,他直言不讳道:“我要移民去美国了,在走之前,我希望安能顿好你和依萍。最好她能出嫁,何书桓那小子人还不错,这样我也走得安心。不管怎么说,你为我生了女儿就是陆家的功臣,我会让你的晚年衣食无忧,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和我提,在走之前我一定尽力办到。”

    傅文佩大惊失色:“你要去美国?!什么时候回来?”她一个妇道人家,在闺中的时候读了些书,不过是四书女则,接受的是老派的教育,要遵守三纲五常,要以夫为天。她还是后来知道有个地方叫美国,听说很大,足中国一样大,只是好远,是地球的另一边。她当下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陆振华看着她,认真地说:“文佩,我年纪大了,经不起多折腾几次,除了尔豪参军不和我们走之外,我们全会搬过去,也打算在那边养老,或者国内局势有相对安稳的一日,我也许会再回来。”

    华夏大地已经乱了,他能曾经位致一方枭雄。,自然看得清这种混乱的局面,不是十年二十年就能解决的问题。就算打退了外辱,自己人也是四分五裂一盘散沙,要慢慢的磨合发展才成。

    英雄都爱乱世,因为机会也足够多,可惜他已经老了,也许寿缘不过少,再提不动枪杆子,若不然,定要凭着本事,争霸一番。这也是尔豪要去从军,他那么爽快就答应的原因,自己做不到的,总希望他的继承人能继续。

    傅文佩听了这个消息,不敢置信地哭出声:“你这是要再抛弃我们母女一次,像当年你在东北抛弃其他人一样?”

    陆振华被她一语道破主旨,脸上有些下为来台的尴尬,清咳一声:“上海这个城市不错,冬暖夏凉,又有淞沪停战协定保护,日本人不敢打进来。你已经住得这么久了,也习惯了。不是我不带你走,而是你想过没有,依萍跟了书桓,怎么可能会出国,难道你不想和她一起吗?”

    傅文佩不得不承认,他说得都是实情,她已经不能离开上海了,她更不可能离开依萍,可是虽然理智上知道是如此,还是有种被抛弃的悲凉,虽然现在他们也是分着家的,可是她知道陆振华还在这个城市,就在不远处。若是陆振华真走了,她可是一点念想都没了,像是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一样。所有委屈一时间都有涌了上来,口不能言,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她哭得伤心,陆振华老脸也红了,可是他是真没打算带上她们母女,他也想过点简单的安生日子,若是带上了文佩和依萍,生活就简单不了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现在快刀斩,省得以后大家都难看。

    他僵硬着坐在傅文佩对面看她掉眼泪,留下一句话:“情况都跟你说了,等你和依萍商量一下,有什么要求要添置的,都来找我,若是你们舍不得这个房子,跟房东说说买下来也是一样的,不过我更希望你们买个好点的,钱不是问题。”说罢,他就扬长而去了,留下傅文佩一个人在那里伤心落泪。

    依萍回来的时候,傅文佩还在哭个不住,她当时就急了:“妈!是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坐在这里哭啊?”一起跟来何书桓也上前来,“伯母,你有事跟我们说说,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傅文佩哽咽着说完了刚刚的事。依萍恨声道:“他真的来说了,亲口来告诉你。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残忍!

    自从我们般到这里,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不关心你也不关心我,我们怎么生活,他从来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五年来的漠视,不管不理不在乎我们。妈,他对你绝情到底了,现在更是要弃你而去,还有哪一点值得你留恋的!”

    傅文佩平复了一下呼吸,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她已经发泄过了,不想在小辈们面前多谈她的感情。

    “你爸爸说得对,我们不可能离开上海的,你能离开书桓吗?”

    依萍动作一顿,是啊,她不可能走,这里她有爱人有工作,她的一切都在这里。如果让她妈妈自己去跟着陆家离开,那她妈无异是羊入虎口,到时候异国他乡举目无亲的,一定比现在情况糟糕多了。

    依萍说:“其实现在这样,说不定更好,等他们都走光了,就再也没有人和我们针锋相对了,日子会越过越好也说不定。”

    文佩抹了一把眼睛,“你爸爸让你和书桓,有空过去一趟,他有话找你们谈。”

    十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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