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猎人同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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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犽，这么说姊姊应该是真的不认识西索。」

　　呜呜，小杰果然是个乖小孩……

　　奇犽斜睨我，「她是没说谎，可是也没说实话……或着应该说，隐瞒了某一部分事实。」

　　该死的变化系……我一个特质系怎么骗的过他啊？那……只好转移话题了。

　　「第二场考试要开始了，走吧。」一把抓住奇犽，我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喂喂！你走错方向了啦！」奇犽停住脚步，无奈的低吼：「妳这个超级大路痴！」

　　「……」我。


第14章
　　第十四章

　　接着，是很烦人的第二场考试，我连猪都懒的抓也懒的烤，干脆用点心贿赂小杰和奇犽帮我做，我自己从头到尾都坐在树荫下乘凉。

　　顺带一提，是和小悔一起，因为酷拉皮卡不肯让她自己动手……真是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啊。

　　不过，小悔倒是一脸冰寒，我看她大概是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吧。也不知道酷拉皮卡怎么想的，小悔可是比现在的他强的多。

　　「妳还在气啊？」我小心翼翼的望着小悔，「只不过是被舔一下而已……妳去亲妳哥哥一下消毒嘛。」

　　我可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她冷冰冰的望过来，「我没有在生气，只是突然很想杀人。」

　　我悄悄移了移位子，离她远一点。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成为那个被杀的人。虽然很久没提，但我还是一点都不想死啊……

　　「红颜姊姊、小悔姊姊，我们烤好了，妳们过来吧。」小杰在远处呼唤着，我连忙逃离了小悔身边的低气压。

　　烤猪这关过了，但我还是得对着寿司这样东西愁眉苦脸。

　　「红颜姊姊，妳会做吗？」小杰好奇的凑过来。

　　笑话，区区一个日本料理本姑娘会做不出来吗？我可是幻影旅团的专属厨师，别污辱了我身为厨师的自尊！

　　（妳到底何时成了厨师啦？）

　　……只是，要做吗？可以的话，我其实不想更动太多剧情。

　　我考虑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定。

　　做吧！只不过别拿去考试，放在篮子里当点心或诱饵（别怀疑，真的可以当诱饵），有免费的材料不做白不做嘛。

　　「我不会。」简单的回答小杰，我将目光投向酷拉皮卡，「酷拉皮卡似乎知道的样子，你去问问他吧。」

　　懒懒的随手捏着饭团，我直接从篮子里取出事先放在里头的材料，做了一盘握寿司，然后将它们全扫到篮子里。

　　令我意外的是，小悔居然也会做。她在我的身边默默的做了一个握寿司，然后自己把它吃掉。

　　「妳会做？」面对已经稍为消气的小悔，我不再那么紧张。

　　她闭着眼睛品尝了一会儿，「小时后稍微学过，可是这不是我家这一系的专长。」她微微皱皱眉，「所以味道不是很好。」

　　我们说话的期间，酷拉皮卡已经说出制作握寿司需要使用鱼肉了，于是场地立刻净空，只剩我和小悔还坐在这里。

　　「那就别做吧。」我耸耸肩，「反正妳是为了酷拉皮卡而来的，要是他没过妳也不需要过。」

　　她『嗯』了声，摸出一本书，很舒服的坐在轮椅上看著书。

　　我则拍拍裙子，决定出去走走，省的没事做多无聊。但才刚刚踏出场地，就被叫住了。

　　「红颜。」

　　我回头，「喔，是伊……不是，我是说是集塔喇苦啊。」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微微朝一旁的树林望去。我立刻会意，和他一起走入了树林之中。

　　「所以，有事吗？」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难得你会主动来找我呢，真是受宠若惊。」

　　他没说话，却拔掉脸上的钉子，回复了原来的容貌。

　　「嗯，原来的样子比较好看。」我撑着头评论。

　　「……妳怎么认出来是我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神却很疑惑。

　　因为我看过漫画和动画啊……不过我当然不能这么回答。「你刚刚不是叫我红颜吗？」

　　「就这样？」

　　「嗯。」我面不改色的说谎。

　　其实，只要看着你的眼睛，即使不事先做弊，我也认的出来呢……那双看似淡漠却很单纯的眼睛──宛如最美的黑珍珠。

　　在伊耳谜的世界里，除了金钱和鲜血之外什么也没有，他却不觉得空虚，也不觉得罪恶。因为，和奇犽不同，他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而且他并不懂。他不懂鲜血代表的意义，也不懂杀手这种职业的意义，他甚至不懂『罪恶感』是什么。当然，他也不懂爱不懂恨，因为一切都无所谓，所以他也乐于照着父母的教导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要他杀人就杀人、要他没有情绪就没有情绪。

　　反正他本来就没有感情那种东西。

　　我想，就某种程度来说，他和库洛洛相似，但却又完全相反──他是什么都不懂，而库洛洛却是懂得太多。

　　想起库洛洛，我不禁开始有点怀念流星街的『家』、旅团成员们，以及……那个在微弱的灯光下翻着书页，最温和也是最残酷的男子。

　　伊耳谜淡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别妨碍我。」

　　是指奇犽的事吧？他一向是知道的，我在揍敌客家如果不算上他的话，就和奇犽感情最好了。

　　『妨碍』而不是『阻止』吗？我在他眼里果然完全算不上对手，只能算的上一个小小的麻烦而已啊……而且，麻烦可能还是麻烦在于杀了我就没有下午茶可以吃了……

　　「我不会。」也不能……我深深的叹口气，「偶尔也好好想想吧，伊耳谜……奇犽他总是你弟弟，我知道你一点也不在乎，但好歹也稍微放点水吧？」

　　「已经放水了。」他平静的说，「不然，我一开始就会抓他回去。」

　　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干脆让他出去体验一下人生是什么东西吗？」

　　「人生？」那个瞬间，他是有些迷惘的，「活着，不就是人生吗？」

　　我微笑，「你不懂，伊耳谜。」停了一会，我忧郁的看着他，「而且，最好是永远都不要懂。」

　　懂了，反而悲哀。

　　当一个人开始明了人生这种东西的珍贵与意义的时候，就代表他的人生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就和我一样……又或着该说，和过去的我，和皓月一样。皓月也是天真的以为活着就是人生，后来才发现只是活着，根本不算是有过人生。

　　其实，什么不懂的人才最幸运，如伊耳谜，如小杰。而懂太多却不迷惘的人也不可悲，如库洛洛，如小悔。

　　最可悲的，是像我这样，不算什么都不懂，却也已经无法回归单纯的人。看的多，经历的也多，我却什么都看不透。

　　回到考场，这时半藏已经说出了寿司的制作方法，大家正拚命制作着。我慢慢的走到小杰的身边，然后观看着酷拉皮卡在被门琪批评和雷欧力差不多时的变脸。

　　我不禁轻笑出声。

　　……或许没错吧？这才是人生，只要享受就好，何必烦恼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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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宣布，这场考试及格人数为──零！！」门琪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吼。

　　我无奈的看向小悔。门琪比原作里头还要生气呢……原因不外乎就是小悔故意在她做的握寿司里加了极为恐怖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请参照网球王子里头的乾汁。

　　──哎哎哎，很明显是为了帮酷拉皮卡报仇啊。

　　最过分的是，在门琪大骂的时候还回一句：「妳不是嫌考生们做的很难吃吗？这样正好，我保证妳一个月之内都吃不出食物的味道了。」

　　敢情小悔这是把对西索的怒火发泄在门琪身上吗？她也真倒霉，做了代罪羔羊……偷偷的，我为门琪默哀。

　　然后尼特罗会长就出现了，理所当然的，我们又改去取那个什么蜘蛛的蛋。因为如此，我和小悔就更为轻松了，坐在那里就等其它人帮我们把事情做好。

　　「红颜，给妳。」酷拉皮卡递给我一个，然后又拿了一个给小悔。

　　我接过，「谢谢你，酷拉皮卡。」

　　他露出笑容，「不客气……我想我们三年前见过面吧？很抱歉没有认出妳。」

　　垂下眼帘，我感到强烈的罪恶感。

　　别对我太好，酷拉皮卡，我永远只会是你的敌人。

　　我不太自在，「不，你不认得是正常的，毕竟我带着面具，何况我们那次见面只能算是匆匆一瞥。」

　　他似乎有点好奇，「妳戴面具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嗯，应该算是吧……」我含糊的说，「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所以不得不带上。」

　　他了解的点头，没有再问。

　　反倒是小悔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其实，只是纯粹怕麻烦和没种而已吧。」

　　──当然，只是似笑非笑而已，自从三年前她承认我是月家人的那一笑之后，我就不曾再看她笑过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她单独和酷拉皮卡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常笑的。

　　「喂！红颜！」奇犽走了过来，一脸不怀好意，「悬崖边风景很不错喔，要去看看吗？」

　　……这家伙百分之百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我有非常严重的惧高症。一两层楼还没关系，四楼以上我真的会晕倒。

　　所以，我痛恨飞艇。

　　只要想到等一下要坐飞艇去那个非常高的贱阱塔，我就觉得从脚趾凉到头顶，很想把腿就跑。为了这段剧情，我还考虑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来参加这场猎人考试……

　　（当然，急着去窟卢塔族那次有坐飞艇，当下虽然不怕，但是之后我做了一个多月的噩梦……）

　　「去！」我瞪他，「再吵罚你一个月没点心吃！」

　　「每次都用这个威胁人……」他当场没气了，「妳就没别的威胁词吗？」

　　我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罚你一个月没午餐吃？」如果是旅团里的人的话，我还可以一个月不帮他洗衣服、一个月不帮他打扫房间、一个月不帮他整理杂物……可惜这些事在揍敌客家有专属的佣人会做。

　　「……妳家庭主妇啊！？」奇犽忍不住低吼，「力量不好好培养整天在那缝缝补补外加研究食谱，妳是真的打算随便找个男人嫁掉喔？」

　　「欸？」我一愣。

　　好像……真的是那回事的样子？真、真是晴天霹雳啊，难道我真的变成前世梦想过的完美家庭主妇了！？

　　（原来妳到现在才发现啊？）

　　「还有，」他无奈的叹口气，「妳别再拿食物给我爸妈吃了，他们已经在考虑让妳变强然后当他们媳妇的可能性了。虽然说，那样的话我就天天有点心吃了，但是妳能选的只有大哥和糜稽欸！一座冰山和一只肥猪这是要怎么选啊？冻死或被压死吗？」

　　我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真是……好『生动』的比喻啊……

　　突然，我觉得背后一凉，不用回头也知道为什么，肯定是会把人冻死的那位的目光。

　　从冷度来判断嘛……

　　我叹口气，怜悯的望着一脸迷茫的奇犽。

　　奇犽，伊耳谜一定不会让你太好过的，希望你可以活到小杰去救你……愿主保佑你，阿门。


第15章
　　第十五章

　　蹲在地上抱着头，我连动都不敢动。

　　奇犽一脸不可思议，「有没有搞错？这样妳都会怕？妳又没站在边缘。」

　　「我只要想到现在的高度，就站不住啊……」我欲哭无泪，还是有一种快要掉落的感觉。

　　──即使这里明明已经是贱阱塔顶端的最中间了。

　　其实，不只现在，我从坐上飞艇开始就一直是这种状态。

　　「红颜姊姊，妳还好吧？」小杰伸手拍拍我的背。

　　我抹抹吓出来的眼泪，「你们先走吧，一定有机关可以下去，这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我要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一下再去找路。」

　　「可是……」

　　小悔直接打断小杰的话，「走吧，我们留在这里等她的话她的压力反而更大。」

　　「嗯……那好吧。」小杰勉强点点头，「那红颜姊姊妳要小心喔。」

　　「嗯。」

　　「红颜，多保重。」酷拉皮卡。

　　「可别因为怕高就干脆放弃，笨蛋红颜。」奇犽。

　　「红颜小姐，要小心。」雷欧力。

　　「……妳可别给家族丢脸。」小悔。

　　听见他们离去的声音，我更是放松的坐到地上。

　　很无力，因为心中的打算不小心被奇犽发现了，我是真的打算在这里坐到考官来救我的……不过，小悔都已经开口了，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