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丑颜妃: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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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寒低眸想了想,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便打算松口,可心里的气却并未消,衡量再,对着外面吩咐道:“来人,将罗有才拉出去杖打十大板,责令五日内归还赌坊五两银,否则,归还罗大及罗有才的卖身契。”
“是。”
外面几名婆但听,立刻进来将人拖了下去。罗有才本是个欺软怕硬之人,从小被罗大护着吃好喝好,虽然是府内的下人,可因为有钱如意撑腰也当自己是半个主,对谁不是趾高气扬,呼东呵西的,是以从未受过委屈,从未挨过打骂。今次落到这个下场,那刑棍才刚落下,哭天抢地的叫喊声就响彻了整个松寿堂,听得罗大那是揪着心的疼。但又不能去责怪柏寒,还得千恩万谢的谢恩。
“谢老爷,奴才必定尽快将银归还。”
如今挨打还是小事,若是五日内还不出银就得被赶出侯府,那么没了侯府的庇佑,赌坊那些人可都是凶狠的,到时候怕是连个全尸都未必会有。
这样想着,罗大忍不住感到一阵害怕,一面气着罗有才的恨铁不成钢,一面又开始担心该怎么去筹备银。
钱如意见状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怒火中烧的同时也忧心忡忡。这罗大在府内可是帐房管事,她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且不说以后换了管事做事能不能方便,单说他如果真的被逼赶出府内而她没有帮忙,他会不会将她的事情全抖出来?
可是,年关将至,娘家那边到处都需要打点,她哥哥又得了个捞不到油水的职位,这钱打哪儿来?还不都是她从侯府拿过去的,所以她这手头上也是紧凑得很,哪里会有闲钱去助这罗大。
越想着心情就越烦躁,钱如意便有些如坐针毡,不自在地瞧了眼柏寒,却又见柏越面色困顿,便立刻开口道:“老爷,我瞧着爹似乎有些困了,既然这罚也罚了,期限也给了,不若我们就先回吧,也让爹好好休息下。”
柏寒依旧阴沉着张脸,但对柏越却是非常关心,“如此也好,大家都回吧。”
话落,已经迈步率先离开,钱如意见状那是半刻也呆不了,向常嬷嬷使了个眼色后也跟着出去了。
柏茗筝叮嘱着柏越身边的婆将他扶进去休息后,眼瞧着众人都已经离去,这才携着玉晴往染香居赶,“稍后去街上买些香蜡钱纸,艾叶的头七,我必告诉她好消息。然后再去螺莎阁,告诉赵姨娘艾叶的事情就多谢她了。”
钱如意,好戏才刚刚开锣,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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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重挫钱如意(2)
前院下人房,罗大急得在屋内走来走去,桌上茶炉正冒着热气,似乎是因此,才让罗大的额上浸满了汗珠。
罗有才捂着被打的屁股趴在榻上唧唧歪歪,神情十分不耐烦,大概是盏茶的功夫,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我说爹,你能不能别老是这么走来走去,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罗大闻言立刻停住脚步,回眸却见罗有才一脸悠闲像个没事儿人样,不由怒火中烧,开口就骂,“你个混账、逆,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去赌、不要去赌,你倒好,耳朵长了等于没长,现下出事了,五日内若还不出银,你就等着被老爷赶出去,然后被赌坊的人追杀吧,那些人手段有多狠,怕是你比我更清楚。”
越说越激动,罗大恨不得几巴掌打在罗有才的脸上,但到底是自己捧在手心长大的,终究还是忍了住。
而罗有才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被赶出侯府后会面临什么,面上不由闪过一丝害怕,整个人一下就怂了,“爹,你说的不是真的吧?老爷不会真的把我们赶出去吧?那咱们不是还有夫人吗?”
钱如意以往为了能够让罗大为她做事,所以对罗有才是能忍则忍,便造就了他以为出了任何事都会有钱如意帮忙解决的想法,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罗大但听儿这么说,脑中灵光一闪,像是长时间的犹豫变为了坚定,脸色顿时一沉,对着罗有才厉声吩咐,“这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屋内养伤,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话落,径直出了屋,直奔悠然居。
而此时的悠然居内,钱如意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了常嬷嬷一人。
“嬷嬷你看,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夫人,这事情的关键就在于银,可咱们手头上并没有啊。”
常嬷嬷是个精明的,否则不会在钱如意身边待那么多年,一语就将重点点了出来。
钱如意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说法,可脸色却并不好,“这我也知道,嬷嬷便说说,有什么法可以凑齐这么多银。”
“方法奴婢倒是有,只是……”
常嬷嬷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哪知门外就响起了通禀声,道罗管事前来求见。
钱如意的脸色因此变得更加阴沉,眼中厌恶一闪而过,向常嬷嬷使了个眼色,就见常嬷嬷出去将罗大领了进来。
“奴才见过夫人。”
按照惯例,罗大还是先行行了礼,哪知钱如意当即就是一阵火气,“谁让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到我这里来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吗?若是让老爷知道,非得质问她不可。
罗大也知此时前来求见必定有些风险,但事情拖不得,他只能冒着危险前来,不由哭丧着脸,又是点头哈腰又是勉强微笑,“还请夫人恕罪,奴才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着急来求见夫人的。夫人也知道今日之事闹得这般大,若是奴才交不出银老爷必定不会心软,可是赌坊那些人个个都是阴狠的人,若是奴才与犬儿被赶出侯府,那么奴才必定会被追杀,所以还请夫人救命啊。”
钱如意心里烦躁,伸手便是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怒道:“早就让你好好管教你那儿,可你却是溺爱得紧,现下出事了,却要让我来给你们收拾烂摊,老实跟你说吧,我这儿也没钱。”
但听她这么说,罗大以为她要坐视不管,当即就有些激动,“夫人,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想想这么多年奴才替你做了多少事情,你怎么能够过河拆桥呢?如今奴才也是遇到这个难关,只要夫人肯出手帮忙,奴才日后必定更加尽心尽力为夫人,还请夫人施以援手。”
既然已经来了,罗大就做好了所有准备,其中并不排除威胁。但是为了给大家都留个余地,他还是将姿态放到了最低。
钱如意不笨,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中虽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但是面上却要保持该有的风范,“罗大,你以为你可以威胁我吗?”
“夫人,奴才并没有要威胁夫人的意思,还请夫人明鉴。奴才只是希望夫人能够施以援手,帮奴才过这个难关。”
罗大其实并不知道他手中的筹码够不够与钱如意将条件,但为了儿与自己,他还是赌了。而钱如意见他态坚决,不得不应承下来,“好了,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也会想办法,只是我手头暂时真没有那么银,给我天时间,容我好好想想。”
罗大一听心里就放了心,连忙说着感谢的话,却被钱如意厌烦地赶了出去。
“嬷嬷,你方才说的方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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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重挫钱如意(3)
常嬷嬷四下瞧了瞧,即便屋内没人也显得十分小心翼翼,凑近钱如意的耳边,轻轻道:“夫人,先夫人的嫁妆可都是些值钱的东西,咱们这里不是还有很多吗?”
瞧她那一脸坏主意的模样,钱如意当即就笑了,“你说得对,明儿你就捡几样出来拿去当铺换些银,切记,咱们万不能无条件将银交给罗大。”
一面说着,钱如意又一面眯起了眼睛,拿五两银换罗大一生忠诚,说是亏也不全亏。
常嬷嬷但闻立刻应下,可惜,阳落下又升起,到了第二日,还未等常嬷嬷出手,柏茗筝便带着松寿堂的一干婆来到了悠然居。
“见过母亲。”
钱如意瞧着这阵势心里相当不满,毕竟她才是府内当家作主的女主人,哪里能容一个后辈带着人这般大张旗鼓到她的院,当即脸色就不好,“茗筝这是什么意思?”
柏茗筝微微一笑,鹅黄色的裙角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母亲,方才我去松寿堂请安,祖父让我到母亲这儿来跟着母亲习怎么清点库房,同时,外祖母那边修来一封信,请求父亲将娘亲的嫁妆交到我手里保管,可是父亲却让我到母亲这儿来拿。”
边说着,边接过玉晴递上来的两封信,交给钱如意,“这其一,是外祖母送来的信,还请母亲过目;这其二,是在别院的绣嬷嬷送来的,乃是娘亲当年的嫁妆单,若是母亲没有疑问,那么我就让身后的婆们动手了。”
事发突然,钱如意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就这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震得整个人差点忘了反应。
柏茗筝见状笑在心里,面上却似乎很担心,“母亲,你没事儿吧?”
钱如意脸色瞬间惨白,因柏茗筝的话而稍微有了反应,伸手慢慢接过那两封信,将其握得紧紧的,勉强微笑,“茗筝啊,你还未及笄,年龄尚小,你祖父让你跟着我着清点库房这倒没什么,毕竟日后你嫁人了也是要撑起一个家的,只是你娘的嫁妆放在你那里怕是有些不妥,若是你信得过母亲,就让母亲再替你保管一年,待你明年及笄了,母亲保证一个字儿都不漏地交还给你。”
有柏越及柏寒的话,加上温国公府老君的信,钱如意到底不敢跟柏茗筝来硬的,只能这么哄着。
可是柏茗筝岂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今日这一出是她精心设计的,绝对不会退让。
“我知道母亲是为我好,可是外祖母的话我又怎么能不听呢?而且父亲也说,是时候让我会打理自己的东西了。想母亲日日操劳家里的事物已经很累了,身为女儿,我本该帮着母亲分担一些,但对于家里的事情我又不懂,又怎么敢再劳烦母亲替我看着娘亲的嫁妆。”
温若璃的嫁妆除了值钱的物古玩、金银珠宝外,还有好几个庄和城内繁华阶段的铺,这四年来,怕是钱如意在这中间捞了不少银,今日让她归还,她哪里舍得?何况还是在她紧急缺钱的时候。
但,柏茗筝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这般逼迫她,她要让她无可走。
而钱如意但见柏茗筝态坚决,心下着急的同时也满怀恨意,与常嬷嬷使了个眼色,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夫人!”
“母亲!”
一时间,整个悠然居一片混乱。
柏茗筝面上嘲讽的笑容一闪而过,而后对着玉晴道:“快去请府医。”
话落,转而问着常嬷嬷,“母亲怎么了?”
常嬷嬷那是满脸焦虑,一看便要哭了的模样,“回姑娘,夫人这几日因为操劳府内的事物而常常夜不能寐,加之前几日又不小心吹了风,所以……”
“怎么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好好看着点?”
柏茗筝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身为小姐的气势瞬间散发,立刻让人将钱如意扶着往内阁走去。
“奴婢劝过夫人,可是府内的大小事情都离不开夫人,奴婢……”
常嬷嬷赶紧解释,然而话还未完就被柏茗筝打断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稍后就去回禀父亲,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父亲,或许父亲能够让赵姨娘帮衬着点母亲。”
如是说着,她清澈的眸底破涛汹涌。钱如意,既然你这么会作,那我就借这个理由将你手中的管家大权夺走一半。
常嬷嬷一听眼皮直跳,感受着钱如意用力掐在手臂上的疼痛,忙道:“姑娘,奴婢想夫人很快就会醒来,怕是不需要告诉老爷了吧,毕竟老爷也挺忙的。”
柏茗筝却不同意,“怎么能不告诉?母亲为咱们这个家尽心尽力,如今又累得晕倒,无论如何,父亲都该知道母亲的辛苦。”
“这……”
常嬷嬷心里十分着急,瞧了瞧双眼紧闭的钱如意,又瞧了瞧满脸担心的柏茗筝,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待人将钱如意安置在榻上,府医也匆匆赶过来时,柏茗筝便松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瞧了眼‘昏迷’的钱如意,对着常嬷嬷道:“我这就先去通知父亲,待母亲醒来我再来拿娘亲的嫁妆,只是松寿堂带来的这些人还请常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