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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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了去。
轻轻一抿唇,便已经变了一副模样:“死小子,你是谁?你怎么会大半夜的在这沧封山,爷要进山
找一个人,这见鬼的山坡怎么也走不出,爷的侍卫也{殳看见。“顿了顿,又眯起了他的一双桃花眼,摸
着下颚道:“喂,小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木小锦一僵,面色却依旧冷淡,直起身子也不愿多说废话,便要往山洞外走去。
“大胆,爷在问你话,你为何不答?!”男子一伸手,便是要去抓木小锦的手腕,见她躲的飞快,
手指便倏地闪电般的转了方向,袖中寒光一闪,洞口上的雪轰隆隆便是坠下,只是一瞬,人没砍着,却
将出口培了一个严严实实。
而仅有的光亮消失,山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都怪你!现在出不去了。”男子的声音责怪之意尽显,却不动声色的向木小锦靠过去,一把抓住
她纤细的胳膊,皱眉道:“我想起来,你便是那个人的小厮,他是不是便是那神医谢天砚?爷要见
他!”
命令的口气,傲慢的口气。
是不是人一旦身份不一样,便是会连记忆都不再一样。
木小锦淡淡的甩开他的手:“你认错了。”
“你骗我。”头上的人突然沉下了声线,暗哑而寒冷:“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木小锦站在被堵住的出口处,也不知道那迫人的冰冷是因为楼七,还是因
为旁边的白雪。她抬起手,突然一拳头打在了那厚厚的雪上,只听轰然一声,便是炸开一个出口,被雪
地反射起来的微光落在了她的侧脸上,垂下的黑眸依旧冷漠。
她所有的温度只留给了一个人。
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欧阳漓定定的看着她,他没有想到在躲避攻击的时候,能突然遇见她来。
他故意将她错认为芙言,乘机抓了她的手腕把了她的脉搏,乘机摸了她的下颚去确认是否是她的真
容,他甚至想要脱掉她的衣服,看一看她是不是也和沐雪一样,在左肩之下,有一颗鲜红的朱砂。
可就算不去看她的朱砂,他也知道她体内气息不稳,依旧毒气紊乱。
就算不确定她面皮之下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他也知道她的皮肤细软,是一个女子。
就算她再冷淡,他也没有错过她看到他之时,那错愕而一瞬即逝的神色。
若不是认识,怎么会错愕。
若不是隐瞒,怎么会躲闪?
那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她一定傻傻的认为她伪装的很好,以为没有人可以将她认出来,以为她可以用一张面具和一个男人
的声音瞒天过海?
她本就不适合}寅技,她直来直往,倔强冰冷,喜欢的不喜欢的,全部都写在了脸上。
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人,却不能很好的骗人。
真是个残忍的女人。
给一个人谎言般的希望都做不到,伤人又伤几。
“这里没有你想要寻找之人,若想活命,便立即离开。”木小锦背对着他,去推开培在洞口剩下的
积雪,黑暗之中,她没有看见身后男子溢满的苦笑。
欧阳漓抿了唇,他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可那个人却浑然不知,铁石心肠,让他自愧不如。他甚至
可以预见未来,他若不想放手,便一定会被她伤的遍体鳞伤。
呵,真是冤孽。
他已经长高了,比起以前的那个少年,他已经足足的比她高了两个脑袋。
他已经即将是一个国家的帝王,却在她面前,依旧高傲不起来。
“出去的话,会被银针攻击的哦。“欧阳漓笑了笑。
擅长带上面具总归不好,在一个毫无城府的人面前总是会显得很累。
可他已经习惯了这一张面具,而能取下面具的女人已经被别人拐走了,再也不会看他一眼了:“既
然你能走出这个鬼山坡,我出千金,你带我离开可否?”
第四十三章 你是谁?(五)
“比起千金,兴许我更应该杀了你?”木小锦突然转了头,幽幽的看着他。
楼七,就是那西泱的七皇子,辛麒预言的天子,也是未来花玖卿最大的敌人。
所以……
……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
空气室在那一刻,雾色漫天,升腾进了空中。
云烟缭绕,将那灰袍子的小个子衬托的像是一朵幽莲,手脚纤细,除却那不入目的脸皮,那一双眸
子却漆黑的似墨。
欧阳漓的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睫毛一点一点的在风中颤抖。
直至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和色彩。
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未了,他突然笑了:“你很厉害,也足够冷血,你为了他真的什么都做
的出,木小锦,你终于让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木小锦狠狠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以为,你藏的很好么?你分明就是一个傻瓜。”他缓缓的站直了身子,安静而又冰凉,混合着
雪的温度,在夜色中显得孤傲。
他现在终于是明白,他再多再多的期望,也不过在她心里便是可以不犹豫毁灭的东西,这种残忍
,他又不是第一次体验,为何还是从头到脚都像是沉入了深洲一般的疼?纵然无数次的放过她,可她偏
偏就没一次会领情,真是可笑。
“我再也不会未寻你,再也不会把你放在心上,你就算死了还是{殳死,也和我无关。”他喃喃道
,唇角勾起一抹笑,山洞边的阴影很深很沉,在他黑色的眸子上落出的光像是罂栗。
“……不。”他又突然顿了顿,笑靥更深,像是蒙上了一层霜;“兴许,我应该感谢你的绝情,
感谢你赐予我的一切,你让我再也不会去傻到为了一个女人而付出一整颗心,上一次,你逃了,可这一
次,我是不是应该送你回珀残城,把你的真正的尸体送到那个人的身边……哦,那花家殿下此时此刻正
寻欢作乐,我倒是更想知道,你的尸体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运出?他那般神通广大,怎会不知?该不
会,他把你丢在皇陵,就再也没有管过了吧?”
木小锦面色微微僵硬。
她不知道自己的伪装竟然是如此的伪劣,难怪谢天砚会用最不起眼的面度封在她的脸上,在第一
日的时候便是告诉她,如果没有必要,她便不要下山,更少的和别人接触。
“其实,我真想杀了你……”
突然,欧阳漓袖中一道剑风扫下,木小锦反射性的一躲,却是突然被他捞了起来,扔到了墙壁上
,差点背气。
一抬眸,他已经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小小一方天地中,眸中缭乱着危险,他俯下身,径直的
喃喃:“只是……”
“把你的手拿开。“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像划开了暗夜的刀,打断了欧阳漓的欲言又止,随之而落的是一根锋利若
剑的树枝,狠狠的砍下,让欧阳漓瞬间退后了数米。
云雾骤然消散,绿指白雪,夜色铺地。
欧阳漓抬起眸,看着那突然出现的男人。
……只是,我下不了手。
轻轻几个字,被斩断在了那一刻。
欧阳漓浅浅的笑了起来:“……呆然是你设的阵,听说一个多月前,隐居的奇门派师尊得到了血色
蟾蜍,还特意请了几名关门弟子上前参观,而如今,奇门的几道阵法都落于这沧封山,这世上,最善于
做交易的,恐怕非你莫属,元子攸。”
他顿了顿,又笑道:“那请问阁下,你接近这一位珀残城曾今最受宠的妃子,又是和谁订立了什么
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声音一字一句像是风中落下雪,木小锦室了室,睁大着双眸,然后侧过脸,看着旁边那个俊美的男
人抿紧了唇,幽幽站在了黑暗中。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的身份。”欧阳漓勾起嘴角:“你连藏在深山之中的师尊高人都能找得
到,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谁?”
风似乎又冷了一分。
这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告知,别人接近你,只是为了利用你。
木小锦颤了颤眉,只觉得呼吸也冷了起来,勉强勾起一个笑,盯着他们:“够了。”
“如何能够?”欧阳漓声音清浅而低沉:“你既然选择了他,你要承受的便是会更多,更多……”
一一“嗖!!”
一道狠厉的光芒划过,欧阳漓没躲,那风刃便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肩头,划出一道深深血痕。元子攸
手中用来攻击的东西只是树枝,若是换做剑,那恐怕他的整只手臂都会废掉罢……
“爷!!”
从旁赶来的莫言大惊失色,刚刚云雾阵突然消失,他才能寻找过来,可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走罢。”
欧阳漓淡淡道,他要找的人已经找到,该了断的事情也已经了断,留在这里等别人杀掉便一点也不
好玩了。
他慢慢向后退去,元子攸的眸色翻卷着杀意,像一把锋利的刀,要将他割裂成碎片,却投有要追上
来的意思。
欧阳漓笑了笑,终是回过头,完全隐进了夜色里。
夜色寂寂。
终于回到山下的时候,天际已经陕要发白了。
欧阳漓站在那郁郁葱葱的密林之边,晨曦的微光照耀在他的脸上,隐晦不定。
“莫言,你说,珀残城这五年来为何不一举发兵攻打西泱?那珀残城之帝花玖卿一向做事又狠又快
,哪一次不是亲自带兵攻城,为何这一次,独独只派了几个大将军前来攻占领土?”他突然问道。
芙言一愣,躬身道:”属下不知。“
欧阳}离眯着眼睛,停顿了片刻。突然掏出一张羊皮纸,咬伤手指,在之上飞舞而起,冷道:”莫言
,你即刻启程,将这封密信交予父皇手中,并让东方墨立刻率十万大军赶来这沧封山,在军队来此路途
的数日之内,让暗卫尽数出动,严密监视这山头来往进出的人,一只苍蝇也别漏掉。”
莫言一愣,有些不解:“爷,这是为何?!大军十万迁移至此,恐怕需要半个月之久,大皇子二皇
子正在国内密谋蓄势,现在调动军队十万,便是更让他们有机可乘!”
欧阳漓冷冷一笑,转身之时,风卷起了他的墨丝三千,尤为的凛冽;“两位皇兄皆是废物,否则在
我被关在珀残城之时,为何还不能得到父皇的信任?他们的事只需要五千军即可,不足担忧。”
他顿了顿,抬眸看着天际蒸腾的朝色,像是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两尾小鱼和一条泓龙,哪
一个的威胁更大?”
芙言还在琢磨这话中含义,欧阳漓已经向前离开。
他肩上的伤尚还未恢复,血迹斑斑,像一朵妖娆的锦梅,他的背影纤细而修长,可便是让人直直的
移不开眼。
英言还记得,出来之时,国师交代过,七殿下心智尚未成熟,虽乃人中龙凤,却并未真的能避得了
那人世间尘扰之事。这一次出来,也算作是历练,若是得当,那被朴石包裹的碧玉就将真的绽放他应有
的光芒。
所以……现在,他似乎有些能明白国师的话了。
莫言顿了顿,抬脚追了上去。
当初他武技高段,被陛下所赏识,与他同行且武艺谋略次之之人皆已经封着将军护卫统领,可偏偏
独他被钦点与年幼的七殿下作为小小的贴身护卫。彼时七殿下重伤回国,气息奄奄,瘦骨嶙峋,他甚厌
恶与委屈,可如今,他才明白,他是跟了一个怎么样的人,而自己,才又是何其幸运。
兴许,这一次,西泱的辉煌才刚刚开始?
“你早已经知道我是谁,对么?“
半山腰。
积雪皑皑。
木小锦踩着自己来时的一个一个脚步向前走去,然后突然转头,面对面的直视着身后默默跟着的元
子攸,然后笑了起来:“那你接近我,有何目的呢?你学着花玖卿的一举一动,让我总是把你当做他的
错觉,这样的伪装,你是不是也很累?“
元子攸抿紧了唇,眉头轻轻皱了皱。
他不喜欢她这般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我是知道你的身份。”他终是叹了一口气,现在若再隐瞒,恐怕会让她更加抵触,他抬眸,安静
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