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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传--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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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什么事也没有,更不用说有什么大病了。可是马鸣又不可能对她撒谎,那么她是真的在过去的两天里失去意识了吗?为什么一向健康的她身体会突然出了状况呢?
  苏雪奇嘴角向上动了动,说:“你说大夫开的药,要用女人贴身的衣裤当药引子?”
  马鸣点点头,说:“难以置信吧?一听这药引子,谁还敢相信他开的药方子。满街的郎中都是中医,真是没办法!”
  苏雪奇说:“中医有什么不好的?”
  马鸣说:“我不是说中医不好,我是说我们这一代已经不太了解中医了,再加上传统中医有时候还和迷信、附会扯在一起。前几天大家闲着没事聊天还说起过一个药方:必须是五钱秋天的干蚂蚱腿,一两运河的干泡沫,两棵最先从枣树上掉下来的红枣,一钱茅屋顶上落下来的灰,两钱闰月十五月光下蚕吐的丝,三钱枯死两年又发出新芽的树的皮,还要用闰六月那一年第一场雪的雪水来熬药,并且熬药时不能用右手。”
  苏雪奇笑了笑说:“果然是搜奇罗怪。不过中医还真是很厉害的,中西医结合,是东方医学的优势,也是东方人比西方人幸福的地方。”
  马鸣说:“你说的对。虽然我在街上找的都是庸医,不过那个钱御医真不愧是皇家御用,真是厉害!”
  苏雪奇说:“平白又欠了兖王一个人情。”
  马鸣说:“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在这个时代,我们既然认识他这样的大人物,免不了要沾他点光的。这里和现代社会毕竟还是不一样,最好的资源都集中的皇室的手里。如果我们现在在北京,就是多花点挂号费,专家门诊我们普通人还是可以看的。”
  苏雪奇说:“话是这样说,但是你也知道,他……”
  马鸣说:“我自然知道他对你绝不是普通的关心,但他好歹是个大人物,这点心胸还是有的。再说你都病成那样了。”
  苏雪奇说:“总归是我欠了他的情。前些日子在状元楼吃饭,他们兄弟当着我的面为了雍王妃的事情起争执,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马鸣说:“人和人来往就是这样的。并不是我们想欠他人情,但是事情到这个份上,不想欠也要欠,难道让我看着你躺在床上,任凭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吗?你已经病得那么厉害了,万一小病变成大病怎么办?”
  苏雪奇说:“好好好,我承认你说得对。”
  马鸣说:“当然了,欠他人情,心里最不舒服的是我。”
  苏雪奇听马鸣这么说,便不作声。
  马鸣说:“我还是上次那句话,我是真心把你当成亲人、爱人看的。”
  
(二十八)苏雪奇的年纪
      天气说凉就凉了,中元节的时候还是暑热蒸人,现在一早一晚,非得穿上厚衣服了。苏雪奇晚上睡在床上,觉得被子里也并不十分暖和。看看窗户,她知道,难过的日子很快就要到来了。
      大家都知道这古代的窗户是没有玻璃的,虽然窗棂都做得尽量细小,但是用纸糊上去后,不过是薄薄的一层。苏雪奇是春天的时候来到这个时代的,那是一个阳气不断上升的季节,所以虽然那时候觉得多少还是有点凉,但不久天气就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现在夏天正在一天一天过去,虽然立秋的时候,天气还很热,但是中元节后十多天,气温就渐渐冷了下来。苏雪奇摸着窗户上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开始担心起来。
      苏雪奇觉得这古代的天气似乎比现代冷得早,以阴阳历相差一个月左右来计算,那么现在大概也就是阳历的八月末九月初的样子。八月末九月初的北京还有夏末的余意,不少女孩子还穿着短裤吊带在大街上招摇呢,可是这汴梁的风已经开始变得凉了。看来气象专家整天说全球气候变暖了,还真是说得不错。
      眼下的问题是,秋天来了,冬天也就不远了。
      苏雪奇和马鸣吃饭的时候说起天气转凉的事,马鸣也感叹说:“是啊!晚上睡觉时觉得被窝里空荡荡的。”
      苏雪奇说:“怎么办呢?这么薄的窗户纸?”
      马鸣说:“不知道。看看到时候别人是怎么过冬的吧。”
      正说着,唐进来请马鸣和苏雪奇,说是他家公子和兖王在城里安排了酒席。
      苏雪奇和马鸣跟着唐进进了城,来到酒店,唐子陶和赵元杰已经到了,此外屋里还坐着一个女人,看眉眼桃花含笑,看穿着是酒店门廊里站着的妓女。
      苏雪奇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个妓女在场,但是有几次和唐子陶、赵元杰一起出来吃饭,他们都叫了妓女,除了行酒令的时候让她们做令官外,有时也让她们唱上几段时新的小曲。
      唐子陶见马鸣和苏雪奇进来,忙抱拳施礼。马鸣和苏雪奇先给赵元杰见了礼,然后又给唐子陶回了礼,这才告座坐下。
      两个人坐下之后,唐子陶说:“听子啸说苏姑娘前段时间病了,不知道现在身体怎么样?”
      苏雪奇笑着回答说:“已经好了。”然后对赵元杰说:“还没谢过王爷,劳烦王爷把御医请去帮我看病。”
      赵元杰笑笑说:“小事情。医好了病是最重要的。”
      苏雪奇说:“不知道今天相聚又是什么名目呢?”
      唐子陶回答说:“王爷说这段时间老没见了,想和大家一起说笑一下。”
      马鸣说:“王爷真是有心了,总是想着我们。”
      赵元杰说:“我和苏姑娘每次都相谈甚欢,大家年纪又差不多所以总想有时间就多聊聊。”
      说起年纪来,苏雪奇问道:“认识王爷和唐公子这么长时间了,一直不知道大家谁长谁幼,既然王爷刚刚提起来,雪奇敢问一声王爷、唐公子今年贵庚几何?”
      赵元杰说:“我是开宝五年三月生人,已经虚度二十五年的光阴了。”
      唐子陶说:“我是乾德四年六月生人,已过而立之年,今年三十有二了。”
      马鸣支吾了一下,说:“我今年二十七岁。”
      苏雪奇听马鸣直接报了年龄,自己有点惭愧地说:“看来这里四个人,只有我和唐公子年纪相仿,我是农历十月的生日,马上就要三十岁了。”
      赵元杰和唐子陶听苏雪奇说完,都不相信苏雪奇说的话。
      唐子陶盯着苏雪奇,半天没说话。
      赵元杰说:“苏姑娘在说笑吗?”
      苏雪奇笑了笑,说:“果然大家觉得我太老了,是吗?”
      赵元杰说:“苏姑娘太令人吃惊了,我一直以为苏姑娘大概二十四五岁年纪。絮我冒昧,苏姑娘……”赵元杰顿了顿,接着说:“苏姑娘真的是二十有九了吗?”
      苏雪奇收起笑容说:“正是。”
      赵元杰说:“那么,苏姑娘如此人物,为什么一直没有成亲呢?”
      苏雪奇尴尬地笑了笑,果然这个问题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是人们关心的事情。尤其是一个马上就三十岁的女人,居然还没有结婚,在古人的眼里,是个奇怪又地道的老老姑娘了。
      唐子陶这时也接口说道:“刚才子啸说他二十七岁,也就是开宝四年生人,苏姑娘则是和当今万岁同年,都是开宝元年生人。两位,子陶今日见了两位越发觉得自己空度人生三十二年光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子啸是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而苏姑娘虽然看起来气质沉静,不像二八年华,但是身材窈窕,面容娇嫩,总之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没想到两位……两位……”
      苏雪奇被唐子陶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女人过了二十八岁之后就渐渐开始忌讳起自己的年纪来,苏雪奇也不例外,她明显觉得自己二十八岁一过,好像气质上就老了不少似的。但是,和古代的人比起来,她和马鸣又确实是显得比他们年轻很多。就拿赵元杰来说吧,苏雪奇一直以为他大概有二十八九岁年纪,却原来才二十五岁,还是个小弟弟。而唐子陶,苏雪奇在他家住了一月有余,和他们夫妻都比较熟,凭他女儿的年纪猜测,觉得他应该在三十四五岁年纪,原来也多估了两三岁。
      马鸣摸了摸头,笑道:“原来子陶一直觉得我是个毛头小子。”
      唐子陶赶忙说:“不敢,不敢。”
      赵元杰问道:“这么说起来,这里在座的四个人里,以子陶年龄最长,苏姑娘竟然次之,然后是子啸,我倒是最小的一个。”
      苏雪奇笑笑,说:“看来是这样的。”
      赵元杰说:“苏姑娘真是一个奇人,年近三十的女人而有如此风姿,实乃本王生平仅见。苏姑娘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可叹之处呢?”
      苏雪奇笑道:“王爷说笑了。”
      赵元杰说:“我说得可都是真心话。”
      唐子陶也说:“苏姑娘自己如果不说,我们真是想不到。”
      马鸣说:“姐,你就承认了吧,你就是看起来年轻。”
      苏雪奇笑道:“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说我只是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已经很老了,是不是?”
      马鸣笑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说姐姐你老呢,再说,就算姐姐不年轻了,我也还是……”
      苏雪奇截住马鸣的话,说:“到什么时候我也是你姐。”
      唐子陶笑道:“二位的感情真是好。”
      赵元杰说:“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以子啸的年纪,也该娶妻生子了,为什么还是一个人呢?”
      赵元杰这话问到马鸣的痛处,他端着酒杯半天没说话。苏雪奇赶忙替他说:“子啸他打算在汴梁立业后再成考虑成家的事。”
      赵元杰点点头,说:“先立业,后成家,子啸算得上是有志男儿。”又接着问道:“那么,苏姑娘,请不要见怪,姑娘为什么不成亲呢?难道有什么……”
      苏雪奇见赵元杰把话留了一半,没好意思说出来,她笑笑说:“我是个怪人呢,总要遇到自己中意的人才想成亲。”
      赵元杰听苏雪奇这样说,就问:“哦?难道苏姑娘的高堂不为姑娘设想、着急吗?”
      苏雪奇有点难过地说:“家里的人都不在这里,没人替我做主。”
      赵元杰以为苏雪奇的意思是父母都不在了,所以没人替她做主张罗婚事,就说:“原来苏姑娘的高堂已经弃世了,恕我失言了。”
      唐子陶看看赵元杰,又看看苏雪奇,说道:“恕子陶冒昧,不知道苏姑娘中意什么样的人,子陶或许可以和拙荆说一说,让她帮忙留意。”
      苏雪奇笑一笑,没说什么。
      马鸣接过唐子陶的话说:“子陶,我姐可不是随便找个人就会嫁了的。”
      赵元杰听马鸣这样说,眉毛一挑,说:“哦?这么说苏姑娘有意嫁入富贵人家了?”
      苏雪奇赶忙揺头说:“王爷不要听他乱说,雪奇从没想过那么多,一切总要看人和人之间的缘份。”
      赵元杰听苏雪奇这样说,就说:“苏姑娘此言差矣,人生不满百,匆匆数十年,如今苏姑娘眼看就要三十岁了,可以说人生已经过了一半了,虽然苏姑娘芳华尚在,但再不考虑,红颜转眼就老了。”
      苏雪奇低头道:“王爷说得是,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雪奇不想强求。”
      马鸣说:“我姐这么好的女人,不会坐等红颜老去的,王爷就放心吧。”说着拿眼紧看了苏雪奇一会儿。
      苏雪奇瞥了马鸣一眼,说:“雪奇多谢大家的关心。如果将来有一天雪奇嫁作人妇,一定请大家去喝喜酒。”
      
      苏雪奇不想大家再在她的年龄和婚姻大事上继续纠缠下去,于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酒妓,说道:“大家这么高兴聚在一起,不如让这小娘子唱上一段,助助酒兴,诸位意下如何。”
      那眉眼含春的酒妓听了苏雪奇的话忙站起身来,给大家福了一福,然后开喉婉转唱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唱完之后又向众人福了一福。
      赵元杰笑着赞道:“好一个聪明灵慧的美人,刚才不声不响,此刻却唱尽人的心事。”
      唐子陶也笑说:“果然是善解人意。苏姑娘,这支歌竟然是唱给你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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