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重生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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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到了被灭门那家,才知道,那个幸免的人,就是凶手。
谢言在现场观察了一会儿,就知道,那个凶手一定会逍遥法外的。
说起来那个凶手也够狠的,杀了自己一家十五口以后,为了洗清罪责,愣是用刀把自己捅了个半死。
那十五个新鲜的魂魄,说什么也不和谢言去地狱,非说要看到那个凶手被绳之于法再走。
一个人的话,谢言还能把他压地狱去,可是这一家十五口,稍有不慎,就会逃走一两个。
惨死的鬼魂戾气重,遗留下来一定会祸害人间的。
谢言不敢冒险,就把他的顶头上司,阴差三组的小组长叫来了。
小组长正在家给狗洗澡呢,被谢言召来,满脸的不情愿,“不跟你们说过了吗,有困难自己想办法解决,总麻烦上司的阴差是没有发展前途的。”
谢言白了组长一眼,“我前七百年一次也没麻烦过你,也没见你给我升职啊。”
组长不甘示弱,把手上来不及擦掉的泡沫甩了谢言一脸,“想升职行啊,把我弄死,你就是组长。”
谢言懒得和组长抬杠,指着飘在屋子里的十五个魂魄,皱着眉头说:“我怎么劝他们也不跟我走。”
组长看着那一家老小,也是一阵头疼,最怕这种一家组团死的了,稍有不慎就会弄出麻烦。
“算了,还是绑起来吧。”组长边说着,边变出一根铁链,扔到谢言手里。
谢言看着自己手上的铁链,为难的说:“组长,这样不好吧,阎王前段时间刚说过,为了提高服务质量,不让采取暴力手段。”
组长无所谓的说:“没事,天高皇帝远的,阎王不会知道了,再说,要是真跑了一个,咱们要担的责任,可就不是服务态度差这么简单的了。”
这点组长倒说的很对,上次从他们手上逃走的那个恶鬼,他们组追了整整一年,才把恶鬼逮回来。
想着那一年的惨痛生活,谢言毫不犹豫的用铁链把那十五个魂魄绑了个严实。
绑完之后,听着那十五个人鬼哭狼嚎的声音,谢言担心的问:“组长,要是真被阎王发现了可怎么办?”
组长拍着谢言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小谢子,事情要是败露了,你以后就是三组的组长。”
谢言听了组长的话,终于放下心来,虽说他们这组长平常吊儿郎当的,可是到关键时刻绝对仗义,从不让下属受一点委屈。
回地狱的路途遥远,组长怕路上出事,就帮着谢言一起押送。
谢言突然想起自己的体温问题,就问组长,“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的体温变得和活人一样?”
谢言想,如果他的体温和活人一样,那周莫再抱着他睡觉时,就不会冻得难受了。
组长想了一下,回答谢言,“有是有,不过你要那个干什么?”
谢言不想把周莫的事情告诉组长,就遮掩着说;“您别问了,我有用就是。”
组长看了谢言一眼,笑着说:“那个我倒是有,就是怕给了你以后,你不吃。”
“为什么?”谢言疑惑的问道。
组长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丸,递到谢言面前,“在地府工作的人,说白了和后边锁着的那十五个一样,都是魂魄,既是魂魄,当然不能有活人的属性,有了活人的属性,就是逆天。”
谢言接过白瓷瓶,问组长,“要是吃了,会怎么样?”
组长指了一下谢言心脏的位置,“知道什么叫撕心裂肺吗?”
听了组长的话,谢言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睛一直盯着手上的白瓷瓶,组长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就说:“这瓶药你拿着,当我送你的了,吃不吃你自己决定。”
皇上批完奏折后不睡觉,说要出去走走,小谢子苦着脸跟在后边,不知道这主子今天是犯了什么病了,大半夜的也不说召个嫔妃伺候着,非要出来散步。
秋天晚上寒气重,小谢子被冻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想劝主子回去,可是看主子一副颇有兴致的模样,只能搓了搓冻僵的手,小心的跟在后边。
走了一会儿后,皇上问小谢子,“宁妃搬去冷宫了?”
小谢子点点头,弯着腰说:“搬去了,当天夜里就搬进去了。”
皇上冷哼了一声,“她动作倒快。”
小谢子怕触怒龙颜,就小心翼翼的说:“宁妃娘娘也不容易,那么多东西要拿,周围还只有一个贴身丫鬟伺候着,搬东西的时候,不一定受了多大的累呢。”
皇上在脑中幻想了一下宁妃在冷宫里困顿的样子,多少有点心疼,就问小谢子,“这离冷宫远吗?”
小谢子抬头看了一眼,笑着对皇上说:“挺远的,不过皇上要是想去的话,奴才倒是知道一条近道。”
皇上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那个自作聪明的奴才,冷冷的说:“谁说朕要去看宁妃了。”
小谢子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皇上没说去,是奴才误解皇上的意思了。”
皇上倒也不是针对小谢子,就让小谢子起来了。
小谢子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看皇上没有真的生气,才小心翼翼的说,“皇上,天不早了,咱找个地歇着吧,您看从前边转过去,就是云妃娘娘住的地了。”
云妃早上刚派人给小谢子塞了块上好的玉,小谢子就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人情还给云妃。
皇上顺着小谢子的手看过去,云妃的宫殿果真还是灯火通明的,就跟在专程等着他一样。
小谢子看皇上犹豫了,就讨好的问:“皇上,要不要奴才去通传一声,好让云妃娘娘早做准备。”
皇上摇摇头,“算了,还是别了,云妃是有身子的人,朕还是不去打扰她休息了。”
“那新封的静妃呢?”
静妃的宫殿离这也不远,小谢子不遗余力的想把皇上就近安排了,要不然,这个时辰再折腾回皇帝的寝宫,就不用睡了。
皇上没说话,目光深沉的看着小谢子。
自从皇上登基,小谢子就跟在皇上身边了,自然把皇上的性格了解的透透的。
作为奴才,就是要有这种眼力见,把皇上想说又不方便说的话给说出来。
小谢子弯下腰,做出了一个恭请的动作,“皇上,去冷宫得从御花园的假山后边绕,晚上黑,皇上自己注意脚下,奴才在前面给您带路。”
皇上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看着前面带路的小谢子,想着是该给这个懂事的奴才赏点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璀璨
不得不说,这宫里的东西就是好,就拿白天被周莫剪成布条的红色宫装来说,入了夜以后,周莫才知道,那件衣服竟然是夜光的。
周莫看着院子里金光闪闪的大树,震惊的问月儿,“你怎么没告诉我,这衣服到了晚上会发金光啊?”
月儿委屈的说:“这件衣服自从皇上赏给娘娘后,娘娘就没穿过,奴婢也不知道这衣服到了晚上还会发光啊。”
周莫哭丧着脸跑到树底下,看着这满树的火树银花,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把布条往上系就花了整整一下午,要是往下摘的话怎么也得半宿。
月儿看天凉,连忙进屋给她家娘娘取了件披风,可是等她出来时,她家娘娘已经借着梯子爬到树上去了。
周莫一低头,就看到了抱着披风站在树下的月儿,周莫用手把挡在眼前的布条挪开,对月儿喊:“月儿,天凉,披风你就别抱着了,自己披上吧。”
天凉,月儿穿的少,自然冷的打哆嗦,可是她依旧不舍得她家娘娘冻到,就冲树上喊:“娘娘,您先下来,把披风穿上再去解布条,要是冻坏了身子,奴婢可得心疼死。”
周莫站在梯子上,看着满树泛着金光的布条,重重的叹了口气,要是谢言在这就好了,随便施个法术,就能把这满树的布条都变没了。
月儿站在树底下,看着摘布条摘得手忙脚乱的周莫,不解的问:“娘娘,这布条虽然发光,但是也挺好看的,您摘了干什么啊?”
“就是太好看了才得摘。”
这布条太过明亮,冷宫的院墙又太矮,白天还好,红色布条不显眼,可是一到了晚上,这大树散发的光亮,估计全皇宫都能看到。
“奴婢倒觉得亮点好,说不定皇上看到了,就能过来看娘娘了。”月儿依旧想着让她家娘娘再度得宠。
周莫笑了一下,那个皇上可千万别来看她,上次来了一趟就把她打入了冷宫,要是再来一趟,不一定又把她发配到哪去呢。
而且,上次皇上从毓宁宫离开时,清清楚楚的说过,再也不会主动来看她了。
想到这,周莫放下心来,不都说君无戏言嘛,皇上都亲口说不会再来看她了,那应该就不会再来了。
月儿看周莫光忙着解布条,也不搭理她,就大声的问:“娘娘,您听到我说话了吗?”
“听到了。”周莫看着一脸抱怨的月儿说:“你那么大声音,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
周莫站在树上,可以看到院墙外边的样子,“而且,不光我能听到,从这路过的人也能听到。”
月儿心里一沉,她怎么把隔墙有耳这件事给忘了,就压低了声音,继续对她家娘娘说:“既然听到了,那娘娘您也好好想想,虽说咱现在在冷宫,但咱也不能在冷宫待一辈子啊。”
周莫一想也是,她要是出不了冷宫的话,就不能嫁给临少爷,不能嫁给临少爷,就得一辈子留在古代。
要是留在古代做个盛宠的妃子还好,可是要是在这冷宫待一辈子,那可就毁了。
皇上为了走近道,爬了两座假山才到冷宫门口,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那发着金光的大树,心情就更不好了。
那个宁妃,胆子也够大的了,居然把他赏赐的金霓缎衣给剪成布条挂到了树上,这不是明摆着在气他吗。
小谢子看到皇上龙颜大怒,心里直替宁妃娘娘着急,可是皇上就在眼前站着,他连给宁妃娘娘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皇上看着那满树的金光灿烂,冷冷的吩咐小谢子,“开门”
小谢子不敢耽搁,小跑着走到门前,边推门边大声冲门里边喊:“皇上驾到,贵妃娘娘接驾。”
小谢子怕宁妃娘娘在屋里听不到,这一嗓子可是拼尽全力喊的,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宁妃娘娘没在屋里,而是在树上。
这一嗓子,差点没把周莫从树上震下来。
周莫刚想从梯子上爬下来,就被皇上那满脸的怒气给吓得窜回了树上。
皇上进来以后,看到抱着披风跪在院子里的月儿,冷着声音问:“你家娘娘在屋里吗?”
月儿吓了一跳,跪在地上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皇上皱了一下眉头,“那她在哪?”
月儿情急之下,也不管好不好听了,用手指着旁边的大树说:“回皇上,娘娘在树上呢。”
树上?皇上顺着月儿的手指看过去。果真在一片泛着金光的布条中,看到了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皇上看着周莫震惊的神色,没绷住,轻轻的笑了一下,他记得第一次见宁妃时,宁妃就是在树上趴着。
小谢子看皇上的脸上有了笑模样,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忙跑到大树底下,冲周莫喊:“娘娘,大晚上的,咱就别在树上趴着了,来,奴才帮您扶着梯子,您小心的下来。”
那个皇上虽然可怕,可是周莫也不能一直在树上趴着,咬了咬牙,周莫就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刚才在树上,太高,周莫只看到树下有个小太监,却没有看清小太监的脸。
下来之后,周莫想对小太监说谢谢,谁想到一回头,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惊讶的叫了出来,“谢言,怎么是你!”
小谢子看周莫认出他来了,就跪在地上边行礼边说:“难为宁妃娘娘还记得奴才的本名。”
周莫看着小谢子跪在地上的动作,突然愣住了,谢言那骄傲的性子,应该不会给她行礼吧。
揉了揉眼睛,周莫仔细的看了一眼小谢子的脸,发现这小谢子虽和谢言长的一样,但是气质和眼神却有很大的不同。
皇上看周莫一脸震惊的样子,疑惑的问:“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见,弄的这么生分干什么?”
周莫把惊讶的神色收起,回头看向皇上,“没什么,我反应过度了。”
皇上也有两天没见到宁妃了,心里虽然想的慌,但是表面上却不想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责怪,“你身为贵妃,怎么能这般胡闹,大晚上不好好休息,居然出来爬树。”
周莫抬头,看着满树的布条,苦恼的说:“我就是想把布条全都摘下来而已,谁想到系的时候容易,解的时候倒费劲了。”
说到这,周莫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早知道,我当时系的时候就不系死结了。”
郑悠宁自从进了宫以后,性子是一天比一天冷峻,这突然间的天真举动,让皇上的心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