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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师兄别寂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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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匪众,一边求情,“请手下留情!”

    在程致虚喊话的同时,那个带著小师妹进京来复诊,适逢其会伪
装成侍卫来帮忙的星风大师兄嫌刀八郎碍事,一掌将之打挂抛飞出去
後,对著苏大大,僻哩啪叭的一出手就是十多招。

    不似方才的戏耍,因为对手是星风,苏大大问躲的速度较之方才
更是快上几倍,那样的神速已然不能用灵巧或是敏捷来解释。

    因为那份的快,若非有一定的武术修为跟眼力,一般人很难跟上
她移形换位的速度,顶多只能看见断断续续的身影片段。

    “哇,哇!哇,”苏大大惊叫连连,东逃又西窜,还要分神求饶,
“飘飘师兄,你为什麽打我啊?不!你不要打我啊!”

    记不住星风的名字,只知是柳飘飘的夫婿,她一向叫他飘飘师兄,
虽然之前都没说上什麽话,但她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没头没脑的打了过
来。

    她边逃边喊,真个是狼狈无比,但打得兴起的星风压根不与理会。

    由於年幼时遭魔头劫持,经由长时间洗脑式的教育养成後,即便
现有爱妻慢慢引导回正确的价值观,但成为天下第一的观念仍深深的
影响著星风。这种根深柢固的观念,导致他平常练武成痴,也使得他
很容易行为失常,就像现在这样,一见到传闻中已失传三十余年的绝
学再现,他的血液便沸腾喧嚣,理智已然不复存在,哪管她在说什麽,
当然是先打再说。

    “大师兄,请冷静一些。”撂掉所有看傻的、要逃也来不及逃的
山贼余孽後,程致虚扬声高喊,但没有丝毫的作用。

    苏大大神出鬼没一般的身手已然让星风打红了眼,他听不见所有
人的声音,狂暴的想抓住那滑不溜丢的身影。

    程致虚心急如焚,想干预阻止,却碍於两人的神速里,深怕出手
不当会弄巧成拙,只能对著他们两个神来神去的大乱斗束手无策。

    即使是程致虚都没辙了,那剩下的几个……

    “谦人?”五皇子被松绑後的第一件事是揉眼睛,“我、我的睛
睛好像出问题了。”“你霉运当头,站远点,省得等下打到你。”缪
谦人没心情看那法术一般飘忽不定,像是瞬间会不见的好身手,拖著
心爱的小孩,有多远就站多远。

    然後再剩下的两个……

    “杨元,这……这跟计划完全不符吧?”依计行事,因为一脸的
大胡子,而假扮成山寨头子的黄传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

    “何止不符。”假扮押解人犯的侍卫乙的杨元已然要无语。

    要按照计划的话,应该是用假山寨大王来交换人质,趁双方人质
互换的那一刻,由黄传来个出其不意的突袭,把两个受挟持的人质给
劫回来才对。

    哪晓得,整个交换人质的场面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的乱,乱到还没
出现交换人质的行为,就整个的大走调,一个劫匪也走不掉的被撂倒
了。

    “其实……”装扮得很像那麽一回事的黄传,看著那一头还在高
来高去的绝世高手,正视了白忙一场的问题,“从头到尾,就用不上
我们,根本不用把我装成这样子的吧?”

    “……话也不是这麽说。”杨元很能体会那种没帮上忙的挫折感,
安慰道:“如果没有装装样子,骗得那些逆贼松弛戒备,事情也不会
这麽顺利。”

    “……”迟疑好一下,装土匪头子的黄传问:“是吗?”

    “嗯,是这样没错。”杨元只能如此肯定。

    远远的那一头,大乱斗仍持续著。

    尾声事实的真相,厘清了许多许多事让人难解的疑点。

    好比,苏大大所生长的绝世深渊中,谜一般的崖壁上,何以被值
下高手足以通行的植物?

    又好比,为何她的走失率跟失踪率会高得那样离奇?

    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走在街上,可往往一个转身就看不见她的人。

    再不然就是,府邸内的巡逻护卫啥异象也没发觉,可是理论上应
该在府中的她却平白失去了踪迹……

    诸如此类让人百思不得宜一解的疑问,到最後,总算有了答案。

    如果星风大师兄所提供的资料没错,三十多年前,以轻功独步武
林,最後发展出魔幻一般绝招神踪无影——而名扬整个江湖武林,最
後却在一夕之间离奇消声匿迹的玄玉宫女掌门,当年应该就是退隐在
苏大大所生长的那处绝世深渊当中。

    至於後来的苏大大是怎麽出现在那里,已经是没人知道的。事,
但合理推论,她应是那位老前辈的唯一传人,一个没学到怎麽打,只
知道用神踪无影闪躲逃跑的传人……

    “大大?”

    一早,等了大半天还没听她吵闹著要吃饭,程致虚担忧的寻了过
来,在她的睡床上找到了她。

    “怎麽了?”看著她睡意浓浓,他直接的摸上她的脉门。自口从
让星风追著打了一天,体力严重透支的她,连著好几天的四肢酸痛无
力兼腰酸背痛,直到昨晚才勉强有一点活动力,可以下床找东西吃。

    “昨天不是好多了吗?”毫无异状的脉象让程致虚摸摸她粉润的
面颊。

    “不知道。”她咕哝,抱著被子滚到他身边,枕著他的腿继续睡,
“想睡觉,好想睡觉。”

    程致虚看看天色,今儿个一早起来就是个阴湿有雨,看起来,感
觉起来,就是个非常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那你再睡会儿吧!”想把她移回去床铺中央,却让她紧巴巴着
不放。

    她张著困困的大眼睛看著他,说道:“师兄陪。”

    “不可以这样。”程致虚说著,像是谨守礼法的人,但语气却不
是那麽认真。

    “为什麽?”她才不管他是不是认真,想不通,直接爬了起来,
整个人巴在他身上,紧抱不放,“大大想师兄,很想很想!”前两日
她累过头,让酸痫跟疲累击败才没计较的,现在她只是想睡而已,还
不足以忘记好多天没亲近到他的事。

    “昨天跟前天!睡睡睡,没看见师兄:再之前几天,陪著小弟待
在坏人那边吃香喝辣,也没看见师兄,大大很想师兄耶!”她数著。
一脸认真。

    程致虚应该先教她,吃香喝辣的用法不应当这样使用,但……

    “谢谢。”他说,很精准的猜中她行事的思路,“你是为了我孔
弟,才留在那里,没一个人跑回来的,对吧?”

    “嗯。”她坦承,揉揉眼睛後还是想睡,所幸眼前就有靠枕,二
话不说的枕了上去,怀抱著他,对著他的颈项嘟嚷著,“他又挑食、
义笨,一下就被打昏,我只好留下来顾著他,谁让他是师兄的弟弟呢?
不然我好想师兄,真想丢下他不管算了。”

    肩上枕著她大大的脑袋,程致虚抱著她,琢磨著,“弟弟”这两
个字。以前,一些“兄弟”之於他,并没有什麽实质的存在感,一方
面是因为名义上仅是义兄弟,再方面也是因为他的抗拒与排斥。

    但是因为她,他开始正视自己的存在,对於太子长久以来,持续
不断想表现的兄弟之情,他也能慢慢的接受与面对,甚至是那个一直
以来,为了太子的友好而狂喝不知名的乾醋,老爱找他麻烦的五皇子,
在得知所有真相後也改变了对他的态度,行为开始……开始像一个任
性的弟弟。

    对於这些突然出现的“兄弟”,那种环绕在他身边的“亲人”的
感觉,他正在适应,适应一个有家人、有兄弟、而不是独自一个人的
感觉……

    “不过没关系。”以为她睡著,但她却在他思量的时候突然偷笑
了起来,一个人乐得很,“小弟害我看不到师兄,我就打他,我想师
兄,就打他一次。”

    他失笑,却在想起……若不是阴错阳差让她身怀奇学,他也许有
可能会失去她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的、轻轻的抱紧了她一些些。让
他护在怀中,真切的感受著、他一直以来没说出口,却一直身体力行,
那麽样努力要守护她的心情。

    她忍不住露著甜甜的笑,多加一些些的气力回抱住她最喜欢的他。

    “睡吧!”

    她听见心爱的师兄用迷人的声音这麽说著,加上他让人心安的怀
抱,那阵睡意波涛汹涌差点要淹没了她……

    “师兄。”她唤他,想到一件事,让她即便很困,也要先行更正。

    “嗯?”

    “虽然有家人很好,但有时候,也不是那麽的好。”她突然这麽
的说。

    他诧异,正要问她何出此言的时候:“就像你那个大师兄,飘飘
师兄他有神经病!他一定是个神经病!”

    一激动起来,困意飞去,她坐在他的身上,竖著食指强调这一点,
就怕他没感受到她的强调。

    眼对著眼,她的气愤与激动全让他看在眼里,不知怎地,他觉得
好笑。

    “怎麽这麽说?”若不是强忍住,差点就要失笑出声。

    “你有看到啊!”现在想起来,她还一肚子气,“那天他一直追
著我,一直追著我,我都说我不会打,叫他不要追著我打,他还是追
追追,追个不停,真差点要把我给累死了。”

    那天,她与星风的追逐战一路持续到了夜晚,月亮都升起来了,
眼看著她都快不行了:同样有些疲态的星风,血液中与人分出高下的
战斗出息识没那麽沸腾了,才总算恢复耳朵的功能,听进一旁人的话。

    也幸好,是因为追到月亮都出来了,待在城里等消息的柳飘飘放
心不下,想尽办法追了过来,发现了这场闹剧,发飘的喊住了星风,
不然,只怕事情还没那麽快善了。“总之,有这种师兄,真是太麻烦
了,真的!”她打心底对那疯狂的战斗血液感到害怕。

    “那不能全然怪他。”事情过後,他也能较平心静气的看待,而
不是当日心焦到脑充血的躁虑。

    “为什麽不能怪他?”她嘟嚷,“他真的很奇怪,真的。”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这当中是有原因的?”事件牵扯广泛,
至少要回溯到十多年前去。

    她打了个呵欠,抱怨完也就没了力气,她又软软倒回他的身上,
“要讲故事吗!”

    “那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等你精神些再说吧。”他知道她累了,
而那些过往并不会跑,他不急。

    “嗯,那师兄要记得讲故事。”是真的很困,连听故事的力气都
没有,但闭上眼的时候,却让她临时想到一事,“啊!到时也要见见
小弟,他好像有事要跟你说。”

    “是吗?”

    “是啊!”倚靠上他的肩头,她对著他的颈项咕哝出声,“在他
被人绑住的时候,他一直说对不起你!他要跟你当面道歉的。”

    程致虚沉默不语。

    不似她的状况之外,虽然他从来不说、但心头雪亮的他,大抵知
道那个被宠坏的小孩想说什麽。

    是他坠崖的事吧!

    “是什麽事啊?”她在他身上蹭著,找到最舒适的位责,随日问
著,小弟是做了什麽坏事啊?“

    “没,他没做坏事。”他轻轻的,加重了些许的力道拥紧了她。
“那为什麽要道歉?”闭著眼睛,她问得很顺口。

    拥著她,他微笑,“他以为他做了坏事,正确来说,是他以为旁
的人为了他做了一件坏事,他觉得良心不安。”

    “是应该不安,不管准做,总是件坏事。”她随口应了一声。

    “看起来是坏事,但其实是好事。”他说著。

    并非违心之论。

    也许事件本身的起念是恶,可是因为她,那改变了一切,就算执
行计划的人起念是恶,他也万分感谢那个害他落崖的人,因而不想追
究一切。

    他的想法,处在况状外的她一点也不明白。

    “那到底是好事还坏事?”一下说坏、一下说好,她都昏头了。

    “好事,很好很好的事。”他低喃,轻飘飘的声音就像羽毛一样
落在她耳畔。

    “那很好啊!”语意破碎,她呈现昏昏睡前去的糊模意识。“嗯,
很好……真的,很好。”他微笑著。

    只有他知道他内心的充实感,一切,只因为她……

    宁馨的气氛环绕,沉默当中,他以为她睡著了,不料她突然又坐
了起来。

    “师兄。”

    “嗯?”

    困困的迷蒙大眼看著他,直问:“我有没有说我好想你?”

    他顿了下,掩饰著不自在,开口道:“说了,说了好几次了。”

    “那师兄有没有想我?”不似他,她问得超级直接。

    并不见任何扭捏,她一直就这样直勾勾的看著他,睡眼惺忪却一
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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